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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12章 【和袁雅珍的糊塗關係】 文 / 嘗諭

    第二天一睜眼,腦子裡還全是袁雅珍那兩片唇瓣的畫面,從床上坐起來,我發現屋裡一個人也沒有。揉著眼睛從被窩裡鑽出,只見桌子上留了張字條,是小龍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的叔兒,早點在冰箱裡。我不禁一笑,這個小傢伙,認字還不少。於是打開冰箱,看到上層有碗銀耳蓮子粥,就端出來放進微波爐裡熱了熱。

    唉,袁姐到底什麼意思?一白天我都在想這一個問題,可絞盡腦汁也實在弄不明白。

    中午在王府井步行街後的一家輥鈍侯裡吃過碗三鮮餡的輥鈍後。我去到一個賣名牌服飾的專賣店前轉悠了轉悠,印象中,前世這裡曾發生過盜竊案,店主損失不少,過了很久之後公安局才在懷柔抓獲了犯罪嫌疑人,來這裡,我主要想碰碰運氣,可守株待兔了幾分鐘,我又苦笑著搖搖頭,連時間都不記得了,等下去根本沒意義。

    轉了個彎,我眼神一動,遠遠往自家的美容院看了幾眼。

    此刻,正好有個中聳婦女走進美容院,門裡面的聲音頓時鑽了出來。

    「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現在是工作時間!你怎麼搞的!?」一身西裝制服的袁雅珍繃著臉蛋教著兩個年輕小服務員,倆人低頭不語,看上去很怕袁雅珍似的。

    我啞然一笑,慢慢退開。

    傍晚時分。

    袁雅珍領著小龍推門進了家。

    我心跳了兩下,悄悄往她嘴唇上瞄了一眼。「姐,回來了?」

    袁雅珍嗯了一聲,指揮小龍先去寫作業,她放下包洗過手,就拿起圍裙套袖帶好,開始炒菜做飯。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一下袁雅珍的表情,可卻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平平靜靜。冷冷淡淡,還是那百年不變的古板樣兒,可能唯一有些許變化的就是她比平常更沉默了,我要不主動開口問她。她一般不會和我說話。

    我這叫一個撓頭呀,心想是不是我昨晚親她的舉動太那啥了?可那是袁姐讓我教她的啊,而且當時她也沒什麼抗拒,應該不會因為這個生我氣吧?呃,也不能這麼說,我倆說破大天也只是姐弟的關係,接吻算怎麼回事?這不亂套了嗎?一琢磨,我覺得我有必要道一個歉,「姐,昨兒個實在抱歉,晚上我喝了點酒。也不知怎麼的就,咳咳」你別往心裡去。」

    收拾碗筷的袁雅珍側頭看看我,「抱歉什麼?」

    我瞥了眼寫字檯前的小龍,低聲道:「就是」就是親你那事兒。」

    袁雅珍哦了一聲,卻沒接這個話茬,刷過碗後,她抓來一個塑料盆和搓衣板,往外屋的水泥地上一蹲。道:「我洗衣服,把你髒衣服給我。」我連忙擺手:「不用不丹,待會兒我自己洗。」

    袁雅珍皺皺眉,也不說話,挽著袖子起身回屋,從我小床褥子底下抓出我的內褲和襪子,走到外屋扔進盆裡,「以後穿髒了就拿給我。別往床底下放。」我臉上有些尷尬,咳嗽一聲沒吱聲。

    七點多鐘,袁姐原先銀行同事小霍給她來了電話,好像是為了跟朱子相親的事兒。

    敷衍了兩句,掛下電話的袁雅珍抖了抖手上濕漉漉的絲襪,平鋪在洗衣機上晾好,回頭問我:「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相親麼?」有了昨天那一吻。我更加不想袁雅珍和其他男人接觸了,暗罵自己混蛋,嘴上仍道:「我覺得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你要是真看上他了,相親也就相親了,強扭的瓜不甜,若沒什麼感情,還是別去了吧?再說了,你跟銀行的那段日子他怎麼沒追過你?等你家欠款還清了才有所動作,這實

    袁雅珍一嗯,用衣服架將我的內褲晾起來,「明白了,我一會兒跟她說。」

    「呃,我沒的意思啊,還是你自己決定的好。」

    袁雅珍搖搖頭」…出去溜溜彎?」

    我說了聲好,等她把手上的水珠擦乾,囑咐了小龍幾句。就跟著她一起出了門。

    氣溫漸漸轉涼小風一吹,一股寒意悄悄襲來,這種情況下,小花園裡遛彎的人是越來越少,只有三五個老頭老太太在裡面轉悠,大都是南邊胡同裡的老住戶,我一個也不認識。

    走著走著,我見袁雅珍攥著拳頭一個勁兒把手往袖子裡縮,就側頭道:「冷了?」

    袁雅珍面無表情道:「有點。」

    「現在天兒涼了,明兒上班記的多穿點。」我道:「要不快走幾步?運動運動就熱了。」

    「嗯。」她穿著高跟鞋。想快也快不了,等繞了公園半圈,袁雅珍手抖凍白了,拳頭攥起鬆開攥起鬆開,反覆循環之。

    見狀,我眼珠子一轉,試探著把手伸過去,輕輕握住袁姐冰涼的手兒,「我給你捂捂?」

    袁雅珍腳下的步調略微一慢,斜眼瞅瞅我,卻沒言聲。

    我膽子大了些,將她手握得更緊了,當然,我心中卻並不像臉上那般平靜,而是砰砰亂跳著,緊張的很。我們宛若情得一低門泣手在公園逛蕩著,每次有人接浙後,我都是心虛地松洲人一走,就再次抓住她手。對此。袁雅珍彷彿沒看到一般,一語不發地任由我握著。

    我們溜了很久,直到接近九點的當口,她一看表,才不冷不熱道:「該睡覺了,回吧。」

    在牛街大院門口,我們似乎心有靈犀,同時鬆開了對方的前一後進了院。屋裡半黑著燈,只有寫字檯上的檯燈蕩漾著灰暗的光線,進屋一瞅小龍居然已是鑽進了被窩,可他鑽的卻是我的小床。

    袁雅珍臉色一沉:「誰讓你睡那兒的!那是你叔兒的地兒!」

    龍害怕地一縮脖子小聲兒:「姑姑,我今天想跟叔兒一起睡。」

    袁雅珍黑著臉道:「為啥?」

    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我呵呵一笑,走過去摸摸他腦袋:「有話就說,怎麼了?」

    龍慘兮兮道:「姑姑夜裡總擠我,我醒了就睡不著了。」

    「呵呵小床這麼點地方,咱倆一起睡更擠。」我捏捏他臉蛋溺愛道:「沒事兒,你睡你的吧,我想想辦法。」我估計是袁姐夜裡總習慣抱著小龍。小傢伙大概受不了這個。

    龍詢問的目光投向姑姑,袁雅珍臉色稍緩,愛答不理地嗯了一聲。見得如此小龍才美滋滋地一拉被子,慢慢閉上眼。

    「姐,我還是回學校吧,也好多天沒上學了。」

    她一搖頭:「都九點了。」

    「可是」我看著屋子想了想,道:「那我去曹大媽家裡借一張鋼絲床?上次搬梯子的時候,我記的她屋床底下有一張的。」

    袁雅珍遲疑片刻,拿著牙缸子去了外屋,「不用,睡大床吧。」

    我啊了一聲:「這不太好吧?」見袁雅珍沒理我,我就自己呸了自己一口,虛偽!

    洗漱完畢,袁雅珍已經脫得只剩三保暖內衣了,她坐在床頭整體了一會兒被子,問我睡裡面還是睡外面。我說隨便,袁雅珍就把腳從拖鞋裡抽出來,爬到靠牆的位置,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我這個尷尬啊原地躊躇搓了搓手,後來一想,人家女人都不怕。我怕個屁們?咬咬牙,我就一拉燈繩,也跟了過了去,脫掉鞋子,拉開自己的被子上了床。

    呼……呼……呼……

    袁雅珍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不知不覺中,我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了。汗,袁姐這是什麼意思啊?又讓我拉手,又讓我跟她睡一床,這」這」唉,要了親命了!我可都是結婚的人了啊!

    我輾轉反側難冉入眠,翻了好幾次身,忽地,手上一軟,碰到了什麼東西。

    我一睜眼,只見袁雅珍正面對著我躺在那裡,單手搭在枕頭上,我是碰到了她的手。許是這兩天積累下來的曖昧氣氛作怪,我實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狠心,把手從被窩裡伸出去,慢慢鑽進她的被子下面。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袁雅珍睫毛抖了抖,睜眼看看我,一秒鐘,兩秒鐘,她又把眼閉上了。

    幾次三番的試探,我心裡漸漸有了譜,一定神兒,立刻將身上的被子踢開。慢吞吞地摸到了袁雅珍身邊。沉吟稍許,我一邊看著她閉住的眼睛,一邊撩開被子一角,不徐不疾地摸進去,跟她鑽入了同一個被窩。做完這些。我長長吐出一口氣,心頭既喜又憂,喜的是袁雅珍似乎對我並不抗拒,憂的是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倆的年齡差距注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停頓了十幾秒鐘後,我大著膽子抱住她,「姐

    袁雅珍也不睜眼,淡淡嗯了一聲。「怎麼了?」汗,瞧你這話問的,我正抱你呢,你說怎麼了?

    我想問問她到底怎麼想的,可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我再教教你接吻?」

    袁雅集鼻子裡好像嗯了一下。又好像沒出聲。我眨巴眨巴眼珠子,垂下眼皮找了找那兩片紅唇的位置,就低頭吻了下去,見得了手,袁姐也沒什麼反應。我便把手從她後面的三保暖內衣裡伸進去,摸著她後背。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一仰頭,離開了她濕乎乎的唇瓣。

    只,,姐。」我不知該說什麼好,,你,,嗯,,你是川

    袁雅珍睏倦地扭了扭身子,右臂伸到我胳肢窩平面抱住我,腦袋一偏。把臉埋進我的頭髮裡:「睡吧,我困了。」

    見她這樣,我當然不敢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點點頭,緊緊摟住她。

    這種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曖昧,讓我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在夢裡也仍在思考,我和她現在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姐弟?顯然不是了!情人?也不是吧?汗,怎麼越來越亂了?

    次日清晨。

    當我打著哈欠睜開眼時,第一個看見的就是一臉好奇的小龍,他早都穿好了衣服,乾巴巴地站在我床頭前面直勾勾盯著我那樣子,好像站了很久了。我下意識道:「怎麼了?看什麼呢?」

    龍臉一紅,扭扭捏捏地轉過身,「沒,沒什備。」引發現。我跟袁雅珍正躺在個、被窩裡,而且臉貼臉地緊猜刪在一起。

    看龍那臉紅的模樣,我就暗道不妙,忙拉開暖呼呼的被子爬起來。琢磨著該怎麼和小龍解釋,按說他這麼大的孩子,應該不明白這種事吧?這時,袁雅珍也被我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眼看看四周,表情沒什麼變化。坐起來看我一眼,捻起秋衣袖口給我擦了擦我嘴角的哈喇子。旁若無人道:「早點想吃什麼?」

    我重重一咳嗽,下巴努努小龍那邊,快速道:「先穿衣服,孩子都看見了。」

    袁雅珍嗯了一下,一側身,抓過椅子上面的衣服遞給我,我接過來就胡亂往身上穿,袁雅珍也拿來了她的行頭,也不避諱我,跟我一起在床上穿著。這個畫面相當熟悉,就好像我和部月娥每天早晨起來的樣子。

    等我們刷牙洗漱過後,小龍才紅著臉蛋怯生生道:「姑姑,你們怎麼睡在一個被窩裡啊?我聽小麗說,她爸爸媽媽才睡在一個被窩裡呢

    我臉熱了熱,不知如何作答。

    袁雅珍倒挺乾脆,繃起臉一瞪他:「有你什麼事兒?收拾書包去!」

    龍哦了一聲我們,轉頭去了寫字檯。

    我哎呀了一嗓子:「孩子又沒說什麼。你這麼凶幹嘛?小龍。來我走到他跟前,蹲下去摸摸他的臉:「這個,咳咳,叔兒跟你姑姑其實是其實呃反正你別跟別人說就對了,就是你爺爺奶奶問起來也不許提,知道不?就當做咱們仁的小秘密。」

    龍乖乖道:「嗯!我誰也不告訴」。

    我一樂,親了他腦門一口:「真聽話,改天叔叔帶你去遊樂園玩個。夠

    「真的?。

    「當然,叔兒啥時候騙過你?」

    龍跳起來歡呼一聲:「謝謝叔兒!」

    早點的煮雞蛋和昨天剩的銀耳蓮子粥,吃飯的時候小龍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看來對遊樂園之行非常期待。我笑笑,低頭喝了口粥,那邊。一個捏著雞蛋的手慢慢伸到我面前,「錄好了,吃吧。」

    我訕訕一笑,結果袁雅珍手裡的雞蛋,偷偷道:「你說小龍懂那事兒不?」

    袁雅珍低頭錄著另個,雞蛋:「你問他自己。」

    「汗,我怎麼問啊?」我無奈摸了摸鼻子,從桌子底下摸住了她的手:「姐。那咱們這是,這,我,嗯」我結婚了。」

    袁雅珍掃了我一眼:我知道

    見她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問,吃過早飯後,我道:「今天幾點回家?。

    袁雅珍給小龍整理著衣服,「不清楚,到時候打電話。」

    「其實你下班直接回家就行,小龍我去接。」

    「不用。」弄好了小龍那邊。袁雅珍高跟鞋往我這邊走了兩步,抬手給我理了理領子和衣服上的褶皺,末了,抓過來一把梳子。面無表情地給我攏了攏頭髮,「頭髮長了。晚上我給你剪剪,家裡有去薄剪子

    我被她服侍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麻煩了。去髮廊也花不了幾塊錢

    放下梳子,袁雅珍退後幾步上下看看我,一點頭,回身抓起手包:「我上班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叔兒再見。」

    揮揮手。送他們到外屋,開門的時候,我心思一動,趁著小龍沒注意,我拉了袁雅珍手一把,將她拽回來一些,順勢向前邁步迎上去,一摟她的腰,慢慢吻住她的嘴。

    袁雅珍眼神一挪,看向我身後。就這麼與我接起吻來。

    我有點忘了時間。等想起來的時候小龍正捂著眼睛透過指縫看著我倆,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小樣兒。

    我急忙離開她的唇,對小龍道:「還是那句話,不許跟別人講,懂不?」

    「嗯!懂!」小龍露出羞澀地笑容。袁雅珍眼眸裡難得閃過一抹溫柔。看看我:「我走了。」

    我略有不捨地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唉,這叫什麼事兒啊?

    我幸福並苦惱地搖了搖頭,想到部月娥,心裡不禁內疚起來,歎了歎氣,乾脆不再瞎想,上網繼續查找著公安局懸賞信息。

    都好幾天了,裝修費還不知道上哪弄去呢。

    鈴鈴鈴響了,來顯是晏婉如的號碼。

    「喂,晏姐?」

    「小靖,打擾你睡覺了吧?」

    「沒,我早點都吃完了,有事?」

    晏婉如的聲音透著股煩躁和焦愁的味道,「唉,沒啥,看你這兩天沒打電話,就打個問問。」

    「你怎麼了?家裡有事?」

    唉,家裡的古玩讓人偷了。」

    「什麼!?」我記憶一閃,嗖地一下站起來:「是不是連保險櫃一起偷走的?」

    「談?你怎麼知道?」

    哎呀,怎麼早沒想起來!

    我一拍腦門,幫公安局破案的機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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