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徐真人登場
看著熟悉的,自己曾經也施展過的法術,徐國慶心裡一陣驚訝跟疑惑,驚訝的是憑龍丘壑的身手修為,居然要先擺下回陽陣,而且徐國慶猜測,這龍丘壑的修為應該跟自己的曾爺爺差不多,至少也是慧通段境界了,至於神打等級,徐國慶不好猜測,但起碼也應該是中茅境界了吧。
一個個人修為達到慧通段境界,神打階級為中茅的高手,連他都要借助回陽陣召喚的人,到底是多麼牛叉的一個人物啊?
徐國慶心裡想道:「中茅境界,難道是龍丘壑的先輩?」
徐國慶心裡激動之情那是沒的說的,龍丘壑牛吧?那是肯定的,但是比龍丘壑還牛的人是誰呢?連龍丘壑都對付不了的屍煞,誰能對付?
「國慶,精神集中,我要召喚的人也只有你能做為他的載體。」龍丘壑說道,然後右腳「咚咚」往地下狠狠跺了兩下,正要剁第三下的時候,屍妖卻從這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
突然的,龍丘壑只感覺背後刮起一陣陰風,身經百戰的他知道這是有髒東西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龍丘壑猛的往前面撲去,以求躲開身後的攻擊,但遺憾的是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向前撲的時候,身後猛的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把自己給拍飛出去幾十米遠。
背後受到重創的龍丘壑掉在地上只感覺眼前一陣冒金星,還沒等他站起來,身後又是一陣透骨的冰涼。
「咯登」了一下,龍丘壑心說要遭,來不及轉身,胡亂轱轆到一旁,但是不小心一隻腳被某只手給抓住,輕輕一捏,腳踝處便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哼!」龍丘壑悶哼一聲,另一隻腳踢開屍妖抓著自己的手,然後又連續在屍妖的肚子上踢了兩腳,把屍妖給逼出去三米遠,但奈何這種物理攻擊對屍妖根本就沒多大的效果,等屍妖穩住身形之後,立刻又向龍丘壑撲了過去。
龍丘壑叫苦不迭,自己現在本來一隻腳已經被捏斷了,現在又是一隻腳,而且經過一番打鬥自己的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那屍妖卻是不知道疼痛的,此消彼長之下,也難怪龍丘壑會招架不住了。
眼看著龍丘壑被屍妖給抓了起來高舉過頭頂,而且張嘴一口就是朝著龍丘壑的腰上咬了下去,如果這一下咬實了,龍丘壑就算是不被毒死,也要被活活疼死。
徐國慶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而且在徐國慶的眼裡,龍丘壑那是何等威武,但就是這麼一個威武的人,在屍妖面前也只有被蹂躪的份,想想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龍前輩!」徐國慶著急的大喊,想要走出圈子去助拳,但是奈何今天多次出血,而且為了設置一個陽圈搞的自己失血過多,一站起來就感覺頭暈目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屍妖一口咬下,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龍丘壑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細看之下,徐國慶才發現,原來龍丘壑雖然被屍妖給舉了起來,但是兩隻手的空著的,只見他右手抵在屍妖的下顎,導致屍妖張不開嘴,不過屍妖兩隻抓著龍丘壑腰上的手可是實實在在釘到肉裡面去的。
「遭了,如果再這麼下去,恐怕龍前輩要毒發身亡了。」徐國慶這樣想道,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龍丘壑可是地府的陰官頭頭,其實肉身早就已經死了,只有靈魂還附在自己的**上,也就是說,龍丘壑的肉身已經死了,所以的也就不會中毒。
「龍前輩,我這就來幫你。」徐國慶從腰上抽出徐真人留下了的老式煙桿,在煙斗上放上一張青色的符紙,這種符紙一般人從來沒有見過,包括襲乘風也是。
因為這種符紙是徐真人留下來的,這個世上總共才三張而已,一張為紫色,一張為青色,還有一張為白色,而且此種符紙只有配合現在這桿老煙桿一起使用,本來徐國慶覺得只有三張,所以平時說什麼也不敢用,但是現在不一樣,龍丘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如果自己再藏著掖著,那麼大家都得完蛋。
用最後的一點法力,徐國慶講那張青色的符紙點燃,然後深深吸了一口煙,把符紙那些煙過濾之後全都吸到了自己的嘴中。
之後,徐國慶把兩邊的腮幫子給吹的鼓鼓的,但就是不讓裡面的氣從嘴裡露出來。
行了個手訣,右手扣指輕輕往腮幫子上面一彈,只聽「do」的一聲,腮幫子受到彈力的擠壓,從徐國慶嘴裡立刻射出一道青色的氣體,直接朝著不遠處的屍妖射了過去。
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那道看上去軟綿綿,但是速度飛快的青色氣體一下射在了屍妖的心口,與此同時徐國慶魂了過去,這一招青冥之箭乃茅山術中明字嚴令的禁術,施展之後施術者將會瞬間老上二十歲,而如果三箭射完,那麼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在徐國慶昏迷之後,那屍妖被青冥之劍射中胸口,怪叫一聲,一把將龍丘壑扔在了徐國慶身旁,然後它一邊怒吼一邊朝徐國慶走去,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在屍妖身上可以感覺到的大量的陰氣,但是此刻卻是在慢慢減弱。
「狗日的東西,有幽冥三箭也不早點用,非等吃了苦頭才捨得拿出來,咳咳……」龍丘壑罵完,忍不住一陣咳嗽。不過現在,他趁著屍妖還沒過來,猛的一下將腳踏在地上,同時嘴上喝道:「你他娘的還不出來幫我對付屍妖?」
龍丘壑剛剛喝完,只見徐國慶身上猛的一顫,而正在這時,屍妖從龍丘壑的身邊擦身而過,沒有理會龍丘壑,而是直接朝徐國慶衝過去,把在陽圈中的徐國慶給雙手舉了起來,一邊怒吼,一邊用盡力氣要把徐國慶給撕成兩段,不過正在這時,原本已經昏迷的徐國慶猛然睜開眼睛,一掌,僅僅是一掌就把近乎暴怒的屍妖給拍出去摔倒在地,而且屍妖倒地之後沒有再爬起來。
至於徐國慶,本來已經被染黑的頭髮此刻瞬間變的慘白,雙眼炯炯有神,然後只聽他對著地上掙扎在站起來的屍妖一聲暴喝:「狗日的屍妖,敢動我曾孫?問過我徐清閒沒有?」
「媽的,這就是襲乘風說的狗屁天人啊。」龍丘壑撇撇嘴說道,一副不服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