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琴酒大哥再說維尼帕尼亞有一個御用狙擊手可以再兩公里之外進行狙擊,」說著朗姆嘿嘿的笑了幾聲,「肯定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弄錯了!或者是那個維尼帕尼亞的人故意放出的煙霧彈來用這個莫須有的傢伙威懾那些反動派吧!」
「嗯~」琴酒點了點頭,「這樣分析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維尼帕尼亞只是一個小國,我們在那裡駐守的人真的不多,即使有些失誤也是正常的,不過,我也看到了那張沒有腦袋的照片,根據那個衝擊力來看,最少一公里的子彈加速是肯定有的!」
「一公里?可惡!怎麼突然冒出這種傢伙!」
「基安蒂,淡定,」帶著墨鏡的科恩緩緩的張開了嘴,「世界上比我們厲害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真的有兩公里的狙擊距離也沒有什麼可震驚的!60e人出現這麼一兩個怪物很正常!」
「哼!」基安蒂瞪了科恩一眼,道,「大哥,你們來這裡是不是……」
「啊~~」琴酒踩滅了煙頭,「有任務了。」
「真的嗎?太好啦!老娘我的骨頭都要生銹了……」
跟一臉興奮的基安蒂正好成鮮明的反比,科恩依舊是面無表情,帶著墨鏡的眼睛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個被毛利瞳成為老女人的傢伙從自己的公司裡走了出來,不過看上去心情很糟糕!沒錯,她就是那個想要委託毛利瞳要幹掉土門的傢伙,一個黑社會女頭目!由於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而談崩了之後,她又僱傭了另一個殺手,結果那個倒霉的殺手竟然被土門本人直接制服了!所以這個老女人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距離這個老女人的公司大約幾十米地方,停著一輛跑車,車裡面有著另一個老女人,但是這個老女人看上去卻漂亮的很多很多了!沒錯,她就是貝爾摩得,悠然的吸著煙的貝爾摩得,正在仔仔細細的觀察這個黑社會女頭目!當然目的也許就是可能要模仿這個傢伙……
「嗨!各位,今天的節目想必大家一定很盡興吧!毛利先生風趣的語言果然是不同凡響啊!那麼今天就到這裡拉,下周同一時間再見啦~~」
「卡!」一旁的監製舉起了手,「ok,辛苦了各位!」
「呵呵,今天叔叔少有的沒有丟人啊!」
「當然啦,」聽到柯南的話,毛利瞳看著一臉正色絲毫看不出是一個怪叔叔的毛利小五郎,「他可是在沖野洋子面前呢……」
「對了,毛利先生,錄製完節目正要離開的時候沖野洋子叫住了毛利小五郎,請稍等我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有一些事要拜託您!」
「啊咳咳,」毛利小五郎立即露出了自己那副自認最帥的姿勢,「沒關係,沖野洋子小姐,我們會在門口等你的~~」
「嗨~~」
「小瞳~你去哪裡?」
「衛生間……」沒有回頭的毛利瞳捂著嘴本著衛生間的方向跑了過去,那麼我們在門口等你拉,「小瞳……」擺了擺手的毛利瞳消失在了拐角……
「咳咳~咳咳咳咳咳~呸~」擦了擦嘴角的毛利瞳按下了沖水鍵,將混合著血液的水沖掉了之後,對著鏡子照了照,除了臉色有一些蒼白,沒什麼問題……
「小瞳~我們在這裡~」
「嗨~」
「走吧,剛才洋子小姐說讓我們去電視台的餐廳等她的~~咦?小瞳,」拉著毛利瞳跟柯南往電視台方向走的小蘭轉過頭,「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
「沒……哦,剛才洗手了,可能是水有點涼吧……」
「嘶~~」坐在餐廳的一角的毛利瞳正津津有味的吃著一份雞蛋拌飯,「最近身體所需要的能量在逐步增加嗎?嗯?」一股熟悉的氣息飄了過來……
「嗨!毛利先生,」沖野洋子拉著一個女人跑了過來,「對不起,讓您久等啦~~」
「沒關係,沒關係,咦?這位小姐,您就是週日晚間新聞中主持人……」
「沒錯,毛利先生,她就是新聞主持,水無憐奈小姐!就是她有事情想要拜託您的!」
「您好,毛利先生,出次見面請多關照。」
「哦~咳咳,」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自己的領帶,「你好,水無憐奈小姐,我叫毛利小五郎!」
「我叫毛利蘭,是他的女兒,那面那個戴眼鏡的小鬼叫柯南。」
「你好,水無憐奈姐姐!」
「嗨嗨!你好,小弟弟。」
「那面那個吃著雞蛋拌飯的那個小傢伙,喂,小瞳,」小蘭揮了揮拳頭,「給我禮貌一點!」
「嘶~」抬起頭的毛利瞳舔掉了嘴角的米粒,「大嬸,你好!」隨即又低下頭對著那碗雞蛋拌飯發起了猛攻……
「咳咳,那個,水無小姐,」毛利小五郎彭的錘了毛利瞳一下,「這個小鬼有點不正常,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沒關係的,好可愛的小孩子啊~」說著水無憐奈還走到了毛利瞳的跟前捏了捏毛利瞳的臉蛋,「小傢伙,是不是不滿我打擾你吃飯了?」
「哎~~」拄著下巴的柯南咕嘰咕嘰的眨著眼睛,「又是一個被小瞳的正太臉秒殺的大嬸啊……」
「喂喂,憐奈,」沖野洋子輕輕的推了推水無憐奈,「快點說啊,不要在捏那個小傢伙的臉了……」
「呃~可是,洋子,那種事真的要麻煩名偵探嗎?」
「放心吧,放心吧,毛利先生可是個大好人呢!他一定會幫忙的……」
「咳咳咳咳咳~~」毛利瞳又摀住了嘴咳嗽了起來……
「喂,小瞳,你這個傢伙,最近怎麼老是咳嗽啊……」
「沒……沒什麼,」毛利瞳搖了搖頭,「替叔叔惋惜哦~~」
「叔叔?叔叔怎麼了?」
「笨蛋,沒聽到剛才那個沖野洋子說嗎?毛利先生可是一個大好人哦!」
「那又怎麼了?」
「一旦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發了好人卡之後,那麼就說這個男人就完全的沒有機會了……」
「呃……小瞳,你從那裡聽說的啊?」
「怎麼?」毛利瞳狡黠的看著柯南,「難道你被小蘭姐姐發了好人卡了?」
「滾蛋~~小蘭才沒你說的那麼無聊呢……」
「什麼?惡作劇的門鈴?」終於在沖野洋子的慫恿下,水無憐奈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才不是呢,毛利先生,」沖野洋子揮舞著拳頭,「那不僅僅是惡作劇那麼簡單啊!」
「難道裡面還有什麼隱情嗎?」毛利小五郎捏了捏下巴,「可以說的詳細一點嗎?」
「嗨!」水無憐奈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在每個週六的早晨,我曾經想一定要抓住犯人,所以特意的打開了所有的門鎖在門口等他!門鈴一響,我就打開了門,結果去發現,連個人影都沒有,從那以後我就很害怕開門。」
「毛利先生,不如您去幫忙調查一下吧!我等一下還有工作就去不了啦!可以嗎?」
「嗨!沒問題,洋子小姐!!」
「那麼,就坐我的車去吧!我的家在杯戶那裡,離這裡還是挺遠的~」
「不用拉,」毛利小五郎站了起來,「我也是開車來的,你在前面領著我們吧!」
「嗨,那樣也行……」
「咦?小瞳,你今天怎麼突然坐在後面了?你這個小鬼以前不都是搶副駕駛的嗎?」
「世界不停的旋轉,人也會不停的改變,對吧,小蘭姐姐!」
「彭~呼~」吹小蘭了吹自己的拳頭,「可惡的小鬼,再敢跟我說這個該死的哲學,本小姐燉了你!!該死的哲學!怎麼會有這種課程呢?」
「咳咳,」柯南捂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讓你沒事就感歎……」
「柯南醬,」看著坐在副駕駛的小蘭跟開車的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都不放在自己這裡了,毛利瞳一把拉過了柯南,「你信不信,再過三秒之後你就會為剛才笑我而後悔,並且道歉,最後還會送上你的錢包!」
「咕嚕~」看著自信滿滿的毛利瞳,柯南吞嚥了一口口水,「這個傢伙難道又發現了什麼事情了嗎?」
說著毛利瞳舉起自己的手錶,「三,二,一~ok,我發現烏鴉一隻!!!」
「咯登,」伴隨著心臟的跳動!柯南猛然的拉住了毛利瞳的手!「小瞳!」
「咳咳,」毛利瞳一臉得意的看著窗外,「剛才叫我什麼?我沒聽到?」
「瞳醬~我錯了!暑假我沒有零用錢的……」
「好了,不開玩笑了,」毛利瞳也悠悠的收起了笑臉,「前面領路的人,烏鴉一隻!」
「什麼?她?」柯南撇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前面的車子,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水無憐奈,「小瞳,你確定嗎?」
「當然!不是跟你說了嗎?凡是那個組織的人,身上都會有一股令我熟悉的氣息的!」
「喂喂,不要說的那麼懸好嗎?」
「簡單的說就是一個組織培養出來的傢伙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徵,比如軍隊退役的人,你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曾經當過兵,同樣,對於這種組織,我也可以看出來,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太好了,我們終於又有了一根線了!」
「淡定,柯南!對付這種人是最不能焦急的!」
「對了!」突然柯南看了一眼小蘭跟毛利小五郎,「如果她是組織裡的人,這種惡意騷擾的小事怎麼會找叔叔?是不是已經開始……」
「笨蛋~她什麼時候想要找過叔叔了?完全是那個沖野洋子一廂情願的拉著她來的嘛!你想啊,作為一個單身女子,碰到惡意騷擾的事情如果還是那麼淡定的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嗎?所以她也是無奈的才答應了而已……」
「那就好,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了不暴露,她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威脅我們的事情!之後我們就可以偷偷的在她的家裡安裝竊聽裝置,獲取一些關於組織的情報了!」
「是啊……」毛利瞳靠在了座椅上,「我們的時間不多啦……」
「什麼?小瞳?什麼時間不多了?」
「笨蛋,你都變小了兩年多了吧!小蘭姐姐也要上大學了!你還想讓小蘭姐姐等你多久呢?小哀那裡的研究又有了一些進展,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進展?難道我可以變大了嗎?」
「只是一些進展而已,你把這個藥當什麼了?糖豆兒嗎?想要研究出真正的解藥,沒有個幾年怎麼可能?咳咳咳咳~~」
「小瞳,你最近怎麼老咳嗽啊?是不是生病了?」聽到了毛利瞳的咳嗽聲,小蘭轉過了頭,「用不用去醫院看一下啊!」
「沒事,小蘭姐姐,就是這幾天嗓子有些不舒服,回去喝一點苦丁茶就可以了……」
「哦~要是還不舒服的話跟姐姐說啊~」
「嗨嗨~~」
「切,這個該死的小鬼壯的跟頭牛似的~擔心他幹什麼……」
「爸爸~~」小蘭瞇起眼不樂意的嘀咕了一句……
「本來就……」看到小蘭高高舉起的拳頭,毛利小五郎縮起了脖子,安安心心的開起車來……
「嗨!毛利先生,」將車子停好之後,水無憐奈指了指一棟別墅,「二樓的306號也就是最裡頭那棟就是我的家了!」
「嗯,那麼我們先上去吧……」
「|com|bsp;「嗯?」看著扶著樓梯身體微微顫抖著的毛利瞳,茱蒂拉近了焦距,
「怎麼?這個小鬼竟然還生病了嗎?」
「嘶~」擦了擦嘴角的毛利瞳順著樓梯繼續的往上走著,只是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茱蒂所在的地方,「竟然還有人監視著!還真是小心啊……」
「等等,」在毛利瞳變態的視力中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個身影,當然緊緊只是這一個身影就夠了,「竟然是茱蒂大嬸?看來fbi終於有點進步了,不用再後知後覺了……」搖了搖頭的毛利瞳快步的跟了上去,只是在他扶著的地方的背面樓梯下,有這一攤暗紅色的血液……
「嘖嘖,」毛利瞳靠在走廊的欄杆上捏著下巴,「我每天的這麼嘔血會不會出現失血過多的症狀啊?應該不會吧,想起了那次杯戶大廈只是一個晚上骨髓就給自己造了一大堆的血液,要淡定……淡定……」
「嗯~~」毛利小五郎圍著門的左右四處看了看,「周圍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躲藏的地方!」
「吶~~水無憐奈姐姐,那次你說你要抓住他的時候是聽到了鈴聲就打開了門的嗎?」
「是啊,我在聽到了之後就直接打開了門,而且為了更快一點,我甚至都沒有鎖門的!」
「這樣啊!」柯南點了點頭,「按理說如果說是在這裡的話,那麼快的時間開門應該是沒有地方可躲的啊?」想到這裡柯南趴在了欄杆上,「如果犯人吊著這裡用什麼東西打擊門鈴,然後再收回棍子的話,第一,應該會有人看到才對,第二嘛,」柯南撇了一眼那個門鈴,「如果是用棍子之類的東西敲打,應該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嗯~」毛利小五郎也順手摸了摸那個門鈴,雖然棍子的頭部包裹著布條一類的東西就不會留下痕跡,但是一個大活人掉在那裡,這麼長時間了,不可能沒人注意的!」
「毛利先生,詳細的情況我們還是進屋再談吧!」
「嗨!那打擾了……」
「請進,我去沖一些咖啡,先在客廳稍微的坐一下吧!」
「嗨嗨!」脫下了自己的鞋子的毛利小五郎從鞋架上給自己拿了一雙拖鞋,「咦?水無小姐,你家的門上鎖頭還真多啊!竟然有四把!」
正在廚房裡沖咖啡的水無憐奈回應道,「因為我是自己一個人住啊,單身女人自己的話很沒有安全感的……」
看到已經走到了客廳裡的眾人,毛利瞳跟柯南對視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柯南從兜兒裡掏出了一顆如紙片一般薄厚的跟蹤竊聽器!黏在了水無憐奈的鞋墊的反面,當然柯南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毛利瞳正好擋在了柯南的跟前裝作換拖鞋,所以即使這間屋子裡,有攝像頭,也只會拍到站著換鞋跟蹲著換鞋的毛利瞳和柯南。
「咳咳,笨蛋,指紋啊指紋……」毛利瞳喃喃的對著柯南嘀咕道~
「呃,呵呵,」柯南訕訕的笑了幾聲,又用手絹擦了擦鞋子跟竊聽器上自己的指紋……
「嘶~」毛利小五郎端起了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原來如此,惡作劇的時間是從兩個月前開始的~」
「是的,從那個時候起每週六的早上六點半左右,都會聽到那個鈴聲……」
「那麼,兩個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兩個月前嗎?」水無憐奈想了想,「說起來,兩個月前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從早晨七點那個節目調到週日的晚間新聞的!」
「這麼說的話,從那個時候起,水無小姐你已經被騷擾了快兩個月了吧!那麼這兩個月每個星期都是這樣的嗎?」
「嗯,每個週六的早上都是,等等,」水無憐奈突然抬起頭,「我記得有一次門鈴沒有響,上上個星期,因為從週一到週五我都一直在國外做採訪,回來之後的週六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當然,或許是因為時差的原因太累了沒有聽到也說不定……還有,我記得上個月連休之後的週二我也聽到了一次門鈴的聲音,不過週二的話就只有那麼一次而已~」
「這麼有規律的來騷擾,為什麼會突然穿插一次週二呢?」柯南捏了捏下巴,「吶……水無姐姐,除了這些還有發現其他的什麼可疑的事情或者東西嗎?」
「可疑的嗎?對了,有一次我在門外發現了一個玻璃瓶子,而且裡面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藥丸!所以我就拜託我的一個醫生朋友,他告訴我說是安眠藥!」
「安眠藥?叔叔,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已經構成惡意騷擾了吧!」
「嗯,」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在法律上來說已經是了!我想應該是在你睡著了之後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預告吧!」
「不是吧,這。這這麼可能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一直靠在沙發的毛利瞳坐了起來,「對方應該是一個非常喜歡水無大嬸你的人,而且他的這裡應該有些問題,」說著毛利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兩個月之前看不到了你的早晨七點的節目,惱羞成怒,遷怒於你,就像叔叔說的,想要把你用某種方式弄暈,然後做一些壞事!」
「小瞳的猜測很有理,我想也應該是這樣,不過,」毛利小五郎撇了毛利瞳一眼,「這個小鬼偶爾也能說道事情的重點嘛……」
「喂喂,」柯南一臉的豎線,「這裡面就只有你從來沒有找到過重點吧!」
「咳咳,」毛利小五郎咳嗽了幾聲,「那麼,水無小姐,假如跟我們的推理一樣的話,那麼還會發生一些什麼奇怪的事情才對啊,他不可能這麼長時間就只是按你的門鈴吧!」
「其他的嗎……對了!」水無憐奈一拍手!「大前天的晚上,一直沒有人的隔壁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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