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名叫浪漫玫瑰的歌廳式酒吧門口停著一輛保時捷356a,顏色是白色的,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一身漆黑的長袍,齊腰的頭髮,叼著一根煙,冷漠的眼神,沒錯,就是琴酒和他的手下朗姆。
在酒吧暗處的一個角落裡,朗姆手裡拿著一張名片,一臉的不屑,「嘿嘿,大哥,你有沒有看到,剛才回去的那個人那一臉興奮的表情!嘖嘖……」說罷,朗姆冷笑了幾聲,「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呢?是吧,大哥。」
叼著煙的琴酒沒有搭理朗姆,而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舞台旁邊的一個女人的身上,一副看的出神的樣子。
「大哥?大哥?」朗姆試著召喚了幾聲,結果琴酒根本懶得搭理朗姆,自討沒趣的朗姆乾笑了幾聲,「啊,大哥你在看待會要出場的那個女歌星啊,她的聲音永遠那麼叫人陶醉,你說是吧,又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說著朗姆打量了幾眼舞台邊上的那個女人,「原來大哥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啊。」
這時,一個服務生來到了琴酒他們的身前,放下了兩杯苦味馬丁尼,笑著對兩個人說道,「兩位先生,這是那位歌手請兩位的。」
「呵呵~」朗姆端起了那杯馬丁尼,「那我們還真應該賞她個面子啊!」說罷就要喝那杯馬丁尼。
「吱~~~~」琴酒突然將手裡的煙插入了那杯馬丁尼,一臉不耐煩的撇了那個服務生一眼,「你想要幹什麼?」聲音依舊那麼平靜,冷酷,不帶一絲人的味道。
朗姆就一臉惋惜的看著那杯馬丁尼,「大哥……這……」
看到那個服務員沒有任何的反應,琴酒又問了一次,「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說到這裡琴酒的聲音中已經帶著一絲憤怒,隨後突然抓起那個服務生的頭按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拿起冰桶裡的冰錐,對著服務生的頭就刺了下去!!!
「嗖~~」被抓住的服務生的頭變成了一張面具,冰錐透過面具狠狠的刺進了桌面。而那個服務生竟然變成了一個一頭金色長髮的美女。
「哼,」輕哼了一聲的琴酒扔掉了手裡的冰錐,「貝爾摩德!你要幹什麼!」琴酒對於自己在欣賞那個女歌手的時候被這個傢伙打擾顯得非常的惱火……
「嘖嘖……i『amjustkidding~(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那個被琴酒稱之為貝爾摩得的女人呵呵的笑了兩聲,甩動了幾下那金黃色的長髮,「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副表情還挺嚇人的哦~來的時候就聽說,琴酒在欣賞那位女歌手的時候是絕對不能被打擾的,原來這個傳言竟然是真的~」
「哼~」琴酒輕哼了一聲,隨後將桌子上的的那張人皮面具丟到了地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罷不再理會貝爾摩得,轉過頭繼續看著台上的那位女歌星。
「哎~我只是看到某人眼裡只有那位女歌星,所以開個玩笑而已~」說著貝爾摩得用皮筋繫上了自己的長髮。
看著這對冤家,朗姆一頭汗水,他只是個小弟,對於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管不起,也懶得管。
「那個,這樣好嗎?像你這麼出名的女明星公然的拋頭露面被人看到跟我們在一起不好吧。」朗姆還是略微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你放心,」整理著自己頭髮的貝爾摩得漫不經心,卻有暗中有指代的撇了琴酒一眼,「這裡客人的眼睛都和坐在你對面的那個傢伙一樣,盯著待會就要上場的那個女歌星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有人注意我這個已經過氣了的女明星呢?」只不過這話語中如果細心的人會發現一絲酸酸的味道……
聽到這些話,琴酒歎了口氣,緩緩的為自己點了一支煙,「言歸正傳,貝爾摩得,我要你找的那樣東西,找到了沒有?」
「這個嘛……真要說的話,還沒找到本尊呢~頭髮長了還真是難整理啊~」說著貝爾摩得抱怨了一句。
「什麼本尊啊,大姐,她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啊,你知道是誰就透露一下嘛!」朗姆一臉諂媚的搓了搓手。
「哼!」琴酒彈了彈煙灰,「沒有用的!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向來是守口如瓶,只要她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嘿嘿,謝謝誇獎~asecrectmakesawomanwoman!!~」貝爾摩得一臉陶醉的說道。
「我快吐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仔細看琴酒長髮下的臉色,你會發現帶著一絲無奈……
「你也別光問我啊!」貝爾摩得把手靠在琴酒的肩膀上,一臉嫵媚的盯著琴酒,「你自己又怎麼樣啊,之前逃走的那隻貓咪,你找到了嗎?」
對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貝爾摩得,琴酒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這到讓坐在對面的朗姆有些好奇,要知道自從他頂替了被神秘人幹掉的伏特加之後,還從來沒見過琴酒讓誰碰過他的肩膀呢~~
看到琴酒皺了皺眉頭,貝爾摩得並沒有打算放過琴酒,「還有啊,我剛才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保時捷356a,這對於一直喜歡黑色的你可是更令我詫異呢~」
「哼~那隻貓咪我早晚會找到的,我的這個鼻子向來對叛徒的味道最敏感~」
「那麼那輛白色的保時捷呢?」貝爾摩得得寸進尺的趴在琴酒的耳旁,一時間兩人之間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那個……大哥……」朗姆乾咳了幾聲,「我突然肚子有點痛……我去上個廁所!」不等琴酒答話,朗姆就抓起桌子上的手機慌慌張張的就向著衛生間跑去了。
「呵呵呵呵……」看著狼狽逃跑的朗姆,貝爾摩得狡黠的笑了幾聲,「你這個手下還蠻有趣的嘛……」
「保時捷,這是我最喜歡的車,讓我丟棄或者在換一輛實在是不習慣,不過還是黑色的話,也許哪天當我打開車門的時候就被炸死了~那個矮子還真是難纏啊,就如同附骨之疽一樣!」聽到琴酒的這番話,貝爾摩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
「是啊,那個神秘人組織前一陣子也是狠狠的調查了一番,但是就算是憑借組織那龐大的情報網,竟然也還是一無所獲。」說道這裡貝爾摩得一臉的掃興。
「呼……」吐出的嘴裡的煙霧,琴酒緩緩的說道,「不過,我倒是對那個矮子越來越感興趣了!很多年了,都沒有碰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對手了~而且這麼古板的一個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呢?」
「我怎麼感覺你話裡的讚賞更多呢?」聽著琴酒的語氣,貝爾摩得好奇的問道。
「哼!」琴酒掐滅了嘴裡叼著的煙蒂,「雖然是死敵,但是他也算一個可敬的對手了,我向來佩服有實力的傢伙,哪怕他是敵人!神秘的矮子,期待著和你的再見……」
又是一個該死的週六,毛利瞳不記得有多少個週六沒有好好的睡個懶覺了,不是柯南,就是小蘭,要麼就是少年偵探團,這次竟然是阿笠博士,「啊~~~」坐在公交車上打著哈欠的毛利瞳瞇瞇著眼,彷彿隨時就要睡著了一樣。耳朵上掛著兩個耳麥,放著一些中國風的歌曲……
坐在毛利瞳裡面,貼著車窗的灰原看著無精打采的毛利瞳,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什麼時候,這個傢伙的表情都是那麼的懶散啊……」隨著公交車晃啊晃啊,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毛利瞳將頭靠在了灰原的肩膀上,不久竟然發出了低沉的鼾聲……
阿丘~接著是一陣擦鼻涕的聲音,把已經進入夢鄉的毛利瞳又拽了回來,發現自己竟然靠在了灰原的肩膀上,有些尷尬的毛利瞳呵呵的笑了兩聲抬起了自己的頭,看著有點臉紅的灰原,立即轉移了話題,「那個……小哀,我送你的那件衣服你是不是穿在身上?」
只不過,毛利瞳的這句話好像適得其反,灰原哀臉更紅了。
「喂喂~小哀,不要多想啊,我讓你穿上那件衣服只是為了你的安全而已,要知道,這件衣服可是連自動步槍都不可能打穿的呢~」
「是嗎?」灰原緩緩的低下了頭,「難道你就這麼期待著我被子彈打中嗎?還是你希望我的死讓你擺脫對我的責任呢?」
「啪~」毛利瞳無奈的拍了拍頭,「喂喂~小哀,你不要老這麼黑暗好嘛,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嗎?每次和少年偵探團出來都沒好事兒……」
結果同樣低下頭的毛利瞳看到一臉狡黠的灰原對著自己伸了一個v,「神啊,哀姐,再玩下去真的會死人的……」
「哼!我願意~~~~」
「下一站是米花鎮三號街回聲物產總公司站……」
公共汽車重複了幾聲甜美的報站聲音,汽車停下之後,人群稀里嘩啦的都下了車,本來有點擁擠的公交車立即變得空場了起來,毛利瞳捏了捏下巴,「看來這裡是個大站啊。」
「阿丘~阿丘~」聽到阿笠博士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柯南一臉的無奈,「我說,阿笠博士,你這個樣子真的可以去滑雪嗎?」
「他是自作自受,我早都說了他感冒就不要太過勉強,可是阿笠博士昨天偏偏還要拿著教學錄影帶臉滑雪練到大半夜呢!」聽到柯南的話,望著窗外的灰原哀緩緩的轉過頭,撇了一眼阿笠博士。
「哎……」揉了揉自己有點發紅的鼻頭,阿笠博士歎了口氣,「我有什麼辦法啊,這次可是帶著你們這些孩子去滑雪啊,我這個大人自然也得做個榜樣才行啊……」
「但是,到了滑雪地點博士你一定要先好好休息一下哦!」坐在柯南旁邊的步美一臉嚴肅的伸手指著阿笠博士。
「是啊,人家說一開始感冒的時候最要小心了,以前我媽媽就曾經常這樣對我說,你可不能得意忘形的就跑出去哦!是吧,元太!」嗯嗯,坐在光彥旁邊的元太也是不住的點頭!
「額……」被一群小孩子說教了的阿笠博士尷尬的點了點頭……
「下一站,米花公園站……下一站,米花公園站……」叮叮,隨著錢幣的投入聲,百無聊賴的毛利瞳就那麼隨意的掃視了一下站台上排隊的人,「嗯?不是吧!」本來迷迷糊糊的神經立刻就緊繃起來,「這可真是龍蛇混雜啊,fbi,黑衣組織,還有……赤井秀一!」
沒錯,那個傢伙的面容可是極其富有特色的,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發現!「那麼這一次就應該是那個什麼什麼炸彈事件了吧。」
「該死的,可惜自己總是後知後覺,早知道就不讓灰原跟出來了!果然啊,跟著少年偵探團出來果然就不會有好事兒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毛利瞳輕輕的給灰原帶上了她的小紅帽,「離目的地還有一陣子,先睡一會吧!」說著毛利瞳的手不著痕跡的在灰原的脖子附近輕輕的點了一下。
「啊……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打了一個哈欠的灰原沒等把話說完就昏睡過去了。
歎了口氣的毛利瞳攔住了灰原哀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灰原弄暈毛利瞳也是逼不得已,記得動漫裡的灰原對於黑衣組織的氣息是最敏感的了,這麼近的距離如果露出了什麼破綻,那麻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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