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聲尖叫之後,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直接衝到了死者的跟前,摸了一下趴在地上的人的動脈之後,蹲在死者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對著眾人喊道,「趕緊報警,這個人已經死了……」
由於發生了死人的案件,演出也就不得不停止了……正打算拍攝那目劇集的高潮的毛利瞳切了一聲,「真是的,正好要到了高潮,竟然死人了,真沒勁啊……」
「死者是浦田耕平,27歲,任職於米花綜合醫院的醫生,是這樣的吧!」目暮看著手裡的資料,問著坐在死者旁邊的一個女性。
「嗯,是的。」那個女人點了點頭。
「那他怎麼在看戲看到一半的時候倒下來呢?」
「這個……我記得那個時候他突然捂著自己的喉嚨,我本來以為他只是突然間哪裡不太舒服,剛想問問他怎麼回事兒,誰知道他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會不會是被害人喝了這杯掉在他身旁的飲料才導致他死亡的呢?」
聽到目暮的猜測,那個女人疑惑的看了看地上的水杯,「這個……抱歉,因為當時我一直在看戲,沒有太在意周圍的情況……」
「嗯,」目暮點了點頭,隨即蹲下撿起那個杯子,裡面的飲料幾乎沒有剩下多少了,「那麼,這位小姐,在你發現浦田先生倒下去的時候大概是什麼時間?」
那個女人看了看手錶,「我記得這齣戲是在兩點多的時候開始演的,但是具體的時間我不太清楚。」
「我想應該是2點40分左右!」
「咦?小蘭,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目暮詫異的問道。
「因為我聽到尖叫的時候,剛好是在整部戲中間最高潮的時候,對吧,新出醫生。」
那個醫生也摘下了頭上的面具,點了點頭,「沒錯,根據劇本的進度的話,時間應該是在2.40分鐘左右。」
「兩點四十分……」念叨了幾遍的木門走到那個驗屍官跟前,「死者的原因查出來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屍體的旁邊服部平次站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氫化鉀,一般人在死的時候臉上都會失去血色,而被害人的嘴唇和指甲的顏色不但沒有呈現發紫現象還呈現粉紅色,這就是氫化鉀中毒的證據。」
「沒錯吧,柯南君……」
「呵呵……」柯南乾笑著撓了撓頭,「我只是小孩子……不知道……不知道。」
「切~~」平次撇了撇嘴,「氫化鉀跟其他的藥物不同之處就在於服下之後細胞中的電子傳輸系統會開始發作,可以在不適用血液中氧氣的情況下順著血液循環全身,這麼一來氣色反而會更好,所以死者的臉色才會是那樣的,現在只要檢查一下死者的嘴巴裡是否有杏仁臭味,如果有的話,那就保準是氫化鉀了……」
「驗屍官,是他說這個樣子嗎?」
「是的,目暮警官,剛才我檢查了一下,他的口腔裡的確有杏仁味,正如這位少年所說,我也推斷這名死者是服下了氫化鉀才中毒身亡的。」
「這樣啊……」目暮捏了捏下巴,「總而言之,我們先調查一下案發之前,死者周圍的人吧。」
說著目暮走到了當時坐在浦田身邊的那幾個人的面前,「當時死者的附近就是你們三個吧。」
「嗯,」站在那裡的三個人點了點頭。
「浦田先生喝的這杯飲料是他自己去買的嗎?」
「不是,」三人中穿著綠色的衣服女人舉起了手,「我是到那邊飲料攤去買了四人份的飲料之後,就直接把飲料拿到大家那裡去了,之後我把飲料交給了這位三谷先生,後來就去了洗手間的。」
那個叫三谷的人點了點頭,「沒錯,是這樣的,我記得當時舞衣放下飲料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跑向洗手間了。」
「那麼……三谷先生,剛才是你把飲料交給了死去的浦田先生的手裡的嗎?」
「不是的,警官先生,當時我記得舞衣放下飲料之後,我就湊過去看了看她買的飲料,因為舞衣跟死去的浦田先生都喜歡喝的是冰咖啡,而夢美,也就是這個穿紅衣服的小姐,她喜歡喝的是柳橙汁,所以我隨意拿起了其中的一杯冰咖啡遞給了夢美,拜託他遞給浦田先生,所以如果說直接把冰咖啡遞給浦田人,應該是夢美小姐。」
「喂!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個叫夢美的人立即反擊道,「可是剛才幫浦田選擇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啊!!!」
看著醜態百出的那兩個人,毛利瞳搖了搖頭,「看到了吧,小哀,這就是人啊,他們幾個應該是都相互熟識的朋友,但是一旦遇到了危險就把彼此脫下水……」
「那是當然的,人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動物,對吧,白色琴酒先生,那麼……你對於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呢?」灰原轉過頭看著毛利瞳。
「看法?」毛利瞳伸手正了正灰原的小紅帽,沒有理會灰原那通紅的小臉,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兇手就在那三個人中間,因為賣飲料的人不可能知道哪個人喝哪種飲料,四分飲料裡其中一份下毒,概率是四分之一,如果她是職業殺手就應該在四分飲料裡都下毒,但是很明顯現在三個人都是活生生的。」
「所以只剩下那接觸過飲料的三個人了,至於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再說了這種事情交給柯南和平次那種推理狂就可以了!」
「明明是你找不到線索吧,我不會嘲笑你的,對於滿腦子都是哈根達斯的你來說,讓你推理確實是有點勉強了……」
「……」
在瞭解了四個人的身份之後,警察就開始調查剛才的事情經過,當然為了節約時間,毛利小五郎也過來幫了一把忙,「請問一下,舞衣小姐,剛才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去買四人份的飲料呢?你一個人要拿四杯飲料太辛苦了吧……」
「哦,因為當時人很多,我怕如果大家都去買飲料的話,回來的時候就沒有位置可坐了,所以我就叫大家先到座位上去佔個好位置,不過在我排隊時候浦田先生還來找過我,我記得他當時跟我說一個人太辛苦了,他也來幫我拿,可是就在那站在我旁邊不久,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似地,臉色發情的他慌慌張張的跑回座位去了……」
「臉色發青?會不會是當時出了什麼事?」
「這個……我不太清楚……」
「我想,他一定是看到當時我也在櫃檯賣飲料吧。」
「啊?彩子?」夢美回頭一看,「原來你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啊……」
「你們認識她嗎?」毛利小五郎伸手指了指那個叫彩子的女人。
夢美點了點頭,「是的,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
「這麼說的話……」毛利小五郎走到了彩子的跟前,「那剛才為他們四個添加飲料的是你嘍。」
「沒錯,就是我。」
平次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柯南,「喂,工籐,這樣的話,所有人嫌疑人就都到齊啦。」
柯南也點了點頭,「沒錯,我想兇手就在他們四個人當中!」
「咦?」毛利瞳撇了一眼柯南,微微挑了挑嘴角,「那位大偵探先生的心情看來不錯啊!」
「是啊,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接吻也不會有好臉色的,對吧!」說著灰原笑瞇瞇的看了毛利瞳一眼!
「切,我看啊,八成是小蘭姐姐故意要氣氣柯南的,報復他一下為什麼那麼長時間都不跟他說……」
就如同毛利瞳所猜的一樣,站在一旁的小蘭看到柯南的臉色好轉,也是鬆了口氣,「以後可能不能在做這種事了……」小蘭在心理暗暗的告誡了自己一下……
另一頭,那個舞衣聽到了服部平次的推理之後,立即反駁道,「喂!請等一下,我和浦田醫生都是叫的冰咖啡,如果說是我在他的冰咖啡下毒的話,為了不誤喝那杯有毒的飲料,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為什麼還要冒著自己喝道有毒的那杯的風險呢?」
「這不一定啊,」目暮走到舞衣面前,「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只要你自己不喝自己那杯就可以了。」
「拜託,我可是全部都喝光了的啊,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檢查一下我的杯子啊!」
「那個……我也只是把舞衣買的飲料交給了大家,我根本沒有時間下毒啊……」三谷也替自己辯解了起來。「我也是那樣,」夢美也附和道。
「但是,三谷先生,你說是你分發的飲料,那麼你至少打開了飲料的蓋子去確定飲料了吧。」目暮反問道。
三谷搖了搖頭,「怎麼會,這種事情就算不用打開我也知道啊,因為蓋子上面早就寫的很清楚了,而且如果點的是冰咖啡的話,那杯蓋子上都會放著奶精和糖漿的。」
「那你們也有可能事先就準備了被摻有毒藥的奶粉跟糖漿,只要在交給他之前掉包就可以了……」
「拜託,」聽到毛利小五郎那不經過大腦的推理,毛利瞳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叔叔,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個人在喝下去就應該立即死了,怎麼會延長40分鐘啊,要知道氫化鉀可是一種居家陸行,極速殺人必備的良藥……不……的毒藥啊……」
「說的也是啊……哼!可惡的小鬼,誰讓你多嘴了!」毛利小五郎立即反應了過來,對著毛利瞳的腦袋就彭的砸了一下……
「目暮警官,我在死者的衣服裡找到了還沒用的奶精和糖漿。」蹲在地上的高木警官對著目暮擺了擺手。
「還沒用過的?」平次走到那三個人的跟前,「請問一下,浦田先生平常都喜歡喝黑咖啡的嗎?」
夢美搖了搖頭,「不是的,我記得浦田平常喝咖啡都會加奶精和糖漿的,而且尤其是奶精會放的很多的……」「恩……」那兩個人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那麼他怎麼會把這兩個都剩下來呢?」毛利小五郎一臉不解的看著那兩個小東西。
「那是因為杯子裡放的不是冰咖啡,而是可樂!」那個賣飲料的彩子走出了人群,「因為一些事,我想跟他單獨談談,但是他一直躲著我,所以我想這樣他說不定會到我這裡換一杯咖啡,或許他就會問我當初為什麼要接觸我們的婚約了……」
「婚約?」目暮一臉驚異的看著彩子。
「沒錯,我本來是計劃畢業之後就和他結婚的,可是莫名的我突然覺得很心很慌,所以上個星期我就打電話拒絕了婚事,從那以後,我到醫院去他都不願意見我。」
「我說的嘛,我買的咖啡怎麼突然變成可樂了……我剛才差一點就要把奶和糖漿加進去。差一點加奶跟糖漿?」聽到這句話,柯南和平次都把目光放在了舞衣的身上。
「既然這樣,先把他們四人的飲料還有奶和糖都拿去化驗一下,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吧。」
「是,目暮警官!」高木離開之後,場面有點安靜,站在那裡的三個人單單的站著感覺有點壓抑,於是就有一句沒有就的聊了起來,「喂,你們還記得嗎?當時浦田在車上的時候好像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吧。」「是啊,我聽說他在找駕照。」
聽到舞衣和三谷小聲的嘀咕,目暮來到他們跟前,「是不是你們想到了什麼事情?」
「哦,是這樣的,警官,今天我們是做浦田先生的車來的,但是我們都覺得他的神情有點不對勁,他一直在車上找什麼東西……」
「找東西?」目暮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高木!高木!」
「嗨!」正從外面趕回來的高木應了一聲!「你帶他們到那輛車上看看有什麼東西,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是,目暮警官。」
柯南站在窗口,看著往外跑的眾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啊!」突然柯南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喂,工籐,你也感覺到了吧,我想下毒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傢伙了!」
「恩……而證據就應該在她的帽子裡,這次的風頭就讓給你吧,怎麼樣,在帝丹高中這麼多人面前推理,會不會很有成就感呢?」
「好吧好吧……」平次撓了撓頭,就說人多你沒辦法麻醉那個大叔得了……「這次就交給我吧。」
「不過說到這裡,工籐,我總感覺那個叫毛利瞳的小鬼也有點不一般啊,以前跟他見面的幾次,每每他都能有意無意的說中一些特別至關重要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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