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不原諒
左浠的臉蛋上因為他的話而變得更加緋紅,輕輕抽出自己的柔荑,含蓄地點了點頭,這一次她是他光明正的請回去的,只要突破那一層關係,她就是名正言順的任少夫人!
「那我先走了!」左浠理了理衣裙,假正經的站起了身,在任玄瑾剛要起身之一時,猝不及防的賭上他的唇,剛才都是他的身體在動,一直都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左浠輕咬著他性感的薄唇,自我陶醉著,根本沒有注意到任玄瑾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我還要工作,你走吧!」任玄瑾忍受不了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一把將她推開,走向了大班椅,不再看她一眼,也沒有剛才的熱情。
「那好,晚上見,瑾!」左浠看似心情很好的滿載而歸,對著任玄瑾回眸一笑,這才走出了辦公室,「該死的!」任玄瑾手指摸上被她親吻過的嘴唇,那上面留著她的味道讓他噁心的想吐,「天愛,你進來一下!」
左浠得意洋洋的與天愛擦肩而過,甩了那一頭光亮的大波浪捲發,消失在了樓層裡。天愛驚悚著推開任玄瑾的門,「你找我,什麼事?」
他這麼粗魯,一定嚇壞她了吧?
「不想留她的味道,那你幹嘛碰她?」天愛在他的手伸向她時,往旁邊一閃,抓緊了衣服,用指責的眼神看著他,口是心非的男人,就只會用做的嗎?
「你,是在吃醋嗎?」任玄瑾可愛的發現她竟然對左浠的出現引起了情緒變化,又往她靠近了一步,不顧她的反對,將天愛禁錮在懷中,「從你昨晚的反映就可以看出來了,寶貝,你是愛我的,對嗎?」
「死開啦,鬼才愛你!」天愛臉紅的聽著他很流氓的話,不斷的猙紮著,她沒有發現,在任玄瑾面前,她已經不忌諱聽到寶貝的名字了,或許潛意識裡,她根本就已經默認了她的身份。
「是嗎?那我不介意再幫你複習一次!」任玄瑾大掌從她的肩膀一直滑到她的後背,很老道的來回摩蹉著,引得天愛一聲驚呼,對他的身體那麼敏感,「你不要這麼對我!」
轉眼間又換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對他,她總是沒有辦法抗拒,任玄瑾沒有辦法無動於忠,他見不得她委屈,見不得她哭!
「凌天愛,你給我聽好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任玄瑾的女人,這輩子你都休想再逃開!」任玄瑾從西裝口袋中掏出那條金光閃閃的星型玉墜,掉落在天愛眼前,這是他們愛情的見證,也是因為它,他才有了介口將她鎖在身邊,不給她自由!
「這是你的嗎?」任玄瑾見天愛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他,玉指接觸到冰涼的水晶鏈,天愛驚奇的開口,「怎麼會在你這裡?」牧景斯說,這是他們愛情的見證,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帶,所以她一直都把它保存在抽屜裡,在他的回來的時候再重新帶上。
「是,還是不是?」任玄瑾低頭看著天愛陷入回憶的眼神,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不要跟我提是牧景斯說的!」
「五年前,因為一條項鏈,我將寶貝綁在了我的身邊,後來有了天賜,我又將它重新帶回了她的身上,這是她父親留給她唯一的紀念!」任玄瑾看著天愛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將她握著墜心的手一同包上,「你就是凌寶貝!」
「不,不可能,斯是不會騙我的,我是凌天愛!」天愛被任玄瑾拉著的手怎麼抽也抽不回來,身體一軟,便倒在了他及時送過來的懷抱,明明她有過懷疑,這一刻聽到從任玄瑾口中說出,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腦海中是空白的,空白的,雙手抱著頭,天愛被任玄瑾緊緊抱著,已經泣不成聲。
「你有家人,有我,有天賜,還有你媽,難道你都不要我們了嗎?」任玄瑾撥開她的手,繼續在她耳邊說著,「你媽一直都有心臟病,我瞞了她五年,說你出國了,再見不到你,她會死的!」
「不要說了,我求你不要說了,我不記得,不記得啊!」天愛奮不顧身的捶著任玄瑾的胸膛,想阻止他繼續往下說,幸福的謊言,五年來,她只是活在謊言之中嗎?
「寶貝,你聽我說,你真的是我的寶貝,這條項鏈就足以證明,是牧景斯騙了你!」任玄瑾用力搖晃著她的身體,試圖把她搖醒,只要她接受了寶貝的身份,他會讓她回憶起過去的一點一滴,只有關他的一切!
「不!」天愛像是瘋了一樣推開任玄瑾,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會認為我已經死了?凌寶貝死了,活著的是天愛!」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已經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認出你了,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寶貝,是你一直在逃開,你知不知道,我追你追得很辛苦!」任玄瑾不顧她的撕吼,捺著她不安份的身體,平靜的說著。
「除非斯親口承認,不然我是不會相信的!」天愛雙眼蒙上了淚水,讓她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陪伴了她五年的牧景斯,在她的記憶中佔有很重要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隱瞞她的身份,他愛她,他不會騙她的!
「你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了,寶貝,我是不會再放開你了!」任玄瑾從她身後擁著她,拉著她的雙臂,不再讓她虐待自己的身體,他心疼,他心疼。
「我不相信斯會騙我,我要去問他!」天愛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拉開她腰間那雙強健的臂膀,跑了出去,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騙我。
跑出艾斯一樓大廳時,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見天愛臉上淚水漣漣,在她前腳剛跑出電梯時,任玄瑾也隨腳趕來,三兩步追上她的步伐,可是天愛不領情的繼續向前走著,她的眼裡已經看不到了其它,滿滿裝著的,都是她是凌天愛的事實。
「天愛,你知道我回來了嗎?」直到她撞上一堵堅實的肉牆,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心裡的底線終於跨過,如決堤的壩般,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牧景斯摘下墨鏡,回擁著這具久違了讓他想念的身體,「斯。」天愛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甚至連牧景斯也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他知道她在艾斯工作,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終究是任玄瑾的女人,放她在他身邊為了報復他,卻也是將她再次推到了他的身邊。
「牧景斯!」在他的手臂拍上天愛之時,從對面走出高大俊魅的身影,兩雙同樣蠱惑人心的雙眸在空中無聲的交流著,牧景斯的出現讓艾斯大廳內倒抽一片,好英俊的男人,堅挺的鼻,張狂的髮絲,細緻逼人的五官,只是那雙眼,帶著邪氣,跟任玄瑾有幾分相似。
任玄瑾慢慢向他走來,終於在他面前停下時,他認出了這個男人,曾經在西餐廳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他了!
「任玄瑾!」牧景斯揚了揚眉,扯著嘴唇,笑得有些傾城,更加摟緊了懷中低泣的天愛。
任玄瑾也笑了,在看到天愛推開他時,笑得有些傾國,佔有性的從他懷中搶過了天愛。
天愛誰也沒有靠近,推開身邊的兩個男人,轉身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絕裂眼神看著牧景斯,「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隱瞞我的身份!」
「天愛,我沒有騙你啊,你是上天賜與我的,現在我回來了,我們訂婚!」牧景斯只是僵遲了一秒,隨即又溫和如風般開口,深情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的身份,這是他五年前就已經承認的事實。
「牧景斯,你錯算了一點,這條項鏈足以證明寶貝的身份,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的,你怎麼解釋!」任玄瑾又將那條稀有名貴的玉墜遞到了牧景斯的面前。
「只憑一條項鏈能說明什麼?天愛,你不要相信他,這是我曾經送給你的!」牧景斯沒料到它的意義竟然是出自她的身世,鎮定的臉上掩蓋了他的錯亂,仍是一臉的平靜地說著。
「斯,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凌天愛突然冒出的一句,嚇傻了不動聲色的牧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