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楓兒一事,若在以前,有美人垂青的機會,徐蝦便不動真心,亦會大感得意,但擁有嬌妻小姨和林安安之後,就完全不同了。
雖則頂著「蝦帥」的帽子年少輕狂,但徐蝦骨子裡卻是對感情極認真之人,曾經所謂的女友宋琳評說他「愛一個人難,不愛一個人也難」,言下之意,對相伴兩年,未能獲真心愛意深為幽怨。
好在夏楓兒的定位只是「跑跑腿」,還是有事情況下,徐蝦暫時放低,沒再自尋煩惱,回辦公室工作了。
剛進門,竇慧就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徐哥,我終於徹底分手了!」
徐蝦暗忖昨晚還碰到林大才,怎麼就分手了?問道:「怎麼回事?」
竇慧不無歉意瞧他一眼:「昨晚都挺晚了,他又去我家了,還說很多難聽的話……」
徐蝦心下一驚:「他說我了?」
竇慧赧然點頭,微微發窘道:「說你花心濫情,和許多女人關係不清,還說……我也是其中之一,是被你蒙騙才和他分手的……」
徐蝦哭笑不得,心想林大才碰到他幾回,昨晚又被席曼麗刺激,竟幹出這種二逼事,當真蠢不可及,哪個父母能容忍親生女兒被惡毒中傷,不分手就怪了。又問:「然後呢?」
竇慧歡喜又解恨道:「本來我媽還不怎麼同意我分手,他這樣一說,當時就氣了,就把他罵跑了。」
徐蝦呵呵笑道:「你媽就沒對我的人品有什麼懷疑?」施施然坐下,端起茶杯。
竇慧道:「當然沒有。你怎麼幫我,我早跟她說了,你借我錢那些事,也早告訴她了。」又嬌羞地補充一句:「他們對你印象特別好。」
徐蝦自然不會接她補充這話,而是道:「那錢呢?他要了嗎?」
竇慧忿忿道:「要了,我們跟他算個賬,被他拿走九萬五。」
徐蝦心中暗罵,這小子真不是東西,送出的錢還往回要,果然不是男人。
竇慧又感激道:「謝謝你,徐哥,我爸媽說了,欠你的錢,我們湊一湊,應該很快就能還給你。」
徐蝦大度道:「不用急,願意什麼時候還什麼時候還,不還也行。欠誰都是欠,別搞得你爸媽再去從別人借,就犯不上了。」
竇慧沒跟他客氣,應一聲,將身一湊,把話題轉到他身上:「徐哥,他真看到你和很多女人在一起嗎?」
徐蝦喝口茶,歎道:「算是吧。我們一起買水果,那是第一回;和林安安送你去醫院,雖說不是碰到,也算第二回;前段時間我和我老婆小姨子逛街,是第三回;還有就是昨晚,我和張麗吃飯,又碰到他了。」
又耐人尋味地笑道:「想不到這也能幫到你,說明你運氣不錯。」
竇慧歎一聲氣,依依不捨道:「可這些運氣都是你給的,以後不能和你一辦公室,好運氣也該沒了。」
徐蝦大手一揮:「不會的,你是我妹,只要你把我當哥,好運就會一輩子有。」
竇慧嗔目道:「我從沒把你當哥,好運不一樣有。」盯他一眼,賭氣坐回。
徐蝦啞然失笑。不過沒在意,竇慧已經想通,就是習慣性表現,他看得出。忽然覺得生活很美好,竇慧的事解決了,週日檢查完,郝蕊的事也該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和心愛的女人好好過日子了。
端著茶杯,無限憧憬地暢想起來。
◇◇◇◇◇
隨後兩天,日子一如既往,林安安仍是每天來了又去。徐蝦很想她留下,可他必須陪紀若敏,林安安留下也是獨守空房,還不如回去,盼著能加快點進度。
這日是星期天,郝蕊檢查的日子,徐蝦早早起床,為愛妻做好飯,然後來到床前。
紀若敏仍美美的睡著,倩美的臉蛋兒佈滿昨夜的羞暈,嘴角還掛著一絲誘人的口涎,被子斜敞,烏髮亂灑,長大的身軀側蜷,露著光潔的玉背。
徐蝦望著愛妻可愛真實的睡態,愛憐之外升起一絲愧疚,更堅定了作別過去的信念。
或許相愛的人心靈相通,又或對小蝦的目光產生感應,紀若敏忽然醒了,睜眼就本能地回身,就見愛人穿戴整齊,像要出門的樣子,奇怪坐起道:「老公,你要幹嘛去?」美人玉潔挺秀的上身露出,徐蝦口水一動,把愛妻摟進懷:「單位有點事,出去一趟。」
紀若敏訝道:「星期天還有事?」
徐蝦道:「曲書記出差,有個會見換成蔣主任了,我得安排一下。」習慣性撫上愛妻玉兔,一鬆一緊地揉玩起來。
紀若敏輕吟一聲,抑住胸前快意道:「什麼時候回來?」
徐蝦親吻她鬢邊道:「很快,中午之前肯定回來。」
愛人的親吻和話語軟麻麻舒服又難受,紀若敏有些吃不住了,不自覺閉眸仰起美面,喃道:「那麼久啊?」
徐蝦稍停,溫和道:「我就那麼說,沒準更早。」又道:「今天是安安美容院開張的日子,我去完到她那看看,然後一起回來。」
林安安美容院兩天前就開張了,是特意沒說,留到今天,否則他不在,林安安也不來,總得有個理由。
紀若敏不情不願道:「你今天在家,她幹嘛還來?忙她開張事唄。」
徐蝦笑笑道:「你外傷好差不多,能勉強走兩步了,成天在家挺無聊,下午一起去公園轉轉,帶你散散心。」
去公園散心,和林安安來不來,沒任何聯繫,但能讓傻丫頭高興,從而偷移概念。
紀若敏果然高興了,喜道:「那好吧,你盡量早點回來。」
徐蝦微笑道:「放心。」拍拍她後背:「老公要走了,趴下,讓老公捏捏你漂亮的屁蛋兒。」
紀若敏大羞嗔道:「都要走了還欺負人。」小嘴一翹,含羞帶喜地趴愛人膝頭,乖乖翹起晶瑩挺翹的美『臀』。
徐蝦舔舔嘴唇,大手順著愛妻美麗如玉的脊背一滑,探進褻褲,貪婪地撫住愛妻光滑彈性的香『臀』。
紀若敏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嗯,美靨暈紅,凝眸蹙眉,緊咬下唇,極度不堪,又極害羞喜悅地忍受愛人輕薄。
徐蝦胸腔滿滿,愛不釋手地在妻愛片兩片雪白潤瑩的『臀』瓣活動,指尖不時掠過敏感嬌嫩的壑溝,惹得紀若敏嬌軀一陣陣篩抖,不時吐出好聽的輕啊之聲。
不得不說,紀若敏床間的羞意和恣縱都太乖巧,讓他欲罷不能,每每想到殺人不眨眼的大警花小貓一樣的俯首貼耳,就忍不住強大的自信和無上的成就感。
紀若敏更不必提,常年枯燥的軍旅生涯,十年如一日呼吸間決人生死,積累和壓抑了太多正常女人的生理要求,被愛的渴望滿堤般不可遏制,每次被愛人高超熟練地撫弄純潔的身體,羞恥心都會迅速崩潰,換作酣暢淋漓的興奮和歡愉。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進,小樓陸離眩目,朝陽肆意亂闖,把一對恩愛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徐蝦上下其手,戀戀不捨,不亦樂乎。
紀若敏更是焦急迷亂,早耐不住隔著褲子,兩手共用,對愛人連捏帶抓,就差沒把褲子撕破,將那羞死人放出來。
徐蝦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關節進入愛妻深處。
紀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觸電般一抖,心內一驚,急叫一聲:「不要!」不顧傷腿,雙手猛一撐,慌慌張張滾開。
徐蝦舉著單手,失笑道:「你至於這樣嗎?」
紀若敏雙手抱胸,防色狼一樣道:「意外我那東西還在,碰破怎麼辦?」
傻丫頭還念著這事,徐蝦好氣又好笑道:「就是有,一個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麼?」
紀若敏當仁不讓,一臉認真道:「那也不行,人家還等著奇跡發生,給你個大驚喜呢。」
徐蝦心頭一軟,一股感動的暖流流遍全身,望著愛妻純真可愛的容顏,動情道:「老婆,你的驚喜已經給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撫她美麗的臉。
紀若敏急閃,惶恐道:「別碰我!」
徐蝦一愕,下意識一瞧,才發現問題,原來手指還粘著愛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樣子,忽地一笑,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我嘗嘗什麼味兒。」做勢就要往嘴裡送。
紀若敏巨汗無比,更羞得無以見人,呀地一叫,抓著被子就把自己藏起來。
徐蝦就是逗她,噗哧笑出聲,爬愛妻身邊,低笑道:「老婆,你這名還真沒叫錯,真夠敏感,幾下就濕成這樣了。」還炫耀般亮亮手指,儘管紀若敏根本看不見。
紀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還是自己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猛在被子裡捶床:「臭色狼,你都噁心死啦,快點給我滾!」
徐蝦隔著被子撫她頭,溫柔道:「傻丫頭,這不很正常嗎?你忘了我說過要親你兩個嘴。再說你還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軟的東西……」
紀若敏如何受得了這種話?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別說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蝦笑笑搖頭,溫聲道:「那好吧,不說了,出來跟老公親一個,老公該走了。」
紀若敏剛一動,忽又警惕道:「你不會想把你破?」
輪到徐蝦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麼壞嗎?」
紀若敏嗔怪道:「怎沒有?你就那麼壞。」話雖如此,還是把被子撬條縫,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僅僅把嘴巴從裡面探出來。
徐蝦愛意滿滿地輕輕一啵,柔聲道:「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飯我已經做好了,記得下樓小心。」這才下床,充滿愛憐地離去。
清早的陽光依舊明媚,小樓靜謐清新,光線緩緩流淌。
良久,紀若敏才慢慢探出緋色紅紅,髮絲凌散的臉,仍高翹小嘴,羞意滿面,含嗔帶喜地想,太羞人了,這臭無賴怎這麼壞?可我為什麼又這麼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