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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六十六章 湖邊夜話(上) 文 / 盛天

    第六十六章湖邊夜話(上)

    山區夜色極美,漫天星輝象數不盡的明燈,夜空靜謐明亮,蒼穹下清風徐徐,湖水輕柔地唱著夜歌,遠處山影遙遙,四下樹影婆娑,周圍溫馨的燈光,也像淡化寂寞的笑容。

    湖邊長椅,徐蝦和悍妻在夜空下並坐,夜風吹著小蝦年輕的臉,夜光照著紀若敏彎彎的眉稍,風無聲而調皮地圍著他們纏繞。

    紀若敏傾著一張美面,閃著比天上星星更亮的眸子,左看看,右瞧瞧,看不盡的愛人面龐,喜不盡的芳心蕩漾。

    徐蝦被看得心虛又彆扭,問道:「看什麼呢?看個沒完了。」

    紀若敏揚眉道:「當然是看我老公啦,我老公多帥、多迷人、多招人愛,走到哪兒都一大群美女陪著,我這當媳婦的,多光榮、多長臉、多有面子。」

    徐蝦乾笑道:「看你,又胡思亂想。」兩手一上一下,把一身制服的大美人撈起,橫身抱到懷裡。

    紀若敏任憑他把自己抱身上,小臂往他肩頭一撐,斜著美靨接著看。

    徐蝦無奈道:「我的老婆大人,你有什麼話就問好不好?別老看個沒完了。大半夜的,喝這麼多酒,我連覺都不睡,陪你跑這兒吹風,不就是怕你瞎想,回去睡不著嗎。」

    紀若敏淡淡歎道:「唉,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有什麼可問的?」瞥他一眼繼續:「實話告訴你,你的考查期已經無形中無限延長了。」

    徐蝦皺眉道:「哪有事實?你從哪兒看出的事實?說話有點根據好不好。」

    紀若敏玉容一斂:「還跟我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最強的科目就是射擊,幾百米外一隻鳥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在酒桌上,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今天那些女的,有一頭算一頭,包括你好兄弟的女朋友陳妍在內,全都跟你不清不楚!」

    徐蝦嚇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說?這種結論也下得出,你簡直……」

    紀若敏晃著手指打斷:「先別急,聽我慢慢給你分析,讓你心服口服。」

    徐蝦道:「好,你說,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

    紀若敏睥睨地哼一聲,伸出右手細數:「林安安不用說了,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能看出怎麼回事。我還在場呢,就囂張得不成樣子,我要不在,都說不定什麼樣了。」

    徐蝦動動嘴唇,又想說話,紀若敏再度止住他:「你先別忙著解釋,她的問題是個長期艱巨的任務,我今晚還不想跟你說她,你可以先把心放回肚子。」

    徐蝦癟癟嘴巴,說不出話了。看來傻丫頭還沒傻到家,別人一點小問題就糾纏不休,林安安卻暫時不提,看來也清楚林安安的特殊性,怕把他逼急了不好收場。

    紀若敏看他一眼,續前言道:「先說你們那個騷處長,從頭到尾,眼睛就沒離開過你,那個酸溜溜的勁,我都沒像她那樣,你敢說和她之間沒事?」

    徐蝦汗道:「哪有的事?人家都結婚了,你這不胡說嗎?這要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你猜疑就猜疑,也不能這麼血口噴人。」

    紀若敏正色道:「結婚就不能亂搞嗎?那些結婚的亂搞得還少嗎?她這一晚上問了你三次時間,她明明戴著表,幹嘛不自己看表?幹嘛不問別人?非得你拿個破手機看點?難道不是心虛坐不住了。」

    徐蝦更汗了。郝蕊那哪是心虛坐不住,是送他塊破表,就一個勁耍妖蛾子,變著法的提醒他。不過紀若敏這聯繫歪打正著,也不能說沒有道理。

    紀若敏得意哼哼瞅著他:「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也心虛了?」

    徐蝦苦笑道:「我什麼事也沒有,有什麼可心虛的?都這麼晚了,我在等你說完,好一遭給你戳穿,省得浪費時間。」

    紀若敏見他還挺鎮定,變變臉道:「那行,你聽著,接下來是那個姓楊的騷科長。」

    徐蝦忍不住笑了:「你能不能別老用這詞,也太難聽了?整得我周圍都是一群騷貨了。」

    紀若敏也忍俊不住,大紅臉一板道:「本來就是,在我看來她們就沒一個好貨。」

    徐蝦只好道:「行行行,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紀若敏橫他一眼,接著道:「這姓楊的是全桌最能白話的,左左右右的,這個白話,不夠她忙活的,可整個酒席,愣一句話沒跟你說。」

    徐蝦凝神一想,自紀若敏來後,楊鶯晨好像還真就沒跟他說過話,沒想到傻丫頭觀察得還挺細,不由對悍妻另眼相看。

    紀若敏斜睨他道:「我沒說錯吧?別忘了,我剛來時可在後邊觀察過你們一段,那時候她可是白話最歡的一個,動不動就跟你動手動腳,可自從我來,就一句話不跟你說了,這不是心虛是什麼?你還有什麼說的。」

    徐蝦避而不談道:「接著說,不還有兩個嗎。」

    紀若敏牛哄哄道:「說就說。第三個就是那姓竇的小騷貨,那可是個悶騷悶騷的小騷貨,除了你最後跟她說兩句話,從頭到尾,她就沒敢正眼看過你,更別提看我了。她成天跟你一辦公室,今晚又坐你旁邊,要是光明正大,有什麼不敢看的?不是心虛是什麼?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她有男朋友,她這種人,早晚都是個出牆的騷貨。」

    徐蝦一陣暴寒,更眉頭大皺,暗忖這傻丫頭真是在男人堆裡混慣了,說話也太隨便、太不堪了。不過倒沒說錯,竇慧一晚上一直躲躲藏藏,還真就沒怎麼正眼看他。

    紀若敏氣哼哼道:「最後一個就是你好兄弟金彪的媳婦了。這個陳妍,人兒不大,隱藏得倒挺深,自己男朋友就在旁邊,裝得好像一眼都沒看過你,其實一直都在看你,她不是在用眼睛看,是在用心看,你敢不承認嗎?」

    徐蝦這下真震驚了。陳妍看他,哪怕他自己,也只是種感覺,沒想到紀若敏只見一次,便一語中的。看來這大醋罈不僅天生具有醋罈子性格,更具備醋罈子本事,這等觀察能力,已經不能用敏銳來形容,簡直入微入骨了。

    由衷道:「若敏,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叫紀若敏這名字了,果然是紀律嚴明、敏感有力、天生悍妻,這你都能看出來,我不服都不行了。」

    紀若敏趾高氣揚道:「這麼說,你都承認了?」

    徐蝦一推乾淨道:「我承認什麼呀?你說了半天,就算說得對,可你說來說去,說的不都是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最多跟喬月月一個性質。你考查是考查我,又不是考查別人,總不能拿別人的事說我吧?」

    紀若敏歎一聲道:「要不是看你還算乾淨,你以為我能對你這個態度?」

    紀若敏作威作福一晚上,又被眾星捧月般拍馬屁捧臭腳,心情還是不錯的,當然也確實沒發現小蝦有什麼大不妥。

    徐蝦把懷中的大美人緊緊一摟,陪笑道:「老婆,你還真是明查秋毫,賞罰分明,這麼說我今晚就過關了唄?」

    紀若敏沒好氣道:「過什麼關?就算沒事實,你也不是個好餅。什麼叫蒼蠅不叮無縫蛋?什麼叫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你平時見個女的就走不動道,得誰跟誰眉來眼去,那麼一大群女人,一個個還都有老公有男朋友,憑什麼都圍著你轉?你太陽啊?還不是你平時對自己要求不嚴,組織性紀律性差,要不能有這種事嗎?」

    徐蝦哭笑不得道:「行行行,我保證,以後一定加強政治學習,牢記八榮八恥,時時刻刻用馬克思主義思想武裝自己。」

    紀若敏氣道:「你少跟我貧嘴。我說的不對嗎?辦公室坐個女的,出去辦事跟個女處長,到下邊還得找個女科長,我今天這是看到了,要是沒看到呢?你成天就這麼上班,還想讓我放心,我放得下嗎?」

    徐蝦萬般無奈道:「這能怪我嗎?這都是客觀事實,就是趕上了,又不是我刻意安排的,我有什麼辦法?」

    紀若敏不屑道:「你不用跟我強調客觀,像你這種不安定的分子,就是沒有客觀,也能把人給招來。」

    忽地想起一事:「對了,我還差一個沒說呢,那報社的小妖精,今天也來了吧?你敢說今天沒跟她見面?那不就是招來的。」

    徐蝦訝道:「你看見她了?」

    紀若敏解恨道:「豈止是看見,我還收拾她一通呢。」

    徐蝦驚道:「你又跟人干仗了?」

    紀若敏輕蔑道:「跟我干仗,她也配?」

    徐蝦擔心道:「那你收拾什麼?」

    紀若敏不爽道:「怎麼,你心疼了?」

    徐蝦不快道:「我心疼她幹嘛,我是不放心你。我前幾天都怎麼跟你說的,這才幾天?你又閒著沒事跟人找麻煩?就不能好好收收你那性子?非得把自己氣出病,再把我也拖累你才滿意?」

    紀若敏囂張氣焰一下沒了,尷尬一下道:「我哪有?我就是讓別人扣她一會兒,給她找點彆扭,一半個點就給她放走,頂多算開個玩笑。」

    徐蝦氣急無奈道:「這還叫開玩笑?你知不知道,人家大老遠跑來是特意取資料,馬上還要趕回去寫稿子,午夜前必須得交,回去路上還得一個小時,你這一半個點一扣,人家就可能完不成工作了。」

    紀若敏美眸一亮:「真的?」接著蹬著一雙大長腿哈哈大笑:「活該!交不出才好呢,讓她們領導批評她,最好把她開除,誰讓她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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