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客氣地寒暄一番,就都坐下。
羅源吩咐人趕緊上茶,然後開口說道:「高強先生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居然是省城源深公司的經理?真是太厲害了,讓人佩服啊。」說著話還舉起拇指搖了搖。
高強矜持地笑了笑:「羅經理客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省城畢竟是全省心嗎,機會多一些。再加上我有朋友幫襯著,所以……哈哈。」
這話說得有道理,羅源和齊震都點頭。這年頭做生意,人脈重要。沒看到於濤這個市長兒子,都緊跟後面巴結嗎?這個高強省城,認識的肯定都是領導,所以才會無往而不利。
這時於濤旁邊笑著說道:「高哥就是謙虛,誰不知道源深公司的實力,整個東山省都是數得著的。隨便拿個項目都得上萬,你可得教教我們怎麼做生意,也讓我們跟著財嗎。」
聽於濤這麼一說,羅源和齊震也點頭,做生意財可是現迫切的事情,呼啦圈生意眼看要黃,大量的投入連個本錢都收不回來。
如果能拉上高強這條線,那怕呼啦圈生意失敗,也能老頭子們面前找回顏面。當然如果可以賺到大錢,堤內損失堤外補,那就好了。
高強身子後仰,很是矜持地說道:「做生意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先你得有人幫襯,也就是有後台。另外你也得有奇的想法,不能跟別人後面。比如說我,人脈關係有,隨便弄個批就能賺錢,容易?這樣坐家裡數錢就行了。」
羅源和齊震聽得渾身都是一振,高強的這番話,簡直就有醍醐灌頂的功效,立刻就把他們給震醒。腦海立刻想法無數,各種靈感不斷迸出來。
特別是羅源,嘴裡喃喃地說道:「是啊,不能跟別人後頭,得有奇的想法,要走別人前面。我這兩天一直都琢磨。像安逸的夜光呼啦圈,我們就算研究出來,也不可能超過他。可是如果我們研究出來的產品,比如說白天也能光的呼啦圈,那麼就有機會打敗他了。」
高強所說話就和羅剛講得差不多,對羅源的觸動可是不小。
至於齊震現兩眼冒光,看著高強的眼神都像是見到神仙一樣,「高哥,高……你實是太高了!我可是聽說過價格雙軌制的,你這招可真高啊!只是……這樣不是得消耗人情嗎?」
高強嘿嘿一笑,隨手擋開齊震遞過來的煙,拿起自己的皮包打開,從裡面掏出來一盒香煙,笑著說道:「齊老弟能想到這一點,也算是人才,你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不好明說。先不說這個了,大家嘗嘗我這煙『南海特供』專門招待央領導的。」
齊震雙手接過香煙,仔細地觀察。手裡的香煙真的很特殊,沒有任何品牌標記不說,過濾嘴還特別長,足足有大半根香煙的長,剩下的煙絲,看起來多吸幾口就沒有了。再看向包裝盒,金光閃閃耀花人眼,上面也沒有任何的品牌,只正面印刻著幾個紅色大字『南海特供』。
齊震這小子當時就有些哆嗦,點了幾次火才把香煙給點著,深吸一口,感覺味道真是很特別,那怕是他現抽得七元一包的三個五,也沒有這種醇香的味道,不愧是央領導享受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羅源沒有齊震那樣激動,謝過高強後接過香煙點著,腦海還考慮著剛才的想法,越想是越肯定這個想法有效。沒錯,就是這樣,只要研究出白天能光的呼啦圈,就一定能打敗安逸。
高強看著羅源笑著說道:「羅老弟,你和安逸有過節?這個安逸啊,我看太過於囂張,為人不怎麼樣。如果需要我幫忙,管說。區區一個大專生,能有多大的能量。」
齊震一聽都要蹦起來,看著高強的眼神也灼熱得很:「高哥,你說得太對了。這個安逸依仗著有人給撐腰,可是囂張了。一定得教訓教訓他。」
高強聽到齊震的話,也是一愣,「有人撐腰,能有什麼人?於濤是市長公子,你們也都是臨前頭面人物,還會怕一個安逸?」
「高哥,我們這也沒多少辦法啊。臨前的市長蕭光宇和安逸有瓜葛,他的女兒蕭如君就是安逸的女朋友。」
聽到蕭如君這個名字,高強眉頭就皺起來。那天的事情只要想起來,覺都睡不好。被安逸狠狠地教訓不說,還美女面前丟了大臉,這個仇一定要報!
……只是蕭如君是蕭光宇女兒這件事情,於濤可一直都沒說過,現如果不是齊震說出來,都還得蒙鼓裡。
高強想到這兒看了一眼於濤,眼神之的意味很是深刻。
於濤可是被看得渾身不自,本身他就心思不正,就是想著安逸能惹怒高強,好結下深仇。
現似乎被高強給看穿,又不好這裡解釋——擔心現說出來那天生的事情,會丟高強的臉,於濤真正的是坐立不安。
「一個市長而已,我就不信他就能隻手遮天。你們不用怕,管對付安逸就是,出了問題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高強也是大包大攬,言語間根本就沒把蕭光宇放眼裡。
高強的話可真是給羅源和齊震打上強心針,甚至包括於濤內都大喜過望。
齊震一聽興奮得直拍大腿:「高哥,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真是太感謝高哥支持了,今天晚上仙客來酒家,咱們不醉不歸,哈哈。」
對安逸,他可是早就恨之入骨。幾次三番地削他面子,公開場合揍他,讓他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頭,齊震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
本來今天他所進行的事情,心裡還有幾分惴惴不安,如果事了,恐怕後果會不小。可是現有了高強這位省城來的強力人物撐腰,居然就成了一招妙手——齊震開心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