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離黑還早,但今天要做的事情顯然會很多,大量的魚要處理,還有那麼多兔子,兔欄也要盡快擴大
我來到洞中,看著筆記本上的計劃,其實我的筆記本上已經列舉了很多要做的事,可是當前最主要的是要保證大傢伙近七十人的糧食供應.
這可是原始社會,先不說可能會有的各種危險,就是萬一天降大雨,沒法出去打獵,他下個上十天,估計我們得餓個半死,所以一直以來雖然有很多事要做,但首要的是搞好食物儲備。
兔子我決定留下二十隻母的,其他全部殺了做燻肉,現在兔子吃的草主要是孩子們出去打的,如果兔子多了,他們打草的時間顯然增加,危險性也就大了,我要為我的每一個族人負責。
抬頭看看洞外的木哈樂呵呵的在湖東身邊打轉,顯然今天的收穫大大的滋潤了一下木哈的心,「小心笑過去了,那就樂子大樂。」
我惡意的想到。
篝火邊又圍了一圈燻肉的木架,看來湖東已經很熟練了,並且還指揮其他人切肉的切肉,加葉子的加葉子,到有些當上小官的味道。
大致估計了一下,今天每人估計抗回了一二十條魚,五六隻兔子,算下來估計可以熏個一千五百斤的魚肉,還有近一千多斤兔子肉,按照全族一天一百五十斤的伙食,「哎呀,不算不知道,這麼多了。」
我差點嚇到自己。如果加上狼肉還有羊肉,二十天的伙食儲備已經夠了,再加上明天的收穫,還有以後,雖然收穫必然會有所降低,但加起來也是很可觀的啊,看來我可以開始我的計劃的事了。
正在我躊躇滿志的時候,突然洞外傳來「啊,啊霍,霍」驚慌的聲音。怎麼回事?我馬上感覺不對勁,提起身邊的56式,槍機上膛,衝了出去,大伙都張弓搭箭對著大門外。
不少人焦急的叫著:「啊,哦」。
木哈看我衝出來焦急的指著門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門外約一百米處均話帶著的一隊小孩正飛快的朝木門跑過來,而後面卻跟著兩頭狼,離他們還有不到五十米,柳青他們正衝了出去準備接應,眼看著狼就要追上小孩了,我沒做多想,蹲下,舉槍,瞄準,一氣呵成,「砰,」最前面的那頭狼的腰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下似的,猛地一頓,在向前劃了幾步後倒下了。
這時逃在最後面的小瘦猴,可能是聽到槍響,嚇了一下,摔一個跟頭,眼看著狼就要從上了了,小傢伙竟然沒哭,拿著他的那把小弓向前連滾帶爬的,後面那頭狼「呼」的一下撲了上去,「砰」,一槍爆頭,白花花的狼的腦漿濺了小瘦猴一身,小傢伙還真是有膽色,竟然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邊的腦漿,我都有點哭笑不得。
鬆了口氣,提槍起身,卻發現圍在我身邊的木哈他們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手中的槍,上次打狼時,他們沒有親眼見過,還沒見過槍的威力的他們顯然將能發出雷鳴,還能遠距離殺狼的槍提到的極端怕怕的程度。
我只是一笑,沒有理會他們,保持族長的神秘感和不可戰勝感是我長時間的獲取他們的忠心的好辦法。
不一會,柳青他們提著兩頭狼,和小孩們回來了,由於有狼出現,早早的就將大門關上了,通過木哈我向小孩們瞭解了遇見狼的情況,他們出去割青草,由於想多割點,就走的遠了些,負責警戒的花個最先發現隱藏在草中向他們靠近的狼,可能以前人類弱小的概念深入狼的腦中,僅僅兩頭狼就敢向一群小孩進攻,在花個發出警報後,小孩們倒是馬上彎弓搭箭,可惜,小孩畢竟是小孩,幾天前的一幕猶如眼前,害怕和驚慌,再加上小弓的威力不大,十幾隻箭射過去,沒對狼產生一點傷害,還是均話比較冷靜,立馬決定逃跑,於是一大幫小孩撒開丫子往家跑,直到木欄裡的人發現他們。
我拿出一些肉分給他們,算是給他們壓壓驚,看著柳青提回來的死狼,我明白安全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外面還有很多足以嚴重威脅我們的動物,至少,到現在河西邊的廣袤森林我還不敢深入。
「咦,」我突然發現狼身上有點不對,兩狼的屁股和背上有很明顯的傷痕,就像是被一群人用尖木棍戳的。
「人?」
一個念頭頓時閃入我的腦海,發現其他部落現在我也不知是好還是壞,現在我們部落最缺的就是人了,但同時隨之而來的還有危險,從猴群之間的為了領地拚死互鬥再到後世各國各民族之間的千年戰爭,我可不相信我跑過去,人家就不會「熱烈歡迎」。
至於傳說中的王八之氣,嘿嘿,可一不可再,當時憑借殺狼之功在這個部落最落魄的時候展了一下,早就用完了。
不過看狼身上的傷,那個部落應該還處在削棍為武器的程度上,還沒有發展出弓箭。
我拉過來木哈,打著手勢再加上我這幾天不斷灌輸給他們的標準中文,問他關於附近有沒有其他部落,都什麼情況?
木哈苦思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的告訴我,「久,久前,」「打兔,羊。」我聽的一陣頭大,打獵交了了好久都不會,只知道打兔羊,因為到現在為止我只教了他們這兩種動物名字。
木哈又打了一個很遠很遠的手勢,我估計著應該是很久以前(對於他們來說十天前就是很久了),很遠的地方(同樣,超出了他們的習慣打獵範圍就是很遠了,碰到過一次其他人,不過沒發生什麼交集。
看來那個部落應該離我們中華部落有點遠,要是沒有我,搞不好他們會老死不相往來,木哈沉默的想了一會,拉著我進了山洞,來到一個稍微小點的洞中,在火把的照射下,我看到洞壁有很多畫,畫工雖然很差,不過看上去也很明瞭。
看來這應該是族中用來記事的山洞了,以前我當上族長時巡視各洞,隨便看了下看,這個山洞空著也沒在意,木哈指著洞壁上的圖畫,特別是最頭上的圖畫,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圖畫了,最上面畫的是一個穿著獸皮的男人,坐在樹丫上,手裡拿著樹枝,木騰之類的在紮著他前面的做在樹上的一個巢,就像鳥巢一樣。
「有巢氏!!」
我吃了一驚,記得在西安上大學時,就有當地同學說起陝西曆史時就說過有巢氏是出生於他家附近,是他們家那一片人的祖宗,並且湖北還有一隻有巢氏分出去的分支,他常愛說,我們所有人有房子住都沾了他的光。
奶奶的,第一次聽他這麼說時差點沒把我氣死,當時就罵道「幾萬年前的祖宗,你都能認起來,你怎麼不去動物園抱隻猴子,說是你表兄啊,幾百萬年前和你一個祖宗!」
就因為這樣,我對有巢氏就很熟悉,接下來,就畫的很籠統大致是很多代皇,也不知道多少,直到畫到洞壁四分之一的時候有一個皇高高在上,旁邊一群人拿著木棍惡狠狠的對著下面一群跪著的人,接下來的畫就是一群人在路上走,直到都坐到洞中。
看那幅畫的手筆應該是一個人畫的因為接下來的畫顯然是另外一個人畫的,接下來的很多畫大多是死人了,打到獵物的,什麼的沒什麼大事,一直到最後三幅畫,一幅是一群狼與一群人打架,一幅是一人站著,周圍一片狼屍,最後一幅是,很多肉,下面有煙,像是在燻肉,看到這些,我明白了,這些壁畫應該是講他們的來歷與定居到此後所發生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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