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如此飄渺,那眾人還怎麼尋找」周亮不禁問道,若是天雲如此難以尋覓,那還哪裡來的結嬰丹
「天雲絲,每隔百年便會出現一次,不過出現的地方不定,時間不定,只有有緣之人或者精通天演神算之人才能算出大概,然後在附近捕捉等待時機」
周亮眼睛黯然,「百年時光?只怕等不了了,除了這呢?」
「除了這就只有去大宗門了啊,是不是要去打劫,是不是」松木陡然激動起來,「大哥二哥,你聽到沒有,終於可以打劫了啊」
「不好」松森的面色有些難受,「當然師尊飛昇之時,千叮嚀萬交代要我等三人不能打劫別宗,以免捲入宗門爭鬥,壞了我松雲道的根基」
松木也是面色黯然了一下,周亮一向都是不求人的,既然三位不能破了師尊遺訓,獨自前去便是了,說不定血月魔尊手中便有,即便沒有,偷竊嗎?修道之人,拿怎麼能說是偷呢?
「除了結嬰丹,不知凝嬰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周亮躬身一拜,您老都是天才,可是本小祖三丹匯聚,一個不慎,就是掛的料啊還是小心的好
「沒有了,當時我等三人那都是法寶護體,天劫劈不到的,一眨眼也就過了」松林回憶說道,「記得當時師尊說有什麼心魔劫,我咋就沒感覺到呢,不過後來啊,那大乘期的心魔劫,俺可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啊」
一說到大乘期的心魔劫不僅松林,松木和松森也是一臉濃重,拉著就要和他訴說,周亮心中大聲疾呼,「我還是個金丹期的小蝦米啊,您老能不說大乘期嗎?」
夜晚的松雲道門各位安靜,只有那金鱗大姐湖中幾隻妖丹期的青蛙在呱呱大叫,頗有點鄉村山野的味道
「松鈴姑娘啊」周亮看見松鈴,迎上前去,淡淡笑道,「難道姑娘是和我一樣來看青蛙的嗎?」
「師尊三人莫看頑皮,其實還是很正經的」松鈴來了之後先是如此說了一句,小玄子趴在湖邊,聽見此話很是不屑,身影一晃,便進入湖水之中,最近正勾搭金鱗呢
「小子甚至感謝三位前輩」周亮看了看內屋,那是三人的住處,這些年來三人一直相依為伴,從未離開過彼此半步
「我本來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來三位師尊遊走過那裡,看我靈根屬性還不錯,便收下了我,一晃幾十年過去,父母兄弟都離世了,我也留在這裡了」松鈴有些感傷的說道
我靠,那你不是幾十歲的老姑娘了,周亮心中暗暗咂舌,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說出口的,抬頭一看,松鈴的眼神
她的眼神碧幽幽的,整個人的胸脯開始跳動,很有節奏的劇烈起伏,開口說道,「你說我是老姑娘嗎?」
周亮連忙身軀一顫,全身冰冷刺骨,如墜冰窖「沒有,沒有,莫非這廝還有讀心術嗎?」
這廝?松鈴滿頭黑線,手中出現一個繡花針,直接刺在了周亮肩膀之上,「你敢說我這廝?」
我靠,真有讀心術啊,周亮嚇得怪叫一聲,連忙逃竄,小玄子不明所以,正在嘿咻之間突然聽見自家主人大叫,對著金鱗說道,「姐姐,你說她們在幹啥呢?」
金鱗沒好氣的說道「自然和我們一樣正在嘿咻,你這沒良心的」小玄子不禁加嘿咻起來似乎嘿咻和良心之間總是掛著勾的啊,周亮抱頭鼠竄,松鈴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幽幽一歎,「確實是老太婆了,也該下山走走了」
第二天周亮便告辭離去,對於松雲道,他有了一個『全』的認識,天雲絲,結嬰丹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至於你什麼紅塵宗,白蓮聖地之類的以後再說,只要不招惹大佛門,一切事不關己
下山之後才聽說,血月宗陡然建立,幾千年前血月魔尊便是血月宗的宗主,如今建立,是佔據了數百座大型靈石礦和魔晶礦藏,可這些紅塵宗和白蓮聖地竟然看在眼裡,絲毫沒有動作
而令人震驚的是楓葉魔尊竟然加入了血月宗,不是因為其他,合則兩利,分則兩害,楓葉魔尊部下全部在金剛聖地的魔宮之中身死,投入血月宗算是合作了
而令周亮加震驚的事實傳來,他的心中一片陰霾,天雲絲出世了,有大演算之人推測,不久之後每百年一次的天雲絲會出現在大佛門附近
先不管這天雲絲出現的真假,光是在大佛門附近,便其心可誅,為此他還特地去了一趟血月宗
血月峰整座山脈殷紅如血,內中還有一座大湖,湖水全是紅色,故而以此聞名,當年血月宗便是建立在此地
「見過楓葉魔尊,血月魔尊」周亮直奔主題,「不知魔尊可知道這天雲絲消息的真假」
「呵呵,小友不要著急,看你凝嬰在即,也是為了此事」血月淡淡一笑,「雖然本尊最喜歡的便是願嬰,願嬰,妖嬰,元嬰,各種都是美味,不過小友很對本尊脾性,便放過你」
「魔尊休要調笑了,在下此來確實是有要事」周亮連忙起身,躬身一拜
「哈哈哈哈,艱險小人,區區天演之術,也敢稱雄世間?」血月冷冷一笑,「天雲絲到是真的,不過卻不是在大佛門附近,而是在白蓮聖地附近」
「還請魔尊告知是誰」周亮雙拳緊握,已然密佈殺機,此刻凝嬰,天雲絲都被他拋諸腦後,只想找出陷害之人,血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一眼,周亮不禁怒火中燒,「莫非是白連聖地」
「正是白蓮聖地,得了天雲絲之際,還可以控制各大宗門,同時滅殺了大佛門」
周亮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怎麼看,他的雙瞳之中都宛若這片血月峰一樣,早已染上血跡,白果,白堅,芷若,難道要我周亮布下驚天殺局嗎?
第五,不知道該說什麼,每次都有話和大家說,唯獨今晚有點默然可能這就是孤獨的感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