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七點的時候,李伉開車到了時代傳媒大廈下面,給張行松掛了電話,然後坐在車裡等著張行松下樓——
片刻後,張行松來到了李伉的車前,拉開門坐了進來。
「老弟,來首都這麼久,才想起來找我吃飯。」張行松笑道。
「剛來的幾天,亂七八糟的事一堆,這不一有空就和你打電話了嗎。」李伉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上哪裡吃飯!」
「還去張家菜館吧,今天就咱哥倆,好好的喝上兩盅。」張行松說道。
「好勒,出發了。」李伉發動汽車,向張家菜館方向去了。
在張家菜館,張行松早已訂好了包間,兩人點了菜,在等著上菜的時候,張行松問道:「老弟,劉俊波的事情你能不能擺平,如果能得話,那塊地真的不錯!」
「不好說,剛見了老首長,他讓我先不要和李立明起衝突,在見了最高首長後,向他匯報後再做決定。」李伉喝了口水說道,「對了,劉俊波這人怎麼樣,你熟不熟!」
「還行吧,不是太熟,不過聽朋友圈裡的人說過,是個老實人,這次被李立明盯上,是倒了大霉了。」張行松說道。
「嗯,我盡量幫他吧,我出三億買他的地,給他一個夠本,怎麼著也比沒人幫他,被李立明用五千萬給弄走強得多。」李伉點點頭說道。
「呵呵,你這話要是讓劉俊波聽見,估計得哭了,那可是四百畝地啊,雖說不是黃金地段,但是也能賣個十來億吧。」張行松呵呵笑道。
「賬不能這麼算,你要知道,如果我要拿下這塊地,必然會得罪李立明,那傢伙可也不是吃素的,很可能會被他瘋狂報復,到時候如果我稍有不慎,被他坑一次,恐怕付出的代價可不是十來億了。」李伉擺擺手說道。
「你說的也有理,這也是他的那塊地為什麼會主動賣三億的原因,實際上在見你之前,他已經放出風去了,要把那塊地賣掉,一開始出價十億,沒人買,後來只好降價,動心的人肯定不少,但是始終沒人敢買,萬不得已他才把價格主動將到三億,否則他就是再老實,也是個生意人,也不會做這種傻事。」張行松點點頭贊同道。
「呵呵,這裡面這麼多曲折我還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李立明買那塊地想幹什麼。」李伉說道。
「你是買主,這個就需要你去查了。」張行松很不負責人的揮揮手說道。
聽了張行松這麼說,李伉撇撇嘴,就不再談論這個問題了。
「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張天啟和胡曉嬌不記得了。」沉默片刻,張行松問道。
「記得,他們不是在美國嗎,怎麼了。」李伉問道。
「今年五一,他們準備結婚了。」張行松說道。
「呵呵,這倆人怎麼湊一塊兒去了,去年暑假我還在美國見到過胡曉嬌,當時記得聊天的時候她還說對張天啟沒有感覺,怎麼這麼快就變了。」李伉笑了起來說道。
「感情這種事情來的很快的,兩人在一個樂團,說不定是在哪天突然就看對眼兒了。」張行松笑道。
「也是,就像你和玄玉萍一樣,我怎麼想不通你們倆怎麼就看對眼兒了,對了,老哥,你給我交個實底兒,你對玄玉萍究竟是什麼感覺。」李伉玩笑道。
「呵呵,感覺還行吧,玄玉萍長得挺漂亮的,性子直,總之在一塊兒挺輕鬆的,就是她有時候老欺負我,我又打不過她,這點兒不爽。」張行松撓了撓頭,呵呵傻笑著說道。
「人家怎麼著也是先天高手,你一個為練過武,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幾十個捆一塊兒也不可能打得過她的,不過有個會武的老婆也有好處,最起碼你不用擔心在外邊和人打架打不過,這個世界在功夫上能超過她的人非常少。」李伉笑道。
「呵呵,兩口子過日子,又不是每天都打架的,我都快三十了,早過了追求浪漫的年齡了,只想著將來下了班,回到家,有一個人在家裡給我做好飯,等著我,那就是最浪漫的,最幸福的了,只是玄玉萍不知道會不會那樣,唉。」張行松面帶憧憬的說道,說到最後估計想起了玄玉萍那種坐不住的性格,不由得有些憂慮,竟輕歎了口氣。
「玄玉萍其實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如果你們將來真的能走一塊兒,我估計她真的能變成一個賢妻良母。」李伉笑道。
「呵呵,借你吉言吧,咱們在這裡討論的熱火朝天,也不知道玄玉萍自己是怎麼想的,說不定她只是把我當做好朋友,根本就沒那個意思呢。」張行松笑了起來,說道。
「這個你放心,玄玉萍喜歡你,我可以百分百的給你肯定。」李伉擺擺手,很篤定的說道,玄玉萍從他那裡拿到玄天玉女經的時候,曾經被他逼問的親口說出她喜歡張行松,所以他才敢這麼肯定。
「但願吧,菜來了,我們喝酒吃飯,邊吃邊聊。」這時候,有服務員端著菜走了進來,張行松打住了話題笑道。
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方才酒足飯飽,結賬離開。
回到招待所,才晚上九點多一點兒,時間尚早,李伉不想那麼早睡覺,就坐在床上靜坐修煉,準備到後半夜升空修煉。
未到午夜,李伉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為他發現自己留在清虛觀的意識分身回來了,在他睜開眼睛的同時,這個意識分身融入了他的身體,大量的先天之氣湧入了身體,讓他的氣海內的先天之氣很明顯的增加了許多。
「這是怎麼回事。」李伉被這麼多先天之氣給嚇了一跳,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但是當意識分身的所有記憶融合道腦海的時候,他很快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意識分身和現實世界處在兩個不同的時空坐標中,現實世界中的一秒,在意識分身的所處的時間坐標中會被無限拉長,所以他從清虛觀回到市區,和張行松吃飯,再回到招待所的這幾個小時,對於他留在清虛觀的意識分身來說,時間卻是無限的漫長,漫長到讓這個意識分身差點兒崩潰,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他只能嘗試著進行入定修煉。
但是在修煉時,這個意識分身卻遇到了難題,平時他修煉時,都是推動先天之氣在身體經脈中按照苗門乾之術的路線進行運轉,但是意識分身卻沒有身體,自然也沒有辦法推動先天之氣在身體經脈內運轉了。
苦思冥想後,這個意識分身決定用先天之氣聚集到身邊,模擬一個人的身體,然後推動先天之氣在這個完全用先天之氣模擬的身體裡運轉,最開始,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去做了,但是當先天之氣被他聚集到身邊時,這些先天之氣彷彿變成了他的身體一樣。
先天之氣被他聚集成了一個人形,然後他根據自己的記憶,讓這個人形內的部分先天之氣按照苗門乾之術的運功線路開始緩緩運轉,剛開始他感到有些彆扭,先天之氣運轉比較緩慢,所以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當他把先天之氣按照乾之術運行一周天後,還是明顯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先天之氣竟然自覺地向氣海處聚集,而氣海處的先天之氣竟然一絲絲的開始往意識分身所在的那一點兒聚集,就像先前李伉放出這個意識分身時噴發出的先天之氣迅速聚集一般,而隨著先天之氣往意識處慢慢的聚集,意識分身竟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強大,對先天之氣的控制力也越來越強,控制範圍也越來越大……
這也是當這個意識分身返回李伉身體時,那些多出來的先天之氣的來源,雖然現實世界僅僅過去了幾個小時,但是對於意識分身來說,卻像是不停不休的修煉了很長時間,所以才能聚集了這麼多的先天之氣。
「也許這是快速提高實力的一個方法,升空修煉也比一定非要人身親自上去,分裂出一個意識分身上去就行了,意識分身無形無色,也不怕飛機撞,倒是非常的安全,同時修煉的時間也會變得很長,而不像身體上去,每次都只能修煉幾個小時,每次都是意猶未盡。」李伉感受著體內比原來充盈了很多的先天之氣,暗暗想到。
這件事情讓李伉感到欣喜,但是隨著記憶融合,另一件事情湧入了腦海,卻讓他皺起了眉頭,心中不由的惱怒萬分,而這件事情才是意識分身返回的主要原因。
「真是混蛋。」李伉從床上站了起來,目露寒光,冷聲說道。
這個意識分身在他離開清虛觀的時候,留在了那裡,繼續觀察著那裡的一切,雖然一切都像是被放慢了很多倍的慢動作,而且聲音也變得很怪異,讓他聽不出什麼來,但是他還是很容易就能根據觀察到的判斷出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來得。
特別是那個讓他有好感的伶俐小姑娘鳳丫,更是他重點關注的對象,鳳丫被空化道士帶到後殿後,就被兩個女道姑接了過去,給她安排了房間,讓她沐浴更衣,並換上了一身宮裝,這樣,鳳丫除了神情有些侷促外,整個人的形象完全就是一個古典仕女模樣了。
在做完這一切後,鳳丫就被關在了後面偏殿的一個房間裡,兩個道姑在門口守著,像是隨時支應著,也像是在看守,而鳳丫竟然很安靜的從半下午一直坐到了晚上,和她在外邊表現出來的活潑完全不同。
天黑之後,清虛觀內的人漸漸的散去,道觀裡變得異常平靜,華夏六居士也從大殿裡走了出來,沐浴更衣後,帶著鳳丫吃了晚飯,然後帶著她來到了後殿,這裡有十幾個鄉民候在那裡。
明達道士向這些人介紹了鳳丫,然後請鳳丫坐到了殿內正中的雕像下,好像要舉行什麼儀式一樣,那群人開始對鳳丫頂禮膜拜,然後在六個觀主的帶領下又蹦又跳,形狀癲狂。
這種儀式進行完畢後,大觀主不知對鳳丫說了些什麼,鳳丫先是搖頭,但是下面的眾多鄉民和六個觀主開始聒噪,鳳丫有些害怕,拚命地搖頭,還流淚了,這時,大觀主有些不悅,下面的那些鄉民更是滿臉憤怒,仍然在不停地勸說著鳳丫,知道最後鳳丫點頭,方才罷休。
因為意識分身聽不清楚這些人說什麼,所以他只能憑借印象猜測,必然是明達道士想要鳳丫做什麼她不願做的事情,開始鳳丫不同意,但是後來架不住人多嘴雜的勸說,最終她迫於壓力同意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他感到義憤填膺,再也不能做旁觀者,無動於衷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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