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你們也來這裡吃飯嗎?」李伉聞聲扭頭一看,卻發現是玄玉華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背後,面帶驚喜的看著他。
「是啊,我們上午一直在四樓,剛下來吃飯,沒想到就遇到你了。」玄玉華來到了李伉身邊,欣喜的說道。
「四樓!」柳洪濤和張行松聞言一驚,能上得了四樓的人,必然身份非同一般,他們不由得對這個漂亮的女子起了好奇心,同時也注意到這個女子見到李伉後欣喜的每一根眉毛都開了花,看向李伉的眼神也帶著款款深情,這絕對不是普通男女關係應該具有的神情。
「咳咳,老弟啊,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誰,給我們介紹一下吧?」張行松在一旁咳嗽兩聲問道。
「哦,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玄玉華,玉華,這是我的兩個哥們兒,張行松和柳洪濤。」李伉向雙方介紹道。
「張大哥,柳大哥,你們好。」玄玉華打量了這兩人一番,注意到這兩人穿戴雖很隨意,但是卻是氣質非凡,必然不是普通人,於是落落大方的和他們問候了一句。
「玄小姐,你好。」張行松笑道,柳洪濤則是向她點點頭,臉上笑了笑,算是問候過了。
「玉華,你在幹嘛呢?」這時,從距離李伉他們所站的位置不遠處包間門推開了,玄玉萍從裡面露出頭來喊了一聲,卻一眼看到了李伉,於是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把自己師妹拉到了身邊,警惕的看著李伉問道:「你跟蹤我們?」
「呵呵,你這人真無趣,我跟蹤你們幹嘛?」李伉擺擺手,不願意和玄玉萍說話,對玄玉華說:「玉華,你跟你師姐回去吧,一會兒我去你那裡給玄真人敬酒。」說完拉著不明就裡的張行松和柳洪濤往房間裡去了。
「喂,究竟是怎麼回事,人家小姑娘的師姐對你的意見很大啊!」張行松問道。
「別理她,那就是一個缺心眼兒大姐。」李伉笑道。
「喂喂喂,你說誰缺心眼兒呢?」哪知李伉的話卻被玄玉萍聽的一清二楚,於是闖進房內對李伉大叫道。
「師姐,我們走吧,師傅還等著呢!」玄玉華也跟了進來,看到自己師姐對李伉呲牙瞪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房間裡的三人笑了笑,然後把玄玉萍從房間裡拖了出去。
「玉華,你別拉我,今天他必須給我說清楚誰是缺心眼兒大姐。」玄玉萍猶自不依不饒的喊叫著。
「玉萍,你回來。」這時,玄真人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不大,但是對玄玉萍的震懾力卻很大,玄玉萍聽到師傅的呼喚,馬上偃旗息鼓,和玄玉華一起回自己的包間吃飯了。
「哈哈……,老弟啊,這倆人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把人家師妹怎麼樣了,然後人家師姐要給師妹報仇?」柳洪濤哈哈笑著玩笑道。
「別提他們了,說來話長,咱們吃飯。」李伉擺擺手笑道。
「對對對,吃飯,別因為女人壞了咱哥們兒的雅興。」張行松附和道。
柳洪濤對這裡比較熟,點菜的事情他也就包辦了,點過菜後,服務員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老弟,說實話,哥哥真羨慕你的艷福啊,哥哥見過的你的那些個紅顏知己,都有好幾個了吧,對了,這方面行松你該向老弟多取取經,你看你,馬上都要奔三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柳洪濤笑著說道,本來說李伉的事,卻最終把火燒到了張行松身上。
「張哥他是不願意找,你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如果放出話來要找女朋友,我估計他就能舉辦一場選秀比賽。」李伉笑道。
「你們兩個就擠兌我吧。」張行松苦笑一聲說道。
「行松啊,你不是還想著你的那個同學吧?」柳洪濤問道。
「哪個同學?」李伉好奇的問道,心道這個張行松難道是因為一直暗戀某個女同學,才不結婚的?
「就是你的那個老師,姓陳的,人長得是真漂亮,這個傢伙這些年沒有結婚,就是因為心裡想著她的原因,對了,李伉,你的那個老師丈夫不是死了嗎,你費費心,幫你張哥撮合一下怎樣?」柳洪濤對李伉說道。
李伉奇怪的看了一眼張行松,卻發現張行松沒有說話,看向李伉的眼神中有一些無奈,也有幾分期待,雖然先前李伉能夠察覺到張行松對陳妍有那麼一點兒心思,但是張行松從來沒有公開說過,李伉更不知道這個傢伙竟然會因為一段大學裡的朦朧單戀單身到現在,要知道他所從事的行業從來是不缺乏絕色美女的,就是如此,他仍然單身到現在,實在是一個癡情種子了,這一點讓李伉很是佩服。
但是佩服歸佩服,要讓李伉把自己的女人撮合給張行松,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個,張哥,小弟勸你對陳老師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人家現在又有心上人了。」李伉委婉的說道,他這話卻是讓張行松為之一愣。
「妍妍又有心上人了,什麼時候的事,是誰?」張行松問道,神情和語氣竟有些緊張,還有些失望,以及其他的一些難以言明的情緒,總之很複雜。
「有幾個月了吧,總之你們是沒有緣分,張哥,時代傳媒那麼多美女明星,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你動心的?」李伉反問道。
「呵呵。」張行松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後問道:「這菜怎麼還沒上來,菜上不來,先上瓶酒啊。」
「張哥,想喝酒小弟一會兒陪你喝個夠,對了,如果你不願意在公司裡找,我到有個合適的人選,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李伉看到張行松這個樣子,不覺得有些愧疚,於是問道。
「對啊,李伉,老弟你認識的美女多,給行松介紹一個。」柳洪濤也跟著附和道。
「呵呵,你們這是閒得沒事幹了是吧,怎麼都有了當媒婆的愛好。」張行松笑了起來說道。
「快說說誰?」柳洪濤卻沒有理會張行松,而是對李伉提到的那個人很感興趣。
「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個缺心眼兒大姐,行松,你看怎麼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去找她師傅談談,這事十有**能成。」李伉說道。
噗,柳洪濤剛喝了一口茶水,卻聽到李伉說出這樣一個出人意料的人物來,頓時把滿口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洪哥,你不必要這樣吧,雖說我和那個女子有點兒誤會,但是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你不能否認吧。」李伉看到柳洪濤這樣,也笑了起來。
「是長得很漂亮,但是你不是說她缺心眼兒嗎,行松怎麼著也是一個身價億萬的鑽石王老五吧,怎麼可能娶個缺心眼兒呢?」柳洪濤抽出一片紙巾,便擦拭自己面前桌子上的茶水邊說道。
「缺心眼是因為我和她有誤會,在互相看的順眼的人眼裡,人家那就不叫缺心眼兒,而應該叫率真,張哥,你說對不對啊?」李伉笑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不要埋汰我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呵呵……」張行松苦笑一聲搖搖頭,顯然是看不上。
「看不上人家不是,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那個女人和你的年齡差不多大,人漂亮,而且是一個傳承千年的大派的當代弟子,身手很強,你們要是在一起了,你以後出門帶上她,連保鏢都省了,更重要的一點兒,那個女人還是處女……」李伉似乎鐵了心要將玄玉萍介紹給張行松,於是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
噗,張行松聽到處女兩字,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來。
「咳咳,李伉,你不要說了,我就是打光棍,也不會娶那樣一個缺心眼兒做老婆的。」張行松悲憤的大聲叫道。
「噓——,你小聲點兒,別讓人家聽到了,非跑過來和你算賬不可。」李伉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房間門口,對張行松說道,他剛才悲憤的一嗓子,估計門外整個走廊都能聽見了。
「沒事,這裡的房間隔音,外邊聽不到的。」柳洪濤笑笑說道。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幾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他們點的菜上來了,另外酒也被端了上來,剛才的玩笑話題也被打斷了。
張行松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不停地一杯一杯的和李伉還有柳洪濤端酒,不大會功夫,三人就喝了一瓶高度汾。
李伉沒有刻意利用先天之氣化解酒意,雖說三兩高度汾無法讓他喝醉,但是也有些暈暈乎乎,而張行松則是滿面紅光,情緒很高亢,擺擺手,讓留在房間裡給他們服務的服務員又開了一瓶高度汾,分別給李伉還有柳洪濤倒上,又要乾杯。
「行松,你的情緒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啊?」柳洪濤按下了張行松的手說道。
「我沒事,今天咱們哥仨在一起,我高興。」張行松說道,說話時舌頭都有些大,吐字都不是太清楚了。
「老弟,你給我說說究竟是哪個混蛋把我們行松的心上人給奪走了,我們一起去商陽找他的麻煩去!」柳洪濤怒吼道,六十多度的高度汾灌下去三兩,他竟然也有些高了。
「呃!」柳洪濤一聲怒吼,把李伉嚇出了一身冷汗,原本的酒意一下子被驚得無影無蹤了。
「呵呵,這是咱們再商量商量。」李伉訕笑這說道,說完端起酒杯說道:「喝酒,喝酒。」
「對,喝酒。」張行松也端起了酒杯說道,然後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給李伉倒酒時問道:「老弟啊,哥哥我也很好奇,能這麼快把妍妍的芳心奪去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樣子。」
「那個傢伙我見過,他長得很帥,對陳老師很好。」李伉面不改色的自誇道。
「哼,帥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柳洪濤哼了一聲說道。
「關鍵那個傢伙還很有錢。」李伉看到柳洪濤的怨念比張行松的還大,頭上不由得流下了幾滴冷汗說道。
「再有錢,還能有我們行松有錢嗎,商陽那個彈丸之地,能有什麼有錢人?」柳洪濤又說道,說完端起酒杯說:「行松,你放心,過兩天李伉回商陽時,我們和他一起去商陽見識一下這個傢伙是何方神聖,哥哥還有老弟幫你把你的妍妍搶回來。」
聽了柳洪濤的話,李伉頭上冒出了幾條黑線,心道繞來繞去,怎麼把自己給繞進去,他有心說你們別去了,你們要看的那個神聖就在你們面前,但是看到面前的兩人,一個鬱悶,一個激憤,他還是理智的閉上了嘴巴,不敢輕易暴露自己了,再想到過了年,老師就要跟著麗姐去香港產子了,你們去了也找不到人,哼哼……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翹了翹,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卻不想被張行松看了個清清楚楚。
「老弟啊,你笑的很詭異啊。」張行松問道。
「我笑了嗎,你的酒喝多了,眼花了。」李伉連忙否認道。
「不對,老弟,你分明笑了,我也看到了。」柳洪濤也說道,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李伉說道:「老弟啊,你給我說說,你說的你的老師有心上人了,該不是你自己看到你老師漂亮,監守自盜了吧?」
張行鬆一下子抬起了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李伉,顯然也非常贊同柳洪濤的觀點,他早已發現這個傢伙對女人有很強的吸引力,這一點從他身邊那些一個個賽似天仙的美女就能看出來。
「你門這是什麼眼神,什麼叫監守自盜,太難聽了,分明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李伉擺擺手說道。
「真的是你這小子?!」張行鬆一下子抓住了李伉的胳膊,大聲叫道。
「張哥,你不要激動,男女之間的事很微妙的,有時候感情來了,擋都擋不住。」李伉看到張行松有失控的傾向,連忙勸說道。
張行鬆鬆開了李伉的胳膊,臉色有些猙獰的對服務員擺擺手說道:「你過來,給我拿個大杯。」
服務員給他拿過來一個果汁杯子,張行松拿起酒瓶滿滿的給李伉到了一滿杯,然後對李伉說:「老弟啊,張哥我祝福你和妍妍,接受的話就把這杯酒喝了。」
「對對對,把這杯酒喝了,你這個傢伙太不像話,連自己老師都不放過。」柳洪濤在一旁起哄道。
「不是吧,這麼一大杯你們讓我一口氣喝完?」李伉看了看那個杯子,裡面的酒最少有三兩,如果他不用先天之氣化解的話,喝下去的後果估計就是直接鑽桌子下面去,要知道杯中的酒可是60多度的高度汾,但是今天他玩的開心,真的不願意用先天之氣去化解酒意,那樣太掃興了。
「喝了。」張行松咬牙切齒道。
「你們饒了我吧,大不了改天我專門設宴,給張哥你謝罪怎麼樣,到時候我把老師也叫過來,讓她給你敬酒。」李伉苦笑著求饒道。
「一碼歸一碼,你擺酒謝罪是應該的,但是這杯酒你必須喝了,我剛才還在奇怪,你怎麼突然有了做媒婆的興趣了,原來是做了壞事心虛,洪哥,你說說,這個小子有多壞啊,自己把最好的都佔去,卻給我介紹一個缺心眼兒大姐,太不像話了。」張行松大聲說道。
「是太不像話了!」有人答道,卻不是柳洪濤,而是一個來自門口的女人聲音,這個聲音把正鬧得不可開交的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吸引了過去,卻看到他們口中的缺心眼兒大姐雙手叉腰,滿眼噴火似得站在門口,頓時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呵呵,玉萍姐,是你師傅叫我過去吧,好吧,我正想過去呢,咱們走吧。」李伉連忙站了起來,有這麼好的機會不逃走,更待何時。
「你給我先把話說清楚,缺心眼兒大姐是誰?」玄玉萍要把拉住了李伉的胳膊,同時噴火的眼睛卻在盯著張行松,應為剛才缺心眼兒大姐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之所以拉住李伉,是因為她知道,這個稱號肯定是先出自李伉之口。
「哈哈,不管缺心眼兒大姐是誰,肯定不會是玉萍姐你啊,你這麼冰雪聰明,怎麼可能缺心眼兒呢,是不是啊,張哥。」李伉哈哈笑著說道,同時對張行松連打眼色。
「哈哈,是啊,姑娘這麼聰明,有這麼漂亮,怎麼可能缺心眼兒呢,對不對啊,洪哥。」張行松心領神會,連忙哈哈笑著附和道,同時不忘尋求柳洪濤幫忙。
「哼,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玄玉萍拉著李伉又來到了餐桌旁,把李伉按到了椅子上,然後讓服務員給自己辦了把椅子坐到了李伉和張行松之間,然後看了看張行松,臉上流露出不屑的神色道:「就你這樣,細胳膊細腿兒的,還想娶我?」
「沒有沒有,姑娘是天上的仙子,我就是一個凡夫俗子,怎麼敢高攀呢?」張行松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連連否認道,然後有毫不留情的把李伉給出賣了:「是他說要把你說給我,不過被我拒絕了。」
「怎麼,你還敢拒絕,難道覺得本姑娘配不上你?」玄玉萍眉毛一挑說道,張行松的揭發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我怎麼敢這樣想,是我配不上姑娘你。」張行松連連擺手否認道,儘管他心裡其實真的是這麼想的。
「你配不上我你為什麼要拒絕?」玄玉萍似乎已經忘記了李伉的存在,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張行松身上,而李伉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於是迅速調整狀態,拿起面前的筷子加了一口菜放到了嘴裡,細細咀嚼著做起了壁上觀。
「我……」張行松啞口無言,心道這姑娘果然缺心眼兒,思維邏輯太不走尋常路了。
「你覺得配不上我,就應該先答應,然後讓我拒絕才對。」玄玉萍冷聲道。
「是是是,是我不對,是我應該先答應,然後你拒絕我才對。」張行松滿頭大汗,連連點頭道。
「哼,算你識相。」玄玉萍哼了一聲,然後面色一整道:「既然如此,現在開始吧。」
「開始什麼?」張行松愣了一愣問道。
「向我求愛啊,我好拒絕你。」玄玉萍理所當然的說道。
咳咳,李伉正在把一口菜送到嘴裡,突然聽到玄玉華如此說話,一口氣沒上來,把菜吸到嗓子眼兒去了,頓時引起了劇烈的咳嗽,柳洪濤也是瞠目結舌,一臉愕然。
嘻嘻,房間裡的兩個服務員也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啊,真的要這麼做嗎?」張行松的臉馬上就苦了下來。
「怎麼,你不願意,哼,你們男人真虛偽,快說吧,我等著呢?」玄玉萍哼了一聲,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張行松。
「張哥,你就從了玉萍姐吧。」李伉在一旁攛掇道。
「你給我閉嘴,以後不許叫我玉萍姐,我和你有那麼熟嗎?」玄玉萍瞪了李伉一眼說道。
李伉馬上理智的閉上了嘴巴,免得無端引火燒身。
「還是不要了吧?」張行松再次哀求道。
「行啊,除非你承認自己不是男人。」玄玉萍說道。
「誰說我不是男人?」張行松聽到玄玉萍如此說,頓時就有些怒了,大聲說道。
「我看這事有點懸,你要是男人,能快三十了還是一個老處男?」玄玉萍上下打量了張行松一番,搖搖頭,不屑的說道。
「我靠,這都能看出來?」李伉和柳洪濤一瞪眼,心中驚訝萬分。
「你也快三十歲了吧,還這麼漂亮,不也是一個老處女?」張行松被說的惱羞成怒,反唇相譏道。
「我是老處女怎麼了,說明我品行好,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你是男人,老處男只能說明你沒有魅力,沒有女人喜歡,要不就是你那方面有問題!」玄玉萍反駁道。
「這是什麼邏輯?」這下不止李伉和柳洪濤傻眼了,就連張行松都不是該如何回答了。
「哼哼,敢說老娘缺心眼兒,我氣死你!」玄玉萍冷哼了一聲說道,然後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上班?」
「你問這個幹什麼?」張行松警惕的問道,心道:「這個缺心眼兒大姐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
「你這個人蠻有趣的,我這段時間要待在首都,覺得無聊了好去找你聊天。」玄玉萍說道。
「蒼天吶,你繞過我吧?」張行松兩眼一番,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師姐,師傅讓你帶李伉過去。」這時候,房門有開了,玄玉華走了進來,來到玄玉萍身邊說道。
「你帶著李伉去吧,我一會兒再回去。」玄玉萍擺擺手說道。
「走吧,我和你去你師傅那裡。」李伉站起身來,跟著玄玉華出門去了。
「李伉,我師姐和那個人究竟在幹什麼?」出門後,玄玉華好奇的問道。
「王八看綠豆,對眼兒了。」李伉呵呵笑道。
「你說的真難聽。」玄玉華嘟著嘴說道,然後帶有幾分八卦,又有一些憂慮道:「我師姐不會真的看上那個人了吧,這怎麼可以呢?」
「怎麼不可以?」李伉問道。
「我師姐練得可是逆天**經,不能和男人那樣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玄玉華停下了腳步說道。
「你不是沒事嗎,你們傳言的練逆天**經的女子破身後會成為**的奴隸,恐怕有些不準確吧?」李伉問道。
「人家情況特殊嘛,我師姐沒有練到神遊之境,意志力沒有那麼強大,如果真的那樣,不但她近二十年的功力會被破掉,而且精神也有肯能被摧毀,到那時候,她真的要變成一個只知道**的行屍走肉了,不行,我得去阻止她,不能讓她亂來。」玄玉華有些焦急的說道,說完就要往回走,卻被李伉拉住了。
「放心吧,如果你師姐真的喜歡上了我的那個朋友,我的朋友也喜歡她的話,我會想辦法幫她們解決的,再說了,不是還有玄天玉女經嗎,你師姐現在的功力能修煉玄天玉女經了沒有?」李伉安慰了玄玉華後問道。
「應該是可以了吧,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得問師傅。」玄玉華不太確定。
「那好吧,咱們去問問你師傅。」李伉拉著玄玉華往她們所在的房間走去,她們的包間叫春竹廳,李伉和玄玉華走進去時,裡面除了玄真人,還有另外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桌子上有幾碟淡雅的小菜,還擺了一個造型雅致的酒壺,而不是像李伉他們那個房間裡直接用酒瓶往酒杯裡倒,而且這個房間裡也沒有站著伺候的服務員,顯得十分的幽靜。
「李伉,過來坐。」玄真人看到玄玉華和李伉走了進來,對李伉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一個座位說道,語氣仍然是那麼溫和,那個男人在李伉看過來時,面帶微笑向他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李伉沒有客氣,直接做到了玄真人的右側,而玄玉華則坐到了她的左側。
「純良,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伉,當今天下少有的年輕俊傑,我玄女門的大恩人,李伉,這位是這家茶樓的老闆,顏純良,你們認識一下。」玄真人在李伉落座後,給雙方介紹道。
「李伉,鄙人顏純良,久仰你的大名啊,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不同凡響啊。」顏純良站起來,向李伉伸出手來說道。
「你好,不敢當。」李伉和顏純良握了握手,客氣了一句,又坐回了座位。
「玉華,有什麼心事嗎,怎麼悶悶不樂的?」玄真人為雙方介紹過後,就發現玄玉華自從進門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於是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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