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出門後,並沒有直接回391醫院,而是先回了一趟他下榻的賓館,他昨天離開那裡的時候沒有拿自己的電話,現在快一天過去了,他擔心阿秀幾女給他打電話找不到人會擔心。《》.
回到賓館後,李伉發現自己的電話已經沒電了,於是就把它充上電,而自己則拿起賓館裡的電話撥了出去。
果然,幾女接到電話後對他好生埋怨了一通,說從昨天到現在,最少給他打了幾十個電話,他都不接,把她們擔心死了。
李伉在電話裡給幾女說了一大堆好話才把她們的情緒安撫下來,然後才有機會問她們現在在幹嘛,當然電話那邊傳來的隱約喧鬧聲已經讓他猜到了幾分。
「我們在鎮上看演出呢。」馬文娟說道,然後又說:「今年阿秀沒有上台,藍家壩的表演失色很多啊!」
「是啊,是啊!」一旁傳來了林靜的隨聲附和,和王麗與阿秀的嘻嘻笑聲。
「是啊,我家阿秀是傣家的金孔雀,幾百年才出一個的。」李伉呵呵笑著說道,聽到幾女快樂地聲音,他被玄玉華弄得有些煩躁的心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和幾女煲了會兒電話粥,李伉掛掉了電話,然後給吳天打了電話,又問了一下391醫院的事情,吳天說醫院裡一切正常,老首長身體也沒在出什麼問題,吃飯也正常了,另外就是那個被關押的老嫗醒了。
掛掉電話後,李伉出了賓館,開自己的車去了391醫院,在距離醫院門口幾百米遠處就被幾名負責警戒的士兵攔了下來,但是他們看到開車的是李伉,馬上就放行了,於是李伉一路暢通的把車開到了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走進醫院大樓,李伉直接上了老首長病房所在的樓層,向老首長病房走去,來到病房門口,李伉看到吳天和另一名警衛守在門口,就問道:「吳隊長,老首長現在醒了沒有?」
吳天苦笑一聲道:「醒了,這會兒正和劉老吵架呢。」
「怎麼回事?」李伉問道。
「老首長要出院,劉老不同意,就這樣吵了起來。」吳天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我去看看。」李伉說道,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老首長和劉雲庭都把頭扭了過來,看到他走了進來,都彷彿找到援兵一樣,眼睛亮了起來。
「小伉啊,快過來,你給小劉說說,我的身體是不是全好了,能不能出院。」老首長對李伉擺擺手道。
「小伉啊,你可來了,來勸勸老首長,他身體剛剛恢復,需要在醫院裡靜養幾天,現在不能出院啊。」劉雲庭也向李伉擺擺手求救道。
「爺爺,我幫您檢查一下身體。」李伉走到床邊,對老首長說。
「檢查吧,如果沒問題了,我是不是就能出院了。」老首長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來問道。
「如果爺爺身體完全康復,就可以出院了。」李伉答道,說著拿住他的手腕,用先天之氣探查了一番他的身體,順便又幫他溫養了一下身體,這一過程整整用了大半個小時。在他刻意施為下,老首長沉沉睡去了。
「劉老,爺爺的身體已經完全沒問題了,我覺得他可以出院了。」李伉對劉雲庭說道,他也希望老首長出院回家靜養,醫院實在不是什麼適合修生養性的地方,而且這裡的防衛設施遠沒有中南海那邊好。
「可是老首長的身體剛好,馬上出院我怎麼向其他首長們交代啊!」劉雲庭聽到李伉也這麼說,就有些焦急的說道。
「把老首長的身體狀況如是交代就是了,在這方面你是權威,其他首長會聽你的。」李伉說道。
「那好吧,我安排人在給老首長檢查一遍身體,說實話,老首長現在的身體比他住院前好的太多了,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九十來歲的老人,現在他的身體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這多虧了你啊,對了,老首長出院後,過幾天其他幾個老首長被安排進醫院,他們身上的拿下陳年舊痾還需要你給他們治療,這個你可別忘了。」劉雲庭說道。
「忘不了,我這幾天會一直在首都待著,哪裡也不去。」李伉說道。
「好吧,醫院裡安排好後,我會通知你的。」劉雲庭說道,老首長已經睡著了,他和李伉一起出了病房,就去安排人給老首長做檢查去了。
「李伉,老首長能出院了嗎?」劉雲庭離開後,吳天問李伉道。
「劉老再給老首長做一下身體檢查,如果查不出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到家裡靜養就行了。」李伉說道。
「謝天謝地,老首長這一劫終於度過去了,李伉,這次多虧了你啊。」吳天拍了一下手激動的說道,他身旁的另一個警衛也是一臉的欣喜。
「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我也只是老首長警衛隊的一員而已。」李伉笑笑說道,然後又問道:「那個老太太還在那個房間關著嗎?」
「換了一個房間,我帶你去看看。」吳天說道,說完帶著李伉向樓下走去,這次老嫗被關在了八樓的一個房間,而且房間門口站了最少有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吳隊長,李隊長。」負責警衛的士兵看到李伉和吳天走了過來,其中一名少尉軍官跑過來,向兩人敬禮後說道。
「你好,請打開房門,我進去看看。」李伉還禮後說道。
「是!」軍官又一立正大聲喊道,然後小跑回去,向身旁的一名士兵擺擺手,那名士兵上前把門打開,然後對李伉敬禮,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他看著他走了進去,凌晨時分,李伉與玄玉華從房間裡打到天上,他們這些士兵都跟在董秋升的身旁,雖然他們沒有望遠鏡,但是並不影響他們對從他面前走過的年輕人的崇拜,因為無論是無聲無息的讓半座樓的人突然受傷暈倒,還是能夠飛天大戰,每件事情都是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也深深的震撼了他們的心靈,所以他們和警衛隊的那些隊員一樣,已經把李伉推向了神壇。
李伉並不知道他身邊那些士兵的心裡活動,他走進房間,看到那名青衣老嫗坐在床邊,冷眼看著門口,看到是李伉走了進來,大聲叫道:「小賊,你把我們小姐怎麼樣了?」
「你稍安勿躁,我有問題要問你,回答後我告訴你玄玉華去了哪裡。」李伉隨手一揮,房門卡嗒一聲關上,屋內屋外隔絕後,他又在房間裡布下了先天氣場,瞬間就找到了幾個監控探頭,意念微動,那些監控探頭內部的連線被他拔掉說道。
「你想要問什麼?」老嫗問道。
「玄玉華說是一個錢姓男子委託你們刺殺老首長,但是你說是撲克組織,你們的口供對不上啊?」李伉說道。
「哼,我家小姐說的自然也不錯,錢姓男子是撲克組織的成員。」老嫗哼了一聲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需要知道你們和撲克組織的聯繫方式?」李伉點點頭又說道,老嫗的話他相信了一大半,玄玉華還很年輕,又是玄女門最出色的弟子,被師門保護起來,不讓她過深參與殺手組織的事情也情有可原,現在他心裡僅剩的疑慮是如果玄玉華被保護,那麼刺殺老首長這種高度危險的任務為什麼要她來執行。
「對不起,殺手組織從來不主動聯繫客戶,我們的每項任務大部分來自殺手中介,少數是委託人主動找上門,所以我們沒有任何撲克組織的聯繫方式。」老嫗說道。
「真的如此嗎?」李伉皺起了眉頭,他向前走了一步,看著老嫗的眼睛說:「你看著我的眼睛。」
對於老嫗的話,李伉還是抱了幾分懷疑,於是決定對她催眠後在核實一遍,催眠的過程很順利,老嫗也沒有出現先前玄玉華那種失控的情況,但是李伉問話的結果有些失望,因為老嫗並沒有撒謊,玄女門真的不知道撲克組織的聯繫方式。
老嫗被解除催眠後,怒目看著李伉大聲問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信不過你的話,又核實了一邊而已。」李伉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奪魂**?」老嫗怒氣似乎一下子又消失了,沉聲問道。
「什麼奪魂**,我不會啊?」李伉驚詫問道。
「不是奪魂**?」老嫗疑惑問道,然後又解釋道:「奪魂**是一種傳說中的控制人心神的無上功法,你剛才控制我的心神不是用的奪魂**?」
「我這是催眠術,不是什麼奪魂**,你想的太複雜了,再說了,我哪裡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學習到傳說中的無上功法。」李伉擺擺手笑道。
「哼!」老嫗聽到李伉用的不是什麼奪魂**,於是冷哼一聲,然後問道:「你把小姐弄到哪裡去了?」
「我把她放了,現在恐怕已經見到她的師傅了。」李伉答道。
「此話當真?」老嫗凝目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不過你就別想出去了,你們刺殺老首長,這件事情十分重大,必須有人承擔責任,否則你們玄女門將會面臨滅頂之災,你明白嗎?」李伉沉聲說道。
「知道,只要能保證玄女門和小姐無事,老身就是捨了這一身老骨頭也沒什麼。」老嫗毫不在意的笑笑說道。
「嗯,你雖是一介女流,但是卻有不遜鬚眉的胸懷,你放心,我會盡量保你不死,只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李伉說道。
「我明白。」老嫗閉眼說道,然後有些疑惑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怎樣做?」李伉問道。
「為什麼把小姐放掉,又為什麼要保我不死?」老嫗問道。
「呵呵,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李伉擺擺手道,說完轉身離開房間走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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