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馬文娟是一個人來家的,進家後,她就把李伉拉到了房間裡抱怨了起來,埋怨他在電話裡口無遮攔,卻沒想到馬文娟和王玲玲能夠都聽清楚李伉的電話,用的是免提,結果他說的玩笑話不僅馬文娟和王玲玲聽見了,就連王大方也聽得清清楚楚。
王大方在王玲玲把電話掛掉後,自然是對王玲玲一頓審問,一向是乖乖女的王玲玲不得已,向王大方交代了實情。王大方聽了王玲玲的交代,是又驚又氣,若非馬文娟在家,且大雪封路,他都有過來把李伉抓來一問究竟的衝動。
「王校長不讓玲玲過來,還讓你有時間去他家裡一趟。」馬文娟說道。
「好吧,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去就去吧。」李伉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早已經做好了面對王大方的準備,但是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快,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所以倒也沒覺得有多為難。
說完這些,李伉就要出門,卻被馬文娟拉住了,她沒有說話,只是望向李伉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們可都在外邊坐著的,咱們在裡面幹什麼他們都能聽見。」李伉捏了捏馬文娟的鼻子笑道。
「聽見就聽見吧,我不管。」馬文娟低聲說道,說完兩隻手攬上了李伉的脖子,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因為林靜三女都只是隔了一道門在外邊坐著打牌,李伉和馬文娟也不敢真的毫無顧忌的為所欲為,饒是如此,馬文娟以為高敏體質,也從李伉的唇舌間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身體顫抖幾下掛在了李伉的脖子上嬌喘連連,好久方才恢復過來。
從房間裡出來時,林靜三女以及劉梅一起把目光投向了剛剛在房間裡**的兩人,因為有些心虛,李伉在四人炯炯目光的注視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拉著面紅耳赤的馬文娟坐到了沙發上。
「文娟,你不是要帶玲玲過來的嗎,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王麗問道,剛才馬文娟進家後,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把李伉拉到房間裡去了,所以王麗他們並不瞭解情況。
「玲玲有事,來不了了。」李伉說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們姐妹就差她一個沒有正式登門了。」王麗有些遺憾的說道。
「玲玲總是太害羞了,文娟,該不是她又因為害羞不敢來了吧?」林靜問道。
「不是,她本來要來的,可是王校長不讓她來了。」馬文娟說道,她看到王麗和林靜像是沒有發現她的面紅耳赤一般,原本害羞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色漸漸的開始褪去了。
「王校長不讓她來?」林靜皺皺眉問道。
「本來說的好好的,李伉打了個電話開了兩句玩笑讓王校長聽見了,王校長就不讓玲玲來了,還讓李伉有時間到他家裡去一趟。」馬文娟白了李伉一眼說道。
「咯咯,李伉,你說了些什麼?」林靜咯咯笑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開了兩句玩笑,誰知道玲玲爸爸那麼八卦,女兒打個電話他竟然在一旁聽著。」李伉苦笑了一聲說道。
「咯咯,你們露餡了是不是,咯咯……」幾女聽了李伉的話,雖然不知道李伉開的玩笑具體是什麼,但是也能猜個大概,於是都很無良的咯咯嬌笑了起來。
「小伉,你想好了沒有,去的時候以什麼身份去,要不要家裡給你準備禮品?」劉梅問道。
「情況不明,就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吧,禮品我自己準備好了。」李伉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拿主意好了,如果需要家裡給你準備禮品,就告訴我。」劉梅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李伉說道。
當天晚上馬文娟就在塔寺村住了下來,天已經放晴,積雪在陽光的照射下開始融化,同時也帶走了地表大量的熱量,空氣變得異常寒冷。
所以李伉和幾女這兩天那裡也沒有去,就老實的待在了家裡的,等著雪化。在兩天後,雖然路上還有大量的積雪,但是已經能夠行車了,於是李伉就開車載著幾女在劉梅和李建國的目送下離開了家,阿秀等幾女在李伉安排的阿武和另外四名金盾小組的成員的陪同下回雲南去了,而自己則開車向首都看望老首長去了。
經過了兩天,國道上兩旁雖然還有很多積雪,但是道路主體已經沒有了多少積雪,路上也已經恢復了繁忙,李伉開車很快,大約用了六個小時就開進了首都。
李伉先和吳天取得了聯繫,吳天讓李伉先到警衛隊等著他,他在安排好工作後會到警衛隊和李伉見面,李伉掛掉電話後,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陣不安來,因為他從吳天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凝重,同時他自己一向靈驗的那種預感也是若隱若現。
「難道是因為老首長?」李伉皺眉思忖道,很快,車就開到了警衛隊大院,卻發現院內很寂靜,完全沒有了平時訓練時的人聲鼎沸。
李伉上了樓,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坐等了幾分鐘,覺得不安心,又給吳天打了個電話,吳天表示很快會趕到,讓他耐心等待,大約有二十分鐘後,汽車轟鳴聲傳進了李伉的辦公室。
李伉站起身來,推開門,看到一身軍服的吳天從車上下來,匆匆向樓上跑來。
「吳隊長。」李伉叫了一聲,把吳天迎進了辦公室坐了下來。
李伉坐到了吳天對面,看著他神色凝重的臉龐,問道:「吳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老首長的病又有了變化?」
「有些麻煩,這幾天天氣突變,老首長有些著涼去了醫院裡,雖說身體不舒服,但是精神還不錯,就在昨天晚上,老首長突然就昏迷了過去,現在情況非常不好。」吳天點點頭說道。
「怎麼會這樣,對了,查到病因了沒有?」李伉眉頭皺了起來問道。
「沒有!」吳天搖搖頭說道。
「人昏迷了,怎麼連病因都查不到呢,那幫醫生是幹什麼吃的!」李伉皺眉問道。
「這不能怪醫生,老首長所在醫院的醫生和醫療設備是華夏最好的了,如果他們查不出來,華夏應該沒有人能夠查得出來?」吳天說道。
「有沒有中醫專家?」李伉問道。
「有,而且是國手級的老專家,都已經為老首長診斷過了,老首長是華夏最寶貴的財富,他生病了,中央肯定會傾盡全國之力為他治療的,所以李伉你能想到的,負責老首長健康的領導肯定都已經想到了。」吳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既然從醫學上找不到原因,有沒有沖其他方面找找原因?」李伉思索片刻問道。
吳天抬頭看了看李伉,問道:「你說的其他原因是什麼?」
「老首長突然變成這樣,有沒有可能不是因為他自身的原因,而是某些外因造成的。」李伉用一種很隱晦的方式點出了他心中的猜測,剛才在和吳天打過電話後,他心中的預感雖然若隱若現安,但是已經引起了他的警覺,而且他本身就有很多手段讓一個人處於昏迷狀態而任何儀器設備查不出來,所以當吳天說道老首長昏迷但是找不到病因時,他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有先天高手對老首長下手了。
但是李伉又有些費解,以警衛隊對老首長的保護嚴密程度來看,能夠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得就對老首長下手,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但是這種可能又不是不存在,因為他自己就能做到這一點兒,實際上,只要一個人處於他思感的覆蓋範圍,他就能很輕易的把一個人弄昏迷。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人有這樣的手段不成?」李伉皺眉想到。
吳天抬起頭看了看李伉,有些凝重的說道:「除了我們第一警衛隊,中央警衛局從另外兩名首長那裡抽調出一部分警衛力量,現在老首長所在的醫院已經如鐵桶一般,一直蒼蠅都飛不進去。」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呢?難道你們真的覺得我只用負責你們的日常訓練,就算老首長出了問題,我也不能參與到警衛中來嗎?」李伉有些不滿的問道。
「老首長未昏迷之前專門交代不要驚動你。」吳天沉聲道,他抬起頭看了看李伉眉頭緊鎖的臉龐,又說道:「你不要多想,這是老首長對你的保護。」
「吳天,我想去看看老首長,也許我能從他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李伉又說道。
「這個?」吳天有些為難的摸了摸下巴,猶豫道。
「怎麼,難道我建議下老首長都不行嗎?」李伉問道。
「現在除了醫生外,能見到老首長的人不超過十個,就連老首長的親屬都不能隨便見他,這是中央直接下的命令,就連我也現在也見不到老首長。」吳天解釋道。
吳天的話讓李伉心情更加沉重,他問道:「老首長現在住在哪個醫院?」問完後他看到吳天有些猶豫,就又說道:「吳天,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即使不問你,也能找到老首長在哪個醫院,不過我不願意對自己人施展那些特殊手段。」
「391醫院。」吳天說道,隨即搖搖頭道:「其他的你不要問我,我已經違反紀律了。」
「謝謝你吳天,我想我沒什麼問題了。」李伉說道,只要知道了老首長現在的醫院,他想去看老首長的話,相信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李伉,你不要亂來,到了老首長這個位置,他的病情不僅僅是病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吳天很嚴肅的對李伉說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莽撞的去幹一些蠢事的。」李伉擺擺手說道。
「好的,李伉,我不能離開太久,現在就要回去了。」吳天點點頭,起身對李伉說道。
「你去吧,有什麼是及時和我聯繫。」李伉也站起來對吳天說道。
「我盡量。」吳天不敢把話說的太滿,和李伉握握手,轉身離開了。
李伉目送吳天離開後,也開車離開了警衛隊,和張行松打了個電話,然後和他會合後讓他帶著自己直接去了391醫院,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送走張行松後,李伉在房間裡坐了下來,先天之氣開始從他的體內逸散而出,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不大會兒功夫,位於賓館不遠處的391醫院已經完全被他的思感所覆蓋。
在找到老首長時,卻發現老首長已經醒了過來,他身邊站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醫生在和一位很面熟的老人交談,這兩個老人赫然就是現在華夏最高全力的掌控者,他和老人曾經在老首長家裡見過。
而就在他想要聽聽老醫生和這位老人說些什麼,卻不防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李伉收回思感,接通了電話。
「李伉,我是吳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老首長已經醒了,呵呵。」吳天充滿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