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開的車掛的是警衛局的牌,負責守衛的也是警衛隊的隊員,但是李伉還是經過了一路檢查才把車開進了中南海老首長居住的那個院落。《》.
下車後,一名警衛員帶著李伉、王麗和阿秀三人走進了這個院落,天已經有些暗了,院子裡沒人,正房客廳亮著燈。警衛員讓李伉三人在外邊等候,他則到屋裡請示去了。
「不要緊張,老首長很和藹的,你就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老人家就行了。」李伉看到王麗和阿秀有些拘謹,就笑著安慰了一句。
「小伉,一會兒我們見到老首長也叫爺爺嗎?」王麗問道。
「當然了。」李伉說道。
王麗還要再問,警衛員從房裡走了出來。
「李隊長,首長讓你們進去。」警衛員對李伉說道。
「走吧,我們進去。」李伉先對警衛員點點頭,然後領著王麗和阿秀走進了正房客廳。
正房客廳裡老首長坐在沙發上在拿著一本厚厚的古籍再看,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他放下了手裡的書,微笑的看著李伉三人。
「爺爺好,我來看您了。」李伉恭敬的給老首長鞠了個躬說道。
「見了爺爺不要那麼多禮數,隨便點兒。」老首長笑著說道,同時把目光投向了跟在李伉身後的兩女。
「爺爺好。」王麗和阿秀也學著李伉來到老首長面前給他鞠了個躬齊聲問候道。
「小伉啊,這兩位就是你的兩個姐姐吧。」老首長問道。
「是的,她是王麗,那個是譚秀,我們都習慣叫她阿秀。」李伉連忙介紹道。
「王麗,阿秀,呵呵,都坐吧,不要那麼拘束。」老首長擺擺手讓三人坐了下來,然後和他們嘮起了家常。
「小伉啊,家裡都安排好了,這次在首都能停幾天?」老首長問道。
「家裡都安排好了,這次幾乎是停留半個月,警衛隊的訓練能走上正軌,我再離開。」李伉連忙說道。
「嗯,既然來了,就要以工作為重,好啊。」老首長呵呵笑著說道,說完又轉頭對王麗說:「你現在入了香港籍是吧?」
「是的。」王麗連忙說道。
「嗯,不管國籍在哪裡,爺爺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在華夏,你的那個柯氏集團也多來華夏考察考察,咱們這邊也有很多很好的投資項目和優惠政策嘛。」老首長又說道。
「謝謝爺爺教誨,柯氏集團下一步的投資重點就在國內,我們已經在國內考察了多個項目,一些項目的投資正在進行。」王麗說道。
「爺爺,我姐是商陽人,對家鄉有著濃厚的感情,她已經和商陽縣政府合作旅遊開發,在商陽先後投入了幾千萬美元了,最近又準備和商陽市政府合作對商陽的文化旅遊項目進行開發,到時候投資會更大。」李伉在一旁笑著補充道。
「你能做到這些,表示你真的心繫華夏,好啊。」老首長呵呵笑著說道,說完又關心了一下阿秀的舞蹈,並表示如果有機會,希望能看到阿秀在舞台上的表演,也希望阿秀能夠繼承刀蘭女士的衣缽,成為華夏民族舞壇的新一代金孔雀。
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兒,有人過來叫他們過去吃飯,於是老首長帶著李伉三人一起去了餐廳吃飯去了。
吃過飯,再次回到客廳坐下,李伉謹記著吳天說的話,讓他就董少卿的事徵求一下老首長的意見。
「爺爺,昨天下午一個叫董少卿的人請阿秀和麗姐到一個叫做天仙會所的地方喝酒……」於是李伉試探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老首長擺擺手說道,然後看了李伉一眼笑道:「我還知道你在那裡鬧了一場,著實讓董少卿丟臉不小啊。」
「呵呵,我可是爺爺您的孫子,他敢打我姐的主意,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豈不是說他看不起爺爺您,所以我當然不能對他客氣了。」李伉撓撓頭呵呵笑著說道。
「你不要把我端出來說事,小伉啊,爺爺問你,這件事你怎麼看?」老首長微笑著問道。
「據說董少卿的來歷很不簡單,我想他還不至於單純因為我兩個姐姐的姿色就不顧自己的身份做出那樣下作的事來。」李伉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析道。
「繼續說。」老首長不置可否的道。
王麗和阿秀也把目光投向了李伉,她們雖然也知道董少卿來頭很大,卻沒有想這麼多,也是第一次聽到李伉這樣分析。
「我想董少卿出五十萬邀請阿秀和麗姐陪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他打的是另外的主意,雖然他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我現在不敢特別確定,但是有一點我能確定,那就是他必然是他身後的那個勢力派出來的前頭兵,或者說是代言人。」李伉又說道。
「呵呵,小伉啊,你能想到這些,當真是令爺爺我刮目相看,你隨我來。」老首長聽了李伉的一番話,很是欣慰的誇讚了李伉一句,然後站起身來,帶著李伉去了他的書房,把王麗和阿秀留在了客廳。
「姐,事情真的是像李伉說的那樣嗎,我們是被那個董少卿利用了嗎?」阿秀問王麗道,她的思想單純,李伉分析的那些已經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想,而想到自己竟然可能被別人當做攻擊李伉的工具,不由的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既然小伉這麼分析,老首長也沒反對,恐怕真是這樣的。」王麗說道,說完拍了拍阿秀的手安慰道:「阿秀,你不要有什麼心裡負擔,我想小伉不會因為這事就去怪咱們的。」
「他對我們那麼好,我當然知道他不會該我們,可是我總覺得咱們被人利用來對付他,心裡就很不舒服,也覺得自己很沒用,每次都給他找麻煩,上次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有葛東的事,那次你們沒有經歷,不知道李伉因為那件事情冒了多大的險,這次又是這樣。」阿秀低著頭說道。
「傻阿秀,葛東的事又不是你主動惹出來的,這次的事也不是我們主動惹出來,你不舒服什麼,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也該反省一下自己,不能走到哪裡都當靠著小伉為我們遮風擋雨,我們卻幫不上他一點忙,這讓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花瓶一樣,沒有任何用處。」王麗笑著說道。
「姐,你有柯氏集團,在生意上能幫他,我除了會跳舞,好像什麼也幫不了他,以後我也要多學些其他知識,爭取能夠成為李伉的賢內助,而不是一個只會跳舞的花瓶。」阿秀抬起頭答道。
「嗯,你能這樣想就對了,以後想學什麼和姐說,姐幫你,不過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你幫小伉已經不少了,最起碼他的那個資產管理公司裡有你給他的好幾億美元呢,不然他的心思那麼大,到處投資,資金鏈早斷了。」王麗笑著說道。
「那算什麼幫忙啊,我整個人都是他的,錢自然也是他的了,我想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幫他。」阿秀甜甜笑著說道。
「想依靠自己的努力,就要下功夫,不過咱們都有著比一般人厲害的多的記憶力和理解力,學什麼都很快,只要用心,應該很快就能幫上他的。」王麗說道。
兩人在客廳裡閒聊了一會兒,李伉攙著老首長從書房走了出來,在老首長坐下後,他說道:「爺爺,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的。」
「你們回去吧,以後記得經常來爺爺這裡坐坐,陪爺爺聊聊天,你們兩個丫頭也要經常來。」老首長擺擺手說道。
「我們會的,爺爺再見。」王麗和阿秀起身後對老首長說道。
…………
「小伉,你和老首長談了些什麼?」回招待所的路上,王麗問道。
「談了怎麼處理董少卿的事。」李伉說道。
「老首長什麼意見?」王麗問道。
「放手一搏,破而後立。」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這樣意義淺薄的八個字,阿秀和王麗很輕鬆就能聽得明白,她們面露驚容,對視一眼後,王麗擔憂的問道:「小伉,老首長究竟是什麼意思?」
「簡單的說吧,現在的中央高層大部分被董少卿他們的勢力把持,已經開始走向腐朽,已經逐漸背離了老首長他們老一輩當初立國的初衷,甚至脫離了老首長的控制,所以老首長需要一個人出面把現在局面給攪亂,然後以雷霆手段打破現在的僵局,建立新的政治秩序。」李伉說道。
「老首長希望你來擔當這個攪局的人?」王麗皺眉問道。
「是的,這是我主動要求的。」李伉笑道。
「小伉,你怎麼能主動要求做這種事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嗎,萬一你要有個好歹,我們姐妹可怎麼辦?」王麗很是擔心的抱怨了起來。
「姐,你覺得我是那種衝動起來不顧一切的人嗎,我之所以主動要求做這個攪局者,是有我的考慮的,這件事是有危險,但是也是一個機會,總之你們等著瞧吧,我會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包括老首長,姐,經過這件事後,我想這個國家將沒有人再能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了,到那個時候,我們才真正可以海闊任魚躍,天空憑鳥飛呢。」李伉充滿憧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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