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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莫欺年少志 文 / 教主吃苦瓜

    第8章莫欺年少志()

    在學校裡,瞧不起任逸超或者對他不屑一顧的大有人在,但是語文老師盧大全尤甚,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到任逸超就忍不住想取笑他一番,而且每次語言都用得極其「幽默」,先揚後抑的手法也頗讓人捧腹。

    所以這回也不例外,當盧大全怪腔怪調地拉長著聲音念出任逸超這次摸底考試成績並「詼諧」地一揚一抑的時候,全班同學中也有一大半的人哄堂大笑了。

    任逸超卻是淡然面對,這以前如果遇到這種被人貶低被人恥笑的情況,他有時還會尷尬萬狀無可適從,但現在他絕對不會了,在學習空間之中他真說得上是「博覽群書」了,讀了不少歷史名人名事的榮辱盛衰,有道是「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又有現代高人曾指點「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爛嘴去說」。

    任逸超心知肚明,自己容易走神以及丟三落四的習慣似乎讓某些人很有意見,在他們看來,這就是自己腦袋又傻又昏的表現了。

    「隨他說吧,我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任逸超一臉恬然地站起身來,昂首闊步地走去講台領取試卷,每經過一個座位,就差不多會招來一聲「餘韻裊裊」的嗤笑。

    「盧老師,謝謝你的婉言指點。我會努力改進的。」

    任逸超從盧大全手上接過試卷時盈盈一笑,表情、語氣都十分坦然地說道,若無其事的樣子。

    盧大全不免有些驚愕,若在平時,這學生上來領試卷的時候頭都是壓到褲襠裡去了的啊,今天卻怎麼表現得抬頭挺胸異常鎮靜似的!

    任逸超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姿勢端正地坐在那裡,拿起筆來認真地修改試卷上的錯誤之處。

    段潔靜拿到的卷子上卻是勾著紅紅的120分,與任逸超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段潔靜並沒有在和同桌分數的相比中自我覺得多麼了不起多麼值得驕傲,換而言之,在這個班級裡,就班長段潔靜對任逸超沒存有一絲嫌惡之心。

    或許在她心目當中,任逸超單是惰性不改了點,當然還有他走神之後說不定就會扔掉身上任何一個東西的「不良癖性」,這也曾經使她傷過腦筋。

    「哦?他改得那麼好?都是對的!」

    段潔靜視線下意識地瞟向任逸超正在修改的卷面上,忽然吃了一驚,想不到他在沒參照任何書籍資料的情況之下竟然能夠一字不差地還原文章內容,而且是在他平日裡語文學習方面表現得最弱的古文上!

    盧大全一一發完了試卷,便開始講課,他一眼掃見任逸超只顧著做題目卻對自己的講課充耳不聞,心底一下子便冒出了一股熾烈的火氣。

    「任逸超同學,任逸超同學,大家都在聽我分析試題,你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又『夢筆生花』在畫餅充飢了?」盧大全這話還未說完,教室裡就暴發出了一陣哄笑聲,他吹了吹下頜上的那兩撇八字大鬍子,繼續冷笑著說道,「你考不好,聽又不願意聽,像你這種屢教不改不求上進的學生,真是讓老師頭疼!你忘記這期開學時,你媽媽是怎樣在班主任王老師面前保證的了?我們曲星中學是本市最好的中學,每年的升學率都是98%左右,不就是因為有你這樣教而不學的學生存在才達不到百分度嗎!」

    盧大全這話很是刺激人,任逸超聽了,心頭忍不住一陣疼痛,想起開學時,薛主任和王老師居然來到自己家,百般勸說要自己退班,換到曲星中學的一個附屬培訓班去報考高考,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母親苦苦央求他們,說保證家人用心督導自己複習功課,月考時自己的成績會越來越好。

    「我的成績怎麼好得起來?母親當時候之所以那麼說,不就是不希望我離開熟悉的班級熟悉的同學去坐冷板凳嗎?任逸超啊任逸超,這之前你當真辜負了母親的一番苦心!」

    「盧老師,有話說『好漢不提當年丑』,士別三日還得刮目相看呢!作為老師,你不予真誠的指教和鼓勵,而是一味地諷刺挖苦學生,於心何安哪!」

    任逸超在學習空間裡歷練了十多天,那種經歷可是尋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下至平民百姓的安居樂業,上到皇帝大臣的衣食住行,他跟隨著流水先生,都身臨其境地見識過,眼界、志向都得到了大大地擴充,而並非當日那個渾渾噩噩的窩囊廢了!

    剎那間,任逸超站起了身來,腰桿子挺得直直的,眼睛平視著站在講台上的盧大全,浩然正氣地說出了那番話。

    一時間盧大全倒是愣住了,這不光段潔靜,就連班上的全體同仁都驚呆不已,他們萬萬也想不到,平時在老師面前說話悶氣低聲的任逸超,今天會臉不變心不跳地正面直對「盧大嘴」的訓斥,還迸發出一股不甘示弱似的雷霆之氣!

    「任逸超,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你是誰了,還刮目相看?!我告訴你,那天要不是我在薛主任面前也幫著你說了幾句好話,那你現在還能自認為心安理得一樣地坐在這教室裡!說句實話,像你這種學生,學習態度沒有,成績又差得一塌糊塗,我們高三班是不歡迎的!你說你這次高考能考上大學嗎?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是能憑自己的真實成績考入一所正規的本科大學,我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念!我真不信這個邪了我!太不像話了,你這學生,竟然和老師頂起了嘴來!」

    盧大全氣得七竅生煙了,好像在他面前,還沒有哪個學生膽敢直言冒犯吧!

    「盧老師,為師之道,該在尊貴,該在莊嚴。傳道,授業,解惑,這是為人師表該做的,無關者何須深究?你做不到,我又何必稱你為老師。」任逸超稱呼倏忽改了,凜然道:「盧大全,你若敬我一尺,我便給你一丈。在禮字跟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你說你給我求過情,你我都當它根本沒發生過。因為我現在可以鄭重地告訴你,也請你向薛主任他們傳達我的決定。我要退出這個班級,不單是這個班,還有曲星中學!盧老師,在我走出這扇門之前,我還叫你一聲老師。並且我送你一句話,我年少學淺,但志氣尚在,有句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不說遠的,來月的高考上,誰才是最終的成功者,還未嘗可知呢!」

    任逸超說完,便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地收拾起書包,爾後依然昂首挺胸,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留下怔怔發呆的盧大全與一干平日看不起任逸超的八卦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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