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臻低沉的嗓音道:「我只要一斤栗子糕,一百萬,你不虧,比黃金都貴!你別不識抬舉!」
老人笑呵呵的道:「你想吃栗子糕可以,去把我那只水缸的水打滿,必須你一個人完成,而且必須用水舀子取水裝滿,我就給你做。」他指了指一旁的黃色水舀子。
魏子臻看著院子裡的一隻黑色的大水缸,旁邊還有黃色的水舀子,這有什麼難的?雖然那水舀子有點小,但是只要他快一些,一個小時足夠了。
於是答應道:「好,一言為定。」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天邊隱隱的一道枚紅色的光芒。
魏子臻對於手下道:「都不許來幫忙!」
他走過去才發現那水缸有一個硬幣大小的破洞。
他有些憤恨的望著那老掌櫃。
老掌故卻是笑著道:「小伙子,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魏子臻不想老費時間,雖然有破洞,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快一些,一定會比流出來的水快的,藍若晴吃什麼就吐什麼,那麼消瘦了,只要能為她做的,她都努力為她做。
林震也發現了破洞,怒氣沖沖的對那老掌櫃道:「老東西你耍我們魏先生,這水缸有破洞,他怎麼能盛滿!」
老掌櫃笑著道:「他若願意試,我就破例問他做,他若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魏子臻冷聲道:「你們都給我閉嘴!」
說著就擰開一旁的水龍頭,往誰要自立加水,然後一勺勺的倒入那水缸裡,魏子臻的動作很快,他想快點盛滿。
到了有破洞的地方,水不斷地往外流,魏子臻便加快了速度往裡加水,快速的的重複著那一個動作,他全身都被汗濕透了,卻廳也不停的往裡加水。
到最後他乾脆把那已經濕透了的襯衣脫掉,那襯衣脫下來扔在院子裡的地上,地上都全是水跡,汗水從那襯衣上不斷地滴下來。
可魏子臻沒有一刻的停歇,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上落下來,精壯的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水從破動力流出了很多,一直流向院子裡的暗渠。
魏子臻這一個動作整整重複了四個小時,天已經完全黑透,月光皎潔照在他的身上,他揮汗如雨,卻沒有片刻的停歇。
屋中的老鐘錶隱隱的傳來了十二聲沉重的鐘響。
那水終於快滿了,魏子臻加快了速度,他怕自己一分鐘的耽擱,那水又會從那破損的地方溜出去很多。
他像是一個家族馬力的機器。
那老者在屋中喝著功夫茶看著在外面揮汗如雨連續舀水四個多小時沒有停歇的魏子臻,他是這些年他見過的最執著的人。
魏子臻不斷地加快速的重複著,他唯有一個信念,藍若晴說過,小時候她很喜歡吃這個栗子糕。
終歸水滿了,魏子臻大喊道:「老頭出來,我把水盛滿了。」他已經氣喘如牛,整個胳膊在不停的抖動,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老掌櫃笑意盈盈的道:「好,我現在就給你做!我免費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