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臻拍拍她的臉,喂,女人你醒醒!
藍若晴含著笑意迷離的睜開眼前:阿峰!
阿峰?又是阿峰?那夜她在昏睡過去之前,也是喊得這個名字。
魏子臻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不許在我的地方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藍若晴使勁揉了揉眼,才發覺眼前坐著的是魏子臻那個魔鬼!
她悵然所失。
爸爸沒有出來,她也沒有再見到沈思峰。
她沒有能跟沈思峰在巴黎的教堂結婚,一切原來只是夢。
這個夢多麼美。
她多麼希望自己就此不會醒來。
可以一直做著這個美夢,現在現實對她而言太殘破了。
魏子臻見她沒反應,愣愣的跟傻了一樣,衝門外喚道,仁媽,叫醫生進來看看。
醫生慌忙進來,誠惶誠恐的對魏子臻說道,我這就看。
拿著手電檢查了眼睛,又讓藍若晴伸舌頭檢查了一遍,然後是聽診器一系列器械,之後醫生對魏子臻說道,這位小姐的高燒已經退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需要按時補充營養素,飲食也應以清淡為主。
頓了頓醫生又說道,這位小姐最近因為精神壓力大,身體也十分的不好,所以不適宜劇烈運動……
醫生說的很婉轉。
魏子臻眼裡還帶著剛才藍若晴喊別的男人的恨意。
什麼叫精神壓力大,不能做距離運動?
他冷冷的反問著醫生,眼裡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壓迫感。
醫生被他嚇得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她這些日子不適宜劇烈的房~事運動。
說的夠明白了吧。
藍若晴臉頓時漲得通紅。
自己的虛弱因為被這惡魔一次次的掠奪。
魏子臻冷漠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用最好的藥,讓她盡快好起來。
這不像關心她的身體,感覺像是讓她趕緊好起來可以再接受他的掠奪。
醫生應聲趕緊去準備藥。
她像是他一個壞了的玩偶,他只想快點把她修好的感覺,藍若晴緊緊閉著眼。
這個時候仁媽身後跟著一個推著餐車的女僕,仁媽對藍若晴道,藍小姐,這裡有很多清淡的吃食,您看看,各色的粥還有清淡的蔬菜,你想吃哪樣?
藍若晴使勁閉著眼搖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吃。
她將自己的頭埋進被子裡。
只是那被子被有力的手一把拽開。
冷冷的逼迫道,趕緊給我吃,別那麼虛弱,動不了兩下就暈了。
他自然是指的是他那高強度的掠奪下,她暈倒。
他像一台高強度不知道疲倦的機器,抵死纏綿,非要讓她精疲力竭不可。
藍若晴拿起枕頭蓋到頭上,阻絕了他的聲音。
魏子臻一把搶過枕頭,頓時枕頭裡的白色羽毛四處飛散,好像下起一場雪。
冷聲壓迫威脅道,你他媽的別給我彆扭,趕緊給我吃,不然我現在就強~暴了你。
藍若晴看著這飄飄灑灑的羽毛,彷彿回到了五年前那個冬天,她與沈思峰去海邊,然後也下起了一場鵝毛大雪,風很大,雪花很美,他走在前面給她擋著風,她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