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遮擋住打在臉上的光,只見自己在一間裝潢看起來豪華但卻十分陌生的房間裡。
這才發覺自己還帶著昨天參加舞會的半臉面具。
她順手從臉上摘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徹底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自己**裸的躺在床~上,身上佈滿了瘀傷,
而這個時候眼前的光線被一個身影擋住了,她抬頭望去,男人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修長的身體上此刻只圍著一塊淺灰色的浴巾,健壯淺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掛著水珠,英俊的臉頰緊緊繃著,眼眸狹長裡帶著冷傲,此刻很有壓迫感的居高臨下望著藍若晴。
冷哼一聲,原來自己昨晚上的不是戚氏財團的千金戚鬱鬱,這個女人他猛的一看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藍若晴望著這個男人,環視著床~上昨晚激烈歡愛的痕跡,自然明白了一切,她眼中熱淚朦朦,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滿是瘀傷的身體。
he集團旗下的產業眾多,幾乎所有賺錢的產業都涉及,在歐洲地區已經是富可敵國,所以想千方百計跳上他魏子臻床~上的女人多的是。
所以他眼中對這個女人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裝什麼清純,以為被他魏子臻傷過的女人都能當he集團的少奶奶嗎?這些女人也太天真了。
魏子臻冷酷桀驁的道,我最討厭女人在我的床~上哭!滾,我不會對你負責任的。
她對於昨夜的他不過是一個發洩的充氣娃娃,想在他身上獲得什麼,她做夢吧。
藍若晴只覺得自己的第一次這麼荒謬的就沒了,全身的痛,腦子嗡嗡的亂象,她眼中隱隱的熱淚,卻是譏諷的一笑望著眼前這個冷傲的男人,誰稀罕要你負責?
說著抓起散落在地上的紫色禮服快速的穿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了那高檔會所的大門,藍若晴淚如雨下。
沒有找到魏子臻,爸爸還被關在看守所裡,而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想到還在法國修讀藝術的沈思峰,她只覺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