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山大戰月餘之後,業已養好傷患的許仙終於決定娶小青過門,按宋代禮教,娶正妻和娶小妾是完全不同的,古代女人地位很低,即使擁有大神通的女人,在婚嫁之上也會下意識的感覺自己低人一等,不用三媒六聘,也沒有八抬大轎,只需要和正妻說一聲,然後從小巷中抬進家來也就算完事。
心事俱了的許仙這日很是興奮,自打同白素貞成親,一直以來很少得過空閒,終於了卻心事,看著不遠處正在開心談笑的白素貞和小青,內心一陣滿足,看來娶過門之後不必擔心妻妾吃醋之事,呵呵,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想不到我蕭非居然會穿越時空,更想不到的是在這個神話世界中,遇到傳說中際遇坎坷,甚至可以說是慘淡的白素貞、小青和許仙,自己成為許仙,歷經艱險,甚至直面生死關頭,不過總算有驚無險,還完成娶到白素貞和小青兩位千嬌百媚,傾國傾城的美艷嬌娘,人生的機遇還真是奇妙。
想到美妙處,許仙忍不住得意地笑出聲來,頓時惹來白素貞和小青二女的嫵媚流波,清亮卻又誘惑的眼波之中,透露著極為滿足和來之不易的幸福,以及二女羞澀嬌媚的情思。
不過,許仙忽然一皺眉頭,暗忖,當年與娘子成親之時著實有些倉促,而且只有一把傘為媒人,甚至連賓客都沒有,現在想來。這個傘字通散字,還真的厲害呢,好懸沒有成真,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將它給撅折,總算消了這個禍害。
心中一動,許仙忽然起了一個念頭。信步走到白素貞和小青身邊,目光故作色迷迷地緩慢掃過二女。並不住地在二人嬌軀惹火之處流連往返,看地兒女霞飛雙頰,嬌嗔不已,其實心中說不出的喜悅。
輕輕坐在二女中間,兩股清幽淡雅的幽香傳入許仙鼻翼,令得許仙滿足的長長的歎了口氣,曾幾何時。自己想要得不正是這種生活麼?將兩具柔軟嬌弱的美好身軀輕輕摟在懷裡,雙手各自撫在綿軟纖細的腰肢上,仔細體味其中地熱度和彈性,火熱的手掌讓二女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同時軟倒在許仙的懷中,將螓首斜靠在許仙的肩頭。
如此過了良久,許仙終於說話了,「娘子。小青,回想當年,我許仙從未想過能夠娶得如同娘子和小青這般人品樣貌皆佳的女子為妻,更難得是與為夫同生死,共患難,真正做到了始終相宜。不離不棄,」說到此時,許仙感慨地歎息一聲,雙目中水霧騰起,似是略有所思。
白素貞和小青互相對視一眼,想到以後要一起服侍許仙起居,均不由得羞澀萬分,將目光同時投向許仙,卻見許仙將手從腰間抽離,右手撫摸著小青的螓首。對白素貞說道:「娘子。當年你我成親,實在有些倉促。而且,當時姐姐姐夫都未曾到場,委實是個天大的憾事,我想借此次之機,回到錢塘,重新將娘子和小青一併娶進門,也算是我對娘子的補償和感激吧,你們看如何?」
白素貞聽得此言,頓時嬌軀一震,秋波流轉,透出複雜混亂地心思,她怎麼也想不到許仙竟然真的想到她心裡去了,冷清的成親,並無親人到場,自己身份尷尬,這些都是白素貞心頭的遺憾,如果此次真的能夠一舉瞭解那真是再完美不過;而小青則有些慌張擔心的望了望白素貞,小心道:「許官人,姐姐為大,青兒做小,又如何能與姐姐一同進門呢,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
白素貞拉過小青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笑著安慰道:「傻青兒,你我認識地可比官人早很多,要是真論起來,我與你可比他親,你我情同姐妹,我又怎麼會讓你委屈呢,再說,咱們修行之人,沒有凡人那麼多的講究,官人為咱們考慮的這麼周到,你又何必拒絕官人的好意呢,難道官人的性格你至今還看不出來麼?」
小青一愣,回想起這兩年多來,許仙的一點一滴,尤其深刻地是姐姐端陽現形之時,彷彿那天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想起自己對姐姐所立的誓言,想起許仙對姐姐的情深意重,對自己的呵護愛憐,原來,早在很早之前,許仙就已經不自覺地照顧自己了,只是他迷茫,我懵懂,竟然誰都沒有看得出來。
想通了事情的關節,小青嫣然一笑,頓時將石室中蠟燭的光亮給比較下去,看得許仙一呆,白素貞見小青終於明瞭,輕鬆不少,瞧著許仙的呆樣,頓起頑皮之念,故意隱含醋意的說道:「青兒,你看,你還沒進門,官人就如此對你著迷,真實的,為何以前沒有看出呢?」
許仙一驚,略有驚慌之意,待仔細分辨時,卻驀然發現,白素貞眉梢眼角隱含地調侃笑意,眼珠一轉,立時有了主意,大笑著探手攬住白素貞地纖腰,往自己懷裡一帶,當著小青的面直接張嘴印在白素貞香甜柔軟地櫻唇之上,並重重的吮吸著,小青見此景色,立刻紅暈雙頰,羞澀不已,她尚是處子之身,何曾見過如此香艷的場面,起身便要離開,可許仙哪會讓小青離去,伸手一攬將她也攬在懷裡,並且任由她掙扎也決不放開,小青掙脫不過,只好閉目不看。
白素貞被吻住之後先是一愣,跟著便反應過來,絕美的俏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拚命猛推許仙,勉強推開之後,卻已然是鬢髮散亂,珠釵斜掛,面紅耳赤,嬌喘連連,紅潤的香唇在燭光的掩映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同時嬌軀連連顫抖,豐挺的酥胸不住晃動。渾身酸軟不堪,內心深處更隱有麻癢之意,似乎千萬個小蟲在肆虐。
埋怨地瞪了許仙一眼,可是看見小青羞澀的模樣卻也無力再多言語。許仙見小青嬌媚可愛,在燭光下更是顯得嬌艷欲滴,令人心跳加速,砰然不已。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液,忍不住飛快的在小青晶瑩圓潤宛若羊脂白玉般的耳垂上輕啄一口。緊靠著許仙的小青只覺一股灼熱猛然侵襲自己,頓時渾身綿軟,嚇得睜開眼睛飛快的逃出石室,回自己房間去了。
白素貞嘻嘻笑道:「官人,你看,把青兒給嚇跑了,瞧你那急色地樣子。真不知道當年我是怎麼看上你的呢?奇怪!」
許仙盯著白素貞半天,直到白素貞有些發毛時才嘿嘿詭笑道:「哦,當時不知道是誰說我是什麼小牧童來著,難道這世間還有第二個救了白素貞地小牧童麼?啊,娘子,難道你要拋棄我,去找另外的小牧童麼,你要拋棄親夫麼?」說到後來。言語間滿是驚慌,害怕的望著白素貞。
白素貞嬌嗔地錘了許仙的胸口,卻忽見許仙猛第摀住胸口,眉頭皺了起來,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嚇的白素貞驚惶不已。連聲問道:「官人,你,你怎麼了?啊,難道是傷勢復發了?哎呀!都怪我,來,我扶你躺下!」
許仙任由白素貞服侍將其躺好,趁蓋被的功夫許仙突然面露詭笑,將白素貞一把拉倒在床上,並伸手探進其胸衣之內輕柔的揉搓著,在其耳邊低聲道:「娘子。傷勢將養多日。早已好了,只是。沒想到你這裡居然變得這般規模了,記得,我們好像多日未曾歡好,嘿嘿,今天,你就從了我這色狼了吧!」
白素貞這才知道中計,想要爬起來時,卻已被許仙撫弄地嬌軀酥軟,幽秘谷道早已濕潤,身體更是作出強烈的反應,無奈之下,只能撅著小嘴含恨的白樂許仙一眼,卻溫柔竊喜得依入許仙懷裡,許仙如此有情趣,她也是千願萬願的。
這一夜,在許仙的激情挑逗下,白素貞被誘發了無限的春情,激烈的迎合著許仙無度的索取,完全放鬆地許仙將二十一世紀學來的招數盡數使出,百般折騰,而白素貞也熱烈的配合著,失而復得的美妙讓她十分珍惜得來不易的珍貴感情。妖媚輕喘,頻頻高呼,被浪翻騰中,春情、柔情、溫情、愛情得到完美的昇華,直至黎明時分,許仙和白素貞才離開巫山,雨散雲收。
臨安府,錢塘縣,許仙家門外,怦怦聲響個不停,許嬌容在屋裡喊道:「是誰啊,這麼急,來了來了。」
打開大門,許嬌容姣好地面容驀地一愣,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仔細地再瞅了瞅,顫聲道:「漢……漢文?我……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麼,漢文?」
敲門的正是許仙,事隔多時,自從發配蘇州再到現在,在前唐呆的時間用手指都可以算得出來,上次匆匆回來又匆匆離開,還害的姐姐擔心,難怪這麼激動。
許仙見姐姐仍然不信,忙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笑道:「你摸摸看,這不正是我,你弟弟我麼?我是漢文,我回來了!」
終於確定真的是許仙,許嬌容激動得終於控制不住眼圈的淚水,緩緩流了下來,哆嗦地道:「好好,回來就好,總算是回來了!公甫,快來呀!漢文回來了!」
李公甫正在廳中喝茶,此時是傍晚時分,剛從衙門回來,聽到許嬌容之言,噗的一聲吐了出來,放下茶杯,連忙奔了出來,一見果然是許仙,連忙拉著許仙,仔細看了看,點點頭,道:「好啊,你總算是回來了,嗯,頭腳手,都沒掉,漢文啊,你再不回來,我都要被你姐姐給嘮叨死了!你可不知道……哎呀!這不是弟妹和小青姑娘麼?都是自己人,怎麼還躲在漢文地身後啊?走走走,進屋說話!」
眾人坐定,許嬌容便笑道:「漢文啊,哎呀!應該叫你許侯爺吧,呵呵你不知道,你姐夫自從知道你當了忠義侯爺之後,那牛氣地,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了,皇上恩典,也封了你姐夫叫忠義郎,你看看他那樣子,有個官樣麼?爛泥巴扶不上牆,還喜歡繼續當他的捕快頭,弄得縣太爺是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別提多有意思了,哈哈……
多日之後,尋了個良辰吉日,許仙終於在親人在堂,賓客盈門地情況下,由堂堂大宋太子為證婚人,堂而皇之的將白素貞和小青娶進門來,總算是圓了三人的心思,婚後,小青才知道,成親,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十八年後,已經被公認為武仙的許仙和達到至高境界的妖仙將鳳凰山大寨主的位置傳給已然成年的許士林,並將胡媚娘與采茵一同嫁之。至於李公甫夫婦則被許仙施了法術,始終保持三十歲左右的模樣,李公府的開朗讓其在山中很有人緣,不過夫妻二人還是喜歡在錢塘呆著,許仙在傳位之後則帶著白素貞和小青瀏覽名山大川,踏遍華夏的山山水水。
茫茫的大草原上,無邊無際而又充滿熱情的草兒上生活著無數樸實的牧民,偶爾還有成群的馬群呼嘯而過,勃勃的生機燦爛的活躍其上。遠處,驀地傳來「得得」的馬蹄聲,正是許仙夫婦。許仙始終記得當年對白素貞的承諾要到大草原上縱馬狂奔一番,十八年後終於來了,承諾的也終於做到了,他們現在才知道,肆意享受人生的感覺是這麼美好。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灑滿大地,金黃色的日光照耀在寬廣博大的湖泊上,微風輕拂,水波蕩漾,漣漪層層,閃爍耀眼的金芒,許仙左右攬著白素貞和小青的纖腰,安然坐在草地上,靜觀草原的美景,身後則是三匹高大健壯的馬兒在悠閒的吃著草,不時的打著噴嚏,甩著尾巴,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本書完
終於寫完了,作為新手,雖然本書只有四十餘萬,可還是完成當初的承諾,沒有進宮,請繼續支持貧道新書,《重生之冷漠狂人》,http:b?波okid=142848(這些不算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