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痛快的揍了黑白無常,心裡高興,而且修煉也有了不同尋常的發現,更是異常興奮,抬頭看看天色,天還是那麼黑,星星還是那麼亮,不過此時許仙的心境和練功之前大不相同,信心更充足,更有鬥志。
誇張的伸了個懶腰,許仙打了個哈欠,伸手拍拍嘴,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嗚!好像四更天的樣子,還可以小睡一會兒,想起白素貞動人的嬌軀和充滿誘惑的體香,許仙血往上充,但又有些無奈的痛苦。隨著胎兒即將成型,許仙已經不可能想以前那樣索取無度,儘管白素貞溫柔賢淑,然而在此事上卻是毫不讓步,能推的盡量推,實在糾纏不過許仙,也只是稍微給許仙放點心火,害的許仙先是解釋受孕中期可以同房只需要注意哪些方面就可以,然而白素貞先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許仙,跟著就委屈的說著萬一之類的話,同時紅霞佈滿俏面,低聲埋怨著每次都使用那麼大力氣,害的許仙大搖其頭,說著那還不是你讓我使勁之類的話,白素貞臉色更紅的同時,手指也不斷的落在許仙身上。強行壓下心火時,白素貞會滿面嬌嗔的解釋著還不是想給你們許家留個健康的後代,許仙這才無奈的收了祿山之爪,老老實實的睡覺。
悄悄的進了房間,踮著腳尖慢步走到帳前,掀開紗帳,白素貞側躺著,睡的正香,許是做到什麼美夢,嫣紅的嘴唇微微上翹,露出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有些俏皮,有些蜜意;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美麗的眼睛,微微有些顫抖,酣睡之中的甜美容顏紅暈雙頰,可愛之中又含有深切的誘惑,興許是有些熱了,薄薄的絲被,被蜷曲的修長**夾住,雪白晶瑩的雙腿看得許仙情不自禁的乾嚥了一口,溫潤細膩的玉臂搭在身側,白裡透紅的肌膚散發著動人的光澤,渾圓挺翹的『臀』部和傲然的山峰勾勒出一副動人的美景。許仙深情的看著睡美人,輕輕的撫摸著看著略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喃喃地道:「你個混蛋兒子,害的你老爹吃不到你娘,等你將來出世,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四半,好報復你佔有我娘子的深仇大恨。」
驀地,許仙的堪可比擬白素貞的大手,被輕拍了一下,抬頭望去時,卻是白素貞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動人面孔,卻是白素貞在許仙撫摸她的小腹時便醒了過來,又聽見許仙所說的話,害羞不已,打了許仙一下,張開櫻口羞道:「官人,看你說的什麼瘋話,萬一真的讓咱們孩子聽見了該如何是好?」白素貞雖是異類,但也是女人,當然喜歡自己的愛人真心的愛著自己,雖然話羞人,但是理喜人,因此開心不已。
許仙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乾笑不已。白素貞輕笑說道:「官人,夜色深了,既然回來,為何不上床歇息呢?」許仙咳嗽兩下,慌忙開始寬衣,顧左右而言他,說道:「娘子,你不知道,我下到地府去了,而且還和黑白無常打了一架。」白素貞果然注意力被許仙轉移,連忙問道:「什麼?官人,你居然和黑白無常交手了?怎麼樣,他們沒有傷到你吧?唉,怎麼那麼莽撞呢?」
「什麼叫莽撞,哼!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有事麼?唉!那真是兩個白癡,都被我給打暈了。」許仙得意洋洋的笑道。「什麼?」白素貞驚訝的說道,「他們兩個聯手居然都打不過你?」俏皮的皺皺可愛的瑤鼻,白素貞眼珠一轉,隨即恍然大悟,白了許仙一眼,笑道:「哦,我明白了,你又偷襲了對吧?我就說嘛,那黑白無常乃是得道正神,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被你隨便就打暈了。」許仙瞪大了眼睛誇張的望著白素貞,眼神裡滿是委屈,大呼冤枉道:「娘子,你怎麼說的那麼難聽,我那是戰術對頭,策略得當,是那兩個無常太笨,才被我逐一擊破的。」看著白素貞一臉不相信的臉色,許仙連忙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和與黑白無常交手的情況一一說出,白素貞這才相信,跟著就為許仙感到高興,尤其是遁地之術的異常,對比之下,白素貞居然發現許仙的速度是自己的十倍左右,在加上許仙對開天眼的描述,更加證明,用許仙的功力轉換出來的法術,變化異常明顯。就在白素貞說到再教許仙幾招的時候,許仙反而拒絕了,說道:「法術貴精不貴多,只要能上天入地,能看見異常,就可以了,相比之下,娘子你覺得我的異次元刀的威力小麼?」白素貞回想著,想起那巨大的黑色刀體,想起黝黑中透出星芒的刀身以及出現時所發出的龐大的氣勢,也不由的點頭。
吹熄了燈火,許仙摟著白素貞光滑柔軟的嬌軀,聞著誘人的體香,嗅的白素貞呵呵嬌笑著,推著許仙的頭,許仙才滿意的撫摸著膩滑幽香的脊背,滿意的長歎一聲。白素貞靠在許仙的懷裡,纖手輕輕摩挲著許仙的胸肌,低聲羞澀說道:「官人,剛才你說,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兒子,你怎麼那麼肯定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你會不喜歡麼?」許仙心道:「李俊到是和我說過生了個兒子,可是現實已經和傳說中的不一樣了,難保孩子還是兒子啊。」白素貞見許仙不說話,便捶了許仙一下,微慍道:「哼!被我說中了,男人那,都是重男輕女的。」許仙登時回過味來,呵呵笑道:「娘子錯怪我了,我剛才是想啊,最好不是兒子,而是女兒。」白素貞轉怒為喜,頓時笑道:「哦,官人,這是為何,快說與我聽聽。」許仙輕輕的捏了捏白素貞的嬌媚臉蛋,說道:「生個女兒象娘子啊,娘子生的這麼美,將來我們的女兒才金貴啊。」一番話喜的白素貞情不自禁的獻上香吻,許仙登時大喜,連忙熱烈的反應著,待到白素貞想要抗拒時,早已臉蛋紅暈,渾身發軟,下身更是濕潤已極,毫無反抗之力,此時此刻,也只能任由許仙宰割,當下不在抗拒,熱情似火的迎合著,臥房之中被浪翻騰,被誘發了春情的白素貞和已經動情的許仙又一次譜寫了一曲美麗的樂章。
翌日,許仙派遣小青盜了張德安的鶴頂紅並交給了要去搜查的官府衙役。而白素貞則用仙法治好了老婆婆的眼睛,以待上公堂有所為。待小青回來之後,許仙讓掌櫃的應付一下,故意瞞著白素貞帶著小青出門而去。
小青一臉詫異的望著許仙,在她印象裡,許仙好像無論做任何事,都沒有瞞著姐姐,當然除了危險的事,難道……許仙看出小青的疑惑,點頭說道:「小青,你猜的沒有錯,一會兒,我們約張德安出來,到時,我要你……」小青眼前一亮,歡喜的笑道:「你說的是真的?」許仙點頭道:「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哼,如果我能用,還有你的份麼?」小青狠狠的捶著了許仙的肩頭,嬌嗔道:「死許仙,臭許仙,你把我當撿破爛的麼?看我不打死你。」許仙連忙低頭作揖求饒,小青自是不聽,只不過後來拳頭的力量越來越小罷了。
一個時辰之後,蘇州城外,還是那片小樹林,殺王道陵的那個地方,許仙覺得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個福地,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張德安冷冷的和許仙還有小青對視一會兒,方才說道:「許仙,你和這個蛇精居然敢找我,想必是活的不耐煩了麼?」冷冷的語調,哪還有張德安的半點聲音,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許仙尚未言語,小青忍不住張嘴怒道:「你到底是誰?居然如此猖狂,敢和姑奶奶這樣說話。」
張德安怒極而笑,狂妄的道:「不過一條小小的青蛇,居然狂妄如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天庭人稱二郎真君的楊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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