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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章 善後 文 / 極情極道

    靜靜的安坐在椅子上,許仙默默的思考著。雖然這宗事情已經初現端倪,事實已經被揭穿,然而後續的工作還要繼續。怎麼善後,從古至今,人妖之戀從來沒有好的結果,即使自己已經擁有了不下於仙佛的功力,但萬一夫妻二人只要得罪了不該得罪或者行事稍有差池,即使有禮也變的無禮,因為你是妖怪,人類有句名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同是漢族的人都心思各異,更別說是少數民族的人,何況那些根本不是人的妖呢。

    心裡忽然有了一絲明悟,可以雙管齊下,一方面全力經營保安堂藥鋪,在名氣打響的同時開向全國的連鎖店,讓整個大宋朝甚至金國,西遼,蒙古,西夏,吐蕃都有自己的藥鋪,以「弘揚傳統,開拓創新」為宗旨,以濟世活人為目標,讓許仙和白素貞的名字響徹大江南北,人人皆知,再廣建道觀寺廟,如此積修功德,廣結善緣,想必定能得上天垂憐,讓我夫妻二人白首偕老。

    但若有人從中作梗,故意使壞,使得藥鋪醫治必死病人怎麼辦?畢竟人心險惡,又或者迫於無奈而犯下天條,給人以口舌,那又如何是好?這就要另使手段,明的暗的一起來,可以尋一風水寶地,天地靈氣濃郁的地方為根基,廣收天下妖靈精怪,以強悍的武力為輻,恩威並施,收其心,使得天界縱有天兵天將千萬,我人間亦有妖界妖兵妖將萬千,再尋找機會,分化天庭和佛界,如此一來,我便立於不敗之地,讓那些宵小之輩無可乘之機。若如此還是有人破壞,看不得我和娘子的結合,那就怨不得我,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到時,誰得罪我,我便要將他砸個稀巴爛,哼,我可不是原來的那個爛好人。

    許仙長長的歎了口氣,揉了揉略有漲痛感的太陽穴,許仙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晶瑩如玉,仔細想來,卻無甚頭緒,想是服用聚元造化丹之後,慢慢改變而成,看起來,溫潤有光澤,手指粗細均勻修長有力,哪有絲毫的武夫模樣,這雙手即使是女子也是略有不如,想起女子,許仙忽然想到白素貞,抬眼向床帳望去,但見其中飄忽的濃烈霧氣已經漸漸散去,模模糊糊中,已經看不到那條大蟒蛇,也就是白素貞的影子,似是自嘲又或是自得,許仙笑了笑,心忖,前世,自己投身軍旅,殺戮太重,開始還是為了報效國家,後來,盲目也麻木,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過著生死不知是何日的生活。自己何嘗不想娶一房妻子,在自己疲憊的時候給按按肩膀,捶捶雙腿;在自己困惑的時候為自己解惑釋疑;在自己傷心的時候能夠給予溫柔的撫慰和貼心,可是,這都是夢想或者是理想,一個生命朝不保夕的人,有什麼資格愛人,又有什麼資格被人愛,即使後來轉為教官,可是當時名已成,自己樹敵太多,萬一人家找上門來,到時如何自處?即使強盜也有良心,即使鐵漢也有柔情。

    等到了這陌生的宋朝,卻稀里糊塗的就和這名傳千古的白蛇結下了姻緣,而且,彼此之間業已情根深重,無法自拔,娘子的溫柔善良,美麗端莊,柔情嫵媚就像是無法化解的劇毒,把自己害的死死的,而自己卻甘之如飴。自己從未想過,竟然也有成親的一天,雖然結局現在還不太明朗,不過,管教自己不失望罷了,男人大丈夫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無法保全,那真是妄為男人了。

    聞聽床榻之上傳來低低的嬌吟,想是娘子已經醒轉,悉悉簌簌的聲音傳出,正是白素貞檢視自己是否另有變化,待得無恙,方才輕輕的擦拭了眉宇間的淡淡汗漬。此時,窗外已是雷聲滿天,大雨傾盆,端陽節的燥熱早被這清爽的及時雨澆的無法生存,只是沉悶了一小會兒,就被勢力龐大的豪雨驅趕的無影無蹤,大雨漸漸變得淅淅瀝瀝的,原本暴怒奔騰的氣勢只是堅持不久就像百煉鋼成了繞指柔,沿著屋簷頂瓦無奈的低頭,做那無法持久的水滴石穿的故事,穿過迷濛的雨簾,遠方已經出現艷麗的七色彩虹。風雨過後方見真情,許仙心中突然湧起萬丈豪情,此時此刻,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信心,誰說要想位列仙班,要想得到成佛,就要屏棄世間的真情真愛,就要忘卻人生的悲歡離合,人間有愛,靈道無情,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在我許仙看來,唯有真情才是正道,才是王道,唯有極於情,方能極於道。(這句話有印象麼,很出名的)

    床帳掀起,正露出白素貞嬌艷迷人的動人嬌態,許是那酒的作用,在其刺激之下,此時的白素貞雙頰緋紅,眼波如水,紅唇輕啟,微微的打了個哈欠,那絲臃懶的嬌態真是我見猶憐,想是忽然想起什麼,白素貞忽然驚呼出聲,方才雙眸中的迷離瞬間驅散,驚恐的眼神暴露出她心中的恐懼,週身還存在的絲絲霧氣,那味道很熟悉,是自己化身成人時所散發出來的,而更令她害怕的是,許仙安靜的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自己。似乎是過了很長時間,在白素貞感到絕望,悲傷,哀愁,苦楚的時候,許仙淡淡的說道:「我,都看到了。」

    冷靜的眼神,冷靜的表情,冷靜的話語,似乎讓白素貞瞬間瞭解到什麼,但仍然報有一絲萬一,強做鎮定的起身微笑道:「官人,你都看到什麼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看到,一條銀白色的大蟒蛇,而且,她就盤踞在我倆的床榻之上,」許仙仍然冷冷的說道。

    震驚,絕望,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白素貞一時傷情,緩緩的垂下螓首,正好看見中午時分官人給自己待的那根翡翠掉墜,前時溫柔尚在眼前,難道此時就是離別的時刻?難道,就因為自己是個妖精,前時還對自己溫柔纏綿,如珍似寶的官人現在就冷酷絕情至斯?一時間百感交集,眼淚噗簌簌的掉了下來。

    望著白素貞眼中那濃濃的不捨和欲見深沉的絕望,許仙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忙站起身形,急速而且堅定的走道白素貞身前,溫柔擦拭掉尚在流淌的淚水,然後把白素貞緊緊的摟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輕輕撫摸著如雲的秀髮,半天沒有出聲。

    白素貞傷心絕望中,忽然發現許仙走過來,比以往更溫柔。更窩心的把自己摟在他的懷裡,感受到官人的溫暖同時也體會到官人仍然深愛自己的那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心情。緊緊的摟住許仙,白素貞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懼怕失去官人,以往獨自一人修煉時的無憂無慮對比眼前得失之間的那種濃濃真情,竟是如此的不堪比擬。濃情,柔情,愛情深深的包裹住白素貞,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已經陷的太深,無法自拔了。

    許仙重重的拍打數下白素貞挺翹渾圓的『臀』部,在白素貞雪雪呼痛的同時,說道:「這是懲治娘子故意隱瞞為夫真相,你可服氣。」輕佻的勾著白素貞圓潤膩滑的下頜,看著白素貞仍然帶有淚痕但卻滿是紅暈的害羞模樣,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

    白素貞仰著嬌艷的俏臉,日漸豐盈的動人嬌軀輕輕的顫抖著,似乎是不相信似的輕聲問道:「官人,你,你不怪我了,你不害怕我麼?」

    「怎麼能不怪,」看著白素貞神色一變,連忙快速說道:「怪你不早些告訴我你的身份,害的我胡思亂想的。」溫潤的手掌輕擁細滑柔軟的腰肢,低下頭輕咬了一下晶瑩如玉的耳垂,驚的白素貞如小鹿般跳了起來,狠狠的敲了一記許仙的額頭,膩聲道:「你這個冤家,要嚇死人家嗎?」真是難得一見啊,素來溫柔文雅,高貴大方的娘子竟然也有頑皮可愛的一面。

    「好了,娘子,說說你的故事吧?」許仙摟住白素貞的嬌軀,走向床榻,白素貞嬌柔的偎依在許仙懷中,纖手反摟著許仙,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享受溫馨和寧靜,濃濃的情思將二人緊緊的糾纏在這狹小的空間。半晌,白素貞才低聲說道:「我本來只是山野裡面的一條小白蛇,有一天在修煉的時候不幸被一位捕蛇老人所捕獲,差一點喪命,幸虧為一小牧童所救活,才能在山裡面繼續修煉,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繁華一千年(借用),我經過一千七百年的修煉,終於可以蛻去蛇身化為人形。」說到此處,白素貞彷彿又回到過去,神色之間再無悲苦,抬頭看向許仙,繼續說道:「本來,我想一心一意要到瑤池那邊繼續修煉,但經觀音大士指點,方憶起世間還有一段恩情未報。」

    許仙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問道:「就是那個救你的小牧童?」「嗯,但是,滄海桑田,幽幽歲月,當年的小牧童已經不是牧童,我經觀音大士的指點在西湖的斷橋上找到了他,那時他已經轉世有二十世了。」晶瑩的珠淚滾滾而下,白素貞回想起當初和許仙在西湖時的一點一滴,猶在眼前。

    怪不得,原來和我成親是為了報恩來的,許仙點點頭道:「那麼說,我就是那個小牧童?」雖然已經確定,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得到白素貞肯定的點頭時,許仙也動情不已,昔年的鐵血漢子如今也是眼圈通紅,強忍著眼淚,許仙聲音顫抖,有些哽咽,「娘子,你對我一往情深,我又怎能忍心傷你害你,其實,你大可放心,雖說人妖殊途,但你我既然成親,就證明凡事皆有兩面,更何況,人妖人鬼皆有好壞正邪之分,只要不行惡孽與人為善,也可以與人相處啊。」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略有濕潤的眼鼻,許仙又道:「而且,我現在有個想法,只要這個想法得以成行,那我們無憂矣。」隨口解說自己心中的想法,許仙目視白素貞,希望她能替自己把關,大的戰略方向,自己已經佈局出來,就剩下如何做的戰術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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