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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六章 一戰蛤蟆精 文 / 極情極道

    鬱悶歸鬱悶,這生活還得過啊!藥鋪開業這許多天,許仙也逐漸從病人少的鬱悶心情中逐漸釋放出來,愁緒稍舒,精神便逐漸好轉,清爽的面龐又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瀟灑與溫和。

    許仙其實自我感覺良好,這藥鋪地點不錯,周圍的人丁也多,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人都聚集此處,是集市所在。可就是生意不好,這開業的前兩日還有病人上門,可過了那兩日,便幾乎無人問津,想起此事,許仙就有些惱火,因為在藥鋪的斜對面有個道士在那賣藥,據說是包治百病,許仙尋思,哦,我這開藥鋪,你就在我對面給我擺地攤,打對台,明火執仗的跟我對著幹,跟我有仇是怎麼著?

    許仙本人對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都是不怎麼感冒的,甚至說是嗤之以鼻,就差上前責罵,在他理解,佛家講究的眾生平等,偏偏他們自己就分成佛,菩薩,羅漢,八部天龍等嚴苛的等級劃分;講究慈悲為懷,謙恭禮讓,卻四處生事,天下廣建廟宇與道門爭權奪利;講究斷絕塵念,屏棄紅塵,卻出現大批的化緣者,四處討錢要飯,盡食嗟來之食!最可恨的是,佛門的影響太大,教人因果循環,本世積善,來世享受,導致人民逐漸習慣逆來順受,養成軟弱可欺的懦弱性格,中華民族自漢唐以後的血性在經過宋朝後逐漸淡抿,最終成為異族的奴隸。有時候,許仙會想,這佛教是異族人所創,為何會在中華受到親萊而不被趨趕呢?許是因為有利於朝廷的統治吧。

    對於道門,許仙就更生氣了,明明是中華的傳統教派,是國教,但是當面對異族的侵略時卻毫無辦法,偶爾的抗爭卻會因為小小的失敗而大步撤退,卻說什麼無為,不能爭權奪利,這白娘子明明就是道家門下,為何卻被佛門所捕獲,受佛法的洗禮,如此傷面子的事情天上的那些經常給人臉子的玉帝,王母,太上的怎麼不出來管了,任憑佛門騎在道門脖子上拉屎,真是丟盡了修道人的臉。

    這個臭牛鼻子,遲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到時,讓你生不如死,嘿嘿,許仙如是惡意的想。哎,看那牛鼻子周圍圍著一圈人,不是在耍什麼法術吧,出去看看,反正也沒什麼生意,說到生意,許仙忽然想起自己在錢塘時由於擅長手術,所以對受到外傷的江湖人士的治療頗有心得,嗯,不妨做個廣告,貼個傳單,宣傳一下,對,等下就去讓下人們去辦。

    想是自己都感到對這主意的滿意,許仙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又擱那自古自的嘀咕著,「想我當初一個當兵的如今也會做廣告了,嘿嘿,我還真是天才!」瀟灑起身,平整一下長衫,許仙輕鬆的走出了大門。

    白素貞和小青躲在門簾後面,心裡對這藥鋪已開卻無人光顧也是憂心忡忡,尤其擔心許仙想不開,剛開始許仙的愁眉苦臉確實讓白素貞心疼不已,自己能幫助的也僅此而已,畢竟自己下凡報恩,不能憑借法術大動干戈,幾日下來,許仙的精神逐漸好轉,白素貞看得出那是真正的好轉,絲毫無假,這才放下心來,今日發覺官人不但神情正常,而且還面露笑容,難道有了好的辦法?

    許仙來到圍觀眾人前面,卻看見那面目可憎的臭道士正在兜售藥物,扁圓藥瓶的萬靈丹,這價格真黑,要一兩銀子一瓶。不過那些圍觀眾人都把藥物搶購一空,還嚷嚷著問還有沒有。

    許仙仔細看那道士,卻見那道士一身茅山道士打扮,身背一柄長劍,圓圓的腦袋,鼓鼓的眼珠子,扁鼻頭裡的鼻毛長長的伸出,就快進嘴裡。讓人一看就感覺討厭,是許仙討厭的典型,哼,臭牛鼻子,許仙狠狠的在那嘀咕。

    卻見那道士,腳踏天罡步,手捏法訣,嘴裡唸唸有詞,翻手間,一碗水在他手中憑空出現,哎呀!許仙笑了笑,這傢伙還會變魔術啊!

    那道士手裡端著那碗水道:「這是萬靈水,比剛才那萬靈丹還要靈哦,你來試試?不敢?怎麼那麼膽小,你呢?你來試試?什麼?有問題?剛才那藥你也買過,也用過,怎麼沒問題啊?」

    對著圍觀的群眾轉了一圈,道士來到了許仙面前,仔細的看了看許仙,恭維道:「哎呀!這位大官人,好相貌啊,這天庭飽滿,地格方圓,好福氣啊,怎麼樣,大官人,來試試?怎麼,您也不敢?」語氣充滿了挑釁,許仙自從和靈魂完全融合,已經變的比前世溫和許多,但是骨子裡的那股傲氣,卻絲毫沒少,反而因為溫和的壓抑,隨著時間的積累卻越來越大,軍人的尊嚴豈容挑釁?再說,自己的藥鋪就在眼前,如果不喝,豈不失了顏面?喝,許仙也是藝高人膽大,接過碗,一仰脖子便喝了下去,渾然不見道士眼中閃現的一絲陰狠。

    咂了咂嘴,許仙撇了撇嘴角,什麼味道都沒有,怒視道士,「你這道士,我喝了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你該不是騙人的吧?」

    「哎!大官人,你先別急啊,這萬靈水的效果啊,得明早才能完全體現出來呢,等明早你瞧好吧。」道士見許仙把水給喝了下去,眉飛色舞的說。

    白素貞在閣樓冷冷的望著道士背影,腦中卻回想起當年之事:八百年前,自己在清風洞潛修,一日,有一妖精趁自己外出的機會闖了進來調戲自己的姐妹,不但嘴裡口吐污言穢語,而且還手腳不淨,在自己回來還調戲自己,被自己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記得那妖精被趕走之時好像說了,君子報仇,三百年不晚。看這道士的模樣,分明就是那個令人討厭的癩蛤蟆,難道,他是來向我報復?

    當晚,當許仙第三次提著褲子從茅廁走出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回到屋裡,許仙拉過白素貞的小手,問道:「娘子,今天你可有不適?」

    「沒有啊,對了,你如何了,我見你去了三次茅廁,莫不是你吃壞了東西?」白素貞憂心的扶著許仙坐下。

    「不會的,你也瞭解,憑我的身體,怎會平白平白無故地得病,況且,咱們今日在一起吃的,如果我有事,你也應該……」頓了頓,「啊,那碗水。」許仙突然道。

    「什麼水?」白素貞看那道士只看到了背影,也因此沒有看到那碗水。

    「這個死牛鼻子,居然來騙我喝毒水。娘子,你別擔心,我檢查一下。」許仙恨恨的道。

    白素貞聽許仙說中毒,不禁吃了一驚,忙上前觀瞧,眉宇間確實有一絲黑線,不過應該沒有大礙,只是使人不停入廁。

    許仙在床塌盤膝落座,運起煉身之法,瞬間,許仙週身閃耀起濃黑如墨的黑芒,那黑芒如同霧氣,隱約飄忽,詭異萬分,朦朧間,白素貞似乎看到其中透出點點星光。

    白素貞首次看到自己官人打坐,見到許仙所煉功夫如此詭異,一時不由的心驚不已,感覺黑色霧氣似乎有種吞噬萬物的壓力,只看了一眼,便覺心神亂顫,不能自已。看向許仙的面龐,但見其上黑白二光閃爍,約莫閃爍十幾次,那黑線便消失不見,隨即附著週身的黑霧也隨即消失。

    許仙長吁了口氣,緩緩睜開雙目,見白素貞正緊張的看著自己,一幅擔心的模樣,便鬆開雙腿,把白素貞拉倒在自己懷裡,笑道:「娘子不必擔心,此等伎倆還想為難我許仙,也太瞧不起人了,放心,我沒事。」眼神中的自然讓白素貞放下心中煩惱,乖乖的靠在許仙懷裡,身體像小貓似的軟軟的任由許仙撫摸。

    雖然運功把毒逼出體外,但仍感覺到些許疲憊,歉然的看了白素貞一眼,許仙道:「娘子,我身子倦了,今晚想早些休息,就不陪你了,如無其他事情,你也早些安歇吧。」見白素貞溫柔點頭,許仙便轉過頭去,沉沉睡去。

    白素貞看著許仙略顯蒼白的俊面,心裡對那道士氣憤不已,心思電轉,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那道士白日得了許多銀兩,暗暗欣喜,自己這藥是獨一家,若是能……嘿嘿。陰沉的笑了笑,道士帶著兩個隨侍的道童出門而去。

    卻說翌日,許仙來到藥鋪正堂,剛剛坐定,便見昨日那道士走了進來,一臉得意的嘴臉,手裡還拿著那萬靈丹,看樣子像是沒安好心,走到許仙面前,見許仙面色正常。但卻面沉如水,嘴裡準備好的話霎時間好像長腿跑了似的,愣愣的看著許仙冷冷的笑容。

    「怎麼,是不是很意外你那碗讓人瀉肚的水未顯其效啊?」許仙冷冷問道。

    「哎,你怎麼知道……啊,大官人,你,你說什麼,什麼瀉肚,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道士一不小心說露了嘴,不由的結結巴巴起來,掩飾已經來不及了。

    「不用解釋了,你自己都把自己的底揭了,媽的,你個臭牛鼻子,簡直是找死。」許仙一拍桌子,借勢而起,一個騰空飛起一腳直踹那道士臉面,呼嘯如奔雷的霹靂聲快如光火一般,那道士吃了一驚,沒想到看起來彷彿文弱書生的許仙居然有如此強勁的腳力,好在道士雖然拳腳不精,但是有法力護身,匆忙之間抬手硬架,碰的一聲巨鄉響,道士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重腳,雖有法力護身,但仍感到手臂酸麻欲斷,交擊間的氣流把屋內的桌子掀煩在地。

    「哼,臭牛鼻子,也不過就這點本事,就敢在我面前撒野,屢次挑釁,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不把你打的滿臉是血,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撂下狠話,許仙運起鍛體之法,瞬間週身堅硬無比,大喝聲中,許仙衝到道士近前,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道士面孔,呼呼的拳勁在空間中嘶吼,宛如催魂一般,時不時的夾雜著膝頂肘撞,那道士哪裡見過如此威猛又如此無賴的拳腳,手忙腳亂間,道士的扁鼻頭,雙眼被不斷擊中,拳頭的重量加速度造就許仙無比的威勢,愈加暈眩的腦袋越來越不堪承受眾擊,要不是有法力護身,那拳頭幾乎就將腦袋打爆,滿臉的鮮血淋漓而下。

    許仙一個後空翻觔斗,閃開一旁,譏笑道:「你個死牛鼻子,就這點本事還敢使壞,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天就放了你,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徹底的廢了你,哈哈,滾吧。」

    那道士哪裡想到這書生如此厲害,只一個輕敵,就變的如此模樣,不但滿臉青腫,而且牙也掉了數顆,羞怒之下,就想運用法術擊斃許仙,哼哼,只要一個掌心雷,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忽然感覺到藥鋪內掛簾後面一股深沉的妖氣,醇厚無比,估計最低也得一千五百年左右的功力,當下再不考慮,撂下狠話,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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