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佳挽著蕭新的胳膊,並肩走出酒樓,輕聲問道:「現在還早,你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
看到雷佳期盼的眼神,蕭新內心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微微觸動了一下。儘管如此,理智還是佔據了上風。他決定和深愛自己的女孩們在一起,但在一切未定的情況下,他不想就此佔有她們。突破倫理道德的束縛肯定很難,但是不努力試一試,又怎知能不能成功?規則是人定的,就算不能打破,將來也要成為制定規則的人。
蕭新停住腳步,正要婉言拒絕,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於是說道:「那個rb女人是不是還關在局裡?」
雷佳點了點頭。蕭新接著又道:「你陪我到局裡去一趟,我有辦法讓她醒來。」
雷佳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淡淡失落,不過轉念一想,卻又心中釋然。只要能夠經常見到他,又何必執著於男女**,相互之間瞭解得更多,才會懂得彼此的珍貴。
晚上21時05分,hz市國家安全局臨時羈押室。
蕭新站在鐵門外,隔著玻璃看了看裡面,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他吩咐值班人員把門打開,同時問道:「監控室裡能不能看到這個屋子的圖像?」
「可以!」值班員回答。
蕭新說道:「你去監控室確認一下,把這段片子錄下來。」他這樣做的目地就是把值班員支開。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片刻之後。雷佳得到值班員的確認,和蕭新一起走了進去。與此同時,雷佳的耳朵裡傳來細不可聞地聲音:「雷佳,待會兒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聲。」
雷佳心中一驚,卻見蕭新並沒有看自己。不禁暗自奇怪,默默地在一旁坐下。
這名女子靜靜地躺在屋子正中地一張床上。身上依然穿著黑衣地夜行服。眼睛緊閉。美麗地臉龐上透出一抹淡淡地青色。
雷佳正要說話。忽然想起蕭新剛才地叮囑。趕緊閉上了嘴巴。蕭新伸手在黑衣女子地身上點了幾下。轉瞬之間黑衣女子地胸口起伏漸漸加快。數秒之後。那雙緊閉地雙眸慢慢地睜開了。
片刻之後。黑衣女子清醒過來。習慣性地說了一段嘰哩咕嚕地鳥語。讓人不知所云。這蕭新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重要地事情。那就是學習rb語。過幾天。他就要去那裡。語言不通可是一個大問題。總不能把翻譯一直背著。幸虧今晚來到這裡。差點兒忽略了這個細節。
「請說中文!」蕭新語聲冷冷地說道。
黑衣女子眼睛一閃。顯然認出了蕭新。臉色和聲音比他還要冷:「對不起。我不會回答你地任何一個問題。」
說到這裡。她猛一咬牙。臉色微微一變。
蕭新冷然道:「不要奇怪,把你抓來了。若是讓你輕易死掉,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你不要動什麼歪心思,有我在這裡,你什麼都做不了。」
話音剛落,黑衣女子感到全身僵硬,再也無法動彈,唯一能動的只有一雙眼睛。接下來,她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蕭新打開手中的記錄本,沉聲說道:「現在我提問,你回答,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回答「是」,就眨一下眼睛;回答「不是」,就眨三下眼睛。說話就不必了,我不習慣和rb人講鳥語。」
黑衣女子暗自腹誹,大聲疾呼道:我會中國話,我不要眨眼睛。為什麼回答「不是」,要眨三下而不是兩下或者不眨眼睛?
可惜,她的聲音只能在腦袋裡叫,除了蕭新以外,其他人根本就聽不到。
蕭新接著說道:「你也可以不回答,也就是不眨眼睛。至於後果如何,和那天晚上所說的一樣。如果你想好了,就用力眨一下眼睛。」
「那天晚上說了什麼?」黑衣女子趕緊回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片刻之後,她地心中格登一下。對了,這個邪惡地男人說過,如果她死了,就把她的衣服扒光,讓大家都看看rb女人地身材如何?
身為一名伊賀家族的忍者,她不怕死,對**也不害怕,可是死後被人扒光之後扔到大街上任人觀看,實在令人無法忍受。若是族人們聽說這個消息,肯定會感到莫大地羞辱。可是他們一旦前來,就會面對這個可怕的魔鬼,結局肯定非常悲慘。那時,她就是伊賀家的千古罪人,必將墜入十八層地獄。可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同樣也會違背誓言,思前想後,讓她進退兩難。
想到這裡,黑衣女子忍不住哭了,一雙美麗的翦水雙瞳叭嗒叭嗒地掉起了眼淚,看起來甚是可憐。
雷佳很是奇怪,轉眼望向蕭新。蕭新故作無辜地說道:「你不要上當,rb女人比中國女人還會裝哭。」
說著,他對黑衣女子說道:「你不用擔心,如果聽到有關伊賀家族的問題,你可以不回答。」
黑衣女子感到很是納悶,彷彿對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更令人奇怪的是,自己不用回答,這人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提問?
接下來,蕭新一共問了二十道兩項單選題,共中十三道題與森田集團有關,七道題與伊賀家族有關。結果,黑衣女子對與森田集團有關的問題全部作出了回答,眨一下眼睛總計七次七下,眨三下眼睛總計六次十八下;伊賀家族有關的問題全部沒有回答,眼睛瞪得溜圓。
這樣一問一答效率很高,黑衣女子的眼睛眨呀眨的,就把問題答完了。嘿,嘿,這一招還真是管用!這個rb女人非常配合,就連想問題的時候用的都是中文,省得他另外找人翻譯。
「ok!」蕭新合上手中的記錄本,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語聲柔和地說道:「非常感謝你的配合,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事後想起別的問題,我會再來問你。」
說完,蕭新站起身來,拉著一臉茫然的雷佳走出了羈押室。隨著鐵門的關上,黑衣女子身體一震,發覺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心中一陣茫然。這人簡直太奇怪了,這麼簡單的幾個問題,就算自己回答了,他又能從中知道什麼?
同樣的茫然出現在第二天。司徒雷聽說蕭新昨晚審問了那個女犯,趕緊調看了監控錄相,可是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沒有。蕭新用過的記錄本上劃得亂七八糟,根本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這個傢伙究竟在搞什麼鬼?有這個審問犯人的嗎?既然這個女的已經醒了,還是重新審問一下比較好!
三個小時後,司徒雷滿臉沮喪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腦袋裡全是問號。蕭新審問的時候,這個女的十分配合的眼睛直眨,可是我進去問了半天,這個女的一聲不吭,就連眼睛也不眨。
時間回轉,蕭新和雷佳一起走出羈押室,雷mm憋了半天,終於可以說話,急忙問道:「蕭新,你剛才問的怎麼全是毫無用處的問題?」
蕭新微微一笑道:「誰說沒有用處?我需要的答案全都知道了,現在暫時保密,過一陣子再告訴你。」
事實上,蕭新的這些提問看似無用,其實極富審問技巧。黑衣女子聽到問題,腦海中便會下意識地思考,然後決定如何回答。這樣一來,無論對方的回答是否真實,他都能採取讀心術,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這樣的審問方式獨一無二,除非有人懂得讀心術,否則不會明白蕭新的真正意圖。
「壞蛋,你到底說不說?」雷佳氣得直跺腳,小臉微微有些泛紅。
蕭新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沒問題!」雷佳立刻轉怒為喜。她對審問技巧沒有研究。既然蕭新能夠問出來,也就沒有詳細追問。對她來說,結果比過程更重要。
蕭新自然不會把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否則雷佳肯定會鬧著和自己一起去rb。他花了幾秒鐘,對相關信息篩選了一下,方才說道:「這名女子是伊賀家族派駐森田集團的一名忍者,現為總經理森田浩一的近身保鏢。森田浩一手中有一顆價值連城的珍珠,聽說香港葉氏集團主席葉叢天的家中還有一顆與之完全相同的珍珠,故而起了覬覦之心。為了證實這個消息,森田浩一將一枚與珍珠有關的靈石交給這名女子,讓她轉交給宋清流在拍賣會上露面,把得到消息的葉天威引了過來。」
「對方為什麼不在香港召開拍賣會,而要選擇距離較遠的hz?」雷佳問道。
蕭新回答:「原因很簡單,這塊金靈石並不是仿製品,而是真的,否則葉天威肯定會立刻查覺。在hz舉辦慈善拍賣相對安全,比較容易控制,如果在香港或者深圳等地拍賣,很可能引起其它大買家的注意。」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那是一顆什麼樣的珍珠,讓他們花費這樣的心思。」雷佳奇道。
蕭新沒有回答,嘴角勾起一絲弧線。現在看來,這次rb之行很有必要,或許能夠遇到更大的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