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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叔,我出去走走!」蕭新黯然低語,轉身走出了屋子。
自從青思和眾女有了相同的決定以後,蕭新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小玉是第一個,可能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或許,我與這些女孩有緣無份,只能擦肩而過,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道德的束縛,世人的眼光,國家的法律,要想無視這一切真是談何容易!
我這是怎麼啦?我原以為自己一直把小玉當作妹妹,為什麼會有心痛的感覺?面對莫大叔的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勇氣說出來?這一點都不像我的性格,一定讓小玉非常失望吧!面對敵人,我可以殺罰決斷,無視一切;可是面對感情,我卻一直處於被動。我真的應該為她們好好想想,將來究竟應該何去何從?
天已經黑了,遠處隱約傳來歡快的苗家歌舞和鑼鼓之聲,蕭新充耳不聞,就這樣漫步而行,直到心情慢慢平靜下來。小傢伙一直悄無聲息地跟在後面。它的智商接近常人,卻無法理解剛才發生的一切。在它的意識裡,小主人不高興,最好不要打擾。小主人的拳頭可是很厲害的,要是惹他生氣,在它腦袋上打幾個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蕭新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莫大叔獨自一人坐在堂屋裡,手裡拿著一支水煙袋,臉上一片憂色。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依然沉著臉。沒有說話的意思。
聽不到樓上的哭聲,不知道小玉現在怎麼樣啦?蕭新有些擔心,卻終於沒有說出來。他打開背包,把「萬年冰髓」拿了出來。此時,他還無法確定休內的陽火是否已經全部驅除,於是凝聚鳳凰神火。在「萬年冰髓」上擊了幾掌,劈下雞蛋大小的兩塊,把它們放進背包,剩下的大塊冰髓全部留下。
看到蕭新的舉動,莫不離張了張嘴,心裡有些不忍,可是想到自己地女兒,卻只能硬起心腸說道:「那兩張方子我已經寫好了,就在旁邊的桌上。」
蕭新在桌上找到兩張寫滿字跡的紙。看也不看地折起來,塞進自己兜裡,語聲沉重地說道:「莫大叔。我走啦!」
說著,他轉身出了門,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蕭大哥,等等我!」
蕭新打開車門。把小傢伙塞到副座上。剛剛點火啟動。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一個黑影從二樓跳了下來。「蕭大哥。你不要小玉啦?」莫小玉衝到車前。披散著長髮。語聲淒楚地問道。一雙紅腫地美眸佈滿了盈盈地淚水。完全失去了所見地可愛模樣。
「小玉。你這是幹什麼?」秦華玲緊隨其後。臉上一片寒霜。剛才。她在房間裡勸了半天。沒想到女兒聽到汽車發動地聲音。立刻從窗戶跳了出去。
莫不離趕到近前。正要說話。被妻子瞪了回去。輕叱道:「這件事你別管。女兒是我帶大地。我知道分寸。」
說著。秦華玲轉身對蕭新說道:「你快走吧!我們家以後不再歡迎你!」
蕭新深深地看了莫小玉一眼。柔聲說道:「小玉。蕭大哥走了。你以後好好保重自己。」說這句話地時候。他地心中一陣酸楚。可是不走又能如何。總不能把小玉從她地父母身邊搶走吧!
「蕭大哥。你別走!」莫小玉嗚嗚地哭叫著。一咬銀牙。從懷裡掏出一條花帶和一把匕首。對母親說道:「阿媽。這是蕭大哥送給我地花帶。如果你非要把我們倆分開。女兒今天就死在這裡。」說著。匕首出鞘。反手架在柔嫩地脖子上。
「小玉,快把刀放下!」莫不離與妻子同聲叫道,一起出手欲奪女兒手中的匕首。
莫小玉心裡早有準備,腳下連退幾步,稍微用了一點力,立刻在玉頸上劃出一道淺淺地血痕,哀聲道:「阿爸,阿媽,你們不要逼我!」
「小玉,你別犯傻,我們不逼你,你快把刀放下。」莫氏夫婦只好後退幾步,不敢繼續相逼。
「蕭大哥,請你帶我走,好嗎?」莫小玉扭過頭來,癡癡地問道。她平時非常乖巧,骨子裡卻是如此剛烈。既然認準了蕭大哥,怎能忍受分離之苦,更不可能另嫁他人。
看到小玉這般模樣,蕭新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大的勇氣,大聲說道:「大叔,大嬸,小玉跟我走了,以後再回來看你們。」
說著,他將小傢伙往後座上一拋,將莫小玉推上車,然後跳上車子,猛打方向盤,旋風似地飛馳而去。
秦華玲地臉都氣白了,正要拔腿去追,被丈夫伸手拉住,急聲叫道:「不離,你不要拉著我!我要把女兒追回來。」
莫不離苦笑道:「不拉住你成嗎?你沒看見女兒拿著刀子要死要活。今天如果不放她離開,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她抹脖子?」
「真是氣死我啦!」秦華玲氣呼呼地直喘粗氣,臉色發青,狠不得殺人。俗話說:女大不中留,真是一點也沒錯。她本想讓女兒給蕭新下蠱,將他留在身邊,可是女兒說什麼也不幹。現在可好,乾脆跟人家跑了!從小到大真是白疼她啦!
莫不離沉聲道:「阿玲,你就消消氣吧!過幾天我們到hz走一趟,把這件事情徹底解決清楚。」
秦華玲點了點頭,冷哼道:「這小子仗著有幾分本事,竟敢把我的女兒拐跑。跑得和尚跑不了廟,等我們找上門去,看他們兩個還往哪裡跑!」
夜色之中,蕭新將車燈開得雪亮,在公路上一路狂奔。在gps全球定位系統的指引下,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開了好一會兒,莫小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出了一口長氣,偏過頭來,突然大聲叫道:「蕭大哥,你是一個大壞蛋!」
聽聞小玉的怨懟,蕭新心頭一顫,一踩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轉過頭來,語聲輕柔地說道:「小玉,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扔下你啦!」
莫小玉嬌軀微顫,微怒的表情漸漸恢復正常,輕聲問道:「蕭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看到小玉半信半疑,可憐巴巴地樣子,蕭新感到一陣心疼,伸手摸了摸她的長髮,柔聲道:「小玉,是蕭大哥不好,沒有和你父母說清楚,讓你為難啦!」
美眸中淚光閃爍,莫小玉輕言細語道:「蕭大哥,我不怪你。以後我就一直跟著你啦!」
說著,她輕輕地伏在蕭新的懷裡,問道:「蕭大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你會不會因為我纏著你,心裡感到厭煩?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孝順的女
一連三個會不會,問得蕭新一陣啞然,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小玉,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怎麼會討厭你呢!至於你的父母,估計他們過幾天就會追到hz。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取得二位老人的原諒。」
「蕭大哥,你有什麼辦法?」莫小玉抬起頭來,問道。
蕭新搖了搖頭。莫小玉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剛說到一半,一張小臉已經完全紅了。「蕭大哥,要不,你要了我吧!只要生米……」
「啊!」看到蕭新的嘴巴可以塞下一個大蘋果,莫小玉地臉蛋一陣發燒,剛才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嗔聲道:「蕭大哥,你好壞!」
呃,蕭新的額頭上全是黑線。我壞嗎?我怎麼不覺得。
莫小玉伏下身子,將一張小臉完全埋在膝蓋中間,羞臊地說不出話來。先前母親在旁邊勸說時,她就一直在想辦法,好不容易離家出走,又鼓起勇氣說出來,沒想到蕭大哥竟是這種反應,真是羞死人啦!
「小玉!」蕭新輕聲喚道,心裡生出莫名的感動。仔細想想,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每個人在感情上都比自己勇敢許多。今天如果不是小玉如此決絕,自己險些成了一個懦夫。蕭新不禁暗暗發誓,既然上天注定讓她們和自己在一起,就要把一切困難踢開。從今往後,今天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花心的罵名就讓我一個人背負!
聽到蕭新呼喚,莫小玉抬起頭來,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翦水雙瞳裡射出無盡的深情,嬌聲道:「小玉是蕭大哥地,這輩子你休想撇開我。」
經過今晚地事情,蕭新終於放開了情懷,覺得心情一陣舒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笑之聲把後座上正在打呼嚕的小傢伙給吵醒了,十分困惑地睜開眼睛,又重新閉上。哎,人類地感情太複雜,不如多睡一會覺。對了,肚子有點餓了,可是現在向小主人要火靈珠,似乎有點不大合適,還是先睡吧,可以讓消化慢一點!於是,小傢伙的夢境中出現一顆大大的火靈珠,可是怎麼追也追不著。
(本章完)這一章寫得不太滿意,先發出來,以後再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