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足過了五分鐘,體內的異響終於消失。蕭新緩緩地睜開眼睛,感到非常奇怪。第一重分明已經練成,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點感覺?眼前的景物看起來和以前一模一樣,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長江七號」果然不愧為蕭新腦袋裡的蛔蟲,立刻知道他的想法,笑呵呵地說道:「你小子果然不錯,只用了短短幾天就練成了第一重。因為你的自身實力已經不差,所以在感官上沒有明顯的感覺,而且這一功法的主要作用在於護體,其它方面的輔助作用並不強。現在,你練成了第一重,威力馬馬虎虎,普通人用刀子捅你,可以不用怕了。」
蕭新有點鬱悶,說道:「你這不是廢話,以我現在的功夫,普通人還能近身嗎?」
「長江七號」一想也是,補充道:「除此之外,你的抗摔打能力也會增強,從三丈高的地方摔下去,身體不會有事。」
蕭新盤算了一下,三丈有十米,差不多有三層樓的高度,從這麼高摔下去都會沒事,看來這個神功還是有點作用。
剛想到這裡,「長江七號」哼了一聲道:「何止是有點作用!你練的重級越高,後面就越厲害。」
「是嗎?」蕭新頓時興奮起來,問道:「後面是什麼樣子?」
「長江七號」因為蕭新這麼快突破神功第一重,感到非常高興,所以解釋起來十分耐心:「《金剛波若護體神功》共有九重,第一重最簡單;練成第二重之後,效果開始明顯,不畏利槍刺體、箭矢難入;練成第三重,不懼沖車加身、對精神傷害免疫;練成第四重,水火不侵,江湖一流高手無法傷害。當年,本大人在四十二歲時。練至第五重,已成金剛不壞之身,天下難有敵手。就算與破碎虛空時的傳鷹相比,誰輸誰贏還說不準。」
「後面幾重呢?」蕭新追問道。
「長江七號」歎道:「《金剛波若護體神功》創立以來,只有一個人練至第七重。據說到了那個境界,不懼世間萬物。至於後面兩重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啦!」
蕭新奇道:「後面兩重沒人練成,那麼當初是誰創立的呢?」
「長江七號」搖頭道:「這是一個誰也無法解開地秘密。在本門地經典中並無記載。」
聽到這些密聞。蕭新地心中生出無限地憧憬。古人對於武學地追求真是開天闢地。令人欽佩。以他目前地異能護體級別。也只在第一重地水平。可以想見。當年地八思巴是何等地威風。而傳鷹那樣地傳奇人物更是無法想像。看來。自己這身功夫還差得很遠。以後還要更加努力。
「長江七號」接著說道:「第一重既已練成。我現在把第二重心訣傳授給你。」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慕容青思地聲音:「你怎麼還沒有睡覺?我到處找了半天。」
「長江七號」表情鬱悶地嘟嚨了一句:「你老婆來找你啦!明天再教你吧!」說著。它繼續打坐。重新變成一尊石佛。
蕭新回過頭來。微然一笑道:「你不覺得這裡地空氣挺好嗎?」
慕容青思走到男友的身邊,將柔軟地嬌軀緊貼住對方,輕聲說道:「當時買房子的時候,我就看中了這裡環境清幽,不染塵囂。在這裡居住,心情都會好上許多。」
蕭新伸出胳膊,將她攬在懷裡。深吸了一口香氣,輕聲說道:「青思,謝謝你!」
慕容青思抬起手來,按住他的嘴唇,嗔聲道:「不要說這些,我們倆是一體的,不分彼此。」
「可是她們……!」
蕭新說了半句,慕容青思接口道:「你不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已經想通了,看來這就是你我的宿命。上天讓你大難不死。又給了你與眾不同的能力,自然要做些大事。我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有她們共同分擔,豈不是輕鬆許多!而且,這些女孩子個個對你情根深種,性情都很好。有她們做姐妹,我覺得很開心。」
蕭新搬過女友的身子,將目光透入對方的美眸深處。看了半天,他終於放下心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青思更好地女人,真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想到這裡。他俯下身子,品嚐著芳香的櫻唇,四周地夜色變得更加寧靜。
第二天一大清早,慕容青思偷偷地溜回主臥室,發現雷佳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貌似沒有發現自己中途離開,於是躺在旁邊,準備繼續補覺。剛剛閉上眼睛,慕容青思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胸部,頓時嚇了一跳。
「雷佳,你幹嗎?」慕容青思打開對方的壞手,在床上滾了一個圈,嗔聲叫道。
雷佳色色地笑了笑,說道:「青思,你的胸部好像變大啦!」
慕容青思頓時一愣,猛然想起這是昨晚溫存之時,男友對自己說過的話,粉嫩的俏臉泛起一片嫣紅,輕啐道:「好你的雷佳,居然聽別的牆根!」
雷佳嘿嘿笑道:「誰叫你的聲音哪麼大,把人家給吵醒了。」
慕容青思地小臉變得更紅。看到對方一臉的壞笑,倏然心中一動,說道:「你和他那個的時候,肯定聲音更大。」
「呀!」雷佳的臉皮雖厚,但是聽到這句取笑,還是羞紅了臉。想起那日的情景,真是讓人滋味百般。雖然剛開始很疼,但是後來的感覺令人回味,幾上幾下,如墜雲端。昨天晚上更是讓她心癢難耐,那個壞人存心不讓人睡覺,做壞事也不關門,而且聲音那麼大,害得人家一夜都沒有睡好。
兩女在這邊玩笑,蕭新已經起床。昨晚的睡眠時間雖然不長,仍然感到神清氣爽。心情好了許多。他繞著別墅區跑了一圈,然後在樓前的院子裡打起了拳。等到晨練完畢來到餐廳,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看到香噴噴的早點,蕭新頓時食指大動。不過,今天地情況不一樣,進餐人數多了一個,他的表現自然要紳士一些,柔聲問道:「雷佳,你怎麼不吃?」
雷佳臉紅紅地點了點頭,拿起一個花卷慢慢地咬了起來。
蕭新伸手在雷佳的額頭上探了一下,奇聲道:「咦,你沒有發燒?」
雷佳瞪了蕭新一眼,哼道:「大壞蛋,一大清早就咒我生病。」
蕭新呵呵一笑道:「這才正常嘛,我還以為你變了一個人。」
「壞人!」雷佳氣不打一處來,在桌子下面踢了對方一腳,反而把自己的腳給弄疼了,使勁揉著腳尖。
「雷佳,你怎麼啦?」慕容青思端著一鍋小米粥出來,見到這種情景,趕緊問道。
雷佳哇哇大叫道:「青思姐,你的男人欺負我。」
慕容青思抿嘴一笑道:「什麼我的男人,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嗎?」
雷佳一想也是,心有不甘地準備再踢,猛然想起對方的厲害,趕緊收了回來,問道:「蕭新,這練的什麼功夫,怎麼身上象塊鐵板似地?」
「不會吧,你再試試!」蕭新故作不知,一臉地茫然。
雷佳氣哼哼地走了過來,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弄了一手地汗水,怒道:「臭人,渾身是汗,也不洗個澡。」
重新回到座位上,繼續對付那塊花卷,把它當作自己的仇人,啃得咬牙切齒。
慕容青思在旁邊看得笑臉盈盈,感到很是好笑。雷佳這般風風火火的性子,在蕭新面前卻只能吃鱉,毫無招架之力。真是一降一物,這個世界上只有蕭新降得住她。
吃完早餐,大家各自東西。那天,蕭新把慕容青思的甲克蟲停在了林家,早已被慕容青思開回來了。雷佳開著則是國安給她配的專車。蕭新本想上慕容青思的車,突然想起自己的車應該改裝好了,於是讓雷佳送他,讓慕容青思先去公司。
來到汽修廠,老闆牛哥正在給一輛車子檢查毛病,看到蕭新來了,頓時眼睛一亮,從車裡鑽了出來。
「牛哥,我的車改得怎麼樣啦?」蕭新問道。
牛哥樂呵呵地說道:「蕭先生,你總算來了,早就按你的要求改好啦!」
雷佳在一旁興奮起來,要求擔當第一個試車手,蕭新看了一下手錶,說道:「你不上班嗎,都快要遲到啦!」
雷佳毫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麼,就算晚點去,誰敢扣我的工資。而且你不是一樣嗎?上學不著急,上班也不著急,我看你才是最不喜歡守規矩的人。」
蕭新懶得和她鬥嘴,讓牛哥帶他去看車,雷佳緊緊跟在後面,滿臉興奮之色。
看蕭新第一眼看到車子的時候,只說了一個字——「牛」。雖然從外表上看,還是那是那輛奧迪a6,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彷彿這輛車子被賦予了生命,多了一些難以名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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