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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四 國安風雲 第186章 夜闖楚布寺(上) 文 / 明月百年心

.    《重生之鳳凰傳奇》是——簽約作品,請各位書友支持正版閱讀,多多點擊投票。你們的支持,就是我寫作的動力——明月百年心

    沿著青藏公路一路西行,越過拉薩河上的龍巴橋,很快到達目的地。今晚夜色明亮,遠遠望去,可以看到一片黑壓壓的建築群,想必就藏傳佛教中馳名於世的楚布寺。

    為了避免被對方發現,吉普車在距離楚布寺大約兩公里的地方停了下來。蕭新從車上跳了下來,接過狂龍遞過來的兩把手槍,把它們別在後腰上,雙腿兩側各插著一把戰術軍刀,就是今晚的全部裝備。他還佩戴帶著耳麥,隨時可以把裡面發生的事情告知同伴,以便請求支援。

    「千萬不要勉強,一旦發現不對,立刻撤退!」雷佳叮囑道。

    蕭新點了點頭,從衣兜裡掏出一副黑鏡戴在臉上。這是國安特工專用配置,上面帶有紅外線視頻,可以將看到的東西傳送到外面的電腦上。同伴們通過車上的監控設備,同步掌控裡面發生的情況,從而決定是否救援。

    剛走了幾步,秦東陽忽然把蕭新叫住,從兜裡掏出幾塊巧克力狀的東西,塞在他的手裡,然後小聲地說了幾句。蕭新感激地拍了拍秦東陽的肩膀,大步流星向前方走去。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漸漸遠去,特戰分隊的戰友們一個個深有感觸。

    「要是趙海在這裡有好啦!」黃秋平突然說道。

    同樣身為兵王的秦東陽最為明白他的意思。經過蕭新的調教,趙海的潛伏技巧堪稱完美。如果他在這裡,肯定能悄無聲息地潛入楚布寺,助蕭新一臂之力。可是現在。趙海落入敵手。他和項軍當時究竟遇到了什麼,就連發出求救信號地機會也沒有。令人奇怪的是,項軍他們去的地方明明是拉薩,被擒之後,對方為什麼要把他們帶到楚布寺?這個神秘的地方究竟有著怎樣的危險?蕭新一個人進去,最終能否活著出來?想到這些問題。每個人的心弦繃得越來越緊。

    夜涼如水,明月在天。

    蕭新獨自一人沿著公路向前走了大約十幾分鐘,來到楚布寺地大門前。伸手一推,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發出刺耳的格吱聲。輕輕地邁過一尺高的門檻,高大的身影迅速被黑暗吞沒。

    眼前是一個諾大的院子,靜得出奇,沒有一點聲音。整座寺廟彷彿被施了某種禁制,靈覺外視不起任何作用。就連通訊器也同時失靈,和外界完全失去了聯繫。

    進還是不進?蕭新猶豫了幾秒鐘。重新邁出了腳步。項軍、趙海和平措次仁等著他地營救。無論裡面有多麼危險。他都義無反顧。不能退縮。

    兩公里外。監控器地屏幕上一片雪花。通訊孔裡傳來一陣沙沙地雜音。無論雷佳怎樣呼叫。始終沒有任何回音。

    「糟了!」每個人都焦急萬分。不知道如何是好。遠在7公里外地紅雨聽到這個消息。同樣大吃一驚。卻只能無奈地作出了等待地命令。蕭新地身上帶著信號彈。如果遇到危險。可以發出求助。現在只能靠他自己。

    「蕭新。你一定不能出事!否則我就……」雷佳凝望著遠處。心中暗暗作出一個決定。

    蕭新剛一進門。眼前便暗了下來。彷彿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除了自己地心跳和腳步。聽不到任何地聲音。若非他地手指不時碰到冰冷地牆壁。定然生出某種錯覺。彷彿自己走在茫茫地荒野之中。

    蕭新緩緩地走著。心靜如水。沒有一絲地慌亂。靈覺不起作用。眼睛和其他感官依然正常。一切並沒有失控。走了沒有多遠。蕭新停下了腳步。前方不遠處站在一個黑影。靜靜地一動不動。就像一座冰冷地雕塑。

    「我來啦!」蕭新大聲說道。對方沒有任何回音。他又說了第二遍,對方還是沒有回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蕭新走到近前。伸手觸摸了一下,**的。似乎是一具泥像。

    「搞什麼鬼?擺個泥像擋在這裡!」蕭新搖了搖頭,輕聲嘟嚨道。這個泥像擺放在通道中間,似乎有人不希望他從這邊走。

    蕭新轉過身來,準備另尋出路。就在他轉身地一剎那,猛然向後面踢出一腳,正中塑像的胸部。

    泥像卻沒有應聲而碎,只聽「碰」的一聲,撞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然後滾落到地上,同時發出一聲慘叫。正如蕭新所料,對方根本不是泥像,而是一個心情不詭的傢伙,只不過現在只剩下了半條命。

    蕭新非常清楚這一腳有多重。如果不出意外,此人的胸骨被他踢得粉碎,雖然不會致命,但這輩子很難重新站起來。「感覺怎麼樣?」蕭新蹲了下來,語聲冷冷地問道。對方假扮泥像,顯然想要偷襲,沒要他的命已經算是腳下留情。

    那人疼痛難忍,呻吟聲不斷,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句話。可惜他說的是藏語,蕭新根本聽不懂。

    蕭新冷然道:「看你的打扮,應該本寺地扎巴(普通僧人)。身為佛門弟子不好好唸經禮佛,居然為非作歹。這就是你的報應。快說,我的同伴現在什麼地方?」

    那人呻吟了一聲,說了四個字。這次,他說的是漢語,發音雖不標準,但是蕭新總算聽懂了。

    「你——弄——錯——了!」

    蕭新大吃一驚,伸手握住那人的腕脈。疼得對方一聲痛呼。數秒之後,斗大的汗珠從蕭新的額頭上冒了出來。糟糕,此人不會武功,被人制住穴道,故意引他出手。

    剛要起身,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從裡面傳來。轉眼之間。兩個喇嘛的年輕男子來到近前。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隻強力手電筒,將雪亮地光柱照在蕭新二人身上,大聲喝問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聽到來人地聲音,受傷的扎巴大聲叫道:「普旺師兄,快來救我。」他地聲音稍大了一點,胸部立刻疼痛難忍,一下子暈了過去。蕭新站起身來,向後退了兩步。旁邊地喇嘛衝了過來,檢查了一下地上那人的傷勢。扭頭叫道:「普心師弟受了重傷。」

    那個法名叫做普旺的喇嘛頓時大怒,厲聲道:「你是什麼人,竟敢來此傷人?」

    旁邊那個喇嘛退後幾步。從腰間摘下一面銅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狂敲起來。轉眼之間,整座寺廟熱鬧起來,無數急匆匆的腳步聲朝這邊奔跑過來。不大一會兒,蕭新被數十名僧人團團圍住,有人打開電燈,將整個院子照得一片通明。

    眼見同伴們到來,普旺膽氣更盛,大聲吼道:「這個歹人夜闖本寺。將普心師弟打成重傷。眾位師弟,我們一起把他拿下。」

    話音剛落,數十名僧人同時出手,接二連三地向蕭新攻來。

    蕭新不禁暗暗叫苦。這些僧人的武功十分詭異,幸好功力都不深。以他如今的身手,要想脫困並不太難,難就難在無法分辨誰好誰壞。打傷一人也就罷了,如果再傷幾個,可就有理說不清了。敵人肯定在暗中看笑話。必須想辦法盡快脫身。

    「你們冷靜一下,這是一個誤會!」蕭新大聲喊道,卻沒有人聽他的。眾僧拳腳相加,攻勢更加猛烈。無奈之下,蕭新只好且戰且退,身上挨了好幾下。若非他的身上有異能保護,早就被眾僧打爬下了。

    蕭新將當前兩人用力撞開,突然感到一股銳勁從身後襲來,於是往旁邊一閃。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卡嚓一聲將其擰斷,然後一腳踢了出去。後面地幾名僧人躲閃不及。被此人撞倒在地。手腕被折斷的傢伙居然沒有暈倒,叫得驚天動地,就像正在殺豬。

    「不好,普明師弟受傷了!千萬別讓他跑了。」那個名叫普旺的喇嘛在人群後面大聲叫道。

    眼見有人受傷,眾僧立刻凶性大發,一個個前赴後繼,步步緊逼。

    一分鐘後,二十幾名僧人倒在地上,全都被蕭新卸掉了手腳關節,一個個躺在地上哀號不已。後面地僧人再也無人膽敢上前,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是蕭新從項軍那裡學來的擒拿手,十分狠辣。若非他手下留情,這些人必定全部廢掉。

    「大家快上呀!」普旺臉色大變,在後面慫恿著,卻不敢親自上前。蕭新聽他叫得可惡,閃電般地衝入人群,單手捏住他的脖子,厲聲喝道:「大家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氣啦!」眾僧見普旺被擒,更加不敢造次,有人轉身離去,顯然又去叫人。

    「咳,咳……!你有種就殺了我!我們楚布寺上下四百僧眾不會放過你的。」普旺滿臉漲得通紅,依然嘴硬,伸手去掰蕭新的手指,卻無法動其分毫。

    「我的三個朋友在什麼地方?」蕭新厲聲問道。一名僧人試圖從後面偷襲,腹部中了一腳,成為地上的一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肯定是弄錯了。」普旺語聲微弱地說道,仍然不肯說出真相。

    蕭新不再追問,輕輕一捏他的頸動脈,隨手將這個昏迷的傢伙扔到地上,大聲問道:「你們當中有誰知道?」

    就在這時,人群一陣噪動,有人叫道;「太好了,措欽夏奧和格貴來啦!」(註:措欽夏奧是寺院裡執行各項清規戒律地高級僧官。格貴是藏傳佛教中維持僧團清規戒律的寺院執事)。

    眾僧不約而同地向兩旁分開,露出兩個身影。左邊之人身高體壯,面目黝黑,右手拿著一支兩米長的鐵杖;右邊之人體形瘦小,形貌如猴,比左邊僧人矮了一大截。看到滿地傷者,那個瘦小的僧人在周圍轉了一圈,以極快的手法將眾僧的關節接上,重新回到原地。眾僧不約而同地退到一旁,露出一個直徑大約十米的場子。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夜闖本寺,無故打傷寺中僧人?」說話的是格貴術赤,臉色陰沉,眼睛閃閃發亮。蕭新朗聲說道:「我的三個夥伴於昨日失蹤,據說就在貴寺。

    未等蕭新說完,術赤勃然大怒:「胡說八道,本寺已經閉寺三天,怎會有外人在這裡?你分明圖謀不軌,想要偷盜寺中財物。貧僧今天就把你拿下。」

    說著,術赤舉起手中地鐵杖,朝著蕭新當頭擊來。這一招看似平平無奇,可是速度極快,轉眼就到近前。蕭新正要伸手去抓,鐵杖生出數種變化,伸縮之間轉攻他的腹部,未等蕭新抵擋,繼而掃向他的雙腿。

    蕭新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杖法,一時有些手忙腳亂。旁邊的僧人無不興高采烈,若非寺規所限,肯定會大聲喝彩。

    術赤佔了上風,打得愈發性起,手中的鐵杖舞得疾如旋風,招招直取對手的要害。過了沒有多久,術赤忽然覺得不大對勁。他的鐵杖重達二十七斤,雙手齊揮,威力無窮。可是打了這麼半天,對手只躲不攻,竟然全都打在空處。奇怪的是,每當他地鐵杖揮出,對手好像可以預知似地,總能提前做出正確的反應。

    幾十招過去,術赤地動作越來越慢,蕭新卻愈發輕鬆。剛開始,蕭新的確有些不大適應。可是兩招過後,他將異能聚於雙眼,把對方鐵杖的移動軌跡看得清清楚楚。無論術赤如何變招,他總能及時作出正確的反應,躲閃之間,自然靈活之如。

    (未完待續)起/點/中/文網/簽/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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