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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剛微微一笑道:「這是國安部下達的特別命令,請你們遵照執行。另外,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紀剛,原來在中央警衛團工作,現在是這個特訓基地的臨時負責人。」
聞聽此言,包括蕭新在內的五個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中央警衛團是什麼地方?據說裡面的人個個都是牛人。如此說來,紀剛就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個人實力可想而知。
大家上下打量著紀剛,看不出任何與眾不同的地方。特種部隊的戰士們最喜歡看的一部電影,就是李連傑演的《中南海保鏢》。裡面的英雄形象與紀剛完全聯繫不到一塊。驚訝之餘,他們感到更加疑惑,將目光轉向蕭新。這小子究竟有什麼古怪?居然這樣勞師動眾,只為了他一個人。
蕭新的頭皮一陣發麻。國安派給自己的隨行人員,竟是此等人物。在這一刻,蕭新腦袋裡的問號變得更大了。
最初的驚訝過後,四個人的表情很快恢復正常。
其一,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得到這樣的命令,無論是否合理,都要堅決執行,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其二,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兵王,平時心高氣傲。不肯輕易服人。紀剛的名頭雖然響亮,但是他們並不認為對方比自己更厲害。
紀剛說明了自己地身份,管理起來方便了許多。他的職位比四大兵王高出一大截(說是兵王,軍銜最高的秦東陽只是一名少尉,其餘幾人都是士官)。用上級的身份命令下級,釘是釘,鉚是鉚,誰也沒有二話可說。至於蕭新,大家的心中各有想法。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憑什麼讓大家給他當梯子?
四位兵王地到來,令蕭新異常欣喜。他雖然耐得住寂寞,但是多幾個夥伴肯定比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黑屋子要強。以前,他一個人住在裡面。就算一天換一張床來睡,也可以輪上半個月,現在總算有些人氣。可以熱鬧一下!
蕭新很快發現四個新夥伴對自己懷有某種敵意,原因可想而知。對此,他並沒有放在心裡。雷佳剛來的時候可是一座千年冰山,過了沒有幾天,就在他的笑臉下融化了。當然,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交往,不能用對付女人的那一套。這幾個傢伙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個比一個酷,一個比一個難纏。必須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不知道紀綱是怎麼打算地。當天沒有安排訓練。只是說了一句大家自由活動。然後轉身出了營房。一整天不見人影。
趙海性格活潑。四處串連了一下。幾個人很快熟悉起來。大家把腦袋湊在一起。嘀咕了好一會兒。決定由趙海出面。摸一摸蕭新地底細。
「你來這裡多久啦?」趙海問道。此刻。蕭新正在練習倒立。隨口回答道:「一個
趙海輕蔑地說道:「你這一個月。不會只練這個吧?」
蕭新並不回答這個問題。收回左手背在身後。變成右手倒立地姿式。然後做起了單手屈臂。
趙海頓時眼睛一亮。回頭嚷了一嗓子:「兄弟們過來看看。這小子有兩下子。」
聽到趙海的喊聲,其他人相繼走了過來。看到蕭新連續不斷地做個不停。一副輕鬆自如的樣子。他們地臉色漸漸變了。項軍無疑是四人當中拳腳功夫最厲害的,卻十分清楚自己無法做到這一點。這個年輕人果然很不一般。難道比我們四個人都厲害?
蕭新牛刀小露,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重視,乾脆火上澆油,右臂猛然一抖,由手掌撐地變成拳頭觸地,繼而再進一步,最後變成了兩指指頭著地,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
「二指禪!」四人同時睜大了雙眼,心中大吃一驚。敢情這傢伙是少林寺出來的,這身功夫也太強悍了吧!
趙海的眼睛眨了兩眨,十分好奇地問道:「請問你能不能用一根手指著地?」
他的這個要求非常過份。多年以前,曾經有位海燈法師身懷一指禪的獨門絕技。據稱,這門功夫要想練成,至少需要三十年。蕭新這麼年輕,能夠做到二指倒立已經難能可貴,要想練成一指禪,根本就不可能。黃秋平和秦東陽乾脆打起了賭,一個說能做到,另一個說做不到,只有項軍站在一旁,目光閃閃地看著蕭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就在這時,蕭新翻身站了起來。趙海趕緊拉住他地胳膊,說道:「哎,你怎麼不做啦,你還沒有表演一指禪!」
蕭新搖了搖頭,淡然道:「沒試過!」說著,他轉身走出了屋子。
「喲!這傢伙比我們還拽!」趙海撓了撓腦袋,感到很是意外。
黃秋平得意洋洋地向秦東陽伸手說道:「哈,哈,我說他做不了吧!願賭服輸,快拿一百元出來。」
秦東陽滿臉沮喪從兜裡掏出一張紅色大鈔,正要交到黃秋平手中,項軍突然說道:「你們看!」
其餘三人順著項軍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蕭新剛才練習倒立的地上多了兩個小窟窿,趙海好奇地用手指量了一下,窟窿竟然有兩厘米深,不禁連連乍舌:「他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強了吧!」
秦東陽趕緊把鈔票抽了回來,黃秋平不幹了,大聲說道:「哎,你怎麼耍賴!」
秦東陽指著地上的窟隆。說道:「人家連水泥地都能戳出兩個洞,沒準兒真能使出一指禪。他剛才只是說沒試過,分明不想把底子全部露出來。」
黃秋平一想也是,為長著翅膀飛走的一百塊錢感到有些些遺憾。於是,這場打賭不了了之。
幾個人在屋子裡閒得無聊。感到渾身發癢。黃秋平是狙擊手,一天不摸槍就睡不好覺;項軍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的搏擊訓練,不打打沙發,踢上幾百腳,就渾身不爽;趙海是屬猴子的,偵察兵地基本技能每天必練;秦東陽就更不必說了,某一天不做幾個炸彈、地雷,聽不到爆炸地聲音,就覺得生活缺少了幾分色彩。
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出去訓練。趙海早就看到操場上的單槓、雙槓和各種攀爬器械,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剛一出門,看到蕭新抱著兩個紙箱迎面走了過來。
「兄弟們。先別出去,有事情請你們幫忙!」蕭新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紙箱放到地上。
幾個人重新回到屋子裡,看他究竟想幹什麼?蕭新從牆邊搬了一張桌子和幾個圓凳,然後打開紙盒子,從裡面拿出幾瓶白酒,笑嘻嘻地說道:「你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幫忙,我總要表示一下吧!趁著教官不在,我就假公濟私了一回。給大家接風洗塵。」
看到桌上地酒,大家的眼睛頓時一亮,感到蕭新很會做人。酒是交流感情的最好工具,從酒品中可以看出人品如何。在軍營裡,如果那條漢子不能整個半斤八兩,大家肯定說他是個慫包。雖說大家平時很少喝酒,但是一旦上了酒桌,誰也不會退縮。因此,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響應。現在才上午十點。離午飯的時間還早,於是蕭新給做飯地兩個師傅打了招呼,很快就弄了五六個菜。
酒不能算是好酒,但絕對是烈酒,北京原廠生產地紅星二鍋頭,65度,用打火機直接可以點著,真是北方軍人的擎愛,南方軍人地惡夢。這是蕭新昨晚和三個教官喝酒時無意之中發現地。乾脆把兩件酒都抱了過來。
趙海的頭皮有點發麻。他在「南國利劍」特種大隊號稱能喝一斤半。實際只有一斤。以前喝過度數最高的酒是五十三度地茅台,那能和二鍋頭的度數相比。其餘幾人卻是自信滿滿。相互對望了一眼,每個人不懷好意。
項軍自不必說,他來自瀋陽,喝白酒就像喝白開水似的。曾經有一次,他跟前來交流的俄羅斯阿爾法小組的幾個大塊頭拼酒,當時喝的是伏特加。這種酒雖然只有40度,但是後勁極強,一口酒悶下去,酒勁馬上就會返上來。當時,他們幾個人一邊啃著酸黃瓜,一邊喝著伏特加,一個個喝得滿臉通紅,誰也不肯認輸。最後,項軍獨戰群雄,楞是把所有對手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旁邊有人統計了一下,項軍一個人喝了三瓶半的伏特加,從此在瀋陽軍區一炮打響,「酒王」的名頭比他的拳頭還要響。
黃秋平是狙擊手,平時從不喝酒,因為喝酒會影響腦部神經,對視覺和射擊穩定性不好。以前,他一直以為自己不能喝,結果有一次和成都武警部隊地幾個弟兄產生了一點小磨擦,最後以喝酒解決問題。當時,黃秋平硬著頭皮和對方比拚瀘洲老窖,居然整下去兩瓶,看得同行的兩個兄弟傻了眼。那場酒以平局告終,大家都醉了,根本記不清誰最後倒下。
別看秦東陽長得斯斯文文,酒量同樣不小。往族譜裡往前翻,據說《隋唐演義》裡的好漢秦瓊是他的多少代以前的祖宗。秦東陽和他的先輩一樣,骨子裡流著滾滾熱血。高中畢業後,他報考了石家莊陸軍學院,以優異的成績分到蘭州軍區某部,當了一名少尉排長。過了不到半年,秦東陽聽說蘭州軍區「夜老虎」特種作戰大隊每年都要選拔新人,頭腦一發熱就報了名,結果成了一名特種戰士。此後,他充分發揮自己的化學特長,把世界上各種地雷和炸彈研究得通通透透。有一次,他在網上看了一篇名為《詭雷戰術及運用》的文章,立刻產生了興趣,於是千方百計地查找有關資料,很快掌握了其中地要領,並且創造性的發明了許多令人拍案叫絕的詭雷,在後來與東突恐怖份子的戰鬥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這場酒戰還沒開始,每個人的腦袋裡都開始轉起了心思。酒場如戰場,不僅要有實力,也要講求戰術,且看他們如何分出勝負。
眼看桌上的菜已經全部上齊,蕭新拿起一瓶紅星二鍋頭,用大拇指挑開瓶蓋,給每個人各倒了滿滿一杯(註:條件所限,用的是容量二兩五的方便杯),微笑著說道:「今後這段日子,還要仰仗各位地鼎力相助。這第一杯酒,我在這裡先乾為敬。」說著,他一仰脖子,把整杯酒倒進喉嚨裡。
男人之間最敬佩地就是強者。雖然大家的心裡很不服氣,但是蕭新剛才露了一手二指禪,隱約露出了自己地實力,於是大家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蕭新以前在特勤中隊擔任副中隊長,每到逢年過節,都會和下面的弟兄們聚餐狂飲,稱得上是一名酒精考驗的革命戰士。如今身懷異能,不擔心喝醉,更是舉止豪爽,令人頓生好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