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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
hz警備區的訓練場上,呼喊聲此起彼伏。一隊隊z大學子在各自教官的口令指揮下,認真地進行步操訓練。
「要是有口水喝就好啦!」孟曉陽舔了舔乾枯的嘴唇,對身邊的蕭新悄聲說道。整間寢室,只有他們倆分在一個排,歐陽正東和陳信懷不知道落到哪個教官的手底下,想必同樣討不了好。
今天的太陽真大,把人曬得頭暈眼花。教官真會偷懶,簡單教授了幾遍過後,就躲在樹蔭下乘涼,完全不顧這些天之驕子的死活。這是軍訓嗎?簡直就是整人集中營!
「不要說話!」被教官任命的臨時排長發現兩人的動靜,立刻當場指出。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馬屁精,只要是教官說的,無不嚴格遵守,不打半點折扣。
「狐假虎威!」孟曉陽嘟嚨了一句,重新站直身體。
在所有軍訓學員之中,只有蕭新一個人輕鬆自在。以前經過嚴格訓練,這種水平的軍訓簡直是小兒科。這兩天,他有一個驚喜的發現。每當他站在操場上的時候,一縷細細的暖流從頭頂上方的百匯穴不斷湧入,繼而在四肢百駭循環流轉,最後在丹田處潛伏下來。最初,他的身上還有一些悶熱,但是過了不久,皮膚漸漸變得一片清涼,完全不受體內熱流的影響。皮膚與內腑彷彿隔離開來,內外迥異,情形十分詭秘。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他從未學過內功,丹田處越積越厚的東西又是什麼?難道是莫不離搞的鬼?可是他除了給自己灌藥和每天超過十二小時的藥浴以外,並未做過什麼。莫非是這些藥有什麼古怪?否則又如何解釋。
不過總體來說,這種感覺相當不錯。蕭新奇怪了一陣子,便不再去想。正好趁這個機會在腦海中溫習一下前兩天看的東西。古人云:溫故而知新,方能不斷提高嘛!真還別說,此時的學習效率相當不錯。
「咚!」隊列中有人摔倒。教官命令兩名學員把他扶到樹蔭下,安排專門的醫生前來檢查。軍訓也就是個過場,要是這些天之驕子們真有個三長兩短,如何向學校和家長們交待。
此例一開,倒地之聲不絕於耳。不到十分鐘,就有七名學員先後暈倒,在樹蔭下躺了一排。一些意志不堅定的學員紛紛生出同樣的想法,打算瞅準機會就往後倒,不倒就是傻瓜。
「全體注意!」一聲高吭的吼叫驟然響起,把大家嚇了一跳。
蕭新所在排的教官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臉上一片肅穆,凌厲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沉聲說道:「步操是考驗個人意志和集體榮譽感的最好方法。從現在開始,立正一個小時。如果有人假裝暈倒,全排加罰半個小時。」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抽了一口涼氣。剛才只不過站了半個小時,大家就覺得腿肚子發酸,身體支撐不住。現在又要站上一個小時,豈不是要死人?
果然,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大部分學員已是搖搖欲墜。教官的連座手段真是毒辣,一些本想偷懶的學員不得不咬牙堅持。
「大家再緊持一下,挺過去就好了。」教官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樹蔭下傳來。
「堅持個屁,有本事和我們一起站。你在樹蔭下打扇子喝涼水,我們在太陽下活受罪,真是豈有此理。」學員們一個個怒目而視,同時腹誹。可惜這些話只能放在心裡,誰也不敢真正反抗。軍訓成績列入學分操行,如果被教官陰一下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蕭新以前當新兵的時候,有過同樣的經歷,自然明白步操的真正含義。如今他有了新的身份,並不想出什麼風頭,回味一下過去的軍營感覺倒也不錯。
突然,一聲吼叫傳入耳中。「你tmd給我起來。分明是裝暈,還想偷懶。」
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射過去,立刻被各自的教官喝止。
出事的學員位於蕭新所在排的前方,因而看得十分清楚。原來是一名學員暈倒,被教官認為是裝的。那名教官很是過分,就算占理,也不應該對學員喝罵腳踢,沒有半分輕重。更令人氣憤的是,其他教官居然視若無睹,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住手!」蕭新終於忍不住了。被踢的學員正是分在同一間寢室的陳信懷,以他單薄的身體堅持不住並非不可能。
「蕭新,你想幹什麼?」教官出言喝止。
蕭新上前一步,冷然道:「教官,你別管。就算他真的裝暈,也不能打人。」
說著,他幾步走到近前,俯身去扶陳信懷,立刻發現對方滿臉煞白,神色明顯不對。
「你是哪個排的?管什麼閒事!」身後傳來一個粗魯的聲音。與此同時,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抓向蕭新的肩膀。
沒等對方的右手靠近,蕭新立刻作出反應。多年的習武並沒有白廢,轉瞬之間分出高下。只見他右肩微縮,手臂螺旋般打個圓圈,將來者的右手擋開。緊接著,蕭新使出了近身搏擊中最為簡單的側身靠,猛然撞在對方的懷裡。
轟!那名教官如扯線風筍般地飛出七八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好傢伙!」在場的所有人無不大吃一驚。打人的教官姓雷,據說是少林弟子,一身蠻力在全警備區數一數二,沒想到今天被一名軍訓學員輕鬆擊敗,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
蕭新同樣暗吃一驚。剛才,他僅僅使出了不到兩成的力量,居然把一個一百七八十斤的漢子撞出這麼遠。以前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怎麼一下子成了大力神轉世!
那名被擊倒的教官很快站了起來,嘴裡發出一聲怒吼,再度向蕭新撲來。然而,結果仍然相同,從哪裡站起來,又在同樣的地方摔倒,不偏不倚,彷彿用尺子量過。不過第二下可比第一下摔傷重多了,雷教官竟然半天爬不起來。
剎時間,蕭新成了全場教官和學員們注目的焦點。可是他沒有絲毫的覺悟,轉身走到陳信懷面前,蹲下來在對方的人中上掐了兩下,又在兩側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摩。
不大一會兒,陳信懷悠悠醒轉,語聲虛弱地問道:「我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蕭新淡然回答,命令傻站在旁邊的醫生把陳信懷扶到樹蔭下,為他服下解暑藥,同時補充一些水份。
不遠處,雷教官已經被兩名戰友從地上扶了起來,氣哼哼地轉身離開,形態異常狼狽。剛才蕭新把他摔得七葷八素,著實不輕。在警備區橫行多年,從無敵手,今天竟然在陰溝裡翻了船。
蕭新轉過身來,發現教官的神情十分古怪。其他同學的表情更是奇怪,彷彿白天見到鬼似的。
「教官,我可不可申請免訓!」蕭新歎了一口氣,語聲淡然的問道。自從他以這副長相進入z大,類似的反應見過不少,更何況今天還打了一名教官,想不出風頭也難。
教官頓時一愣,方才說道:「我要向領導請示一下。」說著,他轉身向警備大樓跑去。
過了片刻,教官跑了回來,帶回來的答覆出乎每個人的意料。
這個答覆就是:繼續參加軍訓,以觀後效。
(本章完,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