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天地乖離——之前
實際上就是這樣,不論你承認與否,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當個好人,太難了。最起碼,你要在別人面前當個好人,是你的主觀思想。但是別人怎麼想,就是別人的問題了。有人會認為你好,但是絕對不能防止有人認為你「好說話」,從而「好欺負」。
李維覺得,自己是不是愛好欺負了?
雷文中將被殺,最少李維自己向自己證明了,自己依舊心狠手辣。最起碼,對於糟老頭子他殺的還是很徹底的。
那一「灘」屍體,李維自我感覺自己的手法沒有變的稀鬆。
ea使用的也還算是得心應手,而且,是時候在去南方之前,使用一次乖離劍,看看自己還有沒有技術退步了。
在北方差不多也有三個月了,南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現在自己要作為「祭品」,在大總統的授意下,拿著中央集團軍的就職任命書回到首都聖?拉特爾。
鋼之煉金術師什麼的,自然而然的也要走——不過,在這之前,總算把一個人給盼來了。
——伊茲米?卡迪斯,以及他的丈夫——叫什麼來的?好像是,好像是……西格?卡迪斯。
「讓你們大老遠的跑到北方來真不好意思。」
和普通人,客套一下還是好的——李維說的,是那個西格?卡迪斯。
「卡迪斯先生,讓你和你太太不遠萬里跑到北方來,實在是過意不去。不過,這裡面還是有很多原因的——不過幸好,我還沒走……」
李維已經決定,趁著中午將會放晴的天氣,驅車前往火車站,和奧莉薇一起搭上這一周最後一班班車。
「嗯?我?」
被李維點名的西格?卡迪斯卻是一臉的不解——作為一家之主,他已經習慣在外人面前長期靠邊站了。現在看著李維伸出的手,還頗有些不習慣。
畢竟,他老婆才是煉金術師,而大家找,也都是找他老婆——啊,已經多久了,沒有在外人面前接受這種級別的待遇了?
「……當然是你,西格?卡迪斯先生。」李維保持著微笑——他這更是一種自我肯定吧。
最近幾個月,似乎每次回到丹奴之子上……自己都感覺一船之長不是自己啊。
「啊,你好,李維少將!」激動地,西格?卡迪斯那一身肌肉幾乎繃緊,拼盡全力抓住了李維伸過去的手。
「老公!——輕點!別激動啊!」
叫著西格?卡迪斯,伊茲米?卡迪斯也很激動——倒不是因為被無視了,而是因為她老公的握力她知道——這一下除了她之外,還真沒多少人受得了。
「啊,抱歉抱歉……沒有弄傷您吧?……咦?」就連西格?卡迪斯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剛剛的確有點激動,畢竟長期要不是沒人把他當回事,要不就是所有人都害怕他。
現在,可不能把眼前這個招人喜歡的傢伙弄傷了,否則自己可就徹底沒朋友了——然而,他卻發現,他根本沒有傷到李維一絲一毫。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卡迪斯先生真性情——卡迪斯夫人也不必著急啊。」李維繼續微笑著晃動著他的手——和西方人就得這樣,對方手多大勁,自己就得比他們大三分才行,否則他們瞧不起你啊……
「啊,抱歉沒有請你們進來。」
說著,李維從進入要塞的哨兵崗一揮手,道:「兩位請進吧,到了這裡就當是到了家就行了……反正,聽愛德華兄弟說,你們以前也來過。」
「哎呀,這對兄弟真討厭,我們以前度蜜月的時候的確來過,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亂說呢?」
伊茲米一揮手,馬上在所有兵油子面前,和殺人犯一樣彪悍的兩米多高的老公秀起了恩愛。不過看得出來,她很滿意自己的羅曼史被別人知道。
當是李維就聽見一走廊的磨牙聲,站崗的士兵們紛紛對這對夫妻報之以詛咒。
「……好吧,看來夫人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趁著saber不在,李維在領著對方走到封閉的會客室之前,對伊茲米微笑著,問道:「是不是,真的好了?」
「這一點要多幹些李維先生,完全不會吐血了——」伊茲米說著,也同樣微笑著對李維道:「不需要服藥,也不需要其他的治療了。」
愛德華和阿爾馮斯要是看到這一幕,非得把眼睛掉下來不可。
他們的師父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當然了,他們還小。
「哦……你失去的東西我是變不會來的,那是過路費……不過,我卻可以修復其他組織。」彈了彈身上的積雪,以免使其溶化弄濕衣服,李維看似不在意的對西格說道:「西格先生……你夫人完全康復了,吧?」
「啊?啊——是的,複查之後,醫生告訴我完全康復了。」這麼精壯的漢子不論什麼時候說話,都是渾厚的男中音。
「——我以聖光的名義向你保證——你夫人絕對痊癒了。」說著,李維拉著西格對方的肩膀:「怎麼樣,試驗過了麼?」
左手,他豎起了一根小手指,猥瑣的笑著,來回的晃動。
「誒呀,李維少將你真是的,太過分了吧?怎麼能在女人面前問這個問題呢?」
沒等西格紅著臉憋出一句話來,伊茲米已經一拳把李維打飛了出去。
【裝甲模式啟動】
別扯了——被打飛的李維如是心說:自己見過n多三十歲左右的家庭婦女——這類的問題討論起來基本上和男人一樣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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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這裡,直抵首都聖?特拉爾的地道——就是這樣,伊茲米夫人。」
雪之女王就完全不同了,她完全的無視了西格?卡迪斯,以伊茲米夫人的稱呼,連她的夫姓都省略了。
「恩……既然是李維先生要求,那我自然是會答應……更何況這對豆丁拽著我的褲腳懇求啊。」
說著,伊茲米歎了口氣,似乎很無奈的看著一旁的愛德華和阿爾馮斯。
「誒?師父,我們沒有跪在地上,拽著你的褲腳懇求啊……」愛德華一句話剛剛出口,他就後悔了。
「嗯?」
他們師父剛剛一個聲調,這對兄弟就自覺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隨即,自動自覺的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抓住了他們師父的褲腳。
「……調教的真成功。」李維心裡感歎了一句,心說調教果然是要從娃娃抓起,自己的丹奴之子上……咦?似乎還有一對雙胞胎可以供自己***啊。
「就是這樣,我完全沒問題。」一腳一個將兩兄弟踹飛,伊茲米盡顯英雌本色,道:「給我一個星期,我保證可以讓這條通道完工。」
「師……師父。我們絕不否認您的能力。」
愛德華拚死從垃圾變回了人形,腦袋上的血跡擦了擦,卻依舊對他師父說道:「但是,您的身體……」
「安心些——你們師父滿血復活了!」比了一個健康的手勢,伊茲米說道:「反倒是你們……我隨後就趕到首都,但是你們……剛剛說了,這個國家竟然遭受如此巨變,實在是不能讓人想像……你們,真的有把握麼?」
「師父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可以打敗那個萬惡的元兇!」咬牙切齒的,愛德華如是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經不是取回我們的身體——當然,我們決不放棄!不過,我們一定會打敗那個瓶中的小人!」
「恩……很好很好,這才是我伊茲米的徒弟啊……」
一時之間,師慈徒孝。
「saber,跟我來吧,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從一旁的衣架上取走了自己和saber的皮帽,李維遞給了saber一頂,道:「我們走吧,中午之前還要回來給你做飯呢……」
「master,不用因為我那麼著急……」saber雖然這麼說,但是千萬別信,這是她唯一一件說到做不到的事情。
「你們,要去幹什麼?」
看了看表,奧莉薇少將皺緊了眉頭,道:「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就要出發了,別給我再找事了好麼?」
「沒問題沒問題——我們只是出去一個小時罷了,登山而已——對了,我昨天讓你把東部山區11區的山峰所有斥候都調走,你做到了麼?」
「……嘖,做到了——真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你知道麼,這種時候萬一敵人來進攻……」
「敵人來不了了。」李維聳了聳肩膀,微笑著如同變魔術一般,從自己的胸口裡抽出了那把乖離劍:「除非,都是自殺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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