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有你的森林
在人類的進程當中,並不是永遠前進的。比如說,歐洲中世紀天主教的絕對權威,就讓歐洲進入了可怕而又漫長的黑暗時代。當然,這也不僅僅是天主教的問題,還有***的國家形式和落後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云云。
李維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開始給saber現炒菜——但是五隻觸……呃,手。都沒有供應的上saber的速度,也沒見她大口或者過快的吃完所有東西,只不過是從不間斷的咀嚼,一口一口的完美的使用者筷子這樣東方文明的瑰寶把東方的飲食文化全部吃了乾淨。
實話實說李維吃過一次法式大餐……好吧,雖然不大,但也是king的一片心意不是?當時,李維看到king拿出了n多工具,據說每一種刀都是切割不同肉類的,每一種勺子都是承載不同調料的。說實話李維看的都暈了——自己做菜的時候哪兒用這麼大的周章?看king拿出n多刀具忙忙活活,比方說一條魚,切割鱗片,切割魚肉,開膛破肚和刮骨剔肉,都用不同的刀具。而李維做魚的時候……一把菜刀搞定一切!卡卡卡刀背剔鱗,開膛等等……
king說過——你看我用n多刀具眼暈,實際上我們法國人看你們中國人一把菜刀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才感覺驚訝!
身為英國人的巴澤特表示同感。
不過不論如何,李維這邊偷偷摸摸的把saber領到了森林的深處……沒錯,表面上是一個二十六歲的叔叔領著一個十六歲可能還不到的少女走進了森林深處,不過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叔叔和少女的戰鬥力對比,以及叔叔的那顆沒有賊膽加成的賊心。
saber的龍威馬力十足開啟,周圍的小動物和大動物一邊罵娘,一邊擦擦眼淚和口水逃離了自己的家鄉。在一片湖畔,李維給偉大的呆毛王奉上了一道又一道精美的食物。
果然,胃部被填滿的吾王得到了完美的安慰,如美食家一般品嚐著李維的食物,最後,還不禁點了點頭,對正在擺上醋溜肉片的李維給予了王者的首肯道:「master——最近的手藝又有所增進啊——還有,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那些看不見的手給我的便利了——上菜的速度好快的說。」
「……我說saber,怎們兩個究竟誰是servant,誰是master啊?」李維怨念的看著saber,不過,現在的李某人還真是自己都覺得奇怪,似乎能夠讓自己的這個下僕滿意的露出不再痛苦和悲傷的快樂神情,那就是n多人做夢都做不到的事情。
「呃……當然,master才是master……我是servant。」名為阿爾托利亞的少女沒有來得一陣臉紅,看著臨時變出來的餐桌上,那一摞摞的盤子碗碟,仔細想想,似乎自己的確……
「不,不過……」強詞奪理也是saber最近剛剛學會的墮落技能之一:「我……我也是有自己能做的事情的。而且,身為master不就是要滿足servant作戰的能量麼?我……我這也是在盡職盡責,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saber,你有點自我強迫的傾向啊,還有,似乎你自我妄想的傾向也比較嚴重。
「總而言之,這是最後一道菜了。」說話間,李維端上來了一百多根羊肉串,往saber的身前一放,笑道:「吶,你說的沒錯——你也累了,是該休息休息了。主神遊戲是很殘酷的,給你們這些生前就歷經一生苦難的人以短暫的幸福,也算是一種杯水車薪的補償吧……呃,我會把這種補償做到極致。不過,人生可不僅僅是只有吃啊,你也得想想其他有趣的事情吧?」
「謝謝你……master。」saber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很美很美、很嫻靜而又淡雅的那種——值得欣慰的是,似乎再沒有了那種落寞的感覺——也許是吃飽了吧?
……決定了,以後養一隻saber的話,沒有每天一頓滿漢全席的手藝,那就最好沒這個金剛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
聽到了麼?大家?——尊敬你的saber,善待你的saber……
「不過,難道master把我想成了業餘愛好只有吃飯的飯桶了麼?——這也是一種侮辱啊!不過,如果是master的話,那就算了——本王對於有些事情和有些人還是很寬宏大量的。」
說話間,最後一道肉串已經被消滅了一半——吃飯和說話用的是兩隻氣管麼?為什麼可以毫不受到影響的說話?
當然,當阿爾托利亞吃完最後一口菜的時候,飯後甜點也擺了上來。滿足的歎了一口氣,saber擦了擦嘴巴。本就美麗的外表,似乎又被披上了一層更加綺麗炫目的外套。
「多謝招待了,master——不過,我還有個小問題——我吃飯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在旁邊用哪種目不轉睛的方式看著我?」整理了一下衣冠,saber道:「我很不習慣。」
「——我看你也已經習慣了。」李維笑了笑,你吃你的食物,我吃我的精神食糧。
「反倒是,準備好了就走吧。我們要去的是距離威爾士幾十公里外的倫敦……看天色,就算是現在開著車走也要很長時間……」
「為什麼要開車?這是我的度假時間。再者,聽說我這美麗的故鄉不列顛,在一千多年後變成了全世界所有人心中的『霧都』——就是因為尾氣排放!從我做起,我絕對不要讓這種事情發生!」
以一種擁抱自然的語氣——沒想到咱們的凱爾特呆毛王還是個激進環保主義者。
「而且……」saber笑了笑,指著遠處森林裡遊蕩的一對馬群,道:「master,我想騎馬了——我可是騎士王啊!」
遠處,一群閒庭信步,悠然自得的馬群在少說一里地之外的森林深處晃蕩——李維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真的看不到。但是,saber卻似乎使用腦袋上的呆毛雷達發現了那群倒霉的馬群。
於是,開始了——騎士王馴馬的情節。
「呀哈哦!」
發出平時絕對不會發出的開朗聲調,saber在捉馬和馴馬的時候並沒有使用她那龍威技能,甚至沒有借助馬鞍!完全憑藉著兩條對的力量,緊緊地夾住馬腹,
話說,英國的馬都是這麼呆麼?從saber跳到它們背上開始,僅僅只是象徵意義的跳了幾下,讓saber嘗了嘗那種馴馬的興奮感,就一切搞定收工了?
看著那匹馬——確切的來說是那兩匹馬被saber沒兩下就馴服的模樣,於林間穿梭跳躍不過幾下,阿爾托利亞也僅僅只是剛剛過癮而已。
「嗯……這讓我想起了我十四歲的時候,和哥哥一起去抓我的第一匹馬。」擦著頭上的汗水,saber策馬來到李維的身邊。一邊拍著馬脖子,幫它們梳理鬃毛,一邊笑著對他說道:「現在想想,那天和現在一樣快樂——我的第一匹馬叫萊山特,是抓到它的那處山崗的名字。我決定了,這匹馬就命名為……森林!那匹叫小森林!」
……喂喂喂,你的起名方式是不是有點問題?
「那麼,目標——倫敦!master,反倒是你……會騎馬麼?」
「……剛剛吃飽就忘了我的好處?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啊?我也是從馬上摔大的!」李維同樣哼了一聲——不過,他可沒有翻身上馬。沒有馬鞍,就代表他肯定要吃癟。
「還有,這個給你。」說著,李維把一幅黑色的墨鏡遞給了saber。
「……?master?」
「你要去倫敦的話,最好用這個。」李維一邊繫著馬鞍,一邊還要防備馬尥蹶子,說道:「否則的話倫敦就有兩個呆毛王了!」
不列顛不愧是阿爾托利亞的不列顛;阿爾托利亞不愧是不列顛的阿爾托利亞。切不說這塊土地的守護者和這塊土地究竟有什麼羈絆,也不說後來到底是人民對不起她,還是她未能盡到自己的職責。然而,saber依舊以偉大的王的身份縱橫於不列顛人的心目之中。
她是「生在過去,活在未來」的,偉大的「王」。當不列顛處於水深後熱之中之時,當世界再度陷於混亂之時。為不列顛奉獻過一生的少女,便會重新坐著湖中女神的小舟,自阿瓦隆返回不列顛,拯救苦難中的人們!……
扯淡。
泥菩薩過江啊,自身難保。反正身為凱爾特人的少女,並沒有在凱爾特人危難之中前來拯救她的子民,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死了。
生在過去,活在未來的王,現在卻已經死了。不過……
李維的一隻耳朵留著給saber聽她不斷訴說著她的過去和未來,一邊的耳朵裡塞著mp3,聽著《有你的森林》和n多有關saber的主題曲,每每激動之時,不禁潸然淚下。
這眼淚可不是眼藥水,可能有一部分風吹的原因,不過……卻著實把saber蒙的夠嗆。
「原來……master不僅是我的鞘,還是除了梅林之外,唯一一個瞭解我的人啊。」
嗯……總體而言,saber這句話說的沒什麼錯誤。不過,她跨越無數個千年,應該去看看,哪兒有的是人「號稱」可以為她而生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