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啊!他真的能治好槍傷?」
江雲水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的疑惑,不過腿上的傷卻的的確確是不見了,而看伊麗莎白的精神越來越差,她自然也不敢耽擱,連忙說:「小二,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呀!那還等什麼……快……快點兒過來幫蘇小姐治傷啊!」
肖岸翻了翻白眼,心說要是沒有你在這兒瞎摻和,沒準兒現在伊麗莎白身上的傷早就治好了呢!
伊麗莎白的傷勢同樣沒有傷到內腑,到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接下肖岸就又用同樣的方法,表演了一番所謂的氣功和「點穴療傷」的神奇手法,瞬間就把伊麗莎白身上的槍傷給完全治癒了,也同樣沒有讓伊麗莎白的肩頭上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傷疤。
幸好肖岸以前比較喜歡看武俠片,那裡面的大俠一旦受個傷啥的,都是這樣子裝腔作勢一番就能把傷給治好的,肖岸照葫蘆畫瓢,到是也表演得精神萬分,就差腦袋上面沒有冒煙了。頓時把江雲水給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都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禁伸出手來在伊麗莎白肩頭上剛才中槍的位置仔細的摸了好幾遍,卻也愣是沒找到原來中槍的位置在哪裡!
愕然了半晌之後,江雲水終於只能接受了這個讓她無法相信的事實,不禁謂然感歎著說:「現在我才明白古人說的大隱隱於市是什麼意思了!想來你小子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隱士,是吧?真是讓人無法想像啊!以你的能力,無論是廚藝還是醫術,恐怕不管是哪一樣傳了出去,都足以轟動世界了!可是你卻居然跑到我們公司裡去當起一個小職員來……還甘心被人呼來喝去的?唉……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像你這種有真本事的人,都有這樣的怪毛病啊!」
肖岸搖了搖頭,直接無語……他也不想這麼低調啊!問題是在一個星期之前,他還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誰又成想就是那麼一個小小的神燈掛墜就能改變了他的一生呢!
不過現在肖岸也沒有時間去感歎這個,忙讓江雲水先帶著伊麗莎白去換一身衣服,而他則重新走到窗口處,看了看正在百米外把守著的反恐特警隊,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蓬——」肖岸抬起腿來,重重一腳落下,踩在了高隊長的左手上,頓時痛得高隊長慘叫了一聲,隨即悠悠醒轉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裡……你……你是誰?」高隊長疼得冷汗直流,一抬頭看到一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站在自己面前,正冷冷的低頭俯視著他,而一隻腳也正踩在他的那隻手上,他頓時一驚,連忙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叫什麼叫?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你手下那些人早就嚇跑了,沒人敢再在我面前囂張,他們就算聽得到你的叫聲也不敢過來,所以……你還是省省吧!」肖岸抬起另外一隻腳,在高隊長的嘴巴上用力踩了一腳,立刻踩得高隊長急忙收聲。顫聲問道:「你要幹什麼?你……你到底是誰?」
「你說我是誰?」肖岸怒道:「你帶了這麼多人來,問也不問一聲,就準備要格殺勿論!你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你就要殺我?呵呵……看樣子你的權力不小啊!堪比古代的欽差大臣,有先斬後奏的特權是怎麼著?」
高隊長聞言頓時想響來剛才就是肖岸忽然間出現在伊麗莎白的面前,擋住了大部分的子彈,才讓他的任務沒有完成,連忙說:「啊……原來你就是那個綁匪!你……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綁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綁匪了?是誰給你的權力胡亂給人定罪?你的話能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嗎?」肖岸冷哼了一聲,說:「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蘇立民真的報了警,說是我綁架了他的女兒,可為什麼你們剛才見到伊麗莎白小姐卻立刻不由分說就要開槍殺死伊麗莎白小姐呢?」
「哪有……」高隊長眼珠一轉,忙解釋說:「剛才是我們沒看清楚,哪裡知道伊麗莎白小姐會從那別墅裡走出來呀!我們先前得到的情報說是那個……伊麗莎白小姐被人綁架關在了這別墅的地窖裡,所以才準備要強攻的,誰想到伊麗莎白沒在地窖裡,卻會突然出現在門口呀?」
「沒看清?」肖岸冷笑了一聲,說:「別以為我是傻子……在裡面的人還沒有露頭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你在吩咐你的狙擊小隊,說是不管什麼人從別墅裡出來都要格殺勿論!哼……別告訴我你以為只要當時呆在這個別墅裡的人就是綁匪?難道說就憑你的一個『以為』就可以胡亂殺人,無視別人的生死嗎?」
高隊長仍然強硬地說:「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們是反恐特警隊,又不是刑警隊,察案子的事和我們無關,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哦……這麼說你那個格殺勿論的命令也是上級讓你那麼做的了?那麼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誰給你下達的這個命令……告訴我!告訴我……不然老子今天就讓你變成一個沒卵蛋的殘廢!」
肖岸越說越大聲,同時腳下用力,一次一次重重的踩在高隊長的手上,並且還狠命的來回搓動幾下,最後更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高隊長的兩腿之間,只疼得高隊長兩眼翻白,身子弓得像只蝦米,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差點兒就疼得沒了氣!
看到肖岸如此凶殘的樣子,高隊長也不敢再嘴硬,他還真的有點擔心肖岸繼續那麼往他的命根子上踢。那地方可是實在太脆弱了,再被肖岸這麼踢上兩腳,恐怕……他就算是能夠僥倖保下這條命來,以後也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了!而一個男人要是沒了命根子,那還活著幹什麼呀!不如現在就直接死掉算了!
「我說……我說……別踢……別踢了!」高隊長疼得鼻涕眼淚流了一地,眼見肖岸再次抬起腿來,做勢又要往他胯下踢去,連忙沒命的叫嚷說:「是……是蘇立民長親自找到我和我說的……他說……說只要我能幫他這次綁架相關的所有人、包括……包括他的那個雜種女兒在內全部幹掉,他就……就給我一千萬!我……我也是一時財迷心竅,這才……您饒了我吧!我怎麼說也是警方的執法人員,你要是殺了我也會有大麻煩的……」
「誰說我要殺你了?放心……我只不過準備打得你以後做不成男人而已!你死不了的!」肖岸說罷就又毫不手軟的一腳踢在了高隊長的胯下,直疼得高隊長再次慘叫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丫的……為了錢你就想要收拾老子的命,那老子和你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或者那些普通的反恐特警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但這個高隊長卻絕對是罪大惡極,這種人渣就算是直接殺了肖岸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罪惡感。
不過這傢伙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呢,就算他犯再大的罪,肖岸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把他給宰了,於是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機的拍攝功能,然後又是一腳踩在高隊長那只受傷的手上,並且用力的碾了幾下。
「啊……」高隊長痛叫了一聲,又悠悠的醒轉了過來,隨後就聽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說:「別……別打了!求你……殺了我吧!」
剛剛高隊長還在請求肖岸能饒他一命,不過現在他卻開始祈求肖岸趕緊把他給殺了,因為他實在是有些傷不了這種折磨了!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的!」肖岸冷笑了一聲,說:「我還沒有割下你的卵蛋,然後把你丟到大家上去展覽呢,怎麼能那麼輕易的讓你死呀!哎……我說,自從清王朝滅亡之後,咱中國好像就沒有太監了吧?那些皇宮裡的老太監全都老死後,咱們國家的這種特殊的職業人群就徹底消失了!這可實在是有些可惜呀!你說……要是有人發現你高隊長居然繼承了中國的傳統文化,為了不讓太監這種特殊的歷史文化在人類的長河中消失而犧牲自己,揮刀自宮,那麼……你一定會成為全國人民敬仰的偶像的,對不對呀?嗯……在你淨身的這個輝煌的時刻,我一定得幫你記錄下來才行,嗯……你脫褲子吧,我可要開始拍攝了!噢……對了,你是準備自己淨身呢,還是讓我幫你?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自己來的好,要是讓我幫你的話,我可能手一哆嗦,恐怕就不止是切下你的卵蛋了,搞不好把你那啥玩意兒也給切了下來,末了再在你那裡割出一條口子來……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這個,就相當於我直接幫你的變性手術給完成了!等回頭養一養你就能去泰國當人妖了,呵呵……」
說著肖岸左手仍然端著手機準備拍攝,而右手卻彷彿在空氣中憑空一抓,手裡頓時就多出了一把森冷閃亮的西瓜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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