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弗拉德親王震驚地看著偷偷流傳出來的戰鬥視頻,裡面播出的正是孫若丹的殖裝後的影像。
多少年了,竟然再次看見了那種熟悉的身影!即使年代久遠得沒有辦法計算了,但是在弗拉德記憶的深處,還深深地烙印著那些毀天滅地的戰鬥。
他們的每一次揮手或者格擋,都伴隨著強烈的能量波動,周圍的一切物質都被毫不留情地蒸發。大地在他們的腳下顫抖,天空被他們撕裂,海水翻騰,整個世界充斥這死亡,簡直就是一幕末日的景象。
那時的弗拉德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獸化兵,夾在鋪天蓋地的兵種裡,前赴後繼地朝著他們進攻,企圖以螞蟻戰術淹沒他們。
良久良久,弗拉德親王才恢復了神態,向安吉莉兒命令道:「給我收集關於這個非人類的信息,我需要他的一切資料,特別是下落。如果你還敢像上次那樣隱瞞的話,哼!」
上次,由於害怕受到喜怒無常的弗拉德親王的怪罪,安吉莉兒將那些邀請親王前去參加派對的同性戀者的身份隱瞞了。弗拉德親王被當時派對的『淫』穢骯髒所激怒,居然血屠了派對現場!
「是,親王殿下,我會努力完成你的吩咐。」安吉莉兒匍匐在地上說道。
弗拉德森然說道:「如果沒能完成任務的話,你就自動毀滅吧。」
安吉莉兒驚懼不已,可是她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即使是她的父親也一樣。在擁有血巢開啟權限的親王面前,黑暗議會的任何成員都沒有話語權。他們的生死全部取決於像弗拉德這樣地親王,狼族也一樣,沒有任何的例外。
在絕對實力的面前。所有的不滿、怨恨、要求都必須仰望,以祈求上位者的仁慈。
梵蒂岡。教皇宮。
屏退了所有外人後。原本垂垂老矣地約翰——保羅教皇竟然挺直了腰肢。面上地皺紋、斑點以及頭上地白髮統統消失不見。居然化成了一個年輕地俊美地男子!
褐色地直髮。挺直地鼻樑。薄薄地嘴唇。還有身綠色地眼眸。這個就是約翰——保羅教皇地真面貌?
約翰——保羅恢復了真實面貌後。隱秘地發出了一個指令。隨即教皇宮地地板緩緩露出一個圓形地大洞。裡面有筆直地階梯伸向地底。
等到約翰——保羅教皇消失在地洞後。巧妙地機關又緩緩將這個洞口蓋上。
約翰——保羅直直向下走。深邃地階梯裡響起了他噠噠地腳步聲。地洞兩旁地燈光照在約翰——保羅地身上。將他那身絢麗地教皇衣冠映照得瑞氣千條。端地高貴無比。許久。約翰——保羅教皇穿越重重地關卡。終於來到了一處四面都是光潔無痕地石室中。他伸手在中央地一面石壁上按著。似乎在和什麼東西交談。
突然,這面看似石壁的牆緩緩波動,甚至出現透明質感。就像藍色的水波一樣。
「彼得,這一百年來不是你執掌教廷嗎?為什麼驚醒我們。難道出現了意外?」
彼得,也就是約翰——保羅教皇,回答道:「是的,出現了連我也無法判斷的情況。」
約翰——保羅將手上拿著的一塊移動盤往牆上一投,那塊移動硬盤沒進了半透明的牆壁。下一刻,牆壁上出現了諸多的影像,上面地焦點赫然就是孫若丹。
直到影像消失,約翰——保羅才說道:「這個出現地非人類形象很像他們,不過又有明顯不同的地方。所以不得不打斷你們進度。」
沉默了一陣。然後又有一個清朗地聲音說道:「確實很有研究價值,不過我們的進度已經到了重要關頭。無法分心。根據我們地判斷,這個所謂的非人類和他們確實有關聯。很有可能是失落的分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好了。從威力上看,這個意外不值得讓我們的進度停止。」
約翰——保羅說道:「我也覺得不太像,畢竟他們的威力可是——」
「好了,不要打攪我們了,即使是暫停一下,也要消耗極大的能源,阻礙進度。」
「那麼就拜託諸位了。」
約翰——保羅教皇沿著階梯一路走回,等到地宮的洞口關閉後,才有重新變作垂垂老矣的神態,伸手搖動了旁邊的金鐘。
聽到了鐘聲的召喚,一個高大英俊的盔甲騎士走了進來,到約翰——保羅教皇的跟前單膝跪下,說道:「聽從您的吩咐,陛下。」
約翰——保羅拿出了剛才的移動硬盤,交給這個騎士,說道:「命令神裔戰士出動,將這個非人類找到,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把他帶到我的面前。」
聽了教皇的吩咐,這個騎士恭敬地說道:「如您所願。」
對於自己所引起的暗流,孫若丹一點也沒有察覺,他在張長江的幫助下,順利地帶著搶奪來的設備如期返航。
再次經歷了十多天的漂泊,孫若丹終於踏上了大陸的土地。
張長江不愧是走私的巨頭,所有的手續都幫孫若丹辦好了,他甚至還為孫若丹辦理了自己船員的工作證照,可以隨意地進出港口,不必再去入境處申辦。當然了,這些都是假的,只要上網一查就會露出馬腳。不過,以張長江的人脈關係,相信也沒有人會和孫若丹較真。
給自己和盧錦書都戴上了遮陽帽來掩蓋面容,孫若丹和盧錦書坐著租賃的掛車,一路押送設備。幸好這些大掛車的駕駛室相當大,有足夠的空間坐下幾個成年人。
孫若丹指引著掛車司機將車子開進自己選中的秘密據點。這個有著雙中院子的廠房原來是一家規模頗大的雪糕廠,只不過由於經營不善而倒閉了。孫若丹利用了一個假地身份,收購了這家雪糕廠,將它前後隔開來。前面的繼續從事雪糕製造,後面的用來做自己的研究基地。
孫若丹之所以繼續招收工廠以前員工從事製造,最大的原因就是需要掩護後面的基地。這樣一來,既可以處理留下來的設備,又不用引人注目,安撫一些沒有多少生存能力的員工,畢竟可以繼續開工。對於這些雪糕地製造銷售,孫若丹一概不理。只是約法三章,自己總籌大局,將具體的事務交給這些老員工負責,生產銷售的利潤大家按照比例分成。
如此一來,這些沒有多少出路的老員工迸發了主人翁的精神,將整個工廠打理得順順利利,居然將原來的虧損的雪糕製造變成了盈利的公司。
孫若丹利用殖裝將自己地面貌稍稍更改了一下,將它變得和假身份照片上的一樣。這才下了車。
「哎呦,老闆,你竟然這麼長時間不來工廠看看,不怕我們將它賣了嗎?」忠厚老實的負責人嚴土福難得地開起了玩笑。
「法律文書都在我那裡藏著呢,你怎麼賣?就憑著那個不值錢的公章?」
「哈哈,老闆,我們的營業額又有增加了,相信這個月利潤會增加不少。你要不要看看賬簿?」
孫若丹擺擺手,說道:「沒有必要。你將它們送到財務公司去審核,只要那邊說沒有問題就行。」
孫若丹才不會將自己陷進這些無聊的數據中去,但是有不能不對公司的經營置之不管,就乾脆聘請了獨立的財務審計公司全權負責,自己只是時不時簽下字。
嚴土福看見孫若丹一幅冷淡地樣子,心中想著:「不行,怎麼也得在老闆面前表現表現,在他的心中留下好印象,力爭在這個位置上坐久點。」
當他看見掛車上地集裝箱時。連忙說道:「哎呀。這裡面的東西都要搬嗎?我這就集合人手去。」
孫若丹不悅地說道:「我的嚴經理,你的工作不用處理了嗎?一邊忙去。」
將嚴土福等公司的工作人員打發走。孫若丹交代了掛車司機找來吊車,將集裝箱卸下。忙完了這一切。他才帶著盧錦書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孫若丹的辦公室就在頂樓,面積非常大,佔據了整整一層樓。為了保密,孫若丹嚴令沒有自己的允許,不准別人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就是打掃衛生也不許。由於很久沒有在這裡出現了,導致他地辦公室佈滿了塵灰。
不過,孫若丹顧不上打掃衛生,他吩咐了嚴土福,沒有急事情不要打攪自己,就關上了樓梯門。孫若丹帶著盧錦書穿過自己地辦公室,一路往後走,來到了一處隱秘的樓梯,這個樓梯通向背後地院子,原來的通道和前面樓層地窗戶都已經被孫若丹叫人封住了,再也沒有辦法看見後面。
當然了,孫若丹對員工宣稱後面的樓房已經賣了出去,以免他們猜疑。
「盧教授,是我,孫若丹,我回來了。」
孫若丹走到樓房的大門前,用力敲打。在這之前,他已經和盧木生通了電話,知道他肯定在候著。
果然,一聽見孫若丹的聲音,裡面即時傳來了腳步聲和緊張的應答聲:「來了,來了!」不一會兒,高達四五米的鐵門在刺耳的聲音中打開了,露出了盧木生激動不已的面容,他緊張地問道:「在哪?我的兒子在
由於孫若丹高大的身材當在了前面,他背後的盧錦書被完全遮住了。
不過,孫若丹看見只有盧木生一個人,不禁沉聲問道:「盧教授,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周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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