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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三 346--347.陳老的心思 文 / 似指纏

.    胡老頭搖了搖頭道。「他們對我無情。我卻不能對他們無義。不用說了。動手吧!」

    振南的雙眼突然瞇了起來。這個死老頭。給他台階下他居然死活不下來。那就別亂我心狠手辣了。什麼他們對我無情。我卻不能對他們無義?估計那死老頭是在擔心這件事情說開後。就算他能從這裡活著走出去。也會遭到那些人的毒手吧!

    「好啊!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振南冷笑一聲。正要動手。一邊的嚴老突然插到兩人中間。

    「賢侄且慢動手!」老嚴苦笑一聲。回頭瞪了眼胡姓老者。雖然他們之間有競爭關係。但是也同樣是相交多年。卻是無法眼睜睜的看他死在一個後輩手中。二來陳道恆是省城太極武道協會的副會長。他的弟子殺了人。其結果必然會連累到武道協會。這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三來。他也不能看著這小傢伙與雲魂的關係越搞越僵。

    「且聽我一言。其實這件事情。只是一些無聊的傢伙搞出來的罷了!」老嚴苦笑的回頭看了眼陳洛河一家。「這個。請借一步說話!」一臉苦像的老嚴將振南拉到一邊。無奈的將事情解釋了一遍。「雲魂沒想到那些草包居然派人前來試探於你。所以。才會有這個誤會。你看……」

    「你是說。這兩個傢伙並是天罰的人?」振南問了句。

    「嗯。事實上。我們也不是天罰的人。不過。我們跟天罰老一輩的人。關係都不錯。平時偶爾也會切磋切磋。所以……」

    「那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不過。天罰那邊。你跟那個雲老頭說一聲。遲早我會去討點債回來地。」振南冷哼了聲。回頭對那個胡姓老頭喝道。「那些草包叫你們過來試探我一下。沒想到你更草包。居然想殺我!不過今天少爺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向少爺跟少爺的師父道個歉再走吧!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那麼。你應該知道。我並不介意得罪天罰那些草包……」

    吳振南地話。讓胡老頭跟鄧老頭心裡升起一絲無奈的苦笑。沒想到居然有人狂到不將天罰放在眼裡!活了這麼多年頭。總算是開了眼界了。這個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啊!這個念頭尤其在胡老頭的心裡最為強烈。之前那種彷彿生死就在別人一念之間地感覺。讓他久久無法忘懷。

    兩個老頭以及吳振南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人。自然有他們倚仗的地方。他們這種人如果殺了人。那麼。接管這件兇殺案的部門自然就是天罰。其他部分根本沒那個實力來接手。而振南現在最不擔心的就是天罰。如果真逼急了老頭子合作好了。相信飛戈會非常樂意地。

    而那個胡老頭跟鄧老頭就更不擔心了。如果他們真的殺了吳振南。那天罰開心來還不急。哪會去懲罰他們。而且他們地實力跟陳道恆是一個級別的。也不怕陳道恆事後找他們麻煩。雙方都有所倚仗。所以雙方都不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人。特別是吳振南。如果今天不是陳凝霜回來。那麼這個時候。恐怕早就見血光了。哪容得那老王八蛋一口一個小畜牲的叫囂。

    胡老頭明顯沒有道歉的打算。讓他一個老前輩跟一個後輩道歉。這讓他的老臉往哪擱

    看到胡姓老者的神情。鄧老頭心裡暗歎一聲。上前一步。對振南跟陳道恆躬了躬身。「對不起!今天地事情。是我們魯莽了!」

    聽到自己的好友幫忙道歉。胡姓老者臉上鬆了口氣。就想轉身走人。但是振南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我要的是他的道歉。其他人一概不認!」說著雙眼陰徹徹的看著胡姓老者。

    胡老頭被他一盯。不由的暴怒起來。大吼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怎麼?你不服!」振南冷哼一聲。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微笑。

    聽到振南這囂張跋扈。張狂無比的樣子。胡老頭氣得七頭捏得啪啪響。很想一拳直接砸在那張欠揍的臉上。

    而老嚴則在心裡暗自為雲魂擔心。這個年青人果然如雲魂所說地那樣。異常地任性。可是實力又恐怖的沒邊。哎。老陳啊老陳。你果然找了個好徒弟啊!一個武道有成地年青人。居然還是個異能者。想想都讓人覺得有些恐怖。難怪雲魂會擔心降不住這小子。想想他都為天罰可惜。怎麼就沒把這青年人拉上他們的船呢?

    陳道恆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拆自己徒弟的台。雖然振南那張臉此時看起來或許真的很欠揍。不過相比起之前胡姓老者來。似乎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了。

    「好。好……」胡姓老者怒及而笑。咬牙切齒的對振南跟陳道恆躬身道。「對不起!」

    「這不是很好嗎?早乖乖道歉哪來那麼多事!」振南不屑的撇了撇嘴。「滾吧!不送!」

    「陳道恆。你有個好徒弟。好。很好!這個恥辱。我會討回來的。我們走……」胡姓老者說著雙腳一蹬。直接跟鄧姓老者往院外飛躍而去。

    但就在胡姓老者跳出後院圍牆的時候。振南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後。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毫無準備的胡姓老者踹下圍牆。「滾就滾吧!老子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威脅我了!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否則。我你胡家。雞犬不寧!」

    聽到振南這帶著森然之意的威脅。別說是胡鄧二位老者了。就是在院中的嚴老跟康老都覺得一股心寒。這個小子還真是夠狠辣的!

    看到胡鄧二老離開。老嚴跟老康急著回去向雲魂稟報這些事情。也匆匆告辭了。

    這些人一走。陳道恆地目光自然就重新放在了振南的身上。「剛才很威風啊!?既然這麼能耐。那就繼續跪著吧!」這兩個小傢伙還真不讓人省事了。以前在省城就弄出一出假戲來。讓人看了笑話。沒想到這回倒是好。居然還假戲真做了。

    「啊!哦!」振南咧了下嘴。無奈地撓了撓頭繼續跪牆角畫圈圈去。那無奈中帶著苦澀。還有點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孩子氣。讓陳道恆一家。除了陳道恆之外地其他人全身一怔。但又有些好笑。感覺這小傢伙的身上。之前那種暴戾之力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小伙子傻里傻氣的一樣。陳凝霜想笑。但是陳道恆地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笑什麼笑。還有你。也去跪著好好反省反省……」

    這回輪到陳破軍在偷笑了。不過嘴角一咧。卻發現笑不出來。一個是他妹妹。一個是他的小師叔。這兩個人。陳道恆又恢復成之前那副氣呼呼的模樣。看得陳洛河夫婦也是無奈。雖然說吳振南是他們的師弟。但以男人的角度來看。這小子身上。確實是有股讓女人著迷的東西。可是這兩個人的身份卻是擺在兩人中間的一道永遠無法逾越地鴻溝。

    一時之間。本來喧鬧的院子。再次恢復冷清。寧靜。如果不是地上留下一些樹枝的樹葉。以及旁邊草地的細草在場地之間。很難讓人相信。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古武者之間的大戰。

    後院中。就只有振南跟陳凝霜跪在那裡面壁思過。看著陳凝霜故意跪在振南三米開外。振南撇了下嘴。身影一閃。跪到她的身旁。「幹嘛離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

    「哼!好威風的異能者。居然把我當成外人……」陳凝霜似乎很生氣的撅起了小嘴。

    「嗯?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振南挑了挑眉毛。奇怪的問。「我以為。以我們的熟悉程度。你已經對我有所瞭解了呢!沒想到。你居然一點都不瞭解我。真是令人傷心。這麼看來。似乎我們都沒必要繼續跪下去了。是吧!」

    「你。愛跪不跪!」陳凝霜一聽振南這話。心裡地委屈跟怒氣忍不住地上湧。「沒人求著你!」

    看到她這個模樣。振南輕握住她的纖纖細手。「這樣地陳凝霜才是真正的你嘛!之前那種酸溜溜的感覺。真讓人難受。」

    「放開我!」陳凝霜秀眉一擰。想將振南拉住她的手給甩開。「你這壞蛋。果然如思綺姐說的那樣。真是壞透了!」甩不開的陳凝霜頗有些嬌嗔的說道。看得振南目瞪口呆起來。曾幾何時。這女人也學會撒嬌了?寒。真寒!振南忍不住打了個顫。回過神來。

    「怎麼了?小師叔。不會是之前哪裡受什麼傷了吧!」被振南拉著手的她。明顯感覺到振南的身子很厲害的抖了下。心下不由的緊張起來。古武者之間的戰鬥。她雖然看不出什麼門道。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其中的厲害之處。所以她才會不明所以的緊張起來。

    「呃!嗯。胸口有些難受……」振南訝異了下。馬上反應過來。然後做出一臉痛苦的模樣。但是看到陳凝霜想要起身大叫爺爺的時候。振南馬上一把拉住了她。「別叫!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讓我靠一下。我運功自療一下就可以了……」振南說著直接靠在陳凝霜的肩上。

    陳凝霜一臉緊張。想叫又叫不出口的樣子讓振南看了很想笑。想想自己這樣捉弄她。似乎有些過分。等她反應過來。肯定又會是一陣狂風暴雨。不過這樣嚇嚇她。其實至少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替他在擔心。

    陳凝霜身子一轉。跪坐在地上。而振南搭在她肩膀上的腦袋。直接沉到了她高聳的胸部上。一股馨香輕易的就闖進了振南的鼻端。柔軟彈性地感覺更是讓振南舒服的想呻吟出來……

    而振南灼熱地鼻息噴在她的胸口上。也激起她身子的陣陣異樣感覺。

    陳道恆來到大廳後。臉上頓時抑不住露出了微笑。若不是怕被後院中地兩上小鬼看出端倪。估計這會他會仰天大笑。「阿福。拿酒來。嗯。去書房把我那瓶珍藏多年的地瓜燒拿來!」陳道恆喜歡喝白酒。特別是地瓜燒。似乎是對地瓜燒著特別的感情似的。

    就算是極品茅台給他。他都喝不出平常地瓜燒的那種韻味來。福伯很清楚。如果不是非常開心地時候。老爺是不會動那瓶地瓜燒的。因為那瓶地瓜燒。是很多年前。老夫人在世地時候。親手給老爺釀造的。這其中的感情。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幾乎從小就跟著陳道恆的福伯卻是非常清楚這一點。

    陳道恆之所以對地瓜燒情有獨鍾。也是因為老夫人在世的時候。陳道恆所喝的酒都是老夫人親手釀造的地瓜燒。陳道恆喝地瓜燒已經不是單純地在喝酒。而是藉著地瓜燒裡的故人。

    「爸。您這是?」陳洛河夫婦也是一臉的詫異。不明白老頭子這會喝的是哪一出。之前還是狂風暴雨。這會就是晴天萬里。

    「來來。今天咱們父子。爺孫好好喝一杯……」陳道恆哈哈笑道。「我找了個好徒弟啊!總算是後繼有人了。我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陳洛河父子咧著嘴傻笑。搞不明白老爺子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說是給振南跟小霜兒氣糊塗了?

    這麼一想。還確實把陳洛河嚇了一跳。「爸。您。您沒事吧!別嚇我們……」

    「去去。你不喝。我跟破軍喝!」老爺子瞪了陳洛河一眼。並讓下人準備下酒菜去。「來。破軍。跟爺爺喝一杯!」

    「爺爺。這個……」陳破軍撓了撓頭。實在是搞不明白。老爺子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你也不喝是吧!那我自己喝!」陳道恆瞪了眼陳破軍。「咱們陳家的男人什麼時候學會婆婆媽媽了?」

    陳洛河父子互視了眼。實在是搞不清楚今天的老爺子是否真個被刺激到了。「爸。這個……」陳洛河苦笑起來。「您一向都很少喝燒酒的。怎麼今天突然間有這個興致

    「跟你說了啊!我有個好徒弟啊!」陳道恆接過福伯遞倒了杯。聞了聞那酒香。一臉陶醉的模樣。「對了。你們也應該喝一杯。因為你們地女兒給你們找了個非常不錯地女婿!」

    陳洛河夫婦一聽陳道恆這話。馬上就傻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老爺子不會真個氣糊塗了吧!「爸。你別嚇我們!」陳破軍的母親實在是有些擔心現在地公公是不是被自己的女兒跟他的徒弟給氣糊塗都奇怪的看著自己。陳道恆舉起眼前的杯子。一口將小杯中的燒酒給燜了。「真是好味道啊!嘖嘖。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陳道恆看著酒懷。感受著那股灼熱一路從喉嚨燃燒到胃裡。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坐吧!其實我也並不是那種迂腐的老頭子!」

    「爸。你的意思是……」陳洛河看到老爺子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多慮了。原來老爺子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之前。我還在擔心。這小子什麼不學好。偏偏風流的本性卻是發揮個十足。把我教他的東西全給荒廢了。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啊!這小子的天賦。果然強得驚人。試問。有誰能在他這個年紀。就能邁進人人夢寐以求。但卻只能望而興歎的古武之境呢?」陳道恆搖了搖頭。「活了這麼大把年紀。總算在能在行將就木的時候收到個好徒弟。就算下。見到你們的祖宗。老頭子我也可以拍著胸脯跟他們說。我比他們幸運。比他們有眼光兒。陳洛河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

    「現在看來。我也沒有什麼可教那小子的了。就算我不是他的師父。他也同樣是我陳氏太極的傳人。這點是無法磨滅地。」陳道恆呵呵笑道。「少了個徒弟。多了個孫女婿。這筆買賣。似乎也沒吃什麼虧不是?」

    陳洛河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好。敢情。老人家心裡早就有所打算了。只是。那小子風流的緊。女朋友可不只有小霜兒一個啊!

    「那個……他……」

    陳洛河還未說完。陳道恆就打斷了他地話。「那小子是風流了點。可是。你覺得。小霜兒真的能聽你們的話。斷了跟他來往地念頭?如果可以的話。估計你們在給她安排相親的時候。她就不會直接跑到天海去了。難道你們以為。她跑到天海去。真的是去照看那邊的生意?老頭子我雖然老。但是我並不糊塗!」

    「那爺爺幹嘛還將小師叔跟小霜留在後院罰跪啊!」陳破軍不明所以。於是問道。

    陳道恆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杯地瓜燒。輕輕呷了口。夾起一粒花生米來扔進嘴裡。輕輕嚼著。眼光從兒子兒媳孫子老管家地臉上掃過。看到他們都一臉奇怪的時候。陳道恆無奈地吧了口氣。「看來我老陳家除了老頭子我的腦袋不糊塗之外。你們這些比我年輕的人。居然比我還糊塗啊……唉!難道陳家真的後繼無人?」

    陳道恆這話一說出來。陳洛河父子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紅色的尷尬。難道不是老爺子太高深。而是他們真的很笨?

    「你們自己慢慢想吧!吃飯吃飯……」老爺子也懶得解釋。似乎還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模樣。

    看得陳洛河苦笑連連。而陳破軍則是直撓後腦。

    飯後。陳道恆交待管家福伯。在廚房裡留些飯菜放在鍋裡熱著。然後交待他。看著後院的兩人。沒他的吩咐。他們就跪著好了。交待完後。陳道恆直接回到書房了。

    書房裡。陳道恆看著相框裡的一張老舊相片。伸手輕輕摩挲了下。輕笑道:「小沁。沒想到你的孫女跟當時的你一樣勇敢。可能是遺傳到了你的勇氣了吧!不過她的性子可沒你那麼溫柔。也只有那小子才能受得了吧!呵呵……沒想到我的好徒弟倒是比當年的我勇敢百倍啊!不過。那臭小子也比我風流百倍啊!……」

    若是讓振南聽到陳道恆地這些話。估計這會他就沒有心情躺在陳凝霜懷裡享受溫柔。師父他老人家難道跟師母當初地關係也像他跟陳凝霜現在這樣?

    咕嘟——

    一聲不雅的聲音打斷了振南地溫柔享受。抬起頭來。看了看天空。已經爬滿了點點繁星。「呃!天這麼快黑了?」振南揉了下雙眼。打了個哈欠問道。

    「是啊!天黑了。對了。小師叔。你現在感覺好點了沒有?」陳凝霜看到振南那模樣。有些疑惑的問道。但是想想剛才肚子叫。又不由的有些臉紅。他沒聽到吧!陳凝霜暗自在心裡安慰著。

    「嗯。師叔我倒是好多了。不過。貌似肚子有些餓了。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找點吃的來。跪了這麼久。不把膝蓋活動一下。很容易麻木而落下什麼病根的。你也坐下揉揉腳。」

    「哦!」

    振南聽到陳凝霜答應下來。身子一閃。消失在了她的面前。來到廚房。四下找了下。在鍋裡看到留下的餓菜時。振南心裡奇怪。難道是福伯故意留下來的?搖了搖頭。振南否定了這個想法。沒有師父的點頭。福伯肯定不會這樣做的。那麼。應該是師嫂擔心女兒餓肚子。所以偷偷留下的吧!

    偷偷笑了笑。振南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兒都搬到了後院去。還拿了兩個高腳杯。後院的石桌上。很快就擺滿了餓酒。「喂。還不過來?」看到陳凝霜沒有移動。振南不由的招手道。

    看到陳凝霜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振南跑了過去。看到她還跪在那時。振南歎了口氣。蹲了下來道。「好了。師父他老人家雖然生氣。但是卻不會真的想自己孫女的身子因此出現什麼問題……」振南說著將她扶著坐在地上。伸手將她小腿撈起。手中運起內勁。按在她的膝蓋上。輕輕的揉動起來……

    看著振南一絲不苟的動作。感覺到一絲暖暖的氣流在膝蓋附近流轉。陳凝霜的臉突然很紅很紅。心裡卻是浮起一絲絲甜密。這種感覺。她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今天才算如願以償。但是開心之餘。她又不由的擔心起來。以他們兩人的關係。真的能走到一起液開始恢復正常循環的時候。振南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雖然這裡沒有燭光。但是藉著月光倒是不失意境。我想。你一定沒有跟男生享用過月亮晚餐吧!我也沒有!」

    聽到振南的話。陳凝霜羞不自禁。俯身一口輕輕咬在了振南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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