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轉承吟中,梅若影梅開二度,疲倦的癱倒在床上。之前因為藥力的原因,所以基本上她沒有感覺到女人第一次的痛楚,而只體會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雖然這種感覺她也有聽別人談過,但真正自己去體會的時候,才會明白箇中滋味!
摟著懷中的女人,振南輕輕在她背上摩挲著,不管是青青還是沈琳,她們都希望在完事之後讓振南這樣輕撫她們。兩人漸漸回味著快感之後的餘韻——悠地微笑道,「其實。\\\\\就算你們不說。我也同樣有方法找出你們地主人藏在哪裡的。只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麻煩,所以……」聳了聳肩,看到牛衝他們還是一聲不吭的樣子。李飛煌站起身來,接過旁邊手下遞過來的棍子,在手腕上耍了兩道棍花,然後猛地敲在了牛沖被拉出來的食指上。
砰……咯卡……
食指的骨頭被砸碎的聲音讓人聽得牙根發酸,但反觀李飛煌的臉上卻是同樣掛著微笑,想來這種事情在他手上也沒有少做,否則怎麼會如此淡定呢?
「哼哼……」牛沖哼了口氣,冷目凝視著李飛煌。咬牙強冷著那錐心的疼痛。正所謂十指連心,稍稍被針扎一下都覺得很痛。更何況是被砸碎了。「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哼哼!」
「殺你,你覺得殺你還不容易嗎?」李飛煌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之前的威風都到哪裡去了呢?不是說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給面子麼?」李飛煌笑了笑回頭問身旁地手下,「剛才你們在他們身上有沒有收到什麼有用地東西?」看到牛沖那模樣,他也知道想從他們嘴裡知道些東西並不那麼容易,所以只好改變策略了。
「除了一部短距離的呼叫器之外,並沒有收到什麼……」其中一個青年回答道。
「派出去查地人還沒消息傳來嗎?」
「沒……還沒有…「全***都是飯桶!」李飛煌冷哼一聲,隨手又一次砸在了牛沖右手的中指上。
若是這個時候能暈過去,牛沖真希望自己馬上暈過去算了。若是一直這樣下去,馬霆威同樣逃不過被折磨的危險,馬霆威看了心裡也是一顫一顫的。他不想受這種苦,同樣也不想出賣自己的老闆,但是現在看來,這只能二選一的題目讓有點無力了。素來有些小聯盟的他心思急轉,他也知道對方的來頭不小。之前在天台上用搶指著他們的那四個人,身手並不在他們之下,而且很想是軍隊裡面出來的人,那種氣質讓他同樣身為當過兵的人看來,是非常明顯的。
有了振南的安排,他知道,就算他們兩個真的犧牲了,他們的家人也會有人幫他們安頓好的。可是就這樣死在這些人手上,,他還真的有些不甘心。而且,就算他們兩個都犧牲在這裡了,可是老闆跟老闆娘他們並沒有收到消息,在燕京裡,遲早都會被他們找上門的。就算一時找不到,等到超市開業的時候,那就太簡單不過了。
所以,他覺得,兩個如果因為這樣死在這裡,實在是有些不值得。「住手!我有話說!」馬霆威不像牛沖那麼虎,想事情自然就想得比他更遠。「你們不就是想將我們的老闆娘引到這裡來嗎?我幫你們就是了!」
「馬霆威,你……你***敢說半名……半名試試……」牛沖聽到馬霆威想屈服,不由的強忍著痛,回頭對他吼道。
「自己的命都沒了,你還守著那沒用東西幹嘛?就算現在他們不知道老闆娘在哪裡,但是,等超市開業的時候,他們還會不知道嗎?既然結局一樣。^^首發解他,但看牛沖眼中那冷笑的神色,他知道,這隻牛還是沒有明白過來。
「呵呵,還是你識時務,不過晚了點,否則你們的手腳也用不著斷了!」李飛煌笑呵呵地說道。然後向身旁的手下揮了揮手。指著地上的牛沖說道,「將他拖出去剁了餵狗!」
「住手!」馬霆威猛的叫了起來,***,若是真讓他們那樣做了,那他說出來還有什麼意義。「我們只是想保命而已,若是你真的這樣做了。那咱們的交易也就告吹了。」
李飛煌冷哼了聲。「別忘了,現在是你們在求我,不是我求你們,不要弄反了位置。不過。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放你一次。說吧!你有什麼辦法?」
馬霆威看了眼怒目橫視著他地牛沖,說道:「先將他敲暈了吧!他這樣,我怕一會會將事情搞砸了!」
「馬霆威,算我瞎了眼,認識你這個白眼……」牛沖話還沒話完,直接被人一棍敲在後脖上,敲暈了過去。
看到牛沖暈了過去。馬霆威呼了口氣。心裡暗道,兄弟。哥哥這可是讓你少受些罪啊!「很簡單,只要你派人送我們去醫院,然後由醫院打電話給我們地老闆娘,相信她一定會第一時間跑來看我們的。當然,現在我也可以給你她們的號碼,但是,你覺得她們會為了兩個保鏢而受你們威脅,以身犯險嗎?我相,以你的智商,不會這種小問題都想不到吧!而且,這個電話一定要從醫院裡打出去,否則我們老闆娘一查不對的話,那也是白搭。」馬霆威這麼說,就是怕他們自作主張,以院方的名義給振南他們打去電話。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李飛煌微笑道。事實正如馬霆威所說地那樣,就算這時候能聯繫上他們地主子,難道她們會為了兩個保鏢而以身犯險嗎?換個位置思考一下,李飛煌覺得,若是他的保鏢被人抓了,敵人還拿自己的保鏢來威脅自己,想想都覺得很荒謬。保鏢不就是保護顧主的嗎?什麼時候見過顧主不惜性命去救自己地保鏢了呢?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他李飛煌也是個正常人。
被馬霆威這麼一提,李飛煌就笑了起來,對一邊的手下揮了揮手,「叫人將這兩個人扔到醫院去,然後帶些兄弟去那邊等著,若是看到她們出現,第一時間將她們抓起……」聽到這裡,馬霆威很幸福的暈了過去,因為他的脖子也被人敲了一下重的。
馬霆威自然有著他的想法,不是因為在這裡打電話給振南振南不會出現,而是怕振南這個亦師亦友的教官為怒氣沖沖地跑到這裡來。那就真地是送羊入虎口了。雖然他也知道振南的身手不是他們可以比擬地,但是來這裡,碰上這麼多人,而且對方還有槍,那根本就沒什麼戲可唱。但若是在醫院裡的話,那對方所埋伏的人肯定是不會多的,畢竟對方只知道他們兩個老闆娘的存在,而不知道振南也來到了燕京。
當然,他們就算看到振南,也不會認識他,更不會想到,他們就是振南一手訓練出來的。****況且,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馬霆威覺得振南一定不會帶著——了起來。
保鏢?保鏢需要如此鬼鬼祟祟地嗎?振南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像是三歲小孩嗎?剛才問你的問題,我一會還會再問他一次地,若是不想有什麼不恙的話,最好是給我老實點。」雖然振南是在微笑,但是那青年卻能感覺到他笑容背後的一絲陰冷。
青年尷尬的呵呵笑了下,突然抬腳向振南的下陰撩了上去,反手摸出腰間插著的手槍,就想一槍暴了振南。但等他想開槍的時候,卻發現,振南的手已經握住了他抓著手槍的手,而且拇指正頂在手槍的扳機下面,任他再怎麼使勁扣都扣不下去。
左手輕輕在槍身上摸了幾下,一把手槍直接被振南拆卸了下來。看到青年臉上事實著訝異的笑容,振南直接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青年的身體撞在了上大號的隔間門板上,直接將那脆弱的隔間門板給撞塌了。
看到壯實青年爬在地上,振南走上前去,再次問道:「說吧!雖然我不想殺人,但是我想,在這裡殺人的話,估計也沒人會發現吧!」
壯實青年根本沒有將振南話放在心上,而是一臉微笑道,「有本事你就殺我試試,我就不信你敢在這裡殺人。更何況,就算你殺了我,我的老闆同樣會為我報仇的。在燕京,還沒有誰能夠例外……」
看到他那一臉自豪的樣子,振南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一個血紅的腳印直接出現在他的臉上。隨著鼻血直接往外飆射出來……
「想死還不容易?」振南冷哼了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這些傢伙絕對是為了牛衝他們來的。只是為什麼而來,振南卻是不得而知。但如果剛才這傢伙那身是為了女人而來是真的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是為了葉思綺而來的。可是,思綺她們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關於今晚的事情,葉思綺根本沒來得及跟振南說什麼,而且這種事情,她一般也是很少提及的。他也不想振南老是為她們擔心,而且身邊有幾個保鏢跟著,只要以後注意點就成了,沒必要一點小事就要跟振南報道一下。在她看來這是件小事,但現在看來,已經發展成大事了。牛沖跟馬霆威兩人就是因為這件小事而四肢被打斷的,牛沖更是被斷了兩根手指。當然,這種事情也是葉思綺始料未及的事情。
她怎麼能夠想得到,今晚她們得罪的人是太子黨的人呢!若是太子黨的小成員也就罷了,可是陳少揚卻是太子黨的核心人員,家裡的背景在燕京可都是排得上號的。而且他們陳家也就他這根獨苗,現在被人打成這樣,而且還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別說這臉往哪擱的事情,就是這被人打得脖子都歪掉的血債絕對是要討回來的。
所以對於李飛煌的行為,很多人都是睜隻眼閉只眼。他們不想得罪陳家跟李家的人,更何況,讓一個外人給挑了太子黨的面子,這讓他們同樣覺得有人在扇他們燕京人的耳關子。
振南輕笑了聲,直接掐那青年的脖子,提著他,直接將他的腦袋往尿槽上按去……
「想說的話就直接搖搖頭,否則,我可不會客氣了!」振南冷哼了聲,聲音變冷了許多。
那人一聽,直接搖起頭來,其實他是想不說的。但是一聽振南這麼說,他就猛搖頭,結果卻就成了是答應振南的要求似的了。回想一下,青年覺得自己上當了。可是上當了又怎麼樣?他照樣可以不說啊!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他這樣說要說又不說讓振南非常反感,直接一腳將他的腦袋踩進了麻桶裡。
看到這青年還是不說,振南直接將他敲暈了過去。這種人振南也知道,若真的抱著必死的決心時,誰也不能讓他們改變。於是他將目標轉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同樣是短髮的青年,不過個子卻是高之前那個不少,而且也魁梧許多。
同樣的話,振南問了他一遍,但卻什麼答案都沒有得到,在那大個看來,任務失敗,就是生命的終結,想讓他們說出什麼秘密,那是不可能的。
皺了皺眉頭,振南直接將兩人敲暈了過去。然後將兩人身上的衣服一剝,扔進旁邊的垃圾筒裡,同時也將兩人推進了隔間,相互摟著對方。那模樣看起來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既然對方不想說什麼,那就讓他們以後沒臉見人好了。
當振南處理完事情時,來到手術室外面,沒等多久,馬霆威就被人推了出來,然後被安排到一間加護病房裡面。看到振南出現,馬霆威覺得,自己之前所受的苦都值得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在這個時候,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場,鼻尖有點酸酸的感覺,雙唇輕輕抖動著。
「想說什麼慢慢說,太激動的話,可是會扯到傷口的。」看到他的四肢打著石膏,振南心裡漸漸的變得冷了起來。從馬霆威的樣子看來,似乎在動手術的時候都沒有打麻醉針,而是咬牙挺著。
「沒關係!打了幾針局部麻醉藥,傷口沒有任何感覺,只是……」馬霆威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振南知道。
聽了馬霆威的訴說,振南才明白,之前外面那兩個人到底為何而來,顯然,他們是想來對付葉思綺的,只不過沒想到來的卻是他們素未謀面過的吳振南。
啪啪啪啪……
振南的拳頭捏得啪啪響,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放心吧!今晚的血債,我會替你們討回來!血債總是需要血來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