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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二 183.秦老頭病逝 文 / 似指纏

.    就在大家都以為振南會對那個中年人出手的時候,振南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中年人的身後,司徒血馬上就看出,他想跟之前一樣,再搞突襲。雖然知道歸知道,但是等他們想去預防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包括司徒血本人在內。

    天罰,就是那個暴力機構!振南就是傻了,也不會在這不明情況的時候去招惹這個組織啊!雖然自己現在是不怕他們,但是若是那些人瘋狂起來的時候,他也沒辦法。當然,如果要是他瘋狂起來的話,那些人也同樣沒辦法。所以才會這麼客氣的來請振南加入他們。

    振南的身影連閃,跟安琪兩人像是死神一樣將那些異能者的生命給帶向地獄。但當他到了司徒血的面前時,卻發現,司徒血的身子不僅能動,而且還直接向他爆發了攻擊。攻擊力之強,讓振南躲過後,身後的圍牆牆壁多出了個窟窿。而他本身的距離離牆壁還有五米多遠。「如果只是這麼點本事的話,我怎麼可能當上亞洲區的代表呢!」司徒血冷哼了聲,冷眼掃過站在一旁旁觀的中年人和瘦小青年。

    「哎呀,隊長,也差不多了吧!再這樣下去,估計明天就要鬧經濟危險了!」瘦小青年站在牆頭上看了一圈,對身旁的隊長叫道。啪!」中年人又是一巴掌蓋到瘦小青年的後腦上,瘦小青年直接一頭從牆頭上栽了下來。「你不叫,沒人當你是啞巴!」

    看了眼中年人,司徒血停了下來,「蕭武衣,你想進來插一腳?」他看向的是那個中年人。如果天罰的人也參和進來,那他今晚的計劃就算是失敗了。司徒血怎麼也沒想到,天罰的人會來幫天盟。他們不是想讓天盟垮掉嗎?「你們不是想讓天盟垮台嗎?我們幫你不是更好?」

    看到他們不和,振南也懶得跟他們打招呼。身影直接來到別墅頂上,向四周看去。他在尋找著柳真的身影。不遠處。振南就看到一片冰藍在舞動,看到這場景,振南鬆了口氣。抱著安琪,跑到柳真身旁,已間能量凝成的絲線從那些人脖子上劃過,一顆顆頭顱就那樣噴著猩紅,滾到了地上。

    「你怎麼來這邊了?老爺跟小姐那邊有事怎麼辦?」柳真叫了起來。從他那擔憂的神色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將自己當成是秦家地一分子了,而不是天盟的一分子。

    「你這邊能守得住吧!」振南笑著拍了拍他地肩膀,他知道,柳真守在這裡,是為了他的兄弟洛浦的。

    「沒問題,我就怕老爺那邊出事。那我就百死莫贖了。」柳真心急的叫了起來。

    「放心吧!那邊暫時沒事。既然你這裡一個人可以,那我就回去了。」振南知道,這時候只能成全他的兄弟情義。但不知道,如果振南沒在的時候,他會怎麼辦呢?捨棄自己的兄弟去救老秦跟秦冰,還是捨棄秦冰他們。測試文字水印2。而救自己地兄弟?

    回到別墅那裡的時候,司徒血跟那個叫蕭武衣的傢伙已經對上了。讓振南想不通的是,天罰不是想讓天盟解體的嗎?怎麼會讓他們來幫天盟呢?天盟若是被戈給幹掉,他們應該拍手稱快才是啊!

    「喂,兄弟,我們隊長功夫不錯吧!」之前那個瘦小青年又跑到了振南身邊,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來我們天罰吧!包你想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你們不是想讓天盟玩完地嗎?怎麼反過來幫天盟了?」振南沒有回答他地問題。而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事我不懂。上面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做唄!」瘦小青年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看了眼旁邊身子未有絲毫濕潤的振南。「兄弟,也給我擋擋雨啊!真是奇怪了,空間系異能也能用來擋雨嗎?我怎麼只聽說可以傳送呢?」

    「你是什麼系的,怎麼把自己搞成落湯雞似的!」看到這傢伙不知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原因,振南只好轉而問他地本事了。

    「我,呵呵,我只是一個司機而已!」瘦小青年笑了起來,「當然,我這個司機比較特別,特別耐打,否則你看我們隊長老是拍我,我早掛了好幾百次了啊!」

    場中司徒血跟蕭武衣打得火熱,讓一旁觀點的瘦小年輕不由的手舞足蹈起來,「我們隊長厲害吧!哈哈……。告訴你哦!他還有絕招沒放出來呢!那個穿著紅衣服的騷包本事倒是不錯,居然擋得住我們隊長的攻擊。奇怪了,他是用什麼攻擊的呢?」

    「血!」振南表情凝重的說,「看到了嗎?他地身邊血霧越來越濃了!」就在振南說話地時候,司徒血再一次噴出了口血,隨著他的血液溶入這些他從地上死地那些同伴們身上提純出來的血霧,整團血霧似乎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向蕭武衣籠罩過去。

    看到身旁瘦小青年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的隊長,振南問道:「喂!你隊長除了是個古武者外,還是古武者吧!」可以看得出來,若是論武功,蕭武衣的身手很不錯。但是武功想要對付這團似乎像是有生命似的血霧,那就有點難度了。

    看著那團血霧,振南越來越覺得怪異,這已經超出了基本異能的範疇,有點像是邪術一樣了。看著冷然的司徒血,振南慢慢瞇起了雙眼。這個人太危險了,何況還想打安琪的主意。就算他跟安跟認識,從他那裡可以得到安琪身世的線索,振南也不想讓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存在而給自己留下莫大的威脅。

    振南抱著安琪,來到了司徒血的身後,在司徒血安心的對付蕭武衣,控制著血霧的時候,振南直接用空間解手將司徒血週身綁了個結結實實,而安琪則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指。雷箭直往司徒血的後腦襲去。

    身子被縛,全身無法動彈的司徒血看到安琪抬起手指時就已經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像振南那樣的高手,居然會在他跟蕭武衣打鬥地時候。在背後給自己下黑手。「你,好卑……」司徒血只來及說上兩個字。就已經瞪著眼睛,全身僵硬的倒了下去。

    「卑鄙嗎?」振南笑了起來,「你派這麼多人搞偷襲地時候,怎麼就不覺得自己卑鄙呢?」雖然知道司徒血此時已經聽不見,但振南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但就在他說完的時候,那團血霧裡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似乎像是不甘心。很憤怒的感覺——血霧爆了開來,蕭武衣從血霧中飛出,身上衣服破爛不堪,全身顫抖的趴在地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在血霧中,似乎受到了極其殘酷的攻擊。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瘦小青年向蕭武衣衝了過去,一臉焦急的問。

    「沒事,死不了!」蕭武衣抬起頭來,向瘦小青年輕喝道,「傳下命令,全面開始圍殲。只要是臉上畫著油彩,一身黑衣黑褲地,格殺勿論!」等他命令下完,瘦小青年還是依然呆呆的看著他的臉,讓他不由的憤怒起,一巴掌蓋在了瘦小青年的腦袋上,「聽清楚了沒有?」

    「啊!啊……哦……!清楚了!」瘦小青年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眼睛有些濕潤地看了蕭武衣一眼。跑出去下達命令了。

    在振南地注視下,那團血霧在雨水的沖刷下。漸漸消於無形。轉身看向蕭武衣時,卻發現,被雨水沖刷過之後,他的臉,變得坑坑窪窪,紅點密佈。看得安琪輕啊一聲,埋頭進振南的懷裡。「那團血霧的攻擊?」振南問了句。

    「是啊!很詭異的攻擊方式。如果不是你在外面將他幹掉地話,估計今晚我就死在這了!」蕭武衣輕輕歎了聲。聽到外面喊殺聲四起,之前那個瘦小青年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背著箱子的醫務人員。

    看他們準備得如此周到,振南就知道,這事不僅是戈這個組織有預謀,天罰同樣也有著自己的謀算。只有天盟還傻乎乎的,以為只要分家就沒事了。一個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鬧著要分離,卻沒想到,直接被人給一鍋端了。

    「隊長,先處理一下傷口吧!」瘦小青年擔心地說。

    「先到別墅裡吧!這裡雨水太大,也不太好上藥。」振南說著帶頭走進別墅,頗有點主人家地味道。跟安琪兩人除了腳上的棉托幾乎還是跟之前穿出來地那樣,沒有絲毫弄濕或是弄髒的地方。

    蕭武衣跟著振南走進別墅的時候,卻聽到了秦冰的哭身從樓上傳來。振南神情一凜,直接消失在蕭武衣三人的面前,「怎麼回事?」振南出現在老秦的房間裡,直接問半跪在地上的幾個黑影。

    黑影沒有答話,依然低頭跪在那裡,當振南看向床上的老秦時,已經不用再問了。看著蒙著白手帕的老秦,振南向秦冰走過去,輕輕在他身後擁著她的雙肩,「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很多事情,需要你來處理!」

    「嗚嗚……」秦冰突然轉身,撲進振南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了出來。第一次,振南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如此傷心的在自己的懷裡哭泣。哭得振南的鼻頭有些酸酸的。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很令人討厭,為什麼我以前要那樣呢!」秦冰邊哭邊問振南,可以看得出來,她在心裡埋怨著自己。或許是覺得自己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慪氣上吧!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呢?世界上如果誰能發明後悔藥的話,估計會瞬間成為億萬富翁。

    「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振南緊了緊懷中的她。一旁的安琪看到秦冰哭得那麼傷心,也跑到振南的身旁,從背後抱住了振南,淚水莫名其妙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哭了一陣之後,秦冰就從振南的懷裡站了起來,「外面怎麼樣了?」剛才只顧著傷心,將外面的事情給拋到腦後去了。現在聽到外面仍是一片喊殺聲,不由的,秦冰跟著擔心起來。

    振南搖了搖頭,「估計這次,天盟真的不存在了!跟我去樓下見幾個人吧!」振南說著一手拉著秦冰,一手拉著安琪,讓那幾個黑影守在這裡,三人來到了大廳。

    下來的時候,蕭武衣身上以及臉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因為傷口太多,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纏著繃帶的木乃伊一樣。苦笑的伸了伸手,蕭武衣看向跟在振南身邊的秦冰,道:「你就是天盟現在的掌權人吧!你父親呢?」

    「很抱歉!你來晚了一步,不知你們是?」秦冰的雙眼還在紅腫,所以他這麼說的時候,蕭武衣微微猜到了一些。他還以為是秦老頭受到他人的暗襲了呢!

    「真沒想到,秦老先生英明一身,居然慘遭奸人之手!」蕭武衣恨恨的捏了捏拳頭。振南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木乃伊,很奇怪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知,天罰不是很不待見天盟的嗎?不是想將天盟瓦解的嗎?怎麼會對秦老頭用這麼尊敬的語氣。

    「我父親是病逝的,並非遭奸人所害!」秦冰糾正道,「不知閣下幾位是?」秦冰吸了吸氣,再次問道。就像振南所說的那樣,這時候不是傷心的時候,外面還在打鬥中,而這些人又來歷不明,不由的,她看向了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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