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人走上岸後,將他們的乘船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之後,對於任何敢於在他面前出現的船只有著特殊的摧毀的愛好的某個海鯊鯨的靈魂聯盟立刻從隱秘的地點跑出來,然後開足了馬力惡狠狠的衝向了放在一個隱秘的岸邊的木船。船上的幽靈嘎嘎尖叫著,「撞沉它!撞沉它!」有的幽靈甚至開始跳起舞蹈。
在海船離木帆船還有百米的時候,木船上突然升起一道淡藍色防護罩,顯然還船上還有魔法師,魔法師已經把船上的防護罩啟動了。
不過他們不升起這個防護罩雖然看似是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那淡藍色的防護罩看在某個海上霸王的眼睛裡,簡直是**裸的挑釁,實在太不把它放在在眼裡了!居然還敢反抗!
某個曾經的海上霸王憤怒的在靈魂中發出一聲怒吼!他憤怒了!該死的小蟲子居然敢於挑釁他!不知道死活阿!巨大的船體開始閃爍著一種銀白色的光芒在銀白色中不時有淡藍色的閃電在船體上劃過,彷彿被惹怒的暴龍一樣,某個大船直接將自己最強悍的部分撞向了木船最脆弱的船身部分,木船上上所有留在船上接應的人臉色在第一時間就變得雪白!
「快!快!加大防護罩!加大防護罩!天啊!那是什麼東西!海神在上!」船上船長對於那些尊貴的魔法師們高昂的尖叫著,儘管很不文雅。但是卻成功地喚醒了那些魔法師們近乎呆滯地目光,身體內的魔法力量幾乎不要錢的拚命的湧入船體上的魔法陣上,魔法陣也不負眾望的明亮起來,防護罩的顏色也開始加深起來。他們僅僅有這麼一艘船,如果這一艘再毀了地話,那麼他們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難道他們會指望那些被他們帶走了聖女地遺族會送給他們船隻?那他們還不如指望光明神親自下來救他們還有把握一些。
王海的座駕此刻發出一聲震撼靈魂的吼聲。震得所有魔法師們心裡發顫,頭昏眼花搖搖欲墜。而就在這一瞬間,防護罩薄弱了一些的船體猛烈的搖晃起來,然後在暴風雨中飽經蹂躪的船體發出一些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摩擦聲。船上所有地人臉色全部鐵青起來。
在這個時候,某個海上霸王拚命動用起來的閃電能量也開始發揮作用,強大的閃電在與船體接觸的第一時間與水系魔法防護罩法師那個劇烈的反應,龐大的閃電能量順著防護罩的能量倒湧回船體上的魔法陣,然後順著魔法陣地接觸直接的反會那些魔法師的身體內。一陣慘絕人寰的聲音之後,所有的魔法師遭到了他們一生最宏大的打擊!
原本留在船上地有十個魔導士,一個魔導師,還有一些真正魔法高深的人,當然,魔法不高深的人都死在暴風雨和閃電中了。他們由於王子改變計劃放棄了打算以武力來解決問題之後,就留在船上,守衛著船隻。那些騎士和劍士則跟著王子一起到岸上活動。在他們的心中原本根本不認為會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但是王子一貫謹慎的作風,還是讓他留了一半的魔法師力量在船上。在王子的認識裡,這麼龐大的魔法師力量,他們不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誰還敢找他們的麻煩!事實上也定卻如此。要不是王海利用雷暴給船隻增添無數地靈氣和能量,就算是海鯊鯨也不見得有膽量去招惹這麼龐大地實力。但是現在已經不同了,第一次接觸,某個有著自己靈魂的船隻就讓那些魔法力量僅剩下了一個魔導師,而且是一個被廢掉地瘋瘋癲癲的魔導師——事實上沒有那個魔法師能夠在被魔法反噬之後還不瘋瘋癲癲的。
王海的座駕在撞擊了別人之下之後,就開始緩緩後退,緩緩後退……然後再加速的衝上去!那艘已經失去魔法護盾的海船上的所有的人忍不住地哀嚎一聲,然後開始爭著搶著跳到水裡去,然後撲騰著衝向岸邊——因為他們看到了重新撲上來的那隻船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傷!別人不知道,經常在海上漂慣了的海盜們確實明白那意味著什麼。快逃吧!逃晚了他們就真的要給這艘船作祭品了。
帝國王子的船終究沒有撐過第二下。「轟!」的一閣毫無疑問的閃電閃爍之後。猛烈的撞擊在所有的人驚駭欲死的目光中發生,王海的座駕飛快地後退開來。已經完全散了架的,船身被從中間一剖兩半的木船正式宣告了它的使命結束,它再也不用去闖暴風雨了……
在附近的海面上,看著那隻船徹底的沉入了水面之下後,某個囂張的傢伙開始挑戰黑白到附近的危險領域,反正也死不了人,當然,就算是船上有人也只能是死得不能再死的人。
他們上島的第三天,按照一切禮儀準備好已經煥然一新的準備參加祭祀大典。王子同志搖晃著腦袋上一撮白羽毛,心裡考慮著,這羽毛到底怎麼才能夠取下來。他旁邊的人卻在考慮這祭奠什麼時候結束,也好找一些水洗把澡,這油料塗抹在身上實在是太刺激皮膚了。
王海坐在祭祀的山洞內,悠閒得看著下面的那個黑白相間的繭子,繭子上的那個黑色的書籍雖然有些熟悉,但是在沒有弄清楚那東西得來頭之前,他還是不準備把這個熟悉的東西研究一下。根據他的經驗,這個繭子和繭子利的生育還有繭子上的書籍肯定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在沒有弄清這個天大的麻煩是什麼之前,他才沒有笨得出手。
祭祀每隔三天就要舉行一次。所有的遺族之人除了防衛的人幾乎全部都要參加。他們的聖女只要一出生,那個傳說中能夠改變他們遺族的命運的人就一定能夠出現,遺族的未來就不像現在一樣那麼悲苦莫測了。老族長雖然對於傳說不大相信,但是只要這個、島上發生的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一些人類登上海島,他早就知道,甚至在那些人還沒有登上海島他就知道。甚至那些來人到底有多大的本領他都知道,在海島上,沒有他的語序和默認,沒有任何的人能夠帶走任何的族人,這是每一代族長的責任和權利。
族內的人口增長或者遇到什麼樣的天災**,這樣的事情就都是不可避免的,要不然那些奴隸販子哪裡有本事將遺族的人從黑白島上帶出去!
按照外圍警戒的生物告知,這次一次來了兩隻船。一隻船上的人很早就上了岸,不過奇怪的是,他一上了岸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片土地上就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之所以說他們是因為老族長根本無法判斷到底有幾個人上了岸。另外的一組人,據說是什麼大陸上有名的光明帝國的皇子,他們身上帶著強烈的富貴氣息,那沖天的富貴氣息即使是瞎子也看得見,要不然他們又豈能登上岸?對於那些身上帶著人間富貴氣息的傢伙這些天的舉動,老族長心知肚明,那些族人也是受了老族長的指引才肯接受他們的禮物。那些人也太小看一個飽經苦難近千萬年的種族的意志力,他們所期待的東西早已經不是那些物質的或者是一時的風光,解脫與救贖採石組人們真正期待的事情。
在很久以前,族內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叛徒,族人也不是沒有抗爭過命運,族人也有強大的可以殺死神的高手,但是這一切都沒有改變族人的命運,一個被更加偉大的存在所定下的命運,不容悔改的命運。
很久以前這個黑白相間的彷彿玉石一樣的橢圓形的東西便殘留在族內,傳說是揭開族人命運的最終鑰匙。一千年前,那個黑白相間的東西便開始發生了變化,幾年前,上蒼昭示人間,他們也自然而然的明白他們要面對一個選擇,解脫與放棄的選擇。
日子流水一樣流淌而去,只留下那碩大的繭子一天又一天的波動起來。族長的腦袋卻開始頭疼起來。在傳說中,這個繭子裡的聖女是天神中最為強大的存在。天神有多麼厲害,組長不知道,但是族長卻知道天神的僕人的僕人神靈有多麼的強大。天神!想想,老組長便覺都有些害怕,他實在不明白,已經是天神頂級存在的聖女為什麼要找一個凡人為丈夫?難道已經是天神的聖女不能將遺族的命運改變麼?
男人?嘿嘿……男人……
老族長看著那不斷的跳動的繭子,心中一陣迷茫,難道自己族內的人不行麼?
王海瞇縫著眼睛,黑色的眼睛裡,不時閃過一道道令所有知情人都為之驚詫的神光——他雖然是失去金丹,但是好像修為不退反進。如果王海小心翼翼的內視的話,他會發現在他消失的內丹的地方,有點頑強的綠色拚命的掙扎著生長,他的內丹已經度過黃丹期,內丹的顏色成功轉變為充滿生機的綠色,只要成功地度過了這一段時期,那麼他的生命力將會因為心道決的作用呈直線生長,那時候稱他為打不死的小強也不算為過。
只是這天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在這一段時期他屬於最脆弱的時期,強盛的生命同時讓他會在不知不覺間對於任何的生命保持著一股慈悲的胸懷,偏偏這樣東西是王海最不喜歡的——對別的人尤其是敵人慈悲就等於對自己殘酷,這可不是一個划算的買賣。
只是現在可憐的人根本不明白他所要面對的是什麼,那黑白的繭子的確也會給他帶來天大的麻煩,天大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