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嬌蠻小奸妃:撲倒嗜血王爺

第1卷 第26章 男人你好囂張 文 / 桃桃兇猛

    第26章男人你好囂張

    好痛!!

    全身好痛,好像四肢百骸都被拆開了一樣……

    鼻端還縈繞著一陣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夾雜著毒煙、塵灰、腐臭的噁心味道,卻還有一絲奇怪的異香!

    和令人心跳的男子味道!

    她緩緩地恢復了意識,慢慢地張開眼睛!

    這是在哪裡?

    視線慢慢清晰,她驚訝的直挺挺坐起身來,這裡……分明是她的閨房!

    可是,她怎麼會在自己的閨房裡?

    在昏迷過去的前一秒,她記得自己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裡,和那個車伕——』路人甲『一番鬥嘴,後來糾結在一塊……

    啊~那些細節,她還清清楚楚地記得!

    黑暗中,她俯下身來看那傢伙究竟長的什麼樣,卻不小心絆了一跤,差點和他嘴對嘴,來了個kiss……!

    不,是已經來了個kiss!!

    然後……然後……司徒櫻蹙起眉,苦著臉,心頭就好像有二十五隻老鼠——百爪撓心啊!

    可是,不論她怎麼想,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麼!

    只感覺到那張臉,緩緩的貼近她!

    那人的呼吸噴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她不能呼吸,心快要跳出胸腔,接著便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的個神啊,實在太丟臉了!

    要說你是被個傾國傾城的大帥哥近距離接觸的美色給電暈了也就罷了,

    可卻是那麼蠟黃的,坑坑窪窪的,如同風乾橘子皮,或者月球表面的一張臉!

    一個又毒舌,又討厭,又臭屁的醜男!

    不但跟他來了個kiss,而且還在他面前華麗麗地暈倒了,實在——

    丟人到家了!

    司徒櫻狠狠地咬著牙,做抓狂狀!!

    啊~~~時光能不能倒流,把那些回憶給抹去該有多好啊!

    還有啊!

    她暈倒之後,那個醜男做了什麼啊?

    有沒有把她吃干抹淨啊?

    她欲哭無淚地祈禱: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啊,安拉上帝耶穌春哥啊,千萬保佑我沒有被那醜男給吃了啊!!

    雖然她在這一世的身體——司徒櫻也不是什麼純潔小處,而且還是個帶球的,但……但那好歹是她穿越之前的事情啊!!

    完全和她本人沒關係啊!!

    她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心才緩緩放下來——衣衫還好好地繫在那裡,並無一絲被人解開過的痕跡……

    而且雖然四肢酸痛,卻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不良反應」……

    想必那醜男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碰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咦~不對!

    從無邊的困窘中稍微解脫出來,她突然想起被她忽略的最重要的問題!

    她明明在暈倒前,是在那密室中的!

    而且那密室似乎很久沒有人去過,想必是在極隱秘的一個所在,都還不知道有沒有出口。

    可是,為何她現在卻到了自己的房中?

    越想越是不對,難道是一場夢?

    難道那個醜男,都是自己yy出來的!

    不!肯定不是一場夢——如果是場夢,她肯定會選擇夢見一個美男的!

    她絕對不會那麼給自己找虐!

    她伸出自己手腕,手腕上尚有被磨的微微脫皮的痕跡。

    一手抓過鏡子,發覺肩膀上也有幾處青紫。

    肯定是在那滾落暗道的時候,撞上的!

    更別說那全身上下各關節的酸疼了!

    不是夢。

    絕對不是夢。

    醜男,大火,屍體,地道,全都不是夢!

    她盤起腿。試著運轉了一下自己的真氣。

    心一涼,真氣依舊尚未恢復,顯見那毒霧的作用不輕!

    這也非常清楚的證明了,昨晚絕不是一場夢!

    那些她到王府大鬧,隨即去浣花樓卻看見屍橫遍地,然後莫名被毒煙擊中,然後大火焚燒了浣花樓,被那醜男車伕扯進地道的那一切,絕對不是夢!

    但她怎麼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來?

    是誰送她來的?

    為何要送她回來?

    想到此,她一個箭步跳起來,大聲喊道:」迎香,小憐!!」

    「大小姐,您醒了?」

    未幾,兩個小丫鬟踉踉蹌蹌地撲了進來。

    司徒櫻深呼了口氣,發現自己在看到她們的同時,竟然湧起一陣親切的感覺。

    的確……經過昨晚一役,她真是累壞了。

    即使是這兩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小丫鬟,也是她這一世的』家人『……

    至少,她們還是關心她的。

    她思及此,聲調不禁微微溫柔下來,問:」你們可知是誰把我送到這裡來的?」

    小憐趕緊道:」小姐您不記得了嗎?我們是在院子裡發現您的,那個時候您已經昏迷了。當時,我們只聽見屋簷上有個人的聲音道:』扶她回去睡吧『,然後那個人一閃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一開始,我們還想叫郎中來給小姐看看,可是之前又想到小姐吩咐過今晚決不可讓人知道小姐您出過門,於是我就自作主張沒有叫人,小姐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再叫郎中?如果要,我們馬上去叫。」

    小憐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話,司徒櫻不禁暗暗讚賞這小丫頭的乖覺!

    的確,她這副模樣,如果請了郎中,被她老爹知道,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她坐起來,沉思:」那個送我來的人,你們真的沒有看清楚他長的什麼模樣嗎?」

    迎香囁嚅道:」別說他長什麼模樣,就連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們都沒看清呢。只是,能爬到那麼高的地方,想必那人一定是個武功高強的高手吧……」

    司徒櫻歎了口氣,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再問出來了。

    送她來的那個人,是那路人甲嗎?

    可是,明明那密室是無法逃出去的,那路人甲如何能夠逃出來?

    更重要的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誰,還把自己送回了家?

    而且,當時在密室中,她是為什麼會暈過去的,現在越想越是不正常!

    難道那一霎那,那路人甲對她施了什麼法術?

    種種疑問盤延在司徒櫻的大腦裡!

    她在前世便是身手非凡,又是身負超能力的少女,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委實沒有碰見過如此奇怪而蹊蹺的事情!

    這個路人甲,實在不簡單!

    司徒櫻的心中,突然升騰起一種極其強烈的**!

    ——她想再見一次那個路人甲,和他正面比試一番!

    看看,在未中毒的時候,他還能不能勝過她?

    有種,你就放馬過來吧!

    她坐起身來,屏退了小憐跟迎香,打坐運氣。

    然而,那毒霧的力量實在太強,任她怎麼逼,都感覺到丹田處籠罩著一層淤塞的感覺。

    她打通了全身幾處大穴,卻只是稍作緩解。

    頭也一直有點暈,胃也有點疼。

    天啊,這個身子本來就已經懷了孕,如今又中了毒,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萬一那毒性是長期的,她會不會懷個畸形兒啊!

    要不得要不得,還是趕緊弄掉好了!

    司徒櫻不禁絕望地想,難道她需要再跳水一次,看看閻王爺會不會大發好心讓她再穿越到一個健康正常人的身上?

    接著她又不由對自己的輕狂幼稚歎息了一聲。

    她能夠死一次又活過來,給她一個新的生命,已經算是中了頭彩了,哪有再死一次再給她一次穿越的道理?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雖然這個身體現在已經這樣了,事情也不可能比這更差!

    她就這樣看看要如何發展下去好了!

    不論如何,總也不可能痛苦過當喬一顆子彈,打穿她心臟的時候的!

    只是,昨天那一役最大的後果是,她不敢像之前那樣,想那麼輕易地逃離司徒家了。

    不管怎麼說,在司徒家這地方,她是大小姐,她那爹雖然狼心狗肺見利忘義,卻也還是會保護她這個」六王爺的娃的娘」的!

    更何況還有這麼一堆丫鬟婆子!

    但若出了司徒家,周圍高手環伺,而且似乎還有一個精密的陰謀.

    細細密密,無影無形,卻又慢慢地一點點纏上來……

    不知道有誰一直將她當靶子,也許是想取她的小命兒也說不定!

    司徒櫻突然下意識的一摸腰間,接著發出一聲低叫:」哎呀,那塊金牌!」

    的確,之前從那個監視她又自己服毒而亡的黑衣人身上扒下的那塊奇異的金牌,竟然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

    她低頭思索,只依稀記得自己到浣花樓的時候依稀還在!

    而然後,就是大火,下地道,暈倒……

    心頭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

    天吶,莫非是被那個』路人甲『拿走了?

    可是,他拿她腰間的金牌做什麼?

    難道他和這面金牌有什麼瓜葛?

    而且……

    司徒櫻的臉驟然一紅!

    若是他拿了那金牌,就說明他碰過她的腰了!

    我去!

    你不曉得男人頭女人腰是不可以輕易亂碰的嘛?

    而且那金牌並非是掛在她外裳的腰帶上,為著怕丟失,是掛在小衣之側的!

    也就是說,緊貼著她的肌膚……

    我靠,那醜男竟然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流氓,色狼,變態,啊~~~

    司徒櫻這下更是要抓狂了,一咬牙,大罵一句:

    「死流氓死醜男竟敢吃老娘的豆腐你等著下次我給你一盤臭豆腐——」

    她炮彈一般跳起來,準備去那條她藏了那黑衣人屍首的小巷中看看動靜!

    如今已是天亮,她不敢再托大直接縱身牆頭,天曉得她那坑爹的老爹還有沒有派人監視她。

    心生一計,跟小憐,跟迎香商量好,讓她換上一身丫鬟的衣服.

    裝作出門買東西,偷偷地溜出了司徒府。

    跟小憐,跟迎香商量好,讓她換上一身丫鬟的衣服,裝作出門買東西,偷偷地溜出了司徒府。

    一出了府門,看著四下無人,她立即展開輕功。

    幸好,雖然中了毒霧,輕功還在。

    未過一刻鐘,她便到了那條藏匿黑衣人屍首的小巷子!

    一縱身,飛到地窖牆頭!

    探頭往裡一看,心一寒——那屍首不見了!!

    別說屍首,地上就連血也未見一滴。

    就好似一切只是一個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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