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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章 夜襲浣花樓 文 / 桃桃兇猛

    第22章夜襲浣花樓

    只是那壽卻並非長壽之壽,而是忍受之受,自然也就是……

    『小受』之『受』!

    當然,這些人不曉得什麼是小受……

    但是司徒櫻在刻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那個爽!!

    賤男,讓你變小受,菊花殘,滿地傷——

    而那」標語」之下,竟然是那些被那位」梨花」拿走的弓箭!

    那些弓箭竟然七七八八的被掰成了好幾段,在地下圍成一堆,彷彿是個下跪求饒的男人模樣!

    所有人都是一頭汗……

    舉目四望,只是那做出如此荒唐大膽之事之少年,早已消失不見。

    且不說六王爺的家丁下人侍衛們全都發了急,連夜地收拾了那些箭,還想要將那幾個大字從牆上抹去……

    可是那箭尖早已深入石中,便是他們各個身手不凡,卻也沒那麼容易抹掉……

    此事便就略去不提。

    且說這邊,始作俑者——司徒櫻暗自冷笑。

    那賤男南宮昊軒,就算躲進了老鼠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讓你的土地廟變破廟!

    不過,她方才是怎麼認出來那替身不是南宮昊軒本人的呢?

    其實原本她也想不到南宮昊軒會如此小心,還預備了替身。

    但,當她站在那替身身後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人的身上,毫無帝王家之氣!

    她前世,有超強的感知能力。

    雖然穿越過來這能力已經大大削弱了,但依舊殘存著靈敏的直覺。

    帝王家的人,哪怕就是再極品,再賤男,依舊和普通人有著不同的磁場。

    那種磁場的任何端倪,她都能感知出來!

    心中一個直覺告訴她,這人是假的!

    這人不是真正的南宮昊軒!

    但,真正讓司徒櫻警覺的是此前小憐告訴她的一句話:

    「六王爺生性謹慎……」

    一個生性謹慎的人,怎麼可能那麼明目張膽地坐在最華麗的轎子裡,任人當靶子?

    所以,她一眼就斷定那人不是真正的南宮昊軒!

    果然,她猜對了!

    現在,她要找真正的南宮昊軒去!

    王府外的角落裡停著一輛馬車,有一名黑衣人跪在馬車外:」王爺,司徒櫻已經察覺那是您的替身了。」

    馬車裡有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繼續盯住那邊的動靜,這裡我來應付。」

    「是,王爺。」黑衣人站起身,腳尖一點,就躍上牆頭消失在黑夜裡。

    司徒櫻從王府出來,怕被人發現行蹤,她特意繞了好幾個圈子,才招手叫車。

    車伕身形瘦削,看起來四十來歲。

    她跳上車,隱沒了身形,看看四周無人,才輕輕吩咐道:」去浣花樓。」

    這次的車伕可是個話匣子,一聽半夜這弱冠少年要去浣花樓,便來勁了,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個完。

    他絮絮叨叨道:」小爺真是好興致,這大半夜的要去浣花樓,不過也是,咱們這都城內,這大晚上風流瀟灑的地方還是這浣花樓是一等一的,小爺,有品味!」

    司徒櫻故意問:」聽說那浣花樓的頭牌碧水清姑娘長的傾城絕俗,不知可是不是?」

    車伕的語氣似乎很有興致:」小爺您是從外地來的吧,這都城誰不知道碧水清姑娘那一笑便值千金,不知多少王孫公子帶著成堆的黃金與珍珠過去浣花樓,

    只為睹佳人一笑,還不見得能見到佳人芳蹤!

    並且呀,這碧水清姑娘是色藝雙絕,

    不論琴棋書畫,皆可與當世大家媲美,據說,她那一曲簫聲吹的呀,據說連天外的鳳凰都能引來!

    新近,咱們的六王爺南宮昊軒與她琴簫相合,二人都是大聖手,唉,那真是一段千古風流佳話呀!」

    聽見此處,司徒櫻俏臉一白,雖說他們倆人姦夫『淫』婦也不關她的事,可是這千古風流佳話唯實令人聽著有些不爽……

    nnd,這千古風流佳話幾個字,都被他們褻瀆了!!

    她按耐住心頭的怒氣,勉強裝出一副聊天的模樣,閒閒道:

    「只是六王爺據說已家有妻室,又怎得沒事便往那花魁姑娘那裡廝混?這可不太好吧!」

    車伕笑道:」小爺,你我皆是男子,豈有不知道的?這男子平生最大的福分便是得享齊人之福,並且舉國上下誰不知六王爺天生倜儻灑脫,沒有規矩能束縛得了他!這次是皇上與太后非將他與那司徒家的小姐結親,別說他心裡不願意了,就是咱們老百姓心裡也覺得那司徒家配不上咱們六王爺,不就是個做生意的嘛,一身銅臭味……」

    司徒櫻聽見這樣的混賬話倒也不惱,只是似笑非笑地問道:」大叔,您覺得司徒家做生意開酒樓充滿了銅臭味,配不上那驚才絕艷的六王爺是嗎?」

    車伕似乎微有些尷尬,輕咳一聲:」自然,六王爺出身尊貴,自然應該與朝中重臣家的千金小姐結親,做了司徒家的女婿,委實有些浪費了!」

    司徒櫻冷笑一聲道:」大叔您覺得司徒家賺錢銅臭味俗氣,那麼若是您這麼大半夜的貪黑起早的拉車,我不給您錢卻又如何?」

    大叔一哽,然後怒道:」那自然是不行的!」

    司徒櫻便又笑道:」是呀,大叔您拉區區一輛小牛車尚且不能不收錢,司徒家家大業大,就算是每年賺了白花花的雪花銀,卻也是你情我願,況且也推動了這國家的gdp,您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家的壞話呢?」

    車伕一愣:」敢問,什麼是gdp?」

    司徒櫻也是一愣,自己不小心又說錯話了。

    其實自己原本對這司徒家並無什麼感情,自己這一世的爹和後娘都是不討喜之人,想來就全身不舒服。

    但是在外人面前怎麼的司徒家也是她的娘家,自然要幫著出口氣。

    她便緩緩道:」就是說若是沒有司徒家的產業,國家也不可能上繳那麼多的稅收,大小官吏的俸祿均是來自於國庫稅收,若是沒有國庫稅收,你的六王爺又如何有銀子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過是個啃老族!如此說來,司徒家為國家做的貢獻倒比你口中那不學無術的紈褲六王爺要強的多了!」

    說完這段話,她只覺得甚是神清氣爽!

    什麼六王爺,他為國家做了什麼貢獻?

    就跟前世裡那些世界級的富豪子女,什麼名媛紈褲一般,整日裡只知道花天酒地,環遊世界,購置華服豪車,還受頗多粉絲追捧!

    突然,只聽見」啪,啪,啪」三聲擊掌聲!

    司徒櫻不禁一愣——是誰在擊掌?是那車伕麼?

    真沒想到這個勢利車伕也懂得讚賞她的觀點,她的心頭微有得意。

    「姑娘可真是好口才!」

    突然,那車伕轉過頭來!

    月色下,只見他一張瘦長馬臉,兩頰凹陷,臉色蠟黃,上面坑坑窪窪,斑斑駁駁,不知道有多少疤痕麻點,便就好似月球表面一般!

    司徒櫻不禁微微蹙了蹙眉!

    她並不是沒有見過難看的人,在前世作為女少尉,她連缺胳膊斷腿的屍首都見過無數,但……不知道為何,這張難看的臉令她心頭閃過一陣詭異的情緒!

    這車伕,不是簡單人!

    而且,他看得出自己是個女人!

    與難看面色迥異,那車伕一雙狹窄如縫的眼睛竟然目光灼灼,凝視著司徒櫻微微發白的臉孔,揚聲道:」姑娘好口才,好眼光,好境界,只是在他人府上門口信『箭』疾書,這膽魄也未免太大了些!」

    司徒櫻聞言,更是咬了咬銀牙!

    這車伕到底是什麼來頭?

    方纔她運用自己的超能力,在迅疾之間便在六王爺門口的影壁上大書了一番尖酸刻薄的話,但總共時間不曾超過三秒鐘,並且當時她看得清清楚楚,週遭可是連一個人也無!

    這人是從哪裡看見的?

    事已至此,司徒櫻乾脆坦坦蕩蕩,站起道:」自然是那六王爺做了對不起本姑娘的事情,我小小懲戒他一下而已!這等事情,車伕大叔您就不需管了!」

    車伕笑道:」自然自然,六王爺甚麼人物,小的就是操這個閒心想管,卻哪裡高攀得上呢——好了,姑娘,只是人生在世,不論有什麼恩怨,都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做得太過,面子上須不好看些。」

    司徒櫻冷道:」狗咬了我,雖然我不能去咬狗,卻也可以操起棍子打的!否則,放任惡犬危害人間,那則更不妥!」

    「那若是打不過,卻又如何?」

    「人如何能打不過狗?狗無非也是仗著人勢罷了,若那主人真要保護惡犬,便一起打了!」

    車伕揚聲大笑,說也奇怪,儘管他那一張臉醜陋無比,笑起來卻有一種出奇灑脫桀驁的味道:

    「姑娘的意思是,連六王爺的後台——皇帝陛下,也可一起打了?姑娘不怕死?」

    司徒櫻心中激昂澎湃,眉飛色舞,冷冷道:」這人世間最大的本來就不是什麼皇帝陛下,人間自有公道!倘若皇帝陛下容忍惡人為非作歹,令得善良無辜之人活不下去,緣何不能一起打了?」

    說到此,她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所在的是萬惡的封建社會。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車伕面前,她竟然可以自由地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車伕再次仰天大笑,笑聲激越,打了個響指道:

    「姑娘果然不是尋常人,說的不是尋常人的話,懷的不是尋常人的志氣,去的也不是尋常姑娘去的地方!——好了,請下車罷,浣花樓到了!」

    司徒櫻拉起車簾,果然見窗外一棟恢弘華麗的朱紅色樓宇,八角亭台,屋簷上皆懸掛著精雕細琢的風鈴,遠遠地就是一陣脂粉的香味!

    好個風月所!

    「小的恭祝姑娘此去好運,財源滾滾,馬到功成,惡犬退散!」

    司徒櫻丟下一錠銀子,也再不理那車伕嘴裡說些什麼渾話,腳尖一點,運起輕功,一瞬間,風輕雲淡,便飄了十餘米遠!

    那車伕見這少女的背影身手如此敏捷,凝視了半晌,繼而頷首微笑道:」有趣,有趣,這實在太有趣了。」

    話音中竟然是一派高華之氣!

    話音剛落,一隻修長指節分明,白皙如玉的手飛快撕下一件東西!

    蠟黃,上面疤痕點點,醜陋齷齪不堪——一張人皮面具!

    月光照在此人面上,竟然驚艷無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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