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勢這麼明朗的情況之下,劉健也沒有必要那麼的裝腔作勢,因為對方明顯是處於劣勢,在這個時候,只要是能夠牢牢的把局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麼一切都是可行的。而如果一旦落入到對方的圈套之中後,那麼到最後鹿死誰手,還真是不太好說。
商場如戰場,對於劉健這樣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來講,沒有多少人情是可以累積的,到了改用的時候,就要用掉它,否則你苦苦經營的人情,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讓你難以抓到。
在這一點上,劉健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若是他沒有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反而是不會這樣大義凜然,心裡有數的。正是因為劉健把一切都看待了,才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否則他是斷然走不到現在這個地位的。
既然對方是想要這麼出招,那麼自己見招拆招也是理所當然了。
馬紅的安排也是為了全方位的照顧劉健的意思,現在畢竟這裡說話最管用的就是劉健了。只要不觸動劉健的底線,馬紅也相信自己的安排會讓這位遠道而來的劉先生感到高興。沒有誰會把送上門的利益,拒之門外。
劉健雖然臉上沒有露出太多欣喜的表情,但是他的心中這個時候,早就是在翻江倒海了,沒有想到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利,這個馬紅還真是會辦事情,自己還沒有說什麼,他就已經明白了意思。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啊。
劉健在心中暗暗的留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此地是海岸邊。要是想要把自己帶來的一些人藏在這裡不被發現。那麼唯有像剛才馬紅所說的。藏在漁船裡。
劉健很滿意馬紅的安排,讓一位先生跟著自己屁股後面保護自己,他倒想看看再還有誰敢以不遵守規矩的名義來抓捕他們!雖然海邊的規矩很好玩很有特點,這位宋先生也僅才是行政級別,但是這已經完全不妨礙他在海邊暢行無阻,有這樣的保護神在身邊,一切都夠了。
「嗯,這樣便好。只要在同一家酒店裡,我相信黑豹的成員們是不會令我失望的。」黑翼面露一絲陰冷的殺意,冷哼一聲道,「生意歸生意,本我不打算用這種方式動手,但是他竟然敢對我玉門家族的屬下動手,完全不把我玉門家族放在眼裡,那麼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我要讓他知道,玉門家族,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帳篷內。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透露出了無比炙熱的興奮光芒!
「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需要我的什麼幫助?」王可人有些好奇道,「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已,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你嗎?」「其實你能幫我的很簡單,關鍵點自然在你的父親。」劉健閒的繼續喝著咖啡,語氣平穩道,「我根據調查得知,你父親有軍工工廠近30%的股份,我希望你能說服你父親,將這些股份轉賣給我,怎麼樣?」「專賣股份……你想對羅菲菲的工廠動手?」王可人緊皺著眉頭道,「可是……劉健,你必須清楚,工廠羅菲菲所佔的40%股份是最多的,除了她,還有上邊的25%股份是支持她的,就算你拿了我爸的股份,依舊也只有35%的股份,你當不成最大的股東,怎麼能從羅菲菲手裡搶走工廠的所有權?」「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劉健信心滿滿的認真道,「你父親的股份才是最終的關鍵,只要你肯轉賣給我,我就一定能贏羅菲菲一局!我也要讓她知道,害人也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被一個女人玩弄與股掌之間?劉健偏不信這個邪!西門家族又怎麼樣,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功夫再高也怕一磚撂倒,他劉健就不信,這個世界沒有天理!憑什麼把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起來的企業拱手讓人?憑什麼西門家族就可以以大欺少?只要自己努力,未必就一定會輸給西門風韻以及她的家族!王淼克不屑的輕哼了聲,轉身便再次朝著內廳的房門走去。這聲輕哼足以代表他對劉健的不滿之色,在他的眼裡,劉健這種態度不叫泰山壓頂面不改色,而叫做不識時務。既然他自己都沒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王淼克自然也就不願意再多說些廢話,還是早走的好。「卡嚓……」就在他將房門打開之際,從外面突然衝進來位沒有站穩的身影直接撲到在了他的懷中。王淼克定睛一看,抱在懷裡的不正是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是誰?「可人!你怎麼……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你是我女兒,你轉讓股份和我轉讓有什麼區別嗎?你要是出什麼事,我寧可我自己出事來的好!」王淼克頗有些無奈道,「如果你想你老爹因為這臭小被西門家的人報復,那我就把股份轉給他好了!」「韓琳姐,你放心,劉健雖然九死一生,但是總算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現在他就在中海市,但是現在,他不方便來看你。」王可人說到這裡,朝張嫣然道,「嫣然,還是你開口說吧,把事情大致的和韓琳姐說一遍。」張嫣然點了點頭,理了理思緒,開始將劉健是如此去大山支教,並如何被薩克族村長下了**藥,又被張天河在茶水裡下了砒霜,並被王可人救走,兩人卻最終跌入山谷,碰見神秘的五龍族,從山腹秘道中僥倖逃脫的事情大致說了遍。而這些也是劉健在回中海市的路上告訴張嫣然的,當然其中有些隱秘的地方劉健沒有全都說出來,比如關於五龍族的聖地秘密,以及玉門和磁片的事情。
「什麼?」馬守圖明顯有些茫然,他顯然完全聽不懂這位隊長隊長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呵呵,隊長先生,我馬守圖是個粗人。有些話聽不太懂。您能不能……說清楚些?」「怎麼?你還不知道?」隊長有些奇怪道。「沒道理吧,沒人提前通知你一聲嗎?」
馬守圖是真的被搞糊塗了,面臉苦笑道,「隊長先生,您有話就直說,我怎麼聽的一頭霧水呢?到底出了什麼事,我都快暈頭轉向了。」
隊長隊長很認真的看了馬守圖一眼,見他確實眼神裡都是無辜之色後。不由開口道,「今天清晨剛接到的電話,平城軍區的先生師長馬一杭人士將要來我們蒞臨指導,你不知道這事?」
「我?我一小屁民老百姓,有什麼資格知道這事?」馬守圖一臉奇怪的不解道,「隊長先生,人士來視察人馬,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我也不明白啊,可是宋先生點名要讓你過來見他。」隊長說到這裡,沉思了會後開口有些狐疑道。「我說你該不會是私自背著我和人家宋先生聯繫了吧?鄭先生,喜新厭舊這可不是商人該做的事。我也最反感這樣的人和我做生意。」
聽見隊長的口吻不對勁,馬守圖急忙一拍大腿解釋道,「哎呀隊長先生,您可真誤會我了,我壓根就不認識那什麼宋先生,他怎麼叫我來我現在都一頭霧水呢,我真的沒吃裡扒外啊,我們合作的這麼好,再說我就是想去找宋先生那樣的人也不可能啊,我這輩都沒去過平城呢,更不用說和人士級別的人聯繫了,冤枉啊,真是冤枉!」
「哦?那為何宋先生會知道你?」隊長隊長又想了會,突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很可能是前幾天我們抓的那幾名不遵守規矩入境的華夏人送上去後引起了高層的重視,他們才會知道有你這號人的存在。可以啊鄭先生,看來這回你可真是要發達了。先生親自接見你,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哈哈,你小,少在我面前謙虛,就你這類的人物,我要是不出門迎接那才不好呢!」李八海一拍劉健的肩膀笑道,「好樣的啊,不遵守規矩入境闖海邊,不但人安然無恙,才讓海邊政局動亂,權力易主。更讓我沒料到的是,你居然還抓住了嚴……」
李八海興奮的說到這裡,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身邊還站著幾位同伴,不由收嘴開心道,
「行了李叔叔,你這高帽一個接著一個,我都快腦袋犯暈了。」劉健忍不住沒好氣的笑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可是在機場被你半路劫道的,看你這麼高興,是不是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了?如果沒有的話那麻煩你現在送我走吧,我可要趕著和我的員工見面呢。」
「哎哎……別,別啊,難得來這裡一趟,怎麼說也吃完飯再走,呵呵。」李八海哪裡不知道劉健早就看穿了他先拍馬屁後求辦事的這套路,不由略顯尷尬的笑道,「要說你不是鬼靈精呢,李叔叔肚裡的蛔蟲估計都沒你那兩下,哈哈,事情的確有些麻煩,不過這不妨礙咱們邊吃邊談。走走,叔叔順便給你介紹介紹幾位朋友。」劉健一聽幾位朋友?看了眼李八海身後站著的這幾位中年男人,不由好奇道,「是他們?」
「呵呵,他們都是我以前在王元市的朋友,裡面才坐著更重要的大人物。」李八海小聲道,「一會進去,說話不要太隨意。」聽見李八海這樣注意的和自己說話,劉健不由點了點頭。顯然他知道,能讓李八海說話都不能隨意的,自然就都是來頭很大的人物。當然,並不代表李八海和劉健會低他們一等或者怕他們,只不過都是大人物用餐,如果表現的太隨便,總會覺得有些掉價不是?
劉健進的是王玉裡邊家屬樓的1號樓,當然不用說了,今天的東道主自然就是這個駐紮在王元市的公司軍大人的住所。進去後裡面的簡樸和簡約倒是令他頗有感觸,看來廉政在人馬還是做的很不錯的。
當然,他不是不知道,有很多上邊大佬也視財如命,瘋狂斂財,但是那畢竟是少數,相信軍人的傲骨使得人馬天生就比較難以被金錢所腐蝕,可若一旦真的腐蝕了,那麼這個地方也算是要徹底完蛋了。
這是個三層樓的小別墅,當然年代已經很遠。以前的建築格局也不可能真的有現在別墅的氣派和豪華。不過比起普通的民居來說還是好多了。一進客廳。只見廳內早就把餐桌以及碗筷都擺放整齊,在餐桌旁坐著三位身穿軍裝的,還有兩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到五十多歲之間,看上去都挺有威嚴,一看就是各方大佬。而跟隨劉健和李八海進來的那幾位中年男人明顯氣勢上就弱了幾分,看樣恐怕官職和權力方面要小了許多。
「來來來,小劉來了。各位老兄,我說你們還在那爭論個不停呢?貴客到了也不知道歡迎一下,夠失禮的啊!」李八海見這些傢伙似乎還在討論事情根本沒把注意力放這邊來,不由有些不滿道,「你們討論來討論去不就那樣,我可是請救兵來了。」
劉健一聽覺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李八海和這些大佬們這麼頭疼?更見鬼的是,這李八海似乎對自己能幫忙感覺到很有信心啊?他怎麼就能肯定自己是這些人的救兵呢?
面對一頭霧水的劉健,坐在餐桌前的幾位大佬們都紛紛站起身,朝劉健點點頭算是見過面了。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劉健很清楚,第一自己太年輕。沒有官威也沒有權威,第二他們恐怕並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只曉得自己是天宇公司的大股東這一個身份,恐怕對於這些人來說,還沒重要到要熱烈歡迎的地步。所以他們才會對自己比較冷淡,那還是給李八海面,如若不然,恐怕根本就會無人問津。
李八海臉拉下來,不過很快便有些無奈的抱歉般朝劉健掃了眼,顯然他也拿這些人沒轍。大人物都是平起平坐的,要不然李八海也不可能和他們成朋友坐在一起吃飯了不是嗎?
「小劉來了,我們的裝備主任就等於到了,一會有什麼對於裝備上的問題都可以請教他。」李八海又說了句,可是這些大人物們依舊都只是點點頭,卻並未有人想詢問劉健些什麼事。
顯然,看來這些大人物僅僅只是把劉健當做天宇公司的總裁在看待,並沒有人回應李八海。也許對於別人來說,天宇公司總裁這個名頭夠嚇人了,但是對於眼前坐著的這些大人物來說,肯定不會到非常重視和畏懼的地步。畢竟劉健的身份是商人,一個商人,讓這些長者和有權有勢的傢伙們敬畏?可可能嗎?
劉健也不生氣,笑著點頭便不客氣的坐進了席位中,朝著這些大佬們微笑道,「沒問題,只要有關東西裝備方面的問題,你們找我就是。」
李八海倒是比劉健還不滿,輕哼了聲嘀咕了兩句,也憤憤不平的坐了下來。他身後的那幾位見李八海坐下,自然也都紛紛入了座。
「來,我來介紹下。」李八海雖然心裡對這些傢伙輕視劉健有些不太舒服,可畢竟是老朋友了,又是同級關係,也不好真翻臉,只能硬著頭皮向劉健開始介紹道,「在座的這幾位,都是對方,也就是改革激進派的成員,我就不用介紹了,這幾位穿軍裝的都是這次演戲的紅軍人馬指揮官,全是駐紮在王元市的這個公司軍軍一級的指揮員們,其他的則是這次對方前來參與觀摩演習和接待國外防長貴賓的要員們。」
劉健表面露著微笑,心裡卻是暗暗有些咂舌,原來對方這麼多大人物都到了。要知道,這些人可都和李八海差不多級別,都是對方的中流砥柱和未來的棟樑之材,足可見對方對這次的演習與接見外國防長以及軍事展覽大會有多麼重要了。
「原來是各位負責,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劉健略帶歉意的說道,「原本打算早點過來的,可是一直有事脫不開身,呵呵。」
「喂?」電話很快接通了,聽筒裡傳來了劉健那熟悉的聲音。此時此刻的劉健正在龍輝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看著十幾天後將要進行的選秀節目複賽名單和節目表,審批著會場佈置和節目方案等一系列需要總裁進行定奪的文件。沒有辦法,這些原本都是唐晨的工作,可她懷孕在身,成了全家重點保護的對象。楞是在眾女的一致決定下。讓他跑來公司加班加點的頂替工作。當柳婉容的電話響起後。他還一度覺得有些驚訝和意外。因為他知道,今天是她父母來中海市的日,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正是他們用餐的時候,怎麼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柳雲武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在這個時候,他所能給予劉健的,一定是一種比較寶貴的人生經驗。只不過劉健因為心有旁騖,才讓這件事情變得有
些複雜起來。劉健也是一個白手起家的人,他很明白柳雲武接下來將要對他說些什麼。
「年輕人,就像這漂浮在茶水上的茶葉,浮躁不定,卻在水面上飄動不已,充滿了活躍。而老年人呢?就如同這沉入杯底的茶葉,默默無聞,卻不動如山。這就是兩種年紀商人的最大區別。」柳雲武露出絲笑容,終於開口說話道。「劉健,我能從你的身上。依稀看到當年我的一些影。一個敢打敢拚,白手起家的年輕人,能在短短幾年內擁有這份家業,確實不容易。可你想過沒有?也正是因為這份家業,你得罪了太多太多的人。同樣是經商的商人,人家是會眼紅看著你的。你不去消滅別人,別人自然會來消滅你,這是商場上的千古定律。所以,我覺得李靈珊做的沒有錯,只不過你能活下來,不得不說是個奇跡。」聽完柳雲武的話後,劉健猛的一驚,皺著眉頭低沉道,「阮穎雪……和你說了我的事?」「不,這孩如果真的把心事都和我說,我想今天見到你們的時候……我也不會覺得驚訝了。」柳雲武掏出盒煙,點燃了支輕笑道,「想要猜到這一切其實並不難,玉墨今天來這裡之前,和我提起過李靈珊和她的工廠,我就知道她有的心事和李靈珊肯定有關。於是,我派人調查了下最近李靈珊的動作。當我知道她最近收購了航空集團裡的國有股份消息後,立刻就知道,你和李靈珊翻臉成了敵人。其實我一開始就很奇怪,林家原本做的最大的就是船舶生意,而李靈珊來中海市後竟然會選擇與你做朋友而且還合作建設軍工工廠,我當時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只不過那時候我和你沒有什麼瓜葛,所以並不想過問。不過如今……柳雲武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嘎然而止,意味深長的再次注視起劉健來。劉健感受著他直射而來的睿智目光,不由覺得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商場如戰場,而能在戰場百立而不倒者,沒有高超的分析能力與判斷能力這可能嗎?「私闖民宅?呵呵,你大可以去告,我看你現在動彈不得,有什麼辦法可以告!」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陰冷但卻熟悉無比的男聲,那輕蔑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恨意,聽起來令人感覺到陣陣毛骨悚然!
「原來那漂亮女人和10號是一夥的,難怪她要押六萬這麼多賭他贏。」柳婉容有些無奈的和身旁的劉健道,「這叫李夢的選手看樣我們要看走眼了。」
「看看結果再說吧,我倒覺得這李夢應該能贏。」不知道為什麼,劉健對那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毋庸置疑氣質的陌生漂亮女人總有些信任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這局不會輸。
果然,還未等柳婉容繼續開口,比賽便已經打響。可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那叫李夢的傢伙一上擂台,二話不說便對9號選手發動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進攻!左勾拳,十字衝拳,進攻猛烈而充滿著章法,一板一眼都在套用著某種行拳套路,看的劉健似乎有些越來越熟悉起來,可是就想不起怎麼會這麼的熟悉。
「這個……我怎麼越看越像是軍體拳啊?」就在這時,旁邊的柳婉容卻忍不住道出了玄機。
不光是劉健看呆了,旁邊的所有人都紛紛側目看傻了眼。不過這陌生女人倒是毫不在意周圍的目光,逕直走到了劉健身旁的賭局桌前,指了指那同伴放著的整整六萬塊錢俏臉冰冷道,「李夢,10號選手,全押上去。我記得目前李夢的下場賠率是十對吧?」
「對,對……」設賭局的傢伙好半天才將目光從那女人的精彩氣質中恢復過來,看見那桌上厚厚的華夏幣眼睛都直了,眉開眼笑道。「只要李夢贏了。那您就能拿到六十萬的現金。」
「好。幫我押上去吧。」那女露出絲淡淡的微笑,扭頭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此時柳婉容拉了拉劉健,有些神秘的說道,「那個叫什麼李夢的傢伙好像很厲害啊?那個女的一押就是六萬,似乎對他很有信心?」
劉健想了想後朝她笑道,「怎麼?你不準備押阿峰贏了?」
「阿峰的賠率太低,不如我們也押那個李夢?雖然我們只是賭來玩玩的,但是贏得多總比贏得少好些吧?」柳婉容笑道。「那個很漂亮的女孩我一看就知道她對選手李夢充滿了信心,我覺得押李夢不會輸。」
劉健想了想後,隨即笑道,「好啊,反正玩玩而已,輸了就輸了。」他說到這裡,走到那設賭局的傢伙面前,掏出金卡便道,「押李夢下局贏,十萬。」
王師傅是從來沒有覺得這麼不好意思過。他現在就好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王師傅感覺到臀部產生一陣刺痛,知道針已經扎進了屁股中。忍不住疼的皺了皺眉頭。此時此刻,扎進陣的護士雙手顫抖的越來越厲害,隱隱流露出的恐懼和害怕竟然讓她雙眼中水霧都漸漸升起,更別說用力將那針筒中的液體藥品注射進王師傅的血管中了……護士顯得很糾結,所以扎進去已經有幾秒鐘的時間,她整個人卻輕顫著依舊沒有開始注射藥品。這時候,王師傅見護士沒反應,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屁股讓護士這樣看著,再次忍不住提醒道,「護士?針打好了嗎?針打好我就要穿褲了。」面對王師傅的催促,這一回護士彷彿根本沒有聽見般,只是將紅紅的雙眼死死盯在那針孔扎進的屁股上,她的手指,逐漸按在了針筒的注射桿上,輕輕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透明塑料管中的藥品液體緩緩進入王師傅的身體之中……人善被人欺,張艷婷這番強硬的姿態,立馬讓那個人服軟了。
那人一聽,頓時把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急忙埋頭苦幹起來,嚇的再也不敢多話了。
張艷婷剛才說那些話劉健很清楚,就是故意說給景天逸說的,實際上她當然知道這裡無論哪個民警都是不可能敢不聽從景天逸的話讓於青和他們見面的,縣裡的一把手話都不聽,那豈不是真活的不耐煩了?所以張艷婷在把話說完後,轉身便直接朝著會議室裡走了進去。
「認錯道歉?景書記,你覺得現在還有必要認錯道歉嗎?」張艷婷話說到這裡,一滴淚水便從美眸中傷心的流出,「我爸已經死了,要道歉的話,就去天堂或者地獄和他說吧!」「唐小姐,別激動,有話好好說,我知道這事絕對是於青的不對,可是她還年輕,這事真不是出自她的本意,也是我教導無方才導致的,從小她就是家裡的嬌嬌女,給慣的不知道厲害關係,所以一時才糊塗了,她是真心悔過,希望能給她次機會,她……」
就在景天逸不停做解釋的話語聲說到一半,劉健忍不住終於開口皺眉道,「景天逸,你話說完沒有?不要說我劉健不給你面,這件事是你外甥女於青干的,不是你幹的,你什麼時候開始當和事佬想做調解員了?人死不能復生這句話,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誰都和你一樣,那麼殺了人都懺悔的死刑犯要不要都原諒,可以免除死刑啊!」
「劉先生,這……」景天逸一聽劉健這話臉色便嚇的不輕,他知道於青這回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柳婉容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突然這時候她有些擔心道,「下一場估計就是那李夢和冠軍阿峰的決賽了吧?你說……阿峰打的過李夢嗎?」
「不好說,這個李夢一定是上邊高手,至於是不是退伍的軍人那就難說了。」劉健思索著道,「這個李夢來歷神秘,動機神秘,看樣這回阿峰想贏恐怕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走吧,我們先去贏來的錢拿到手才是真的。」柳婉容朝劉健笑了笑道,「下一場,你賭李夢還是阿峰贏?」
「哈哈,讓我決定?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才行。」劉健笑著和柳婉容穿過擂台外圍便很快走到了那設賭局的堂口處,還沒等擠進人群之中。便聽見裡面爆發出了一陣爭吵之聲。當他和柳婉容走進去後一看。才發現原來鬧事的人正是那位漂亮女人為首的傢伙們。
「老闆。你什麼意思?說好了李夢贏了就賠六十萬,難道你還想耍賴?這樣以後誰敢在你這裡押錢?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我們就把你這堂口給拆了你信不信!」女人身旁的平頭壯漢怒瞪著臉色難看之極的這位押賭老闆,大聲道,「今天你說什麼也得把錢賠出來!要不這地下賭場還有什麼信譽!」
「我說兄弟,不是我不賠錢,這數目太大,我需要周轉啊!」老闆一臉委屈。滿頭大汗道,「主要是我還要賠出個一百萬的賭資,所以你這六十萬一時就湊不起來,你等等,下一場結束就能還給你們的。」
「一百萬?」這時候那漂亮女人突然曉有興趣的開口道,「那這麼說,竟然有人花十萬買李夢贏了?」
「是的……」那老闆說到這裡之際,看見了正巧走來的劉健,不由伸手指向他道,「就是這位先生。」
漂亮女人一扭頭。目光正巧和劉健相遇,彼此都很快的打量了對方幾眼。劉健勉強笑了笑道。「小姐你肯出六萬押李夢贏,那自然是充滿信心的,所以我決定跟你押,沒想到還真被我押對了,倒是要謝謝你。」
「沒什麼,願意押錢那是你的事,輸贏更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漂亮女人扭頭又朝老闆道,「那行吧,既然你一時湊不出來這六十萬,那就全部押下一場決賽,我還是賭李夢贏。」
「嘩!!」又是一陣嘩然之聲從眾人口中吐出,六十萬?全部壓李夢贏?這一回,已經沒有賭徒敢小看李夢的實力了,剛才他露的那一手行雲流水般的進攻已經博得了很多人的信任,這會又有人願意花六十萬壓李夢贏,頓時引爆了整個賭局堂口。
設賭局的傢伙抹著額頭的汗水將劉健的金卡中刷了十萬,並將證明寫好遞給劉健後,心裡隱隱有些後怕起來。如果那個不知道底細的選手李夢真贏了,那麼他一次就是賠出一百六十萬的現金,想想他都有些腿軟。
擂台上,很快便傳來了裁判的大聲吶喊,將氣氛很快調動起來。下一場比賽,就是那位叫李夢的10號選手與剛才贏得比賽的9號選手進行半決賽,只有贏了半決賽的選手才能對衛冕冠軍阿峰進行最終的決賽挑戰。
「不是的,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是被逼的!」張嫣然哭泣著撲進劉健的懷中,哽咽道,「唐晨姐一定會明白的,她一定不會怪你的!劉健,你真的不能出去,難道你不想報仇了嗎!李靈珊就在等著你現身,只要你現身,她就會有所對策,你安排的局勢就會功虧一簣的!」劉健神色黯淡的重重歎了口氣,咬牙渾身顫抖,低著頭做出決定頹廢無比道,「李靈珊,我一定要讓她得到應有的報應!艷婷……嫣然……你們說的對,我不能讓這女人得逞,她越是想要什麼,我就越不能讓她得到!看看我們兩人,誰能笑到最後!你們現在立刻趕去醫院,去看望唐晨,並且悄聲轉告我還活著的消息,千萬不能讓她有輕生的念頭!」「好,我們知道了,我們現在馬上就去!」張艷婷拉住張嫣然的手,看了劉健一眼後,急忙便轉身走出了客廳的大門。長長的黑色睫毛微微顫動,唐晨的美眸緩緩的睜開,漸漸模糊的視線隨著並不十分明亮的燈光而逐漸變的清晰。她也開始漸漸的恢復了意識,整個人終於甦醒過來。東方寓琳沒有回答,她眼神黯淡,根本已經不想和自己父親再往這方面交談。或者說,她根本就在這件事上,無法原諒自己的父親。「永遠只想著幹掉對手,卻不為國家的發展而考慮,這樣真的對嗎?」東方寓琳冷漠的開口道,「天宇集團對東方家族的利益產生了絕對的影響,這點我不否認,我也不否認天宇集團是東方家族的最大對手,甚至是敵人。但是就國家軍工科技和武器方面來說,若是沒有了天宇集團,軍工業又會恢復到一片渾渾噩噩當中,國家要發展,沒有強大的軍力你覺得能行嗎?我這次失敗之後回到家族中來想了很多,父親……我提議,是不是可以和天宇集團展開合作?他們有技術,我們有門路,雙方完全可以優勢互補,一旦……」「夠了!」東方馬邑一聲呵斥,瞪著東方寓琳便道,「寓琳,你別忘了,你私自動用權力把已經收購天宇集團的股份全部賣出去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又要和我說什麼雙方集團合作的事宜?那簡直就是在做夢!東方家族是什麼家族?他區區一個毛頭小也配和我們家族合作?這方面你連想都不要想!我們東方家族就算不做軍火生意,也照樣能支撐下去,不需要別人的憐憫!」「這不是憐憫不憐憫的問題,而是對國家發展有沒有力的問題!」東方寓琳搖頭無奈道,「我真不明白,難道為了家族利益,真的可以把國家都置之度外嗎?父親,你首先是華夏人,其次才是東方家族的家主!」「我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很明白,不需要你來教!」東方馬邑滿臉惱怒道,「我看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那姓劉的小交往多了,對他起了好感了?為什麼你的態度轉變的會如此之快,儼然處處都在幫他說話!」「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啊。」東方寓琳俏臉一紅,頓時反駁道,「父親,你不可以對你女兒的清白胡說八道,我是劉健的生死仇敵,你覺得我和他可能嗎?」
店裡這男掌櫃一共招了四個店員,一個打金師傅,這門口夥計被打,頓時讓其他三名店員也都火了起來,其中兩名男店員大叫著打人啦便急忙拉扯住了站在門口的張志林和汪斯怡,頓時廝打在了一起。一時間,這間金店裡便亂了套紛紛扭打成了一團,已經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老闆,我可以確定,你這裡的電話這個人來打過,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劉健手裡拿著照片,對著公用電話下的小賣部老闆問道,「麻煩你在仔細看看好不好?」「看什麼看,我都說了沒有見過就是沒有見過!」小賣部老闆是個老頭,一臉憤怒的打量著劉健,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不耐煩道,「像你這種人我看多了,家裡老婆跑了就到處來找,早幹什麼去了?這電話一天不知道多少人用,我只負責收錢,哪裡管人長的什麼模樣?如果我要一個個把人記起來,那我不成神仙了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