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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91 文 / 黑沙將軍

    現代人早就已經跟叢林生活相隔兩方了,在這個告訴發展的現代化城市中,試問還有哪個人能夠經受住這樣的叢林越野。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像到的,只不過在劉健的認識中,確實還是有一部分生活在偏遠的山村中。

    不是那些人不想來到大城市生活,而實在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在這個寸土必爭快速發展的城市中,沒有資本立足下來。這是每個人都要面臨的問題。劉健毫無疑問自從醒過來後,有著先知的這個強大的作弊器,也才僅僅是混到了這一步。

    若非劉健有著如此強大的精神,或許他也是達不到這樣一個高度。這可以說是機遇和危機並存的一個世界。誰也逃不過命運車輪的碾壓,但也有很多人能夠乘著命運的車輪,向前快速的行動。

    這一部分人,最終會成為那說一不二的人物,還是大人物。

    現在劉健就成為這樣一個人物,只是他還是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因為他無論對面前的這些人如何解釋,對方都是不會聽他的話。這讓他的精神處在一種崩潰的感覺中。沒有任何人能夠接受被別人所無視,甚至是否定。

    劉健就更別說了,他這樣的一個人,早就是習慣了風風雨雨中來去,早就是習慣了人前有著很多人簇擁著他,恭維著他,這猛一下,讓他體會這種底層生活的困苦,他心中的牴觸是顯而易見並且可想而知的。

    只是,這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就這樣從這裡撤走吧?那樣先不說唐晨會對劉健如何看待。光是劉健自己也頂不住心中的壓力啊。現在的這種情況。簡直是讓劉健陷入到了一種兩難的境地中。

    看著面前那人山人海的村民,劉健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不出去的,只能是把這些沒有進行過開化的村民給說服,然後讓他們自行的把自己這一行人給放走。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難以達到的目的,但劉健卻並不想要這麼放棄,因為在這樣一個局面之下。抓住任何機遇,都甚至是可以影響到最後結果的。

    西門家族既然有些把自己控制在這裡,那麼也就證明著,他們已經是做下了完美的部署,這種部署,從現在來看,簡直是可以稱得上天羅地網了。

    這就好像是一隻碗,倒扣在了劉健和眾人的頭頂之上,把他們的身軀完完整整的緊縛住了,讓他們難以逃出這片升天。儘管劉健一直保持著一種鎮定的心情。可是他們這些人畢竟是沒有在這裡待過啊,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啊。

    樹林裡的風漸漸的變得喧囂起來了。就好像是人們口中所呼喊的口號,在這一刻,劉健是多麼希望能夠見到唐晨啊。唐晨,唐晨,為了這兩個字,劉健著行人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但到最後,還是沒有得償所願,這讓劉健的心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不單單他的心情變得有些難以控制起來,就連是平常最最鎮定的王大虎,看上去都是一臉的肅然,這種情形,可實在是太不平常了,因為像王大虎這種沒心沒肺的傢伙,是很難能夠體會到劉健的心情的。

    木棍狠狠的與大炮的腦袋來了個絕對的親密接觸,也就在這瞬間斷裂成了兩截!只聽一聲清脆的木棍斷裂聲響起,直到這時大炮和森林狼的目光中依舊流露著震驚之色。鮮血從大炮的頭部泊泊而流,旁邊的王雨震驚的摀住小嘴幾乎不敢相信這一棍會是樸智慧的傑作。然而,這一棍卻似乎並沒有讓大炮徹底的喪失戰鬥力。畢竟……這木棍還是細了些,而且看上去,這大炮身強體壯的,顯然也是個練家子。對於這樣的情況,眾女自然表示理解。畢竟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嘛……更何況,今天的劉健可不僅要陪客,還要和敵人一決輸贏,自然不能分心的陪著她們了。對於即將在這八萬人體育館中發生的明爭暗鬥,劉健顯然已經有了一定的充分準備,當然他並不能說百分之百一定能贏,之所以他會同意讓眾女涉險都來觀看決賽,主要還是分析了敵人可能製造的混亂並不太會波及到貴賓席這邊最靠近舞台的區域。一旦真的發生意外,人群自然是往出口逃竄,又怎麼可能會朝中心舞台這邊而來呢?帶著眾女進入貴賓席區域後,劉健便與她們進行了分離,逕直朝著貴賓區最前排走去。很快他便看見已經入席的李大鵬和李八海以及李鋒他們。他們雖然前幾天才碰過頭,但是那是私下場合,而今天是正式場合,穿著言行自然要有所區別。

    整個手術室裡一片平靜,站在病床前的三人此時都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張師傅一口口滿足高興的將橘子酒喝給嚥下去,不停的嚥下去。對於劉健來說,張師傅就像是個等待著天堂召喚的老者,酒帶給他的不僅是滿足,更是一種沒有負擔,完全灑脫的幸福。喝著酒的張師傅,彷彿回到了那個生龍活虎,指點江山的年輕時代,他的眼神不停閃爍著,不停的回憶著曾經人生的點點滴滴,漸漸的,他那蠕動的嘴巴開始逐漸變的僵硬,嘴角的笑容,永遠的留在了他的臉中……「砰……」張艷婷此時的手一抖,那半瓶還未送入張師傅嘴中的橘子酒重重的掉落在手術室的地面上,瞬間酒瓶碎裂,橘黃色的橘子酒分灑而出,最終留在了鋪著地板的地面之上。這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之後,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之中。「爸!!!!」一聲絕望的,痛苦的,傷心的吶喊聲從張艷婷的嗓子中喊出聲,撕心裂肺,痛徹心扉。隨後,張艷雲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的鬆開摀住的小嘴。傷心的大哭出聲……只有站在病床右側的劉健。靜靜的望著帶著笑容熟睡過去的張師傅。臉色平靜,雙眼中雖然流露著悲痛,但更多的是責任與堅定。他淡淡的輕聲開口道,「師傅……好好安息吧,劉健是你的徒弟,一定會按照你的指示替你完成你的遺願,你放心的去吧……至於害你的那些人,我一定會將他們一網打盡。替你報仇雪恨的!」也就在這時,刀疤男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接通電話,用藍牙耳機直接朝他發佈命令道,「盡快收拾乾淨,將證據採取後,派人進行收網。總是對付小嘍嘍怠慢了正主那可不行。這一回,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和我劉健對抗的下場!」電話那邊沉默了會,很快便直接回答道,「是。老大!!」「小劉,看來。你放下的大網終於要豐收了哦?」李鋒點燃根香煙,在震耳欲聾的觀眾吶喊聲中扭頭朝劉健笑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警察局那邊,可一下子接納不了這麼多大魚。」劉健當然明白李鋒是什麼意思,的確,這次抓起的大魚確實有些多,要想按正規途徑處理,恐怕裡面會有很多貓膩存在。他隨即冷笑出聲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些傢伙,可以通過司法途徑去解決,而有些人,我就要請他去我的地盤上去好好坐坐了!還有些人,雖然動不得,但是至少也要讓他傷筋動骨才行。敢動我劉健的主意,不死那也要脫層皮!不讓他們長長記性,付出慘重的代價,中海市的這些家族,這些少爺們,又怎麼會服我一個白手起家的外地人?」

    聽完劉健的話,李鋒和李八海幾乎是相視而笑。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對劉健的評價,開始又高了一層。這個他們眼中的小娃娃,現在恐怕也終於有了絲成熟在其中了?西門宇龍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剛才眼神中所流露出的興奮與激動之色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不好的預感,鐵青的面容以及冷冷的呼吸之聲。望著眼前繼續進行的比賽,望著眼前根本沒有任何騷亂的現場,他的心越來越沉了下去!「怎麼回事?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燈會亮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爆炸聲響起?」終於,旁邊的張風達首先坐不住了,他扭頭朝西門宇龍皺眉慌亂道,「你快點問問你的那些手下,為什麼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引爆炸藥?」西門宇龍扭頭看了他一眼,目光非常之冷,看的張風達硬生生的將這滿臉的焦急與質問之色給重新嚥回了肚子裡。然而,他這樣的氣勢壓的住一個人,卻壓不住所有人。

    現在已經是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這些選手都是很緊張的,只不過她們也是經歷了這些大大小小的場面,心中還是能夠隱忍住的。還有兩個名額,但是卻還有十二名選手在焦急的等待著。按照目前這些成功的八名選手來看,評委的打分還是很有依據,也基本符合了這樣的排名,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一些區別的,畢竟觀眾們的分數力量如果太大的話,是可以改變在場選手名次的。「現在,我宣佈,天宇選秀大賽決賽的冠軍,她是……一個如天使般出現的女人,一個美麗動人更重要的是擁有天籟之音的女人,一個擁有強大的明星氣質,前途無可限量的女人!她就是,唐晨小姐!!恭喜她!!」當主持人激動萬分的話語剛落,整個體育館的上空,無數道五顏六色的煙花幾乎同時綻放,將這次決賽的盛典瞬間拉向了**。唐晨摀住小嘴,激動莫名。她成功了,她終於成功了!冠軍之路對於她來說也許並不算是坎坷,但是對於她的人生來說,無疑是一路披荊斬棘才得到的回報!兩年多之後,當她再次邁入成明之路,這是多麼的不容易!她忍不住流下開心的淚水,美眸卻緊緊盯在前方那貴賓席的區域中,她很清楚,劉健就坐在那裡,他一定也在為自己的成功而感到開心,感到激動……「劉健,我愛你……」在抹去眼角淚花的同時,唐晨忍不住輕輕的喃喃出聲。這是從她內心發出的,恐怕是最真摯的話語!隨著冠軍的誕生,整個體育館內瞬間成了歡樂的海洋。所有參賽的選手們互相歌唱。互相道賀。場面壯觀不已。而此時坐在看台上的劉健也終於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中海市已經成為他的奠基之地,他的事業,他心愛的女人,將會在這個城市安居樂業,而他,則即將踏上新的征程。前往上方,將天宇集團,將他的事業帶向新的耀武揚威!盛大的天宇集團選秀大賽決賽在八萬人體育館最終圓滿的落下帷幕。前十名參賽選手將成功簽約天宇集團,成為旗下的簽約藝人,他們將會享受到天宇集團給予他們的資源,努力向明星行列大步邁進。對於他們來說,挑戰或許才剛剛開始,前期對他們的挑戰是來自與才藝,而現在對他們的挑戰卻是面向社會如何的推銷自己,使自己贏得粉絲們的熱愛與追捧。當然。只有成為出色的,有很大影響力的藝人才能稱之為明星。如果兩年之後還未能成為明星的藝人,將會公司無情淘汰。

    雙方這麼一開打,韓家村這邊的人們頓時便處在了明顯的下風。首先他們在人數上就完全不敵劉健的這些星河門手下,其次他們都是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裡是逞兇鬥狠,在刀口上過日子的黑幫手下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手裡拿著的都是農具,可能拼的過那一把把明晃晃散發著殺氣的砍刀鐵棍嗎?所以,韓家人的圈子在明顯不斷的後退,頂不住壓力的他們人中不斷有人被打倒打傷在地,照這形勢根本不用多久,韓家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打趴下的。「住手!!」韓老爺子忍不住大喊出聲,可是這一回星河門的傢伙們可不會再聽他的話了,既然已經開打,那就不是他說住手就住手的了的!見自己的這些遠房親戚們一個個不停受傷倒地,他忍不住朝著劉健皺眉吶喊道,「劉健!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韓峰承認你厲害,但是絕對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你師傅青衣組的身份,否則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你如果硬要把罪名加在我身上,那我就是死也不會承認的!」「也就是說,龍雲堂是古老門派中的智囊了?擅長機關,智謀?」劉健皺了皺眉頭,不禁有些奇怪的喃喃道,「龍雲堂現在還叫龍雲堂,隱藏在華夏國中經久不衰嗎?」「當然,龍雲堂不但沒有衰弱,反倒一直非常的神秘和保持著強盛。若不是我在偶然機會下拿著家族的標誌前去接觸,恐怕都不可能會知道,龍雲堂居然還存在,並且絲毫不減當年的威風與強勢。否則,我也不會選擇願意與他們合作來對付你了。」韓老爺子說到這裡,急忙又道,「但是我絕對沒有像龍雲堂透露你師傅青衣組的所在,他們也根本不知道青衣組還存在與這個世界上!」這下讓劉健不由更加的有些出乎意外了,不由自我分析道,「你口口聲聲說龍雲堂很強盛,在華夏國,強盛的家族應該很出名才是,可是我卻並未聽說有個叫龍雲堂的家族。只不過……既然你韓家可以隱姓埋名,這個家族自然也可以。難道……這個家族在隱姓埋名之後,和你韓家一樣,換了名稱出現了?」「不錯。」韓老爺子看了劉健一眼,思索了會後,開口認真道,「劉健,你師傅的死我的確是受到冤枉的,如果你現在把你的手下撤走,那我可以忍下這股氣不與你計較,把你當成我孫女的男人來看待,這龍雲堂的真正名號,我也可以告訴你。可若是你還在這裡無理取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韓家人就算被你趕盡殺絕,也絕對會為了尊嚴而奉陪到底!」劉健盯著韓峰那清澈不帶有一絲雜質的眼神掃了又一掃,很快,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失望之色,因為韓老爺子的眼神中根本沒有一點點愧疚與慌亂,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而真誠,這種眼神,不像是個撒謊者能表現出來的。「你真的沒有殺害我的師傅?」劉健內心的信心,終於產生了一絲絲動搖。的確,他也不想自己師傅真的是韓老爺子所殺害,如果韓老爺子真的是無辜的那對於他來說不但是壞事相反還是天大的好事!劉健寧可相信韓老爺子現在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沒有洩漏秘密!韓老爺子冷笑道,「我老頭子活了半輩子。一是一二是二。什麼時候撒過一次謊?做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也許幹過錯事,但絕對不會撒謊騙人!你對我的指控就是冤枉和污蔑,我根本不可能幹那種事!」毫無疑問,現在馬桑已經是喪心病狂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辦,他的心思裡現在所擁有的只有對劉健的恨意,是劉健的存在,才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這一切劉健都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是馬桑心中最直接的一個想法,在這個時候,任何言語都是不能起到作用了,他的心中早就是被仇怨的烏雲所遮蓋住了。陰霾一片,他的心中沒有了陽光,所有的一切全都變成了恨。

    他恨!馬桑他恨劉健,是劉健搶走了他的未婚妻,讓他變成人人唾罵的禽獸,更是劉健的公司,使得他自己的公司業務縮水。不得不關門大吉。這個時候,他就算是死。也是想要拉劉健一把,因為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以前所擁有的一切,都被劉健這個畜生得到了。

    這種病態的心理,支撐著,支撐著他走到現在,毫無疑問,若不是這種恨意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的。

    只是現在說這一切都是有點晚了,因為所有的籌碼都是在馬桑的手中掌握著,而劉健充其量所能夠調動的就是自己手中的那些下屬,更別說馬桑在中海市也是有著自己的勢力,他長期以來,都在這裡經營,就算現在樹倒猢猻散,可他終究還是有著屬於他自己那一份榮耀。

    馬桑滿意的發出一聲輕笑,小心翼翼的將那枚發黑的毒簪捏在手上,仔細的瞧了一遍後,他才喃喃自語道,「好啊,黑龍神針已經吸收了十成十的毒,經過五年的努力,我終於將這針裡的毒給全部加滿了!!這一天終於到了,我也終於能報仇血恨了!妹妹,爹,娘,全村的兄弟姐妹,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的!你們在九泉之下也要祝我早日手刃仇人,替你們討回公道!」

    報仇?劉健一聽就楞住了,不由有些覺得非常奇怪,這馬桑難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能在這魚塘村地方裡坐牢的,又有多少人是不冤的?能進來這裡的,恐怕都有自己的傷心往事吧?可是能進這魚塘村地方的,又有幾個人能出的去呢?他進了地方還想出去報仇,真不知道是這馬桑異想天開呢還是他真的有那個辦法。不過這和他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對於劉健來說,他現在只想要搞清楚那毒簪的來歷,到底這毒簪和金針,有沒有所關聯?恐怕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須得當面向馬桑問清楚才是。

    既然有了決定,劉健便再也不打算遮掩住自己的身形,大步朝著馬桑便走去,同時不忘將放出去的金針給收了回來。

    還沒等一臉興奮的馬桑來得及反應,劉健便已經大聲的開口道,「何老哥,一個人躲在這裡搞這些秘密,就不怕總有一天被人發現的話要怎麼辦嗎?」

    「誰?誰在那裡!」聽見劉健的話語,馬桑渾身頓時一顫,滿臉警惕的望向劉健發出聲音的方向,右手迅速的緊緊捏住那根毒簪,眼神中閃露出一絲凶光。當劉健的身影從茂密的水果樹中出現時,他很快流露出一絲驚訝,目光隨即一轉,似乎覺得有些意外,「是你?你跟蹤我?你剛才躲在哪裡,為什麼我沒有發現你?」

    「倒不是跟蹤,只不過是有些好奇而已。」劉健的雙眼盯著馬桑,露出絲笑容想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友善一些,「我躲在哪你如果知道的話,那也不可能會聽見看見你這麼多秘密,不是嗎?」

    劉健的話讓馬桑老臉猛的一沉,皺眉陰冷道,「剛才我說的話,做的事,你都看見了?你都聽見了什麼?」

    「該看的該聽的我都看見聽見了,不該看的不該聽的恐怕也進了我眼和耳中,想甩出去估計是難了。」劉健的目光朝著馬桑捏緊的右手掃了眼,淡淡道,「我出來暴露自己,目的就是想問問你,你手裡那毒簪,到底是什麼東西?」

    馬桑的臉色變的很難看。換做是任何人當他心中最大的秘密被人如同扒光衣服般知道的清清楚楚時。又有誰會心裡舒服無所謂的?他的眼神中殺意變的越來越濃。那捏緊毒簪的的拳頭在輕微的顫抖,顯然他此時已經動了殺機。

    「你不用想殺我,因為你應該明白,如果你就想憑著那枚毒簪殺我的話,在我有準備的前提下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和你的身手完全是兩個世界,你不用做無謂的事了。」劉健開門見山直截了當道,「你和誰有仇,我不想過問。你想殺誰,想那這毒簪幹什麼,我也不想過問。我只想問你,這毒簪你是怎麼得到的,這毒簪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自己綜合產生毒液?原理是什麼,為什麼會到你的手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憑什麼要告訴你?」馬桑冷冷的盯著劉健,警惕的開口道,「華夏人,你好像事情管的有些太多了點吧?要知道。一般知道秘密越多的人,他的處境也就越危險。沒有人會希望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你如果不想死,我勸你現在發誓把剛才所看所聽見的一切都忘的乾乾淨淨,並且絕對不會和其他人提起,要不然,就算我現在殺不了你,我回去後也有很多種辦法讓你去下地獄!」

    見馬桑還是不肯說,劉健也不急,只是隨意的朝他看著道,「你如果不告訴我,沒關係,我這個人不是個怕死的傢伙,到時候我把今天所看到的所聽到的事宣傳出去,你的復仇計劃會不會成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手裡的毒簪會在第一時間被實習生們給收繳。到那時候你沒了讓人中毒的本領,我看這地方裡會有哪個犯人再會聽你的話,再會叫你一聲老大!」

    「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呢?」馬桑氣的頓時半餉都說不出話來,劉健這簡直就是在**裸的威脅他!為什麼?因為這傢伙顯然已經知道這毒簪就是他的命門,他沒有了毒簪,要報仇?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裡是地方,按規定任何犯人都是不准攜帶金屬物品的,所以一旦實習生們知道他身上有這毒簪,無疑會第一時間進行收繳。到那時候,恐怕他會像劉健所說的那樣,所以的光環和特權都會徹底消失,成為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囚犯!

    「怎麼樣?如何選擇是你自己的權力和自由,如果你不怕我把這個秘密說出去,你可以不告訴我。」劉健就好像捏住了蛇的七寸,胸有成竹的說道,「可如果你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不但會發誓不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如果可能,我還會幫助你一起報仇,你應該選擇相信我。合則兩利分則俱傷,這是大家雙贏的結果,我想何老哥你應該會算這筆帳的。」

    李艷和馬涵幾乎可以用陌生人來形容兩人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有劉健這層關係,兩人估計這輩子也不會見面的。他們也僅僅只是見過一面而已,交換電話號碼只是出於禮貌,沒想到還真有要通話的一天?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李艷還是點頭道,「好,把電話給我接過來吧。」劉健望著近在咫尺飽含著濃濃深情的郭凌麗吐氣如蘭的對視著自己,面對她那「咄咄逼人」的愛的宣言,劉健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頗有些尷尬道,「玉墨,這真的不行,我不能拿你的終身幸福來開玩笑,再說,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啊。」這下羅菲父母可一下子炸開了鍋,他們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羅菲母親急著便道,「湯文宇,羅菲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你快說話啊!」「伯母……我……」湯文宇耷拉下腦袋,面色痛苦萬分,顯然傻子都知道這一切是真的了。「哼!」羅菲父親氣的拿茶杯猛的在茶几上一震,怒道,「為什麼不早點和我們說?為什麼到現在才說!我看你們根本沒把父母放在眼裡!」「不是的爸,湯文宇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怕你們……怕你們反對我們的婚事。」羅菲終於忍不住小聲替湯文宇開始辯解起來。劉健倒覺得他們很有緣分,你看,兩個人都姓王,首先這個跟誰姓的問題解決了,其次羅菲和湯文宇一個外向一個內向。剛好互補。以後家庭也一定會很美滿。若是不論長相的話,恐怕還是比較般配的。劉健看了他一眼,又朝同樣不解的章敏父母看了眼,微笑道,「你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因為李少明沒有能力保證章敏幸福,所以才發生的。那如果李少明能帶給章敏幸福的話,那麼父母方自然不會反對,我說的對吧?」章敏父親看了李少明一眼。猶豫了會道,「對,只要李少明能有能力證明他可以有資本給我女兒平穩的幸福生活,而不是東奔西跑流離失所的話,我沒有意見。」見章敏父親這樣表態,劉健便輕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有把握了。李少明,如果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推銷我的產品,底薪也許不高。但是我相信提成一定會令你滿意的,對這個工作,你有沒有信心?」「你真是這麼想的?難道你不想讓李艷姐留下來?」曾克霜實在有些意外道,「大虎哥,你可想好了,萬一李艷姐真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你啊,還是把心思留在怎麼救人身上吧。去,把這些柴火給廚房的李艷送去。」王大虎白了曾克霜一眼,又開始自顧自的劈起柴火來。

    「請說吧,小川銀狼先生。我對三井家族的歷史很感興趣,能不能給簡單介紹下?」劉健覺得這次會談肯定會涉及到許多的秘密,不由主動先開口提問。小川銀狼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三井家族,是位於扶桑中海道的大家族。早在幾百年前,三井家族便已經由一個小漁村而逐漸形成,以我先祖三井熊敏為首的家族逐漸開始成型。那時候,扶桑動亂不安,為了生計,三井家族不得不練武求生,並且派出了大批的家族武士參加了海盜行列,對富饒的古代華夏國進行海路上的掠奪,以維持生計。」劉健點點頭,可以看的出來,小川銀狼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時候,華夏國對這些海盜有個統稱,那就是倭寇。劉健輕笑出聲,收回自己的壞爪子道,「你可別想嚇唬我,現在寶寶還沒發育完全呢,哪裡會知道生氣。」「行,算你懂了,這麼晚了,那你總要讓寶寶睡覺吧?」王雨煙穿著一件紫色的孕婦裝,愜意的半靠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嬌嗔道,「怎麼,晚上還要和我睡啊?那麼多姐妹都在想你等你,我要一個人霸佔你那就太不識相了,今晚你就不用陪我了,多陪陪她們吧。」「沒有辦法,要想活命,就只有這個辦法!」王海燕的美眸中透露出無比堅決之色,她扭頭朝著王鳳兒道,「海燕,我現在以聖女的名義命令你,帶著王雨煙離開這裡,逃出去,把王雨煙帶回安全的地方!」王鳳兒一楞,立刻咬牙痛苦道,「不,我不能執行這樣的命令!聖女,你要留下我不阻攔,但我必須跟隨你一起生一起死!讓保鏢帶著王雨煙姐離開吧,我們一起並肩戰鬥,給王雨煙姐離開這裡爭取時間!」「三位小姐,你們誰都不能出事,這些敵人明顯就是衝著你們來的,如果你們出了事,老大一定會傷痛欲絕的!還是我去引開敵人,你們離開這裡!」保鏢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然之色,冷靜道,「既然身為保鏢就應該盡到責任,只要你們能平安的離開這裡,那我就是死也是值得的!」「你們都不要爭了!時間緊迫,敵人很快就會發現我們逃離了包圍圈,所以大家都要聽我的命令!海燕,王雨煙懷孕在身,行動不便,需要女人來照顧,而你身手又好,是最理想護送王雨煙離開的人選!的確,我們三人誰出事對夫君來說都會無比難過與心痛,但是王雨煙懷有身孕,她如果被敵人抓住,後果那是不堪設想的!」王海燕用一種命令的口吻激動道,「我的功夫最好,拖延的時間能夠越長,保鏢可以跟隨我一起去,就這樣分工,大家現在分開,總比都出事的好!」「聖女……」王鳳兒眼眶中滿是淚花,已經有些泣不成聲。王雨煙也是一樣,流著淚水眼神中全是自責與無奈。她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留下來根本就是累贅,就是想幫忙也根本幫不上!這裡不是商場,她的智慧與能力根本完全沒有辦法發揮,在這山林中,只有自身的實力才能生存下去。柳婉容聽了阮穎雪的話後,臉色逐漸變的凝重起來。看來劉健所說的並沒有成功實現,阮穎雪看樣子很袒護李靈珊,根本沒有一點願意合作幫忙的意思……這可怎麼辦才好?難道,真的只能把她給關起來嗎?「可是……你說的也很對。」阮穎雪話鋒一轉,面露難過之色,「一個人,無論再有什麼樣的借口,都不應該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劉健沒有錯,做為競爭對手,林姐姐不應該如此的不擇手段,他們本來可以公平競爭,為什麼要用這種卑鄙的伎倆來出現這樣的結果呢?林姐姐本身這樣做,就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我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什麼樣的理由和借口,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利用別人接近對手,又暗中卑鄙的致對手與死地,這樣的事幹出來,她就不可能成為我阮穎雪的朋友!更何況……劉健是去支教,是去幫貧困山區的孩子擺脫貧困,學習知識的,為什麼要捲入這一場生死危機之中

    「哎哎哎,你誰啊,不幫忙抓那些高地難民反倒來打傷我的人了,你們還有沒有天理啦?搞什麼搞,要幫忙也要幫我這邊啊!!」就在這時,站在店門口的那位潑婦男掌櫃見自己店員被打,頓時可不幹了,扯著嗓子便來到了刀疤面前,噴著口水手便朝他伸過來指著他道,「你們把我店員給打傷了,得賠,得賠償!不賠償的話……哎呦喂!!」還沒等那男掌櫃反應過來,刀疤一皺眉,抓住她的手腕一翻,直接將她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刀疤看了她一眼,乾脆利落的一腳踢在了她那肥臀之上,厭惡的低喊一聲,「滾!」

    臀部遭襲的男掌櫃慘叫一聲便在地上摔了個標準的嘴啃泥,疼的她呲牙咧嘴的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後,那臉上頓時沒了潑辣勁,有的全是害怕與驚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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