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跟張天河的仇恨,是屬於上一代的訪問下載txt小說那時候,張天河的父親作為劉家忠心耿耿的管家,是為劉老爺的創業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可是沒有想到,人心都是會變得,利慾熏心者大有人在,在劉老爺晚年之時,張天河這個年紀輕輕的後輩,竟然一手造成了如今的悲劇。
劉健也不知道張天河到底想要什麼,從對方如此多年的隱忍之中,劉健直覺上認為,張天河一定不是想要錢那麼簡單。
那麼對方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要把自己的家,折磨成這個樣?
這是劉健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只不過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為他解答,也間接的造成了,這麼多年以來的悲劇。
張天河心中的想法,也是埋藏的很深很深。劉健更加是不知道對方如此做的原因,這也給旁人造成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劉健是一個傻里傻氣的上位者。
陰差陽錯,劉健的所作所為麻痺了張天河。長久以來,劉健都沒有暴露出自己最本心的想法,也沒有把張天河視為直接對手,這也使得張天河越來越猖狂了。
然而現在的張天河卻是被氣的渾身亂顫,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了絕望又不甘後悔的神情。可是這個時候就算他再後悔也沒有用了,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當初是他自己屁顛屁顛的跟著村上家族的,現在被人頂著槍口要了命,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張天河,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村上封一說到這裡,朝旁邊持槍的手下使了個決定的眼色,那名手下立刻伸手手指,緩緩的準備按下手槍的扳機!「沒關係,爸媽你們難得來中海市一趟,我怎麼可以不好好招待你們。」張艷婷早聽出她媽的意思來了,嘴上說隨意,當然是想自己給她面。不由笑道,「我們晚上定在東方明珠大酒店,那裡的海鮮很是美味,帶你們去嘗一嘗。」旁邊姓項的和姓黃的阿姨這時扭頭互望了眼,項阿姨忍不住有些驚訝道,「東方明珠酒店啊……我女兒曾經提起過,好像消費很高的,一頓飯要吃上萬塊呢,這麼高檔的地方,太破費了吧?」一聽要上萬塊。張艷婷母親王玉韻忍不住臉皮抽搐了下,明顯覺得有些心疼。自己女兒一月多少工資她還不清楚?這一頓飯為了死要面就吃掉她兩個多月的工資。心裡當然不會很舒服。不過,為了不讓自己被兩個朋友看扁,現在也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就算死撐也要撐啊!」「太破費了吧?不過這兩位阿姨都是你老媽的好姐妹,破費就破費了,值得。」王玉韻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得意,看來自己女兒這麼給她面,從心裡她還是開心的。黃阿姨這時候看了張艷婷一眼,突然笑道,「我和你媽是朋友,我就直呼你名字了。那個,晚上我兒可能也要來,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聽說,你現在是單身吧?我兒現在正巧好像也沒時間談女朋友,我看不如你們今晚見一見面,看看有沒有可能?」
王玉韻聽到這裡,頓時雙眼一亮笑道,「好啊好啊,這想法和主意不錯,我們家張艷婷人漂亮條件也好,你們家那位又是幹部,簡直是天作之合啊!」
眾人對劉健的話語都表示明白,隨即一行人便開始悄然的進入了這破敗的天南鎮之內。天南鎮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以前是座古城,那如今已經破舊到一半的古城牆還有氣無力的屹立在鎮的兩側,要不是徹底的被風沙年月與當年的戰爭搞的如此破敗,也許當年的天南鎮還是挺富饒的一個古鎮。由於是下午,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劉健甚至能清楚的看見這天南鎮背後的大山山腰處所擺設的一串非常大的高地字體,意思大概是偉大領袖萬壽無疆,他不由有些好奇的問唐晨這山腰上放著這些大標語幹什麼?
唐晨笑著告訴他,只要是大一點的高地城鎮,都必須要掛著這些擁護領袖的標語,就和上邊幾十年前一樣。劉健這才輕笑出聲,還真別說,高地看上去倒真和從前的上邊有幾分相像。
「誰說要往下衝了?我剛才就仔細打量過,如果從樓頂跳進後面的大山之中,距離應該並不遠,是可行的。」劉健說了句,朝著身旁的手下道,「我們必須先要阻擊敵人,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冒險了,走,我們上樓!」
刀疤他們自然沒有意見,如果真的阻擋不了這些隊友們的進攻而被迫要從六樓跳到對面的山上自然也已經別無選擇,他們立刻便沿著走廊朝著樓梯口衝去,想在第一時間把樓梯口佔據,讓大家有逃生的有利時間。
然而,還未等刀疤他們到達樓梯口,一大批荷槍實彈的隊友便已經從樓梯口湧了出來,雙方差點迎頭碰面,短暫的楞神之中還是刀疤他們反應更快,舉起手中的手槍便朝面前的這些隊友就是一陣射擊!!
慘叫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和東西的呼嘯聲立刻在這大樓中響起,那些剛衝上三樓的隊友很多頓時被打成了篩狂噴著鮮血便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這簡直就是場你死我活的戰爭,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憐憫與手軟。不是敵人死,就是自己亡!
面對迎面而來的三名保鏢,三名忍者俯衝上前,與他們頓時交鋒在了一起。忍者的武士刀快如閃電,兩名保鏢還未看清楚,刀鋒便已經狠狠插入了他們的胸膛之中!「噗……」其中一名保鏢口吐鮮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冷笑之色,用全身最後的力氣舉起槍口,對準那名將武士刀插入胸膛中的忍者的頭顱,連看都不看忍者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恐懼與慌亂,便扣動了扳機……還有一名保鏢堪堪躲過了武士刀的這致命一擊。雖然他的側胸被滑出一道深了見骨的傷口。躲過這一擊的這名保鏢果斷一個轉身。咬牙忍著劇痛抬起手槍便朝那身後的忍者便是一槍。直接將那名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忍者直接打爆了腦袋!「八嘎!!」三名忍者對三名保鏢,這僅僅一個交鋒,便各只剩下一人,這的確是讓誰都意料不到的。忍者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些保鏢居然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居然拼了個旗鼓相當。面對已死去的兩位同伴,一向以能忍著稱的忍者也終於忍無可忍的發出了一聲咒罵,大吼著便朝那位已經身受重傷的保鏢揮刀殺去!「卡嚓……」面對衝來的忍者。這名保鏢第一反應就是想舉槍射擊,可是槍管裡的撞針卻直接撞了個空,發出了機械聲但卻沒有槍響。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名保鏢手裡的手槍已經沒有彈了。瞬間,那名保鏢露出了絕望之色,當一名勇士失去了手中的武器,那無疑就將成為待宰的羔羊,尤其面對的還是忍者這種扶桑最精銳的武士!這名保鏢赤手空拳根本沒有一點勝算。無奈之下,他咬了咬牙,瞬間躬身抄起了旁邊忍者屍體旁的武士刀。大吼一聲朝著那忍者也撲了過去!「叮!!」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在這安靜的樹林中響起,火花伴隨著強烈的力量交鋒在武士刀的碰撞中發揮的淋漓盡致。很快。那名受了重傷的保鏢便失去了重心,被忍者被撞倒在了地上!也就在他到底的那瞬間,忍者舉起了憤怒的死亡之刀,對準他的身體便瘋狂的重重砍了下去!眼睜睜的看著那武士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保鏢絕望的露出一絲解脫般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有活下去的任何可能……「卡卡……」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那名近乎瘋狂的忍者還未把手中的武士刀狠狠砍下,他的脖頸便立刻被飛鏢射中,噴出的熱血灑在保鏢的身上,難以置信的他動了動嘴,發出的卻是骨頭摩擦般的響聲,並且最終就這樣直勾勾的重重摔倒在了地上。直到幾分鐘後,王海燕這才暗呼了口氣,從樹後走了出來,其他人也朝她這邊靠攏過來。當大家相聚之後,王海燕開口便低聲分析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看來這些三和會的手下是趕去增援的,那些刺客一定以為我們會按照他們設計好的陷阱一步步走去,暫時並沒有料到我們已經突然原路返回,所以這些殺手們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大大咧咧的朝前走,沒有一點警惕性。」「對,我也覺得海燕你說的有道理。」王雨煙點頭道,「看他們這些人剛才的動作和表情,似乎把這裡已經當成了安全地區,如果他們知道我們按原路返回,是不可能會這麼大搖大擺的。」「媽!我……」張艷婷一聽,頓時急了起來,想拉自己母親的衣袖,卻發現自己母親根本沒有在意。「張艷婷,有些什麼好害羞的?女大當婚男大當嫁,你現在也不小了,怎麼就不可以給自己找幸福的另一半?就這樣說定了!」王玉韻笑著看了自己女兒張艷婷一眼,便不顧她的反對定了下來。「既然黃姐妹的兒要來,那麼我也把我女兒帶來給大家見見面。對了,我女兒的男友估計也會來,到時候也給大家見見。」還未等王玉韻把話說完,姓項的阿姨便忍不住開口也附和道。王玉韻一楞,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去那麼貴的地方吃飯,自然人越多越價格昂貴,不過礙於面,她也只能勉強點頭笑了笑,朝著張艷婷扭頭道,「女兒啊,接我們的車在哪呢?一把老骨頭了,走幾步路就覺得吃力,我們還是快點上車回去休息休息吧。」「哦,車在外面,我們走吧。」張艷婷實在有些無奈,只能接受了母親的提議。她其實真的很想說,自己已經有了意中人,可是劉健是她的秘密,他們兩人的關係是不能被父母所知道的。既然要相親,那就相吧,反正到時候就說不合適不就行了。這小妞穿正裝倒挺有味道的,看樣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歡迎你,林小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柳婉容微笑著前去與她握了握手。熱情道。「走。上樓吧,我們客廳裡聊。廚師正在廚房裡備菜,一會我們就可以共進晚餐了。」阮穎雪摘下墨鏡,朝著柳婉容面露笑容道,「吃飯不急,我過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口中所說的意外驚喜到底是什麼。」柳婉容故作神秘的眨巴了下美麗的大眼睛。露出絲壞笑道,「走,我們上樓談。」見柳婉容不肯現在就說,阮穎雪自然只能跟著她一起上了樓。進了空曠的大客廳中,她隨意的打量了下這別墅的擺設後,露出絲笑意道,「柳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別墅不是你的吧?「哦?何以見得?」柳婉容來到茶吧旁給阮穎雪泡了杯茶,遞了過去笑道。「林小姐你總不會光看了幾眼就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吧?」「當然,根本這裡的擺設和物品裝飾物等來看。這別墅應該不像是你的品味。雖然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但是柳小姐的身份我已經讓人查過了。龍鳳會前老大安爺的孫女,混黑道的人一般是不會擺些這麼高雅又看不太懂的畫像,陶瓷,以及桌椅的。」阮穎雪輕喝了口茶,笑道,「真沒想到,你不但是劉健的好朋友,恐怕還是劉健的親密朋友吧?」柳婉容一楞,隨即輕笑道,「別人和我說不要被阮穎雪小姐那溫柔以及小家碧玉的公主模樣所迷惑,其實她是個非常厲害的女人,今日我算是領教了。你說的沒錯,這別墅不是我的,而且和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你請我到這來是做什麼呢?」阮穎雪聳了聳自己的香肩,抿了抿粉唇笑道,「難道這裡有什麼我必須來的理由嗎?」「當然,我把你邀約到這裡,自然有我的原因。」柳婉容挑了挑眉毛,淡淡道,「林小姐,在我告訴你這意外驚喜之前,也在我告訴你必須要請你來這裡的理由之前,我必須要先問你,你上午說的那些話,都還記得吧?你所做的那些承諾,都還算數吧?」
阮穎雪疑惑的有些覺得好笑道,「什麼承諾?哦,你是說的那些假設嗎?對,我承認,我算數。不過,那些只是假設而已,你覺得你還能真的讓其變為現實嗎?」
「假如我說……上午和你說的不是假設,一切都是真的呢?」柳婉容認真的盯著阮穎雪的表情,一字一句的緩緩道,「如果我說,劉健其實沒有死,只是藏了起來,不想讓人發現呢?」
「我首先要去一趟一個叫雲城的小漁村,然後要去一趟天南鎮,就麻煩宋先生陪我走一趟。」劉健朝著馬一杭定下了路線,他心裡有著自己的打算。那個叫雲城的小漁村,就是雲雷和他族人原本所在的村莊,他所藏著的那玉瓶就在那裡。而拿了玉瓶之後,劉健去天南鎮,自然就是要收拾收拾那位背叛救濟會的叛徒馬守圖,他說過,要讓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劉健說到做到!
其實倒不是劉健一定非要親自去報復這傢伙,而是他反正要在海邊等待,等待雲雷報仇雪恨成功的時刻到來,只有那樣,他和馬玉蓮的秘密計劃才有可能開展,所以在這段時間裡,他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有人士在身旁保護自己,所以去天南鎮也自然成了確定的行程。
馬一杭在聽了劉健的話後,思索了會後便點頭道,「好,這兩個地方我都知道怎麼走,一會我讓先頭隊伍和那邊的人馬聯繫一下,提前打好招呼就是。既然手續都已經辦好,那我們現在就可以上路了。」
然而令他完全沒料到的是,就在他邁出大門沒有多久,他的老婆卻又從屋裡房間中走出,一臉狐疑的喃喃自語道,「上邊找他會有什麼事?要給他辦戶口?這怎麼可能!哼,這傢伙看樣也已經利用不了多久,等他再招兩批難民之後就把他也抓了算了。吃了老娘這麼多豆腐,老娘就送你進魚塘村地方去好好度過你的下半身去!等等……不行,我還是去打個電話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穩妥一些。」
想到這裡,馬守圖的美嬌娘一跺腳便下了決定,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後,便也朝這房的大門外走了出去……
哼著海邊民俗的樂曲,馬守圖一臉得意的穿梭在天南鎮的羊腸小道中,看著熙熙攘攘的那些穿著破衣爛衫一臉為生計而愁眉苦臉的路人們。他的內心就忍不住有一種自豪感從內心湧起。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和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不一樣。他幸福,而他們悲哀,他有錢,而他們貧窮。這是本質的區別,更重要的是,他有
一個如膠似漆的尤物老婆,這一點是誰都沒有的!
想著以後等生活安定了,要讓老婆給自己生一籮筐的兒女兒。馬守圖就一陣沒來由的高興,這腳下生風然自得的一步步晃蕩著,連什麼時候來到了這個隊伍團部大樓外都渾然沒注意,要不是旁邊的哨兵那冰冷的注視目光讓他渾身一顫,恐怕他還沒有從那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中反應過來。
「嘿,同志您好啊。」馬守圖笑著上前便掏出了香煙主動遞過去道,「我叫馬守圖,是你們隊長要求我過來的。」
那隊友沒有接煙,只是看了馬守圖一眼後便敬禮算是允許進入了。馬守圖憨笑著收回了遞出去的香煙,大步的便朝這軍營裡面走去。我們駐紮在天南鎮。這座大樓原本是天南鎮的老派出所,為了給上邊方便警察們便只能搬走去了更破爛的地方居住。沒辦法。在海邊誰敢和軍人叫板,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一路看著整齊排列的隊友從身邊走過,那荷槍實彈的樣令馬守圖心裡都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在軍事禁區裡行走,這顯然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可也是一件有些讓人害怕的事。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頭頂上並排兩顆大樹上懸掛著的紅色大橫幅,上面清楚的寫著,歡迎人士視察英雄的我們等字樣。
「人士?有什麼人士要來視察人馬嗎?」馬守圖才剛說到這裡便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也是,這人士來視察工作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只想和那名隊長隊長見了面之後便趕緊離開這裡。這種嚴肅緊張的軍營他簡直一分鐘都不想多呆。
待馬守圖搖著頭苦笑著走進大樓之中時,迎面便看見了一批穿著筆挺長者服看上去英武非常的長者們正走下樓來,其中為首的不正是這個隊伍的隊長隊長嗎?
「鄭先生!你好啊。」隊長隊長邊理著自己的軍服邊朝著迎面碰上的馬守圖露出笑容道,「這麼早叫你過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啊……」出乎意料的是,這位隊長隊長說話的語氣破天荒般的很客氣。
「呵呵,隊長先生說哪的話,您能叫我來已經是很給我面了。」馬守圖有些誠惶誠恐的急忙點頭哈腰賠笑道,「只是不知道隊長先生這麼早叫我來,是有什麼要事商量嗎?」
隊長隊長看了他一眼,彷彿想要將他看穿一般的輕笑道,「其實這事吧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還真沒看出來啊鄭先生,你可是深藏不漏的大人物,老實說,一會等人士來了,一定得替我多美言幾句。」
「馬守圖,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李穆蓉臉色一變再變,很快她便下了決心,朝著馬一杭便道,「宋先生,我是隸屬與元局長的工作人員,接到的任務主要是負責對那裡不遵守規矩逃難者進行管制並且破壞越境通道。所以,我才會秘密進入會長,用計使得會長內部分裂瓦解,並且成功策反天南鎮方向的負責人馬守圖。我現階段接到的任務便是利用馬守圖進行誘餌計劃,讓那些企圖越境的難民全部抓住,並且分批抓進勞教營。劉先生和唐小姐的事,我深感抱歉,我會向元局長解釋,等候元局長的處罰。至於馬守圖,他只是個棋,現在利用完了,任憑你們處置。」
聽著李穆蓉的話,劉健不由對一臉茫然震驚的馬守圖感到一陣憐憫。說來說去,他只不過是個被人玩弄的工具和棋而已,其實從李穆蓉的話裡他也聽出了很多意思,首先這馬守圖恐怕多半還是因為看上了她的美色後才會要和她成為夫妻而背叛會長的,一切估計多半是為了討好這位漂亮的美女工作人員。
「你……原來你真的是在利用我!」馬守圖忍不住發出一陣淒慘的冷笑聲,「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過是利用我而已,可我還老是天真的在想,有一天拿到了平城的戶口。和你安穩的一起生活。你……」
「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我可沒有答應。你只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用完了之後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留著嗎?」李穆蓉冷笑道,「你就等著進魚塘村吧,其實就算這次你不進,等到你再送兩批難民到手上之後,我也會離開這裡,把你親手送進地方的。馬守圖,你有什麼能力擁有我?我和你結婚。只不過是任務的需要罷了。就憑你也想得到我?就憑你爭取那兩個平城戶口就能滿足我?你做夢吧你!」
聽著李穆蓉的話,馬守圖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痛苦的顫抖著。突然間,他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整個人終於承受不了這樣的劇烈變化,倒地便直接暈厥了過去……
劉健輕歎了口氣,搖頭道,「一個為愛而傷的男人,也許他很壞,但是能這樣為愛而傷。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把他帶去魚塘村地方吧,下輩讓他不要再當叛徒了。」
旁邊的胡麗秀朝身邊的隊友使了個眼色。很快便有隊友跑過去抓住了昏迷不醒的馬守圖,將他給押送上貨車。「姜小姐,我實在對你這個工作人員身份感到厭惡,你以為有這個身份保護你,就不需要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嗎?不說別的,你派人抓我和唐晨就是與我們有仇,我這人向來是有仇必報的,我相信,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在外面世界禍害男人實在不是件好事,所以還是讓我送你去地方度過你的下半身吧。你的局長那邊我會讓人去知會一聲的,我相信你們局長對犧牲一個女工作人員並不會太重視,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也太高了。來人,把她也給我抓起來!」
李穆蓉俏臉瞬間一變,她似乎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很快還是死死盯著劉健道,「劉先生,我知道冒犯了你和唐小姐,但是馬守圖已經得到了懲罰為什麼你還不想放過我?我們無冤無仇,你……」
「就衝你廢話這麼多,我都必須要把你這個害人精給抓起來!不為什麼,因為我喜歡,我願意,我就是看你不爽,難道不行嗎??」劉健冷笑著,他對這種用姿色玩弄男人與股掌之間的女工作人員確實非常不感冒,甚至有種深深的厭惡感,心裡已經下了決心要把她也給抓進地方,讓她永遠不能禍害男人!
這時候,唐晨突然咬牙開口道,「就衝你搞垮了會長,抓了那麼多苦難的難民,你就應該被抓,應該受罰!」
如今的王海燕可不是原來那個剛出山什麼都不懂的五龍族聖女,接受了海量現代信息的她現在可謂是已經基本摸透了現代社會的情況,對於熱兵器她也不是那麼感到恐懼和陌生,也正因為如此,剛才在公路上的槍戰才沒嚇到她,因為她已經逐漸開始習慣和熟悉這個現代社會以及現代兵器的威力。鎮定自若的王海燕讓那些殺手們始終變的非常迷惑和小心翼翼,他們推進的速度簡直和蝸牛速度有的一拼。不過這都毫不影響站在那目光緊盯著他們的王海燕,她依舊站在那裡,目不轉睛的觀察這現場局勢。等那些三和會殺手們全部從樹林中走出後,王海燕給了自己一個比較滿意的人數調查,這次朝她這邊迎面而來的殺手足有一百名之多,更何況這些人中還有十幾名身穿夜行服,看上去非常冷酷的蒙面忍者。這麼龐大的一支力量,如果要硬抗,恐怕就連王海燕的武技來說自保有餘,可想要殺出重圍,那難度還是有些大的。畢竟人多力量大,就算是一百多個傻堆在一起,都是股不可小視的力量……「佐佐木君,你和你的手下先去看看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村上桑坦摘下蒙住的面罩,扭頭朝同樣一臉疑惑的佐佐木小次郎開口便沉聲道,「我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我?」佐佐木小次郎一聽便皺起眉頭道,「小田君,我只剩下七八名手下了,你還讓我打前鋒?」村上桑坦冷笑的望了他一眼,「怎麼?難道你不願意聽我小田君命令了嗎?來之前三井少主說的很清楚,這次行動由我來全權指揮,你可不要忘了!」佐佐木小次郎面色一冷,剛欲發作的脾氣卻不得不忍了下來。村上桑坦說的沒錯,他如果抗命不尊。那麼回去的下場必然是很慘的。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只能瞪了對方一眼。咬牙揮了揮手,身後的七八名手下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逐步朝著前方草地上那靜靜站立著的目標緩緩走去。「真是奇怪,目標一共四人,為什麼現在只有一人出現?難道其他三人都躲在懸崖下面?」村上桑坦望著佐佐木率領著他的手下緩緩朝眼前遠處那冷靜的蒙面女走去,不由自言自語的點頭琢磨道,「是了,看這女人拿武士刀的熟練模樣,必然她可能就是這四人中身手最好的。其他人知道幫不上忙,可能已經躲起來了。哼,真是可笑,難道他們真的傻了嗎?就憑她一個人能對抗我們這麼多人?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這人吶……一旦被逼上絕路,總是想掙扎幾番的。」村上桑坦已經在心裡給了王雨煙等四人一個評價,那就是他們已經完全在做困獸猶鬥,根本已經陷入了絕望。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甚至感覺到,現在距離自己的目標已經越來越近,馬上就可以完成少主的任務。順利的返回領取獎賞了!一想到那少主賞賜的嬌媚妖艷的扶桑美女,小田君就忍不住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雙眼放出興奮的光芒。佐佐木此時顯然沒有村上桑坦那麼的幸福和開心,他帶領著身旁僅剩的八名第三小隊的手下們小心翼翼的總算走到了眼前這身穿緊身功夫衣,紮著馬尾辮,眼神冰冷的蒙面女人面前停下了腳步,他們很快便將這女人團團包圍了起來。這位蒙面的女不用說,正是等待著他們上門的王海燕。只見她掃了眼佐佐木小次郎那略帶驚慌的面容,不由輕蔑的冷笑道,「你們既然想要抓我,還用的著這麼害怕幹什麼?一起上吧,我沒那麼多時間來浪費我的精力。」佐佐木在華夏國呆了這麼久,自然華夏語他還是能懂一些的,一聽到王海燕這樣帶有不屑與譏諷嘲笑字眼的話語,不由臉色憋紅著憤怒的抽出手裡的武士刀,便大吼一聲朝著王海燕重重劈去!這一刀虎虎生威,佐佐木能當上小隊長,自然本身的功夫也不是蓋的。一刀之勢,自然頗有些勢不可擋的意味。見自己的隊長都出刀了,身旁包圍的手下們哪有不開工的道路,等佐佐木的刀鋒已經距離王海燕近在咫尺之際,他的手下們也紛紛拔刀,開始朝王海燕劈去。蒙面的王海燕頓時遭受了來自四面八方鋪天蓋地般而來的刀光,她卻依舊猶如老僧入定般從容不迫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一下。「唰!!」佐佐木的武士刀首先沉重而迅速的落下,王海燕的秀髮隨著她蒙面的俏臉幾乎是刀鋒貼臉之際才毫無壓力早已算計的朝右邊微微一側,香肩也在這時很靈巧的一沉。這把看似力拔山河充滿氣勢的直劈刀法便瞬間落空……開什麼國際玩笑,和王海燕比速度?簡直就是癡人做夢!在佐佐木驚訝的目光中,王海燕就是如此詭異的躲避開了他的這一刀!緊接著,王海燕的嬌軀動了。不但是三井太郎,那些包圍著王海燕的三和會殺手們似乎也接二連三的開始出現了這種詭異的反應,就好像中邪了般,原本揮舞武士刀準備砍向王海燕的傢伙們開始逐漸變的東倒西歪起來,然後一個個竟然莫名其妙的就這樣摔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了!王海燕這時候才勉強露出絲動人的微笑,拖著略有些疲憊的嬌軀,拿起手中的武士刀便朝著四周那些昏昏沉沉即將暈厥過去的殺手們胸口,脖頸上不停的補刀,堅決的讓他們永遠的沉睡過去……從剛才的身臨險境,到現在的一邊倒屠殺,這一切簡直如同戲劇系一幕上演。而目睹這一切發生的除了王海燕外,還有躲在懸崖後一直關注這裡的那位護衛。一百多人的殺手和刺客們就這樣橫七豎八的全部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的完全徹底的喪失了戰鬥力,這簡直實在令人有些不可思議!「小姐!!」護衛見情況發生了逆天的轉變,再也熬不住便從石塊中衝了出來,來到了王海燕的面前,忍不住興奮道,「你真的做到了,小姐,你實在太厲害了!你,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他們,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王海燕一邊一刀一刀的插進這些喪失戰鬥力的殺手們胸口,一邊扭頭朝護衛道,「這些傢伙活該中計,他們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只有我一人在抵抗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哼,我之所以暴露自己,要讓他們都圍著我,就是要讓他們全部都不知不覺的進入這片範圍之中!」「範圍?」護衛一楞,隨即明白的激動道,「啊,我明白了,是不是小姐剛才挖的那些洞裡藏著的藥草起了作用?但是這藥草只有一定範圍,所以要把他們集中到這裡?」「對,他們實際上中了一種叫攝魂的毒粉,這種毒粉就是我從錦囊中拿出來的那些粉末。不過這攝魂粉的缺點很大,第一就是範圍小,一定要聞到粉末才有效果,二是見效慢,從中毒到發作足足要近十幾分鐘時間。時間倒還好說,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藥效範圍小可不行,所以我又從樹林中找了兩味可以擴散氣味的草藥,這樣才能保證我這個計劃的成功。來,幫我把這些三和會的傢伙們全送進地獄去!」王海燕對這些中毒摔倒在地完全迷糊的敵人們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她心裡很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要想獲得安全,就必須將這些混蛋全部殺光,以絕後患!護衛自然早就躍躍欲試了,一想到那些在戰鬥中死去的同伴,他立刻從地上也檢起一把武士刀,紅著雙眼便一刀刀的捅進了這些傢伙們的胸膛之中!王海燕鐵青著臉還欲揮刀動手,卻被護衛及時制止,他認真道,「小姐,我來吧,殺人太多,對你不是件好事。而我不一樣,殺人殺慣了。」聽見護衛的話語,王海燕望了他一眼,猶豫了會後才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動作快些,我們得快點和王雨煙她們匯合,把平安的消息帶給她們,以免讓她們操心。」「是!」護衛尊敬的一點頭,立刻雙手抄起武士刀,對著這些地上躺著的依舊迷迷糊糊完全沒有戰鬥力了的敵人們一刀一刀的迅速結果著他們的生命,很快鮮血便染紅了這片深山老林中的草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