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捏了捏拳頭,心裡充滿了失望與糾結。他現在滿肚子的火都對向了吳老爺子。這件事洩密者是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是阮穎雪的爺爺呢?如果阮穎雪知道這事的話……想破了腦袋,劉健都是一籌莫展。當然,他大可以叫人用切割機強行把這裡的機關給徹底破壞,但是這樣一來就難以掩人耳目。劉健並不想把青衣組的秘密告訴任何人,最好是他一個人拿到這秘密物品最好也最安全。一時間,劉健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黑洞洞的東西孔」「。不知不覺,他的眉頭突然緊皺,嚴肅的奇怪道,「阮師傅為什麼會不告訴我這裡需要東西才能打開機關,這裡面一定有原因和問題。我相信師傅一定不會不相信我,如果真不相信我的話,也就不可能會把青衣組傳給我,讓我成為青衣組新任的門主,所以他是一定不會不相信我的。那麼既然他相信我,這麼說來東西也不可能會不給我,如果是這樣,恐怕是不可能的吧。」劉健自我分析到這裡,突然將目光轉移了視線,不再盯著那東西孔看個不停。他那踩在水池中的雙腿頓時緩緩邁開了腳步,彎腰將注意力明顯轉移到了別的方向。是了,阮師傅只是說秘密物品藏在這水池中,但是卻沒有說藏在這水池的哪裡啊!這水池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般人自然以為藏東西的地方會是在中央部分,但是正常人能想到的秘密那還叫秘密嗎?所以劉健覺得阮師傅若真不是故意不給他打開機關的東西話,那麼藏寶物的地點一定在水池別的方向!說的容易做起來卻是很困難,畢竟面對著眼前這片不大不小的水池底那平鋪著的密密麻麻大理石,劉健根本不知道應該從哪著手。要知道,他可只有一個人,這樣漫無目的的去尋找,那得把整個水池給翻個遍不可。可是現在還能怎麼辦?阮師傅沒有告訴具體的方向。他現在簡直就像是瞎子摸魚一團黑。見王老爺子扭頭便想離開,劉健不由立刻開口道,「王老爺子,恐怕你還沒告訴我,龍雲堂現在的稱號叫什麼?」王老爺子臉色難看的扭過頭來,朝著劉健深深看了眼後才道,「告訴你這個秘密也可以。但是前提你必須要保證我王贇的生命安全。還有……這件事最好告訴王心儀,看看她的意思。」那幾名看守他的星河門手下互望了眼,紛紛依舊閉嘴不說話,任由王贇不停的咒罵著,發洩著。「喂,你們幾個是聾子還是啞巴?不說話也不回應,是不是全傻了?」王贇對眼前這幾個看守他的傢伙似乎很生氣,忍不住怒道,「去。叫劉健來說話,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聊天!」「王先生,請你稍安勿躁,我們老大現在不在這裡。」終於,為首之人開口道。「等他來了,如果我接到通知,會向你匯報的。」「狗屁!你們這群劉健的狗,不就是想幫他磨一磨我的耐性嗎?是。他劉健很牛,有實力有背景有後台,咱比不上他。哼,但我王贇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有我姐姐在,我看他敢拿我怎麼辦!」王贇說到這裡,頗有些囂張道,「我爺爺嘴硬心軟,等他幾天不見我就一定會想我的,到那時候,我看劉健會不會把我給放走!」「哦?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你爺爺什麼時候會來求我放你走!」就在王贇不屑一顧的在那大發雷霆之際,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聲音的來源不是劉健又會是誰?聽見外面有人聲響起,幾名看守王贇的星河門手下頓時將地下室的房門打開,當劉健與跟隨在身後的韓小龍還有葛偉一起走進這屋子裡時,他們立刻鞠躬齊聲道,「大哥好,老大好!」葛偉看了劉健與韓小龍一眼後,朝這幾人揮了揮手,那幾名手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恭敬的鞠躬之後,這才轉身鑽出了房間,並將門給重重關上。面對著眼前正在用一種不屑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劉健,王贇臉上的怨氣和不滿幾乎瞬間消失,撇撇嘴冷哼道,「劉健,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說了我根本不知道張天河在哪裡,你們就算關著我也沒用,還是快放我走吧,我知道這次是我做錯了,我把張天河給我的錢都還給你還不行嗎?我已經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那阮師傅和你的關係,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難道你就這樣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小舅子嗎?」劉健盯著眼前滔滔不絕說著的王贇,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露出淡淡的冷笑。這個傢伙,看來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嚴重,以為可以安然脫身?真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點!小舅子?如果不是王心儀有這麼個不爭氣不成氣的弟弟,他絕對能省很多的心!「王贇,我不想和你多廢話,你的癡心妄想我也不願意多做解釋。」劉健一開口,便十分嚴厲道,「給你一點時間,如果你願意把和張天河怎麼聯繫的方式告訴我們,也許我還可以真的考慮你是我未來小舅子的份上,給你選擇一個最好的結果,可若是你還想依仗著你那點韓家血脈在這裡倚老賣老,覺得自己威風凜凜,那對不起,自討苦吃的人是你,這叫活該找罪受!」聽完劉健的話,王贇立刻憤怒的站起身指著劉健咆哮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真不知道張天河到底在哪!我要求見我姐姐,我要見我姐姐!!」「真的是這樣嗎?」林子魚盯著羅慧琳,彷彿想把她的內心都給看穿一般,玩味道,「這是罪犯韓小龍被抓後的口供,人家認識你,你卻不認識人家,這還真有些蹊蹺了。林小姐,希望你說的這些話,不會是在為自己而推托吧?!林子魚心裡不得不很佩服羅慧琳,她不愧是大家族的小姐,這才多少點時間,她就能從震驚中解脫冷靜下來,並且說出了這種企圖完全撇開關係的話語,這種思維迅速的反應能力以及處事不驚的態度,確實充滿了大家閨秀才有的從容氣質。其實羅慧琳剛才那句話中已經隱含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雖然韓小龍的口供裡有提到羅慧琳這個名字,但是這並不能完全表明劉健就是羅慧琳所謀殺,她所說這話的目的,就是想把責任推托給她的下人。讓人容易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這件事不是羅慧琳干的,而是她的下人以她的名義所為,這樣一來。這犯罪的性質可就自然大大的不一樣了!「當然不是在為自己推托。」羅慧琳眼神中露出幾分笑意,彷彿很是從容隨意道,「阮警官,我想光憑一份口供就能證明我是謀殺劉健的幕後主使,這實在有些太牽強了吧?這件事我也在調查,可惜到現在也沒有很好的證據和借口。」就在這爺孫倆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突然間包圍的那些看上去像道上的傢伙們自動的分開了一個口子,從外圍走進來一行人,為首的。是個穿著明顯和旁人不一樣的年輕人。而當韓老爺子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瞳孔幾乎猛的一縮,瞬間面露震驚與憤怒之色,立刻出聲冷哼道,「我倒是誰敢把我韓家村給圍了。真沒想到,竟然會是你劉健!你不會是瘋了吧?召集這些手下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劉健!!」韓涵在看見為首面色平靜冰冷的劉健時頓時也忍不住失聲叫出,他當然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和震驚。眼前這樣的情況他做出了很多種假設。但是萬萬沒料到包圍韓家的人竟然會是自己姐姐的相好,男朋友劉健!「韓老爺子,韓涵。好久不見。」劉健語氣依舊非常的平靜,他的目光朝著韓家老宅打量了幾眼,露出絲冷笑道,「韓家村還是這麼漂亮,清靜,只不過令我所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會以這樣的情況出現在這百年老宅的面前,竟然會這樣和你們見面。」聽了劉健的話,韓老爺子頓時不由氣憤的重重一哼道,「虧你還知道這裡是韓家老宅!劉健,你帶這麼多人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韓家什麼時候和你有如此深仇大恨嗎?你這樣包圍我們,難道是想把韓家人全都趕盡殺絕嗎?」說完這句話,他重新站直了身體,冰冷著臉瞧了眼半躺在床邊,已經被嚇壞了的馬玉珊,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踩滅。「汪鋼,你想知道劉健是怎麼受折磨的嗎?他先是中了我下的劇毒砒霜,後來和張艷婷老師一起被狙擊手射中掉入了萬丈深淵,這種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你,也絕對不能讓你舒服的去死!來人吶!我可不想讓他舒服的死,不要用快的,給我用慢的折磨死他!」韓小龍說到這裡,冷冷的又道,「把女的打暈,給我帶走!」躺在地上,鮮血直流的汪鋼,就那樣靜靜的昏迷著,他成了這房間中唯一存在著的,奄奄一息的生命……「你這個混蛋!你剛才到底和她說了什麼,讓她受到了刺激!」唐晨保鏢憤怒的一把抓住汪鋼的衣領,大聲咆哮道,「如果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唐晨保鏢把話說完,狠狠將汪鋼又推回到床上,抱著昏迷的唐晨便衝出了這特護病房之中。望著被手下抱走的那依舊昏迷不醒的唐晨,汪鋼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淚水,哽咽著傷心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吳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肚子裡有孩子啊!我,我真是罪人,真是該死啊!!」「你到底和小姐說了什麼,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如果老大回來了,他可是要發飆的!」旁邊的保鏢們也忍不住問起了汪鋼,確實他們都沒有預料到,事情竟然會來的這麼突然。由於特護病房內廳與外廳是隔絕的,他們根本聽不見裡面在說些什麼,不過按道理來說兩人是朋友,應該不可能會受到這麼大的刺激,所以保鏢們也就不打算侵犯他們的談話**。可結果,事情卻變成了這樣!汪鋼只是失聲痛哭,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也許對於他來說,心裡的悔恨,已經讓他根本無話可說。王鳳兒也許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生活了。當她被劉健隨著眾女一起坐上她這輩子從未坐過的汽車,住過從未住過的酒店,洗過從未洗過的熱水澡,看過從未看過的電視等等。她終於明白了劉健在五龍族時和她說過的一句話。外面的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就在她還處在對外界的新鮮事物處於極度興奮和激動的情況中,劉健便決定起身離開心雨縣,前往祖國最大的大都市,中海市。在這什麼都不發達的心雨縣,劉健他可不想繼續呆下去給敵人以有機可趁。在中海市,還有個強大的敵人存在著。她就是李靈珊,那個曾經的朋友!前往中海市是非常秘密的,為了保密,不讓李靈珊知道自己還活著,一行人倒哪都非常的低調行事。這趟行程,只有王鳳兒和白靈兒是最新鮮,也覺得是最精彩的。坐火車時的轟鳴聲,坐飛機時在萬米高空的奇特感受,讓兩女真正體驗了一回做現代人的真正感受與感覺王鳳兒在接觸到這些高科技的現代工具與生活之後。她第一感受便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出來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真的是不枉此生!五龍族那雖然美麗,但是卻少了新鮮與刺激,而這外面的世界。才更加的多姿多彩。「你叫阮穎雪,是吧?」就在阮穎雪神色頹廢,面露苦色之際,有位身穿黑色連衣裙加長外套。看上去清純婉約,清新無比的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自己的身旁,正朝著她露出善意的微笑。阮穎雪覺得自己應該是沒見過她。不由打量了幾眼後低聲道,「我是阮穎雪,請問你是……」「哦,我是管理系的柳婉容,很高興認識你。」柳婉容伸出自己的白皙小手,開心道,「早就聽說金融系有位校花美女,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哦。」「哪裡啦,你這樣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柳小姐比我可漂亮多了。」阮穎雪謙虛的與柳婉容握了握手,道,「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哦,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上次聽我朋友提起你,覺得你人蠻不錯的,所以想認識認識。」柳婉容露出淡淡笑容道,「我的那個朋友叫劉健,你應該知道吧?」
車子緩緩的開進深山中,在大門處遇到了對方的把守之人。
東方寓琳自然不懂外語,但是她身邊的羅菲可是個外語通,她把話翻譯成華夏語後,東方寓琳才開口道,「你告訴他,我們是華夏國而來的東方家族,是西門家族的貴客,讓他們派有身份的人前來迎接。」
羅菲將東方寓琳的話語告訴了那名領頭,那名領頭很快便走回到了營地之中。沒有多久,一批穿著名貴的男女們從營地中走來。出乎東方寓琳意料的是,為首之人十分的年輕英俊,竟然是位外地美男子。
不過就算是如此,每個人其實內心都是完全緊繃的,在這高杉邊境線上,壓根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他們要做的,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唐晨和李二牛在草叢中悄悄的前進著,甚至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所以有些時候碰見密集到無法前進的雜草堆時,他們甚至還必須要用棍子將地面邊的雜草輕輕擠開,然後身子就這樣趴在地上如同蛇一樣的爬行而過!所以很快,他們身上便沾滿了泥水,看上去邋遢不已。
劉健輕歎了口氣,苦笑道,「你搞錯了唐晨,我不是在為這件事而痛苦。師傅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他倒是對生死看的很開……」「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不開心?」唐晨有些奇怪的反問出聲。「你確定?」面對劉健如此的肯定,韓小龍有些疑惑道,「萬一,那裡只是他的產業呢?」「笑話,一個中藥公司的老總怎麼可能會有房地產的產業?就算有,他想買幾套房子保值,也不需要選擇那種深山老林裡的莊園啊!那裡的莊園除了自己居住養身之外又有什麼用處?房地產投資的地方一大把,根本不需要去那種地方!再說建德縣甚至還沒有中海縣風景好,空氣好,要買房投資也自然應該去中海縣,他沒事買建德縣的房子幹什麼?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張天河買這山莊肯定有問題!」劉健略帶興奮的分析道,「無論是不是,我們都必須得去一趟,若是真的張天河藏身在那裡最好,若人不在,我們大不了也就是白跑一趟,總比在子揚市裡大海撈針要好一些。韓小龍。你現在立刻召集人手,我們立刻就出發前去!」「大哥……我們去抓人?不太好吧?」韓小龍聽劉健下達命令,有些猶豫道,「我們怎麼說也是黑幫的,抓人名不正言不順,為什麼不讓唐警司帶著警察去抓人?」不過想歸想,韓小龍自然對那些傢伙是沒有任何憐憫的。敢殺大哥的師傅,他們自然是活膩味了!他重重的點點頭,轉身便出門去做準備。劉健看了臉色依舊很難看的王贇一眼,輕笑道,「如果能抓住張天河,那就算記你一功,如果抓不住,那你就等著繼續接受折磨吧!」王贇頓時嚇的癱軟在了椅子上,急忙驚恐道。「姐夫,你可不能這樣,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千萬別啊!!」
王雨帶著樸智慧邊走邊神秘道,「根據我在網上看到的方法。要想讓自己忘卻緊張,就要進行這樣的心理療法,以毒攻毒。我們不是緊張嗎?那就得找個陰暗的地方,讓自己恐懼。害怕,這樣一來緊張感自然而然就會被取代了。」樸智慧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嘲笑道。「王雨啊王雨,你這什麼破方法,純粹就是無聊透頂的把戲嘛!虧得你居然還會相信?這後台這麼暗,已經很偏僻了,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你我都對這裡不熟,一會要找不到路可怎麼辦?」「放心,我一路走來都記著路呢,不過還真別說,這後台的確可夠大的,而且是在地下室,正好能創造陰深恐怖的氛圍,我現在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王雨興奮的說著,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昏暗的前方。充滿無奈的樸智慧只能搖了搖頭繼續跟著這位好朋友王雨一起走去。沒辦法,一向人緣不好的樸智慧能在這次比賽中交到這麼一個活寶朋友,已經算是很難得了。王雨是中海藝術學院的大二學生,也是那個學院的校花,不過真說起來,藝術學院其實並不出名,有傳媒大學壓在那兒,這頂多也算是個二流大學,所以王雨的容貌雖然還行,但也只僅限與還行,和樸智慧相比自然差了許多。但是王雨這個人開朗,朋友交的很多,人也熱情,所以很快就和樸智慧成為了朋友,也正因為如此,樸智慧才會無可奈何的陪她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說是交友不慎?也許是吧?「智慧……聽說,你是c國人?」王雨帶著樸智慧在後台這偏僻的邊緣區域轉了一圈後,才最終似乎找到了一個又黑又詭異著安靜的小房間,兩人一起鑽了進去蹲在了地上,靜靜的感受著這裡的孤獨與陰冷氣氛。幾分鐘後,王雨忍不住扭頭開始主動朝樸智慧搭訕起來,看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連聲音都帶著點點的顫抖之色。樸智慧面對這樣黑漆漆一片的小房間,做為一個女孩子來說要講不害怕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她由於以前小時候吃過苦頭,所以比起王雨來說自然心理上又要好上一些。聽見王雨的出聲詢問,不由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是c國人,當初是從c國逃難來的華夏國……那還是我小時候的事情,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槍聲,叫喊聲,咒罵聲,我和我母親就是在這樣混雜的聲音中逃過了國界線,進入到的華夏國。」「對,對不起啊……」王雨沒想到自己竟然問到了樸智慧的痛處,不由有些尷尬的道歉道,「我不知道,你童年這麼……」「沒關係,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必須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我不想再回到從前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我才會來參加選秀節目,想要成為明星,讓我,讓我母親還有其他親戚們都過上好日子。」樸智慧微笑著說到這裡,輕歎口氣反問道,「那你呢?王雨,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要來參加選秀?是因為夢想,還是想過上好日子,還是想萬眾矚目?」「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了。」王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道,「我本身是藝校的學生,報名這所大學注定出來就是搞文藝的,而當明星也是當文藝的一種,我就來報名了貝。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啊?一點目標都沒有……」「不,我很羨慕你。」樸智慧很認真的回答道,「如果我像你一樣的沒有壓力,我想恐怕我現在就不會緊張了。」「啊?原來你也很緊張啊?」王雨聽到這裡這才笑起聲道,「我還以為你出來純粹是為了給我緩解壓力呢!」「什麼類,我如果自己不緊張的話。會陪你跑到這種鬼地方來啊?」樸智慧翻了翻白眼,輕笑道,「不過老實說,你這減壓方法的確好像有那麼點效果。剛才我也有些緊張的,現在倒真好了點。」「嘿,不懂了吧你?這叫情緒轉移法,是很有效果的一種緩解壓力的方式。」王雨開始有些得意道。「雖然這裡挺陰深恐怖的,但是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反正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呆在這小黑屋裡緩解完壓力以後就可以出去了,其他人也不知道,咱們肯定比她們發揮的更好,她們……唔唔……」就在王雨越說越開心之際,樸智慧卻突然聽見小黑屋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嚇的她急忙摀住了王雨的嘴巴。讓她不能發出聲音。起初王雨還沒有反應過,而當那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距離這邊越來越近之後,她的瞳孔頓時睜大,這回她也被嚇壞了。直接緊緊抱住了樸智慧,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喘了起來!小組長這話說的的確有水平,危險中又帶著引誘,在不能確定眼前這人身份的情況下。若是他有利用價值就可以帶上,若是沒有倒不如關在這裡為好。他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道上的手下哪裡還會以救死扶傷為己任?
黃子林聽著劉健這句話。心中也是咯登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瘟神』,要知道劉健可是連那東方家族都不敢動的人啊,他小小一個閒散掛名之人,又豈敢拂逆劉健的意思呢。
這一次黃子林還真是想錯了,其實劉健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故意想把一個高帽先給扔在黃子林的頭上,這樣就算他想包庇自己的下屬也沒有了任何的可能。站在兩個公司的戰略同盟高度,區區一個董事長又能有什麼能力帶頭來破壞?
現在劉健知道僅僅只是憑著自己的這一句話,就無疑給了他們一記當頭棒喝,讓他們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做任何的文章。
誰知道這個時候黃子林還沒有說話,站在後邊的王旖堂卻是有些面色不太好了,他還以為劉健的這句話是針對他呢,所以他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並且也是止步不再向前走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劉健回頭看著自己的這位准丈人,心中也是無奈的一笑,天算萬算,卻是沒有算到這句話有些一語三關的意思……劉健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撓頭了。
不知不覺的,張天河的動作逐漸停止,他喘著粗氣的抬起頭,一把捏住劉海燕滑膩的下巴注視著她,半餉後,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咬著牙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就不相信,我張天河會得不到你的心!你給我看著吧,我要用行動證明,我會給你幸福的!現在我別墅有了,手下有了,車也有了,你還想要什麼你說,你說啊!!」
伸出去的手依舊孤零零的懸在半空中,韓瑞東有些尷尬的縮回自己的手臂輕笑道,「我剛才說了,我們因為路上堵車,所以……」「路上堵車難道你就不好提前五分鐘出門的?路上堵車會是你沒有按時參加會議的借口嗎?」劉健絲毫沒有給他面子,冷冷的當著他面質問道,「無論找什麼借口,在我面前都是沒用的,遲到就是遲到,你們必須接受懲罰。」韓瑞東看了劉健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卻強壓了下來微笑道,「好,劉先生如今是這家公司的大老闆,自然您說懲罰就懲罰。不過我要說一句,懲罰最好不要時間太長,因為我們的行程早就已經被排滿,還有很多的廣告,電影,電視,專輯,演唱會要拍要做或是要開,您恐怕也不希望公司沒錢賺或者賺的少吧?」不過為了拿到青衣組的寶貝,瞎子抹黑那也自然是在所不惜的。劉健想了想便狠下心來,既然不知道該從哪下手,那就乾脆把整個水池給掀個底朝天得了!反正現在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挖地三尺也必須把寶貝給找到才行。阮師傅的托付,他可不能當兒戲!大理石雖然整個水池底都是,但是要清理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只要肯花時間,要完全把整個水池都翻看一遍其實並不算是很難的事。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劉健由左往右。就這樣一片範圍一片範圍的開始清掃著這水池底的大理石,不過很可惜,他沒有看見什麼有古怪的地方。王峰聽見劉健這詢問的話語,不由急忙打個冷顫便道,「我,我最後一次和張天河見面的地點,是在他的辦公室。廣升集團大廈裡……時間是十幾天前,當時,我將張師傅的準確地址告訴了他,而他也當面承諾會給我三百萬的好處,我,我後面就去了車行定了車,在之後我本想聯繫張天河的,可是他手機關機,連公司都交由副總去打理了……」「拿到了寶貝。接下去,就是該去會會王贇了。」劉健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從水池中走了出來,站在這訓練場的東側,皺了皺眉頭有些苦澀道。「不知道王心儀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真不想打電話給她,讓她傷心啊……」「你們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你們沒有王法嗎?私自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在一間略有些陰暗的地下室中,昏暗的燈光下。衣著整齊面色平靜的王贇朝著對面審問他的幾名黑衣男子大聲的冷冷道,「你們不就是劉健的走狗嗎?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顯擺?我知道你們到現在不敢動手那是因為劉健他不敢!有我姐在,有我姐肚子裡的孩子在。諒他劉健也不敢對我動手!娘的,還是我姐夫呢,一點人情味都不講,不就是洩密了點秘密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殺人又沒放火,把我關在這裡是想怎樣!」
劉健心中想著羅菲的溫柔,多多少少有一些難以克制自己的激動心情了,這個時候他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件事情。「你打我……」韓紫萱傷心欲絕,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從小到大那麼疼愛自己的父親竟然會打自己!她那痛苦的表情,令韓明起憤怒的心頓時軟了下來。面對女兒楚楚可憐的模樣,韓明起忍不住一跺腳重重的歎氣道,「紫萱……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傻事來呢?他……他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就這麼吸引你?值得你為他付出一切?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韓明起的千金,誰不願意來巴結?可你倒好,居然,居然就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跑!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劉健真是汗都快冒出來了,韓紫萱的堅持,韓明起的憤怒,他一切都看在眼裡。可是這個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事情已經越描越黑,他就算想說話,可人家願意聽嗎?「我不管,反正劉健已經是我的一切,你不能眼睜睜的就這樣看著他去死!」韓紫萱噘著小嘴哭著道,「爸,你自己都說,只要我討厭木姐姐,你那工廠三成的股份可以不要,可以和她沒有任何瓜葛的,這是你說的,可現在卻又反悔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你不要著急。」張師傅開口制止了劉健的猜測,冷笑道,「殺了那些傢伙的門主,他們又豈會這麼容易饒恕我父親?更何況青衣組逃回中海縣後,他們就沒了音訊,這些年一直在四處尋找。也不知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遲早兩家要把過去的帳給算清,兩三年前,那家人的新門主找上了門來,當面便要挑戰我父親,說是要替他當年父親冤死報仇雪恨。可是當我告訴他我父親已經病死,便帶著他去了我父親的墳前之時,他才徹底的放下了這包袱。並且說兩家永遠不要再見後便起身離去……如果說知道我是青衣組門主的唯一外人的話,恐怕也就只有他了。」劉健一聽,立刻認為這個傢伙有很大的可能,不由急道,「師傅,快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們家族叫什麼?我馬上就讓人去調查!」張師傅輕歎了口氣,緩緩開口道,「這個家族,曾經是龍堂的一個最小分支,實力並不強大,但是卻受到所有分支的尊敬,因為這個分支是進行專門中藥研究的,對整個龍堂的傷員和病人進行救治,自然會受到別人的好感與尊重。所以,當龍堂四分五裂後,這個分支還是很完整的保存了下來,隱姓埋名,改頭換面的形成了一個中藥家族。」「中藥家族?」劉健一楞,思索了會後才奇怪道,「蘇江省的中藥家族?不會吧……蘇江省靠近江浙省,也算是北江地區,整個北江地區,好像就只有玉陽有個中藥世家,沒有別的有名家族了吧?」「哼,這正是我沒有料到的地方!」張師傅苦笑道,「原來,這個龍堂分支也只是在蘇江省暫住,為了逃避戰亂才去的,他們真正的躲避的老家,是在江浙省的玉陽市!」劉健猛的一瞪眼,驚呼出聲道,「難道……張師傅你說的這個家族……是,是北江巖城,玉陽王家??」「對,我說的這個家族,就是中藥世家王家!」張師傅此時頗有些鄙夷的不屑道,「說起來真是可笑,一個堂堂中藥世家,竟然早就失去了對龍堂的眷念。我父親前去與他們會面時,起初王家人還比較客氣,可是當他們一聽要與青衣組一起重建龍堂時,竟然堅決不同意,還說王家勢單力薄,是中藥世家,厭倦了打打殺殺,想過太平日子。真是可笑,龍堂四分五裂之後,哪裡過過什麼好日子了?只有龍堂強大才能真的過上好日子!這些王家人,真是鼠目寸光,沒有膽識!」張師傅的話傳入劉健的耳中,帶給他內心的震撼何止是驚天動地!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北江藥王的王家,竟然也會是龍堂分支之一!天啊!那這麼說,王雨煙的爺爺,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壓根就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王家是龍堂這件事?難怪王家上下都不知道此事,因為王家壓根就已經不願意和龍堂有任何瓜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