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健也是完全有著自己的打算,在劉健心中就算不能夠好好的把唐晨給救出來,也是不能輕易的犯下錯誤的,因為要是萬一有了一丁點把柄落入對方的手中,那麼就不太好辦了這畢竟是需要劉健來權衡把握的。
在這個行進的路途中,如果要是遇到別的隊伍,那麼劉健也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給做掉,要不然一會他們帶著難民離開的時候萬一再碰上,那施展起身手來可就因為人多而束手束腳了。與其躲過麻煩,不如解決這個麻煩再上路!
「韓依林說沒有就沒有了?他只是一處的聯絡人,並不知道其他地點的聯絡任務,他亂說的而已。」李號衣朝唐晨勉強露出絲笑容道,「快點走吧,我們還要帶領這些同胞渡江,要安全的把他們送到馬虎村的聚集地點才算圓滿完成任務呢,我相信其他點的集合區域也會平安無事的。走,唐晨,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李號衣試圖拉著唐晨的手臂便慾望草叢外走去,唐晨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腦子很亂的便被李號衣就這樣給帶出了草叢,來到了剛才三組人分開時的土門江畔。在李號衣的指揮下,難民們在這江畔開始紛紛脫起自己的鞋襪,捲起自己的褲腿,準備為渡江做最後的準備。
「號衣哥!」一聲極低的興奮聲突然從眾人的身後傳來,李號衣扭頭一看,發現來人正是前往二處回來的張志林和汪斯怡,而在他們的身後,也跟著近四五十人的越境難民同胞的隊伍
「不要這麼生氣,唐晨。」李號衣冷著臉坦然道,「不怕告訴你,從一開始制定計劃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三處,至於這地圖上的三處,那是我特意為劉健他們準備的。這是個專門針對他的陷阱,沒錯,非常完美的陷阱。沒辦法,我打不過他,鬥不過他。所以為了能和你在一起,為了能讓你留下來,我必須要用一些手段,來捍衛屬於我自己的愛情!只有把劉健幹掉,你才會永遠陪伴在我的身邊,你才會……」
「啪!」一聲重而清脆的巴掌聲在李號衣的臉頰上響起,他的話語聲也隨之嘎然而止。唐晨顫抖著自己的嬌軀,淚水忍不住滾滾而落,她嬌怒的盯著李號衣的臉。咬牙切齒的怒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李號衣,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來!卑鄙。無恥!我怎麼會和你這種人一起共事,我怎麼會相信你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
「你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你只能接受現實,接受這個事實!」李號衣摸了摸自己被打紅的臉頰,絲毫不顧身旁所有人的目光。朝著滿臉失望與憤怒的唐晨開口便道,「劉健他們死定了,你去也只是送死!要麼乖乖的跟我一起渡江。要麼你就進這草叢陪劉健一起死!唐晨,我喜歡你,我希望你永遠陪伴在我的身邊,難道這要求過分嗎?爭取幸福是每一個人都有的權力,我只不過用的手段有些不光明而已。物盡天擇,適者生存,這本就是自然的法則!他劉健自己笨,主動要去三處,那是他該死!來吧,和我一起帶著這些難民回馬虎村,讓他們休養,讓他們安家樂業。比起拯救劉健一個人的生命,你的眼前還有這麼多生命需要挽救,孰輕孰重,你自己選擇吧!」
唐晨望著一臉冰冷中帶著點猙獰的李號衣,她突然間彷彿眼前看見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陌路人。她知道,從這一刻起,李號衣不再和她有任何關聯,高地的這些苦難同胞也不再和她有任何的關聯,因為她沒有想到,就因為自己,她心愛的男人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而去!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眸中滾滾而落,她卻依舊是那樣的安靜,彷彿痛哭之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般,沒有任何的感覺。當心死了之後,人還會有知覺嗎?
如果心愛的人為你而死,你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價值嗎?你還能苟延殘喘嗎?
唐晨現在的心情無疑是沉重的,她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
帶著內心的不解,劉健決定繼續觀察下去,雲雷定然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果不其然,當雲雷將竹簍裡所有的雜草全部砸爛並且彙集到一起後,他這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站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部,同時扭頭朝四周警惕的望了幾眼。見四周都沒有什麼動靜後,他才將這一團已經被砸的完全爛掉的雜草雙手用力的使勁一捏,將雜草中流出的那汁水全部滴在了一塊巴掌大的水果葉上。在他深深的呼了口氣後,那被擠干的雜草被他隨手一扔,然後,他的右手摸到了自己的後腦脖子的頭髮中。
「這……這是什麼啊?」劉健雙眼一瞪,接下去腦海中出現的場景,令他充滿了無比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看見那剛才雲雷拳頭中的針頭那麼的熟悉了!只見雲雷似乎沒有任何的痛苦,竟然就這樣伸手從後腦勺中取出了一根銀色的簪子!而這類似簪子,卻又不像簪子的物品,幾乎和當年劉健買來的那枚古簪除了短小精細許多之外簡直一模一樣!而那枚古簪就是現在的金針的前身!
他整個人忍不住渾身一陣顫抖,震驚中大腦在高速的運轉著,此時此刻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從他的腦袋中冒出,比如這銀簪,到底是不是和金針一樣的未來科技物品?又或者這銀簪是不是和金針有關係?有所聯繫?而這銀簪,為什麼會和原本包裹金針的那個外殼銀簪那麼的想像?如果真的和金針有關,為什麼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海邊境內?
這一連串的問題從腦海裡不停冒出,讓劉健的大腦混亂不已。這實在太令他感到意外了,太震撼了!
雲雷顯然不知道自己目前的一舉一動都在劉健的注視之中,他將後腦勺中的這銀色迷你古簪取出之後,神色有些恭敬的將銀簪小心翼翼的擺放在了那已經沾滿了雜草汁液的樹葉上。很快,令劉健更加感覺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雲雷心中的想法當然是不可能告訴劉健的,只不過現在對於他來說。他毫無選擇,只能是跟劉健共進退。畢竟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比劉健認識的清楚。
和上邊秘密進行研製的人體基因改造計劃一樣,每個地方都有一些秘密進行地下研究的破壞性極強的秘密東西,當年那種就是這樣研究出核武的,而這位一號老人顯然是想研製出能傳播的強烈毒劑!這樣一旦戰爭爆發,在戰場上這麼一用的話。那死傷可就不是以萬計,很可能是以十萬,百萬計的!當年毒氣彈和細菌彈這種生化東西傷害了多少家庭多少百姓,如今這傳染xing毒藥的危害只會更強!難怪這位海邊的一號老人會親自出面接見像雲雷這樣的小人物,一旦這種東西研製成功,對於他來說不但能鞏固自己越來越不穩定的政權,而且還能讓那些與海邊交惡的外國勢力為之忌憚,這可明顯是一手好牌啊!
「我雲雷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癡。那姓金的傢伙一提出來這事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對,我雲雷是個用毒的專家,但是我的毒液是來自毒簪,來自古老家族的傳承,我雖然會用毒殺人。但是我不可能違背祖訓,讓祖先傳下來的毒簪禍害百姓,活該人民,成為人類的殺手!所以這樣的研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願意做的,更何況他還殺了我全家!!」雲雷冷笑道,「我和他的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結局。這五年來,我一直在依照著祖訓yu將毒簪發揮出其最大的威力,只要再吸取兩成的毒液,毒簪才是真正的毒簪。而到那時候,我將會假意答應願意參加研製擴散xing毒劑的研究,從而離開魚塘村地方,去和那位最高老人見面。而與他見面之際,就是我復仇之時!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而且必須要報!」
劉健看著雲雷,有些奇怪道,「不知道為什麼,何老哥,我總覺得你好像對自己的祖國沒有什麼感情,對這海邊的負責人也不太熱情啊?如果換做其他被洗腦的海邊人,應該會把這當成一種光榮無比的榮耀吧?」
雲雷看了劉健一眼,輕笑道,「年輕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在昨晚第一次見到你和你的同伴之時就會對你們示好嗎?因為我們的身體裡,流著同一種血液。」
劉健一楞,立刻閉嘴不再言語。這段話已經徹底的讓他明白雲雷所度過的人生有多麼的痛苦和艱難坎坷,的確,天妒英才,人生總不可能是順風順水,有收穫就必須要有付出。雲雷能得到毒簪這樣的寶貝,就必須要付出常人難以忍受的代價。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運,雖然在後腦裡與雲雷一樣隱藏著一根針一樣的未來光存儲器,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未來的技術與古代的技術自然是不可能同日而語的,這也造成了劉健和雲雷同樣後腦勺隱藏著東西可付出的代價卻徹底不同的原因。
同樣是後腦勺做為隱藏地點,同樣是髮簪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形狀,這一切的巧合讓劉健還是覺得這毒簪可能與金針有著某種聯繫,但是他卻怎麼都無法能將這兩者聯繫起來。而當他知道雲雷是靠著毅力和忍耐力練成的將毒簪放入後腦勺後,他便更加的沒有了懷疑。也許,這真的是一種巧合呢?
「好了,年輕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還得早點回去鋤草,不要被人發現了。」雲雷拍了拍他的肩膀,長歎一口氣道,「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不遵守規矩入境可是死罪,而我呢……這毒簪裡的毒存到十成,也該和那些傢伙同歸於盡了,咱們可能以後就要在地獄裡相見了。咱們還真是難兄難弟,今天和你說了這麼多心裡藏著的痛苦事,也覺得舒服了很多,走吧,我們回去。」
劉健點點頭,他似乎不死心的朝雲雷道,「何老哥,你能把毒簪拿給我看看嗎?我想最後仔細的看上一眼這神奇的寶貝。」
雲雷看了劉健一眼。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毒簪遞了過去,開口道,「你可一定要小心,別被簪頭給扎到了,我已經混進去了十成的毒藥,一旦扎到皮膚毒藥進了血管。那就是神仙都救不活你。哼,今天毒死了那大塊頭害的我的毒簪少了一分毒效,好在今天雜草裡的毒素滿足了要求,讓我能如願以償的讓毒簪擁有最巔峰的毒性。」
劉健點頭略帶興奮的用外面的衣服包裹著手掌小心翼翼的將毒簪接了過來,他不由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這根雖然短小,但是卻通體發黑,散發著陣陣寒意的毒簪。很快,這毒簪的模樣便印入了劉健的眼簾之中,然而就在此時。劉健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好像肯定了什麼般,扭頭朝著雲雷開口便問道,「何老哥,你真的不知道你祖先是怎麼來海邊的嗎?這毒簪。我似乎見過。」
「咚咚咚……」就在劉健沉思之中,房門被人敲響,劉健扭頭便開口道,「請進。門沒鎖。」
很快,從門外走進來一位身穿筆挺隊長軍裝的胡麗秀,他恭敬的朝劉健一敬禮後便道。「劉先生,馬先生已經到達團部,讓我來請您前往會晤。」
「哦?這麼快就到了?」劉健略微露出絲驚訝,不過隨即便笑道,「看不出來,你們的馬先生辦事效率倒是挺快的,這才幾天功夫,就能騰出手來與我會面了?我還以為他起碼得還要過兩天呢。行吧,你帶我去,我也有很多話想要和馬玉蓮先生交流交流。」
說到這裡,劉健心裡不由感歎到,海邊之旅,也許馬上就要結束了。可是前往江南,卻又有多少明爭暗鬥腥風血雨等待著自己呢?不過沒關係,用劉健最喜歡的那句話來說,就是……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面對著眼前坐著笑意盈盈,身穿著一身便裝顯得不那麼盛氣凌人的馬玉蓮,一進這間包房中的劉健便輕笑著與他握了握手開口便道,「恭喜你啊馬先生,哦不,現在應該叫樸老闆才是。」
「劉先生,你可真是神人吶!有神人相助,我不成功那能行嗎?」馬玉蓮說到這裡,兩人頓時哄然大笑起來,氣氛也隨之變的輕鬆了許多。
不得不說,馬玉蓮不像是個軍人,他的狡猾和足智多謀倒更讓他像個政客。也是,如果不是他有這麼多的心思,這最高老人之位,他又怎麼可能拿的到手呢?
「我原本還以為你要遲兩天才來見我,卻不料你掌控局勢的能力這麼強。」劉健很隨意的坐下,朝著坐在對面的馬玉蓮輕笑道,「樸老闆,你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哦。」
「別誇我,我這人啊誰拍我馬屁我都可以無視,但是劉先生你一誇我我就會有些飄飄然的。」馬玉蓮親自給劉健泡了杯茶,足可見他表現的有多麼尊重劉健。他抬頭將泡好的茶葉遞給劉健,邊微笑道,「劉先生,我難得佩服什麼人,但是你一定算一個。我心裡很清楚,馬玉蓮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為你的關係,請你放心,我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更何況,像劉先生這樣的大能人,我還必須要感恩戴德才行。這次的計劃完美順利的結束,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而劉先生所想要的條件大可以提出來,我一定盡我所能去滿足。不過你也肯定知道,雖說我現在成了首領,但是剛剛上台畢竟還未站穩腳跟,有些太大的權力恐怕目前還無法放行。」
劉健點點頭,喝了口茶後開口道,「看來樸老闆還是我前陣子所見到的那個樸老闆,沒有變味。既然樸老闆依舊如此看的起我,如此對我坦誠相待,那范某再不識抬舉那未免也太不懂規矩了些。放心吧,我不會提出多麼過分要求的,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答應,從今以後,海邊將與上邊對方接觸,徹底與鴿派和東方世家決裂,樸老闆覺得如何?」
馬玉蓮沒有很快出聲,而是默默的喝著茶,似乎在思索著些什麼。劉健心頓時一沉,看來這傢伙嘴上說的和內心所想還是有差別的。也是,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看事情的角度會變的完全不同。這傢伙現在就算過河拆牆,劉健都不會覺得意外和驚訝,更別說他會猶豫了。
「劉先生。不滿你說,我雖然獲得了上邊的認可成了暫時代理的最高老人,但是在政黨那塊,我還缺乏很有力的支持。而恰恰與東方世家關係有剪不斷關係的都是那塊的人,我如果這麼快就宣佈要與對方交流而與鴿派和東方家族決裂的話……」
「大丈夫做事哪有那麼多婆婆媽媽的?你越是畏懼別人就越會爬到你頭上來撒野。在海邊這種軍人優先的地方,政黨的力量再強能強到哪去?你如果只考慮到他們的感受,那你總有一天會成為他們的傀儡。會沒有自己思想的。」劉健很認真的開口道,「我要求你這樣做,非但不是給你出難題,而恰恰是給你收拾他們的機會。與對方交好,必然會引起一些人跳出來反抗,而這些人恐怕就是影響你位置能不能坐穩的關鍵人物。有時候當老大就要強勢點,恩威並施這才能震的住下邊的人。一味的忍讓妥協,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更何況,軍權在你手。區區幾個儒生,還怕他個什麼勁?」
馬玉蓮顯然沒料到劉健居然會用這麼直白的話來告訴他該怎麼做,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他也明白,劉健說的是很淺顯的道理。的確,一味的忍讓只能讓下面的人越來越囂張。而自己則將成為擺設。誰也不會希望跟一個暴君,但是也不希望跟一個膽小怕事的昏君,如果所有事都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恐怕真的會得不償失。
「好。劉先生的這個條件,我先答應下來。」馬玉蓮咬牙點頭道,「看樣子。我是得好好考慮考慮該怎麼把那些反對我的傢伙給好好處理了。」
劉健心裡一鬆,點頭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想保護住自己手裡的權力,有時候就必須要讓敵人低頭。但是我希望樸老闆不要太把精力都放在勾心鬥角之中,任何事情,欲速則不達,太過度也是不行的。要想自己的政權真正的得到鞏固,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才是真的。只要老百姓安居樂業,那麼他們就會真心的擁戴你,就算再強大的敵人,也就無法威脅到你。」
馬玉蓮深深的歎了口氣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海邊的經濟一年不如一年,碰上天災饑荒就會非常嚴重。我們不得已對西方地方耀武揚威,還不就是想多爭取些援助來幫助國民過上好生活嗎?」
「靠援助就想讓地方穩定富強?那根本就是做夢。一個地方的經濟,如果不進行改革,不努力的靠自身努力來發展,靠科學的態度,勤奮的工作來換取,你以為天上會掉餡餅嗎?如果那樣,海邊百姓也不會想背井離鄉的離開生長自己的地方。」劉健心裡很明白,唐晨那套幫助海邊難民的方法治標不治本,樸任萌那套靠與西方大國耀武揚威與虎謀皮般的尋求援助的方法更不可行,真正能拯救海邊,讓海邊人民富強起來的最根本辦法,那就是發展經濟,開放社會!
馬玉蓮面對著劉健,沉聲道,「那劉先生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我洗耳恭聽。」
「辦法只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那就是發展生產力,擴展經濟,開放全國貿易。當然,我知道海邊封閉了這麼久,要想完全徹底的開放是不行的。我建議可以先開展幾個實驗性的那裡開發區做試點,慢慢提高生產水平。海邊和許多鄰國交惡,所以和他們合作開展經濟那無疑不現實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先期可以和上邊進行一些更深入的貿易來往。」劉健說到這裡笑道,「如果沒有商人敢來海邊投資的話,我倒是可以先進來給樸老闆撐撐場面。我可以組建一個大型的投資集團來這裡進行投資,先期拿個幾百億華夏幣資金是不成問題的。」「幾百億華夏幣?」馬玉蓮一開始對劉健的話明顯的顯得有些不在意,恐怕他還以為這是劉健想要壟斷上邊與海邊經貿合作的借口而已,可當劉健一口氣說出能投資幾百億華夏幣的時候,身為海邊當今最高老人竟然忍不住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怎麼?樸老闆不願意?」劉健倒是真不知道馬玉蓮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他實際上也是真不知道海邊的生產總值到底是多少,想來他們的生活貧困,幾百億華夏幣不應該會少吧?
「你真的要投資幾百億華夏幣對我國進行投資?」馬玉蓮臉上變幻不定道,「你就這麼看好海邊的發展?劉先生,你可要知道。如果投資失敗,你的錢很可能會打水漂的。我和你說實話,我們最近幾年對外公佈的生產總值gdp的數據並不真實,實話告訴你,去年一年,我國的生產總值換成華夏幣也就兩千億的規模,你投資幾百億進來。這份量可實在太重了。」
「怎麼?樸老闆對自己地方的未來沒有信心?」劉健聽見馬玉蓮竟然如此真誠的竟然把海邊真實的gdp數據都搬了出來,不由有些覺得好笑道,「我還從沒見過一個地方最高老人會不歡迎商人加大本國投資的。」
「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擔心,你會虧本。到那時候,我們彼此見面可就有些尷尬了。你說投資個幾個億規模,我可以挑選比較有把握的產業給你投資,比如向礦產。木材,藥材等方面,你是可以穩賺不賠,可幾百個億,相當於海邊一年總產值的四五分之一。這實在有些……」
「樸老闆,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劉健心裡實在有些哭笑不得,看來海邊真的是封閉的時間太長,連什麼叫市場經濟和商人的秉性都忘光了。他不由開口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海邊開放開發區。而我對開發區進行投資的優先權,但並不是說我一砸就是幾百億下去,我是說對我認為能賺錢的項目進行投資,規模估計前期,也就是五六年之後能達到幾百億的規模。我是個商人,精明的商人是不可能會幹虧本買賣的。」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行,我看可以按照你說的辦。」馬玉蓮笑著點點頭道,「如果只是開幾個開發區做試點,我諒那些老臣們也無話可說。人民老是窮的叮噹響那也不是個事,總得要賺錢給個溫飽才行。我歡迎劉先生對我國進行投資。」
劉健點點頭,就算是這樣說定了。見馬玉蓮誠意這麼十足,他想了想後又開口道,「樸老闆,咱們這也算是互相結盟了,上次在魚塘村地方我們就談過,我有些私人的事情想借海邊的地方辦些事,不知道樸老闆有沒有忘了?」
「沒有,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出來,我們是盟友,只要力所能及就一定會同意的。」馬玉蓮一想到以後若是有價值幾百個億華夏幣的開發區發展出來,他就不由的心裡一陣欣喜。這可是最真實的政績啊,他拿到哪裡去說人家也不會埋沒這樣的功績,老百姓就更加會擁戴他了。所以心情好之下,他對劉健的請求就變的更加隨意起來。
「是這樣的,我是個商人,而商場如戰場,凶險很多,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想成立一支保護我和我的財產的僱傭軍人馬。你也知道,在上邊別說要建人馬,就是槍支都是嚴禁私有的,更別提供應場地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提供一塊比較偏僻地區的土地,而我支付你場地租憑的費用,你看如何?」劉健小心翼翼的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即馬上又道,「當然,我的這支人馬所要在的地方最好是靠近那裡的山區之中。所以的開銷都由我自己負責,就是東西裝備什麼的,還需要你特批允許才行,就當也劃出一塊開發區吧?」
馬玉蓮皺了皺眉頭道,「這個……有些不太好辦啊!在自己國土裡有支自己無法控制的隊伍,這叫什麼事?恐怕就算我答應了,上邊也不會答應的。」
「其實,樸老闆可以對外說這支隊伍就是你的私軍不就行了?你堂堂海邊最高長官要一支屬於自己的私人人馬,幹些見不得光的事這於情於理都說的過去啊?」劉健說到這裡,見馬玉蓮還是一臉愁容,不由想了想後開口道,「樸老闆,只要你幫我搞定這件事,我知道海邊的軍力人數多,戰鬥力不錯,但就是缺乏東西。這樣,我可以免費送你十架第二代戰機。外加一百輛大噴,怎麼樣?」
馬玉蓮明顯一楞,立刻變的有些興奮道,「劉先生,你說的是真的?你有出售東西的權力?」
「沒有,我當然沒有出售東西的權力,但是我有生產東西的能力。」劉健輕笑道。「天宇集團就是我的產業。」
「你說什麼??」馬玉蓮瞪大雙眼,幾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健半天才道,「我去年前往上邊訪問之際,視察上邊隊伍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東西裝備更換很快,一些老舊東西已經看不見蹤影。我好奇的問過你們上邊的朋友,他們告訴我這都是因為上邊最近成立了天宇船舶集團,所以東西研發和生產的速度快了許多,有很多新式裝備甚至都已經和西方人馬沒有了差距。劉先生,這天宇集團。竟然是你的產業?」
「你說羅菲?」劉健一呆,略帶絲愧疚的笑道,「她最近還好吧?」
聽見張爺這樣說,這些大佬們才直起身子紛紛找位置坐下了去,這時候。旁邊有幾位老者走了過來,開始與張爺笑著相互交談著。張艷婷在一旁小聲的不停給劉健介紹著這些老者,原來他們就是東方世家裡的大長老,大長老這個位置是比較特殊的。是從東方世家中十個實力最強,勢力最大的組織中挑選出來的人物當選,他們自然是為了各自組織的利益而組成的一個聯盟。黑道之中。道上火拚廝殺幾乎天天都有,所以組織的更迭也是比較頻繁的,所以這大長老的位置每過幾年就都會有人離開有人新來,但是無論如何,大長老平時在東方世家中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權力,他們真正的作用,就是選舉家主,彈劾家主!所以,只要家主的勢力一旦有鎮不住這些傢伙的時候,那麼家主的地位可就有些岌岌可危了。
就如同現在,龍組雖然實力夠強,又吞併了中海幫,正是越來越強的趨勢。可是張爺的身體不行,劉健在名義上已經失蹤,所以長老會們就開始公開發難,迎合李慕容在這個時候推選新的家主無疑是給龍組雪上加霜,他們自然不是為李慕容著想,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他們背後自己組織的利益。如果張爺退了家主之位,劉健又久不出現,這龍組必然大亂,況且協和會一旦當選為家主,那麼和龍組就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是哪幫哪派潰敗下來,他們都能賺的缽滿體滿。
「張爺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啊,這就是借我李慕容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害龍組組長啊,再說,凡事可都要將證據,有什麼證據能說明我對劉先生下手了?張爺您能拿出證據來嗎?」李慕容明顯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張爺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出來。
見張爺沉默下去,氣勢似乎弱了幾分之後,李慕容這才扭頭朝旁邊的劉長老使了個眼色,很快劉長老便心領神會的急忙道,「我提議,現在由十位長老開始推舉出適合當新家主的候選人,並且由大家一起投票選出新任的家主!」這一回,張爺沒有吭聲。長老們開始紛紛按照從前的規矩,將自己推薦的新家主人選寫在了紙張上,全部交給了張爺,張爺讓旁邊的管理員整理了下這份名單,隨意的看了眼,便不由輕笑道,「不錯啊,看來大家思想倒還挺統一的,十位長老,三位推薦協和會的組長李慕容,三位推薦龍組組長劉健,其他四位選擇都未推選,那麼看來,這新一任的東方世家家主人選,就得從劉健和李慕容之間選出了是吧?」
張爺的話一出,自然沒有什麼人敢反駁。的確,能和劉健還有龍組叫板的,恐怕也就只有排名第二的協和會能有這個實力。毫無疑問,新的家主人選只有李慕容才可以和張爺叫板,也只有他才有那個能力。
見十名長老都沒有意見,張爺這才深深看了李慕容一眼,冷笑道,「李隊長,看樣子你急著召開這次特別的東方大會,恐怕早就是對這家主的位置垂涎三尺了吧?沒關係,這不想當先生的隊友不是好隊友,你想當家主自然是沒錯的,只不過你錯就錯在太急功近利了點,我很好奇,你當了家主之後,會不會帶給東方世家美好的未來?你有沒有那個能力讓東方世家越來越強盛?」
「只要我能當上家主,就一定能做到!」李慕容看著張爺,輕聲笑道,「我知道你不會願意讓我當選,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一切你已經無法改變,劉健失蹤,我已經沒有了對手。所以你必須要選擇我成為新一任的家主!」
「哦?你就這麼有信心劉健會永遠失蹤?說不定他會再次出現呢?」張爺冷笑道,「有些事情,有些大話還是不要說的太圓的好。」
「張爺,我們今天開會就是討論新任家主的事情,沒錯,劉健確實很能幹也很厲害,可是他畢竟是失蹤了不是?不管什麼原因他也趕不來參加這次的大會,所以這家主之位總不能空著吧?既然如此,那麼李隊長當選新的家主是再合適不過了。」劉長老開口便道,「這時間可不等人啊……」
長老們有些開始附和起來,的確劉健未在的話,是很難參與競爭的。更何況多少在座的人也知道,李慕容之所以如此的胸有成竹,恐怕劉健早就已經凶多吉少了。
「既然大家好像都對這兩位候選者沒有意見,那麼現在我介意投票表決吧。」劉長老見大家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伸手便道,「大家願意讓李慕容成為新任家主的請舉手。」
十位長老中,很明顯的迅速舉起了三位長老的手,不過很快,隨即又有一位長老伸出了自己的手臂。這時候,旁邊只聽有人喊道,「這還選舉個什麼勁啊,兩個人選其中劉健不知所蹤,那麼無疑就剩下李隊長了,乾脆直接讓李隊長當選不就成了!」
「對啊,乾脆直接讓李隊長當家主吧……」一直間會議區裡開始鬧哄哄起來,大家也看明白了,這選舉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選來選去也就只有李慕容一個人,還選個什麼?
李慕容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他等這一天顯然已經等了很久了。成為東方世家的家主他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一想到他能操縱全國的黑道勢力,心裡就忍不住一陣莫名的激動。勝利就在眼前,他好像已經看見自己當上家主那一刻,站在整個黑道的巔峰,成為黑道中的王者!這是他畢生的夢想,他又怎麼怎麼可能不激動,不興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