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祭司的騙局被劉健捅破了,現在劉健簡直就是成為了這些山裡人的神一舉一動都是備受矚目,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有著很多人跟隨著這也給劉健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擾,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跟張艷婷像以前那樣隨便的聊天了
柳雲非看待劉健的眼神,也是變得欣賞起來起初他對劉健,也只是把劉健當成一個有幾分學識的平常支教老師,但是當他前天看到劉健那般勇猛的從眾人中,一舉把白靈兒給就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個男人絕對不像他表面所說的那麼簡單
張艷婷是感覺到不好意思,似乎周圍的人,都是誤以為自己跟劉健是那種情侶關係了,這也對張艷婷的心情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原來他可以跟劉健開著肆無忌憚的玩笑,但是現在因為她跟劉健的關係變得曖昧起來,所以也不好再說一些俏皮話了
這個大祭司很明顯就是一個騙子,只不過因為山裡人一直以來都是樸實人活的,對於人心的險惡,還是停留在過去那種純潔的狀況下,所以才會讓這個傢伙有可趁之機要不是這樣,這個山裡如此多的人,還會連一個外來的騙子都收拾不掉嗎
正當劉健跟柳雲非愛商量著接下來怎麼辦的時候,村裡的人,卻是傳來了消息
「柳村長,在我們的嚴刑拷打下,那個金薩終於肯招了,據他介紹,他已經承認是在十幾年前躲避饑荒時逃出了大山,去華夏人的地方學習了這些騙術,然後趁著機會神秘的突然以大祭祀的身份回大山來裝神弄鬼,好騙取錢財大山裡目前那些巫師都是他秘密所教的徒弟,這個混蛋,居然敢冒充是白涵族派出來的使者,其實他也根本不知道白涵族在什麼地方
「好哇,這個混蛋」柳雲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連將桌上的茶杯都被拍翻,直接翻倒從裡面流出了剛的黑茶茶水只見他雙眼怒火沖天的怒道,「要不是劉健拆穿了他的謊言,他恐怕還要把我們大山子民當傻子般給欺騙一輩子對於這種傢伙,絕不姑息去,你把他的口供寫好讓他親自簽名,給送到波谷族去,讓波谷族也看看清楚他醜陋的嘴臉不僅如此,你還要派人通知各個族派,把真相告訴他們,讓這些騙子巫師無所遁形」「是,村長」那名村長手下立刻恭敬的鞠躬,轉身離去在這村長家的會議廳內,坐著幾位薩克族的長老以及副村長們,他們的目光都放在站在桌前皺著眉頭的柳雲非身上今天生的一切對於大山裡的部族來說無疑與地震一般供奉崇拜了十幾年的巫師們竟然只是一群騙子神棍?這讓他們實在有些太過於震驚與不知所措就好像支撐著的信仰轟然倒地般,他們覺得自己很愚昧無知,甚至是很丟臉「不要擺出這付死了爹**表情嘛,這是好事,難道你們希望被這幫混蛋給騙一輩子?要我說,劉先生是咱們的大恩人,是咱們大山裡所有種族的大恩人沒有他,這些巫師還不知道要吸我們的血吸到什麼時候」柳雲非坐回到椅子上,悔恨道,「可惜啊,真可惜了這十幾年供奉給這些混蛋的貢品了,那可都是族人辛勤勞作得來的啊……這幫混蛋,把他們大卸八塊都不過分」「村長說的沒錯,劉先生的確是咱們的恩人,是不是應該考慮,要不要給劉先生點什麼好處?畢竟和他的功勞比,什麼樣的報酬都不算過分」副村長抽了旱煙,皺著眉頭道,「人家幫了忙,還教咱們的孩子學知識,咱們不表示表示怎麼成啊?」長老們竊竊私語了陣後,紛紛都點頭贊同副村長的話只有賞罰分明,才能管好一個部族劉健有功,那就得賞,要不誰還有積極性幫部族辦事?柳雲非緊皺著眉頭,手指敲擊在籐木編製的椅角上,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半餉後,他才抬頭朝著眾長老道,「各位長老,你們都是族裡舉足輕重的人物,今天,此刻,我想把一個點子和大家拿出來討論討論,也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長老們見柳雲非如此嚴肅,不由紛紛點頭洗耳恭聽起來副村長面露好奇之色,顯然連他也不知道村長柳雲非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大家都知道,白涵族一直對我薩克族虎視眈眈,我們薩克族最好的幾百畝良田全部都在和白涵族交界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是白涵族的嘴中肉,說搶就搶了可是大家要知道,這幾百畝良田對於我們薩克族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可是我們的命根子所以要想保住這些良田,我們也許只能和白涵族去拚命可是哪個薩克村的族人不是條鮮活的生命?我們薩克族人口本就稀少,若不用以犧牲人命為代阻止白涵族侵吞我們的良田,那麼這個辦法是不是算折衷的好計策?」柳雲非的話語聲響徹整個會議廳之中,令眾長老感覺到很是意外「村長……難道還有不用刀劍相向好的辦法?」副村長充滿驚訝道,「雖然我不知道您現在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但是這幾百畝良田確實如你所說,是我們非要不可的命根子,您到底想到什麼好主意了?不妨和我們大家說說若真是上上之策,不用動刀兵,那自然我們全力要支持才是」「我之所以在這裡提起這件事,那是因為我的這個好計謀與你們所說的事關係到同一個人身上」村長柳雲非歎息道,「這個人,就是支教的老師劉健」「啊?」村長柳雲非的話語聲一出,立刻引起了所有長老和副村長的私下熱議,他們顯得很是茫然,你說這保衛良田不被侵佔和一名來自大山外的支教老師有什麼關係?這明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嘛彷彿是明白長老們的驚訝和意外般,柳雲非進一步解釋道,「想必大家應該清楚昨晚生的事情?劉健打敗了白涵族村長的女兒白靈兒,並讓她當了自己三天的侍女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白靈兒?」一位長老驚訝道,「村長,難道您想囚禁白靈兒來和白涵族談判?若是這種想法我勸村長趕快打消念頭,白涵族村長那是什麼人難道村長還不清楚?他的女兒若是被抓,那打擊報復可不就是那百畝良田這麼簡單了這可是他的愛女,那可是要爆兩族全面戰爭的啊」「不,本村長才沒那麼傻」柳雲非輕笑道,「囚禁白靈兒?那不是等於給了白涵族滋事的借口?我所要做的,是讓白涵族背上奇恥大辱,讓白涵族永遠無法在大山的所有種族面前抬起頭來」「那劉先生,真的有這能力?」長老們明顯露出了不信的神色與目光村長柳雲非目光變的有些凌厲,冷冷道,「他沒有這個能力,但是若他和白靈兒在一起,那就有這個能力了……」「村長??你,你難道是說……」副村長聽完這話,似乎很快想到了什麼,一拍手掌雙眼頓時一亮道,「對啊這可真是個好辦法,我看白涵族以後丟人丟到家了還怎麼見人」村長與副村長的對話讓長老們一臉茫然副村長這時將旱煙一抖,大笑著解釋道,「長老們,你們還沒反應過來嗎?白靈兒是什麼人?那可是白涵族天女的閨蜜啊也正因為如此,才帶給了白涵族大山中的很多特權和榮耀,可閨蜜是什麼?是天女的侍女,絕對要保持最純潔的身體才行你們說,如果我們讓劉先生和白靈兒在一起的話……」「副村長是聰明人,我一說他就已經明白若白靈兒和我薩克族的男人有姦情的話,大家都應該清楚,就算白涵族因此而丟盡了臉面,我們薩克族也一定會拉去陪葬,而且還會真正成為白涵族的生死仇人可劉健不一樣,他是外面的華夏人,他和白靈兒生什麼姦情的話,責任就不可能會在我薩克族的身上,白涵族這個虧只能硬往肚子裡咽」村長柳雲非補充到這裡之後,無疑已經等於把這件事解釋了個清清楚楚長老們神色不停的變幻著,他們顯然被村長這個大膽的計劃給震驚到了有位長老不禁皺眉道,「村長,這個計劃可要三思啊,先,劉先生對我族可是有大恩的,我們這樣算計他,會不會有些太恩將仇報了?還有,白靈兒可是天女的閨蜜,萬一這事被天女知道了,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後果啊……」「哎我也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無恥了些,對於劉先生來說,的確是有些恩將仇報但是為了本族的利益,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要做罪人,我一人承擔」柳雲非歎息道,「至於白涵族和天女那邊……說實話,我們在座這些人,有誰真正看見過白涵族的人了嗎?又有誰真正見過天女哪怕一面了?這些都活在代代相傳故事中的人物,存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還兩說,如果僅僅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種族而放棄爭取本族最大化的利益,那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在座的薩克族的長老們和副村長聽到這裡,沒有人吭聲說話的確,村長柳雲非說的很對,白涵族那只是存在與傳說中的種族,到現在都沒有人見過,天女?嘴裡恭敬,其實誰又真正看見過她?為了一個活在大山人們嘴裡的女人,又怎麼可以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可是……要讓劉健和白靈兒生關係,那該用什麼辦法呢?」副村長思索了會後皺眉道,「難道,真的要用下三濫的手段,在飯菜裡放藥?」「劉先生是個很明道理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貪圖白靈兒的美色而強迫的要了她的,何況白靈兒也不是省油的燈依我看,男女都要下藥我們薩克族藥師那裡,不是有種可以讓人身體麻醉的迷霧嗎?今晚多灌白靈兒幾碗酒,讓她先回房直接把她給弄麻醉了而至於劉先生……我今天上午已經悄悄的去了趟畬蘭族,帶回了包他們族最厲害的**藥」村長柳雲非堅定道,「既然要動手,那麼就趁早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將會給劉先生在飯菜裡用上這」「什麼?今晚就動手?是不是倉促了些?現在太陽已經快下山了,這……」副村長有些急道,「萬一出現什麼變故,我們……」「畏畏尾,怎麼能成大事?」柳雲非朝他一瞪眼,「為了薩克族的百畝良田和未來,我們必須要出此下策到時候,把一切罪責都推到劉先生的身上,就大功告成了好了,下面我們舉手表決,同意這次行動的請舉手」「唰」整個會議廳內,所有人整齊且毫不猶豫的伸起了自己的手掌的確,誰都不可能會願意被白涵族永遠欺辱下去,為了薩克族的利益,他們可以犧牲一切,不會在乎犧牲一個和他們幾乎無關的男人……此時此刻的村寨小學裡,劉健剛好結束了自己的課時,雙手一拍道,「好了同學們,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回家後記得要多背多寫多練,多學一點知識對自己人生就是一點改變,再見」「老師再見」百名孩童嬉笑打鬧著從草地上紛紛站起身,拿起給他們的和本子興高采烈的便四下離開了學校,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奔跑而去望著那些多孩子快樂奔跑的背影,張艷婷不免忍不住感慨道,「能帶給大山裡的孩子們最純真的快樂和幸福,這就是我們支教的最大意義所在我們希望整個祖國的孩子們都能上的起學,都有受教育和知識的權力」一旁的白靈兒點點頭微笑道,「當我聽到薩克族來了三個支教老師時,第一反應就以為你們是來這裡騙吃騙喝,來這裡遊玩的,可是經過這一天的接觸我才知道,原來知識真的很重要,真的可以改變人的未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讓阿爸邀請支教老師去我們白涵族支教的」「好哇,只要白涵族申請,我就可以安排」劉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兩人的面前,朝著她們笑道,「哎呀,今天拆穿了一個大祭祀,成了薩克族的大恩人,看樣子一會村長肯定又要來找我喝酒了我可告訴你們啊,這回你們可千萬得找借口把我留下,我實在不能再喝了,昨天的酒還在肚子裡轉悠呢」「哼,你少臭美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天神轉世呢」白靈兒朝劉健翻了翻白眼,現在她和劉健他們顯然已經沒有了生疏感,甚至連玩笑都敢開起來「嘿,你還別不信啊,說不定我真是天神轉世呢」劉健笑著回了句,這時候他才有些奇怪道,「對了,張天河呢?他去哪了?」「沒有看見,好像兩…的時候就不知道去哪了,估計是去看寨子的風景了?」張艷婷四下張望了下,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傢伙可不對啊,老是單獨擅自行動,我怎麼現他來這大山裡,就好像話也少了人也獨了呢?」劉健笑著說到這裡,搖頭道,「難道是大山的姑娘太漂亮,把他給迷的神魂顛倒了?」「去,嘴裡就是個沒正型」張艷婷笑罵著輕踢了劉健一腳,劉健眼疾手快的剛一躲閃,結果沒料到不小心卻撞到了白靈兒,白靈兒剛欲作,劉健嚇的剛欲要跑,結果地上不注意一腳滑倒在了地上「哈哈哈……」張艷婷和白靈兒看見劉健摔倒的滑稽模樣,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劉健吐了口嘴裡的雜草,坐在地上也忍不住微笑出聲來無論怎麼說,他們在這大山中支教的第一天是無比美好的,也是無比順利的……夕陽緩緩沿著山頭而下,溫暖的晚霞之光照耀在這村寨小學的草地上,照射在這三人的嬉笑打鬧之中,顯得是那樣的祥和,美好……然而,他們卻根本不知道,一波又一波的危險,正慢慢的悄然而至劉健和兩女收拾了黑板和剛才教的粉筆等工具,將自己的行李紛紛放進了自身的房間之內在將要呆上一個月的地方不把睡覺的地方給搞好可不行特別是像張艷婷這樣的女孩子,她把自己房間整理的可是乾乾淨淨,要不是地面不是水泥地,估計現在進她的房間都完全可以一塵不染了還沒等他們弄好,屋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當三人走出自己的房間門外,便看見村長柳雲非正歡笑的和自己的手下帶著一個個木盒走進村寨小學之中
柳雲非的臉色異常的詭異,似乎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整個人也是變得很奇怪,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未完待續^-^138-書-(——00-00——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