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486
一直以來,劉健在心中都對張艷婷有一股愧意,這種感覺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一次張翎羽的事情,劉健雖然一直在盡心盡責的做,可從另外一個方面講,劉健多的是在贖罪
張艷婷顯然不知道劉健心中的真實想法,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把自己的父親給救出來她也不知道劉健現在到底對她是什麼想法,她的心情這一刻全都掛在父親的身上劉健看著張艷婷那一雙毫無神氣的眼睛,心中一痛,柔聲說道,「艷婷,你就放心,我一定會把伯父救出來的」
張艷婷好像是從久遠的夢中清醒了過來,神色間露出一抹黯然,低聲說道,「謝謝你劉健,我不知道父親這次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居然讓那些人抓到了把柄」
這些話其實不肖張艷婷多說,劉健也明白她內心中的想法,現在張艷婷就好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她拚命的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左右掙扎的時候,卻是全然不知道到底哪根稻草才是那根能救她命的草繩
「傻丫頭說這些話幹什麼?先不說你父親這事我也有份在裡面,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啊就單單是這一點,這忙我也幫定了」劉健輕摸了摸她的秀道,「一會,不管你看見什麼,都不要太難過,知道嗎?一切有我在呢,誰敢欺負你和你父親,那就是和我劉健在作對,我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吃的」
劉健說這些話,可不是空穴來風他是要準備跟這些槓上了,就算這些人這次放過了張翎羽,他也是要跟這些人不死不休的這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嗯」張艷婷用力的咬著粉唇紅著俏臉點了點頭,滿臉幸福道,「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
旁邊的韓琳微笑著看著劉健和張艷婷甜言蜜語,一邊悄悄朝著身旁的組長王聰小聲道,「王組長,你們長在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和你叮囑過什麼話?比如不能在檢察院鬧事,又或者盡量不要和法官生衝突之類的?」
那王聰聽到這話明顯一呆,有些好笑的搖頭道,「這位小姐,你顯然是不瞭解我們長的人,以他的脾氣,如果能說出這些話那就不是我們長了我只記得長派我來時就說過一句話,說劉局長和他是好兄弟,無論劉局長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都要無條件的遵守,哪怕出現意外情況,也要保證劉局長的安全」
「劉局長」韓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哪不知道劉健那個局長不過就是個名譽的聽到這裡,她忍不住無奈的嘀咕道,「全都是瘋子,都不知道這樣亂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哎,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那名驚慌中的法官帶領下,劉健帶著兩女與組長王聰他們直接衝進了八樓的一處大辦公室內,裡面燈光還亮著,顯然就是剛才這些法官們辦公的地方劉健皺了皺眉頭道,「人呢?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招,我告訴你,這幢大樓已經被我的兵給全部封鎖了,誰也別想逃出去,所以我勸你還是蒼天的給我帶路,去找你的那位隊長」
那法官嚇的渾身一哆嗦,緊張道,「沒,長,我沒騙你……隊長,隊長他就在拘留室裡」
「拘留室在哪?」劉健瞪著他,冷冷道,「你還不快帶我們去」
「拘留室?就在,就在這辦公室的下面」法官害怕的用手指了指辦公室那放著櫃的地方道,「這裡有個機關,拘留室就在這櫃的後面……」
「哼」劉健重重冷哼一聲,嘴角露出絲鄙夷的笑容道,「這中海市法官總局的刑警隊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如果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以為是進了土匪窩了拘留室居然藏的這麼隱秘,那得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在裡面生還呆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打開」
「是,是……」法官面對著身後那冷冰冰的槍口,連連點頭著慌亂的走到櫃旁,取出籍後按下了裡面藏著的按鈕
很快,櫃開始緩緩的移動,一個沒有裝門的洞口就這樣裸露了出來劉健沒等那法官有所動作,便率先第一個走了進去,隨後其他人也都緊隨其後進到這別開生面的拘留室內
「哼,隊長,這傢伙骨頭還真硬啊,被我們這樣折磨硬是死不肯鬆口,現在怎麼辦?」熱的脫掉外套的法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身旁陰沉著臉的隊長道,「我看這傢伙是死心不肯招了,要不然今天就到這?」
那法官隊長目光死死盯著半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全是傷痕和鮮血,進氣出氣都只有半口昏迷不醒的張翎羽,嘴角微微抽搐了陣,低沉著噴出滿嘴煙氣道,「不行,上面交代過,今天必須讓他服軟把字簽了,以免夜長夢多兄弟們在辛苦下,我估計這傢伙也快撐不了多久了,一會我請大家吃宵夜,聽說城東開了家按摩浴場,那裡的服務很不錯,吃完宵夜後我帶大家去好好玩玩放鬆放鬆」
「隊長,這可是您說的?好類,哼,一想到可以洩洩,咱這渾身就又都是勁了,您就瞧好,不讓這傢伙開口,老子就打的他滿地找牙」一聽隊長說這話,其他法官立刻雙眼放光來了精神很快,他們挽起袖子抄起傢伙便要朝張翎羽身上招呼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陣詭異的鐵門開鎖聲卻令在這拘留室內的所有人呆了呆,紛紛將目光全部轉移到了拘留室的鐵門處
走進鐵門內的第一個人是劉健,當他打開鐵門後立刻便與這拘留室內的兩名法官的目光來了個面對面的直接碰觸,這個時候,韓琳和張艷婷從劉健的身後焦急的擠了進來,張艷婷根本就沒管站在那面露驚訝之色的法官,而是第一時間便已經看見了那半躺在牆邊奄奄一息的張翎羽
「爸」張艷婷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喊聲響起,瞬間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她的淚水傷痛欲絕的從眼眶中滾滾而出,不顧一切的朝著滿身是血的張翎羽便跑去此時的張艷婷是傷心的,痛苦的,親眼看著自己父親這樣滿身是傷被折磨的狼狽不堪這樣軟倒在地,無論是誰,恐怕都會悲痛莫名……
韓琳摀住小嘴,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半躺在地上的張翎羽,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裡是警局,這裡竟然是青天白日般的執法之地眼前的場景,和那種以前的集中營有什麼區別?一個嫌疑犯居然受到這樣的虐待折磨,這還是法官該幹的事嗎?她真的從沒想到,法官居然也會幹的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直到這一刻,她才突然覺得,劉健真應該把軍人叫來衝進來救人,再不救人,人都要被活活折磨死了
劉健的目光望著張翎羽,變的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沉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的,全部都是一種壓抑的憤怒,一種快要勃然噴的憤怒事情最終還是被他給料到了,看著張艷婷抱著自己父親失聲痛哭的傷心模樣,他忍不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青筋畢現……
「你們是誰?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出去,還不快給我出去」過了幾秒鐘後,終於在裡面的法官反應了過來,那位法官隊長陰沉著臉頓時怒喝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這是硬闖執法區域,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你們……」
就在法官隊長剛滔滔不絕的講著劉健他們所犯的「罪狀」之時,他的話說到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為什麼?因為他此時已經看見站在韓琳身後,正迅穿過鐵門走進這拘留室內的荷槍實彈的士兵們和那穿著組長軍服的軍官身影
當王聰他們走進來後,望著這滿屋子的刑罰道具,以及張艷婷所抱著的受盡折磨渾身是傷的張翎羽,他們的眼角里都閃露出了濃濃的殺氣,憤憤不平的直接將手中的槍械對準了在場的所有法官
當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胸口,任誰都會感覺到莫名的恐慌,這幾名刑警隊的法官立刻臉都變綠了,嚇的一動都不敢動,眼神裡全是驚訝和難以置信也許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部隊裡的士兵居然會拿著槍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劉健幾步從容不迫的走到那法官隊長的身前,一雙平淡中帶著冰冷的目光對著他,冷冷道,「有本事,你就再重複一遍」
「怎麼?別以為拿著槍我就怕你們了,你們硬闖檢察院就是犯罪你們……」那法官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劉健一腳便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腿上,力量之大,直接將他整個人給踢的失去了重心,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出,便重重撞倒在了牆上
「啊」法官隊長的腦袋與牆壁狠狠的撞擊在一起,這時候腿上的劇痛與腦門上的劇痛同時作,他這才終於忍不住出了比殺豬還難聽的慘叫聲
「隊長」幾名法官見劉健二話不說就打人,立刻嚇的急忙想朝他們被打的隊長這邊衝過來而就在這時,劉健眉毛一挑,一把抓住那名法官隊長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給拉到了身前
「原來你就是刑警隊的隊長?行啊,看樣子我這一腳沒白踢」劉健一隻手掐著他的脖頸,冷笑道,「聽說,你和上面關係很硬,是嗎?今天這人,也是你下令打成這樣的?」
那法官隊長處在極度的痛苦與驚恐中,被劉健掐住的脖子越來越緊,他張了張嘴想說話,換來的卻是連續的乾咳,掙扎著勉強驚恐道,「你……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求證一件事」劉健朝著靠在角落邊牆上奄奄一息的張翎羽,眼神中閃爍出厲色道,「那個嫌疑犯,是你們打成這樣的?」
「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麼資格敢這樣在檢察院大吵大鬧我警告你們,傷了我們隊長,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座大樓」旁邊法官明顯還沒有意識到情況到底如何,居然還在那裡和小丑般的警告著劉健他們,他的話剛說完,組長王聰手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便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一巴掌直接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
那法官隊長似乎已經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他努力保持著喉嚨的呼吸順暢,勉強道,「軍人兄弟,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你們到底和這……咳咳,和這個人是什麼關係啊?」
「什麼關係?我今天特別為的就是來救他的,你說什麼關係?」劉健掐住他的手逐漸用力,突然充滿殺氣道,「你把我的人打成了這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也給打成豬頭?你說呢?啊??」
法官隊長的臉越憋越紅,逐漸開始紫,他呼吸困難的雙腿亂蹬,雙手想拚命的把劉健掐住他喉嚨的手給撥開,可惜無論他怎麼努力結果都是徒勞,劉健的手就猶如鐵鉗般牢牢掐著他的脖頸,竟然紋絲不動
望著越來越無力的這位法官隊長,韓琳這時候忍不住勸道,「劉健,別真的弄出人命來,還是趕緊把人救去醫治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在報復也是徒勞啊」
劉健聽了韓琳的話,終於把掐著法官隊長的手給鬆開,那隊長正要拚命呼吸之際,他卻一拳正中其下顎部位,直接將他整個人給擊飛而起,並且重重的砸倒在了拘留室的長木桌子上
「轟」桌子被隊長那沉重的身體一砸,在一聲重響聲中隨之轟然倒塌,那隊長被摔了個狗啃屎,掉落在地又和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差點沒把他的腦袋給砸開花了……
張艷婷抱著自己父親遍體凌傷的身體傷心的哭泣著,她看著渾身是血的父親心裡就宛如刀割一般的難受,幾乎快要崩潰的暈厥過去從小到大,她一直在父母的關愛下長大,根本沒有見過這種血腥和悲慘的場面,一時間她能承受住如此劇烈的打擊,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顯然,剛才劉健讓她要堅強的話語起到了作用
法官隊長很慘,他躺倒在已成木塊片的桌子板上,渾身的疼痛讓他臉色白的已經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當他被自己的手下扶起來後,眼神中除了害怕,就只剩下驚恐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腦袋現在還有些蒙,一向是他作威作福的拘留室,為什麼會突然來了這麼多陌生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其實不光他想不明白,他旁邊的手下們也想不明白不過如果當他們知道整個檢察院已經軍隊給羅圍了的話,恐怕會震驚和意外?
劉健顯得很隨意的將旁邊的凳子拉了過來,一屁股坐下,對著那些縮在一起臉色白的法官們道,「說,這事是誰讓你們幹的,誰指使你們幹的,你們為什麼要對張翎羽濫用私刑,目的是什麼只要你們蒼天的說出令我滿意的答案,我就可以對你們從輕落,要不然,你們就一個個變的和張翎羽這樣去醫院躺個一年半載」
韓琳聽著劉健的話,知道他要開始審問了,不由立刻將羅包裡帶著的數碼相機和錄音筆都拿了出來,除了對張翎羽進行拍照拍,是準備好對這些法官的解釋進行錄音這些都是最有力的罪證,有了這些證據,就算是告到哪都有理在檢察院動用私刑把人打成這樣,如果散出去,絕對會讓中海市法官系統顏面掃地,成為眾矢之的
法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敢開口說話的,氣氛立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這時候,旁邊站著的組長王聰突然怒喝道,「怎麼?你們是不是真的皮癢了,連長的話都不聽了是嗎?你們要是敢不招,看看我手裡的槍答應不答應放心,雖然我殺人的權力沒有,但是起碼我有讓你們重傷的本錢誰不怕死的,就上來試試」
刑警隊本就是幫烏合之眾,面對王聰如此直率的挑釁哪敢接話,一個個法官都紛紛低頭不敢說話面對眼前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實在是沒有任何膽量敢挑戰,然而讓他們嘴裡把一切都說出來也不太可能,誰敢把上司給賣了?那他以後還不是生不如死啊?
這些人哪裡見過王聰這麼強勢的人啊,一個個頓時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點精神也沒有了王聰的這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簡直讓這些人不敢逼視
嘩然一片,屋中的一個個人頓時都傻眼了哪裡還敢動彈半點,個個都面面相覷,緊緊的看著王聰,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
這些人雖然平常作威作福,可畢竟都是一些閒散之人,哪裡真的經過這等陣仗啊所以頓時一個個都露出了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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