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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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317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一個人的眼神永遠是不會騙人的,即便他努力的控制自己悸動的心情,瞳孔放大與縮xiǎo的距離,也遠遠不是他自己可以衡量的。
而醉酒後的人,心理的防線,卻會變得更加脆弱。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健看見白芸現在的樣子,劉健敢肯定白芸以前有過一段非常傷心的故事,也許是很無奈的經歷,但是這個故事肯定是在白芸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傷痕,讓她現在都不能忘懷。
「好,從現在開始我們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一直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韓蘊微笑著點頭答應,走到白芸身邊扶著白芸的手臂,說道:「白芸姐,我們先去洗澡了,然後就好好的睡一覺。」
一直生活在一起?虧得韓蘊可真敢說啊,一男兩女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一直生活在一起?劉健心中莞爾一笑,不過劉健還是覺得一種奇妙的幸福感覺突然湧上了他的心頭□健仰頭看著天花板,心裡在大喊。
天使姐姐啊,難道我以後就要過國王般的幸福生活了嗎?上帝啊,我為你鼓掌,我真是愛死你了
「喂,你一個人在那邊傻笑什麼,快點過來幫忙。」韓蘊扭過頭想叫劉健幫忙,卻看見劉健一臉淫笑,韓蘊在心裡暗啐了一口,臭男人,肯定沒想啥好事。
「我有笑嗎?」劉健連忙收起心裡荒唐的想法,過去幫忙把白芸扶上了樓。
洗澡的事情自由韓蘊幫忙,就算劉健有心想要幫忙,韓蘊也不會讓劉健插手。
一夜無話,劉健睡了一個極為舒坦的覺,睡的舒坦,劉健卻做了一個極為奇怪的夢,在夢中,他跟白芸和韓蘊兩女真正的生活在了一起,而且兩女都還為他生了四個孩子,兩男兩女。不過最讓劉健覺得奇怪的是,他居然還夢到了薛yu慧和阮想穎。
「劉健,等會下課後,你陪我回家一趟。」餐桌上,韓蘊一臉不爽的對劉健說道。
「好。」劉健點點頭,心裡卻在一直嘀咕著,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這位韓家的三小姐了,一大早就這麼的給我臉色看。
韓蘊的臉色很是難看,劉健也不輕易跟他說話,一路上,車裡的氣氛現在卻很沉悶。
「哎呀,真是氣死我了。」韓蘊突然大叫了起來。
劉健手上一激動,差點就衝出正常的行車路線,劉健連忙把車停到了路邊,扭頭看向韓蘊,「三小姐,你可不要亂叫啊,我可正在開車呢,要是就這麼被你給嚇的出了車禍,那後果可嚴重了,我可還沒有結婚呢,要是就這麼死了,我會纏你一輩子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現在死沒有?還沒有吧?等你死了再來找我。」韓蘊白了劉健一眼。
死了再來找你?我死了要是還能再找你,那就神奇了□健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要是真變成鬼來找你,我保證會嚇死你。」
「你嚇死我就好了,我也不用再去受苦了。」韓蘊輕歎了一口氣。
「受苦啊?」劉健問道,堂堂韓家的三小姐也會受苦,這不是開玩笑吧?
聽見劉健的口氣,韓蘊就知道劉健肯定以為她在開玩笑,韓蘊撇了撇嘴,說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爸讓我中午回家吃飯,他讓我去相親。」
「相親啊?」劉健先是一愣,隨即嘿嘿低笑起來。
「你笑什麼笑啊?還笑的這麼賤」韓蘊大怒,伸手就朝劉健打去。
劉健強忍著被韓蘊打了幾下,問道:「你不是說你的背後有那麼一大堆地追求者嗎?你還需要相親嗎?」
「誰知道我爸是怎麼想的?好像生怕我嫁不出去,已經給我安排過幾個相親對象了。」韓蘊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如果讓別人知道她韓蘊還需要相親,那她還不得被笑話死。
「嘿嘿。」劉健強忍住笑意,他很想開心的大笑,可是如果這麼笑的話,那他恐怕還得挨韓蘊幾下。
「好了,趕快開車吧,都馬上快要上課了。」韓蘊甩了甩腦袋,決定暫時不去想這件事。
「坐好,為了我的安全,為了我以後的妻子和兒子,你千萬不要大叫了。」劉健一本正經的囑咐韓蘊。
「好啦,我都知道了。」韓蘊沒有好氣的白了劉健一眼,劉健的幸災樂禍讓她覺得非常不爽。
把車停到停車場,劉健下車便看見薛yu慧笑瞇瞇的站在停車場的出口看著他□健無奈的歎看一口氣,要是沒有被薛yu慧看見,劉健還可以偷偷離開,現在都已經被看見了,劉健也不能視而不見的離開,這樣反倒會讓人覺得他有些做作了。
「薛老師,你好啊。」劉健笑著跟薛yu慧打了一個招呼。
薛yu慧撇了撇xiǎo嘴看著劉健,說道:「現在又沒有人,劉健,你這簡直是故意氣我的嘛你一定要跟我這麼疏遠嗎?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
「yu慧,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想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劉健歎了一口氣,他倒是很想弄清楚薛君要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跟他結婚可以帶給她什麼好處?
薛yu慧搖搖頭,說道:「這是我認定的事情,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改變,而且我相信,這根本就不是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你還是喜歡我的。」
「yu慧,你還沒有搞清楚我說的話,我跟你之間的婚約只是利益的交換,現在這個婚約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當然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劉健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他原本覺得自己已經跟薛yu慧說的很清楚了,可是薛yu慧似乎一點都沒有nong明白他的意思。
「誰說沒有價值?這個婚約對我來說有非常大的價值。」薛yu慧定定的看著劉健,她就是想要劉健知道,她只是想要嫁給他,跟其他所有的一切無關。
「yu慧,婚姻大事應該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吧?」看見薛yu慧要說話,劉健連忙說道:「對,你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可是最終的決定權恐怕需要很多人同意吧?作為薛家族的繼承人,你需要考慮的也有很多很多,所以,這件事還是就這麼算了吧♀對你,對我都好。」
「你這是真心在為我考慮嗎?你放心,他們都不能左右我的決定。」薛yu慧甜甜的笑了起來。
劉健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他都已經說的如此清楚明白了,可是薛yu慧卻一味的顧左右而言其他□健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正色說道:「薛yu慧啊,你居然要給我裝傻,那我就跟你說的再清楚明白一些。我現在不愛你,將來我也更不會娶你,絕對不會。」
薛yu慧覺得心中一痛,她感覺自己在這一刻不能呼吸了。愛了這麼久,突然聽見對方說不愛她,薛yu慧突然覺得自己心裡的支柱轟然倒塌了,薛yu慧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劉健,淚水已經不由自主的漫出眼眶。
看著薛yu慧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劉健彷彿看到了十幾歲時候的薛yu慧,依然是那麼的可憐,讓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裡來痛愛一番□健強忍住這種衝動,轉身朝停車場外走去,這一節課是薛yu慧的,劉健現在也沒有了去上課的打算。
「男人的諾言就這麼不堪一擊嗎?」薛yu慧突然大聲朝劉健喊道,「你說過要照顧我,要讓我一輩子都不受任何人欺負的,難道你現在就打算不管我了嗎?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讓我被別人欺負。」
劉健停下腳步,卻不敢轉身去看薛yu慧,他害怕自己看了一眼之後就捨不得離開了。要說劉健喜歡薛yu慧,還沒有到這個地步,他只是覺得薛yu慧可憐,由憐生愛,同病相憐。
「我不會放棄,就算你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我也不會放棄,我只要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薛yu慧擦掉眼角的淚水,好強的她怎麼甘願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輸了。
「隨便你啊。」劉健生硬的扔下這麼一句話,逕直走了。
劉健這句隨便說的很生硬、很無情,可是卻讓薛yu慧雀躍不已,因為這句隨便代表著劉健已經給了她機會。
劉健最終還是沒有去上薛yu慧的課,在校園裡等到韓蘊下課,兩人便一起朝韓家的別墅趕去。
「別開這麼快,回去剛好吃午飯就差不多了。」韓蘊對劉健說道。
「那我覺得我們走回去比較合適。」劉健攤了攤手,現在距離中午吃午飯的時間還有差不多兩個xiǎo時,就算他開得再慢,也用不了兩個xiǎo時吧。
韓蘊白了劉健一眼,說道:「讓你開慢點,你就開慢點,費什麼話。」
「好,誰讓你是老闆呢,我聽你的。」劉健把車靠邊,以十公里每xiǎo時的速度如同烏龜一般的前進著。
一個坐出租車的xiǎo姑娘看見劉健開的這麼慢,在從劉健旁邊超車的時候還特意扭過頭鄙視了劉健一眼。還有一個熱心的交警過來攔住了劉健的車,劉健還以為是因為速度太慢了要被罰款,害得劉健擔心了一陣,原來人家只是純粹來關心一下,還以為劉健的車壞了,人家還要幫忙叫修車的,讓劉健好一陣感謝。
就算劉健開得再慢,也在十二點半左右到了韓家的別墅□健把車停到門前的停車草坪,下車跟在韓蘊的背後進了別墅大門。
走進了別墅,劉健就停到了韓天河那熟悉的聲音,不過隨即傳來的也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健苦笑了起來,不會這麼巧吧?這種情況下也能遇到熟人。
韓蘊也汀了腳步,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韓天河給他安排的相親對像居然是昨天才在扶桑烤rou店起了衝突的xiǎo泉六郎。
金碧輝煌娛樂城ktv兩樓,睡了一晚的牛大康已經清醒過來,他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催促青龍去辦理劉健交代的第一件事情。其實不用牛大康催促,青龍也不想把劉健交代的第一件事情辦砸了。
青龍派了很多精明能幹的兄弟出去,主要對幾個外國華僑特別多的聚居區進行了排查,可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只是尋找有特別舉動的外國華僑,這個範圍也實在太廣泛、太空大了一些。
「龍哥,我覺得你可以換個思路想一想,他們居然是來從事犯罪行動的,當然不會躲在可能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我覺得他們肯定會躲在一些比較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比如在郊區啊。」牛大康建議道。
「郊區啊?」青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怎麼忘記這個問題了,我馬上讓人去郊區查。」
「龍哥,等一等。」牛大康攔住青龍,把心中思索的事情,說出來:「龍哥,中海的郊區這麼大,我們的兄弟有限,要一個一個地方的找,短時間恐怕找不完。」
「對,對。」青龍點點頭,停下腳步用手拍了拍牛大康的肩膀,說道:「大康,沒有想到你的想法還是很全面的嘛。」
牛大康嘿嘿一笑,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原因是因為他以前在部隊訓練的時候,得到過偵察兵方面的訓練,所以在這些方面,他考慮的會更加全面一些。不過牛大康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這一次表現,奠定了他在青龍心目中的地位。
「我想一想,有那幾個地方是可以藏人的,然後讓兄弟們著重的查這幾個地方。」青龍坐回到椅子上,可是想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來。
「龍哥,你看能不能讓兄弟們找一張中海的地圖來。」牛大康在一旁說道。
「市地圖?」青龍一愣,隨即也明白牛大康找地圖的原因,說道:「對,我怎麼就忘了這茬,虧自己還在部隊裡呆過。」
「龍哥你也是退伍的軍人嗎?」牛大康驚喜的問道。
青龍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退伍,而是被他們趕出來的。」
「趕出來的?這是為什麼?」牛大康不解的問道。
青龍擺擺手,說道:「算了,不提這件事了。我讓人去找地圖。」
青龍不想說,牛大康也不方便再問,不過他倒是很好奇青龍是為什麼被趕出部隊。一般的書店都有買地圖的,所以青龍很快就找來了一張地圖,把地圖攤開,和牛大康湊到一起看了起來。
「這裡,還有這裡♀兩個地方是郊區比較luan的地方,人也比較多,如果要藏幾個人在這兩個地方,那可就不太好找。」青龍指著地圖上的兩處地方對牛大康說道。
牛大康對中海也不太熟悉,剛來的時候,也只是一直在工地上打工,也沒有出去過,於是他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讓兄弟們去這兩個地方打探打探吧。」
「好,我這就馬上去安排。」青龍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便吩咐了下去。
韓蘊怎麼也沒有想到韓天河給她安排的相親對像居然是xiǎo泉六郎,她站在門口愣了好一會,直到韓天河叫她,她才緩過神來。
「xiǎo蘊,站在門口幹什麼?快進來啊。」韓天河微笑著朝韓蘊招手,等到韓蘊走近,他指著xiǎo泉六郎對韓蘊說道:「xiǎo蘊,這位是從扶桑過來的xiǎo泉六郎,他……」
「叔叔,我和xiǎo蘊已經見過了。」xiǎo泉六郎打斷了韓天河的話。
「你們都已經認識了?」韓天河大喜,這難道是上天的意思,注定了他們之間的姻緣?韓家雖然不屑於跟其他大的家族聯姻,但是三井集團不同,扶深大的財團之一,影響著整個世界的電子行業,三井集團在這個世界上也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如果跟這樣的大財團聯姻,韓家一定可以得到更大更好的發展。
「不要叫我叫的這麼親熱,我跟你可沒什麼關係。」韓蘊翻了翻白眼,經過昨天那件事,她早對xiǎo泉六郎沒有了什麼好印象,驕傲自大,讓人忍不住衝上去給他來上狠狠的一拳。
「嘿嘿,韓小姐還在為昨天的那件事生氣?」xiǎo泉六郎的嘴角掛起一抹笑容,不過他倒是沒有再叫韓蘊的名字。
「昨天的那件事?」韓天河突然想起韓蘊跟他說過有關於一家扶桑烤rou店的事情,韓天河原本也沒有注意那件事,而且那條美食街也是登記在韓蘊名下的產業,她想怎麼處理,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現在聽到xiǎo泉六郎這麼說,韓天河立刻聯想到了這件事情,他嘿嘿一笑,問韓蘊:「xiǎo蘊,你跟六郎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
「誤會啊?」韓蘊一聲冷哼,道:「我跟這扶慎氓之間沒啥誤會。」
聽到韓蘊再一次叫自己流氓,xiǎo泉六郎的臉色冷冷的陰沉了下來,他身後那兩個被劉健教訓了的保鏢的臉色也變了,但是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都已經見識過劉健的厲害了。
「xiǎo蘊,不得無禮」韓天河訓斥韓蘊,他不知道韓蘊跟xiǎo泉六郎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是不管如何,作為韓家族的繼承人,韓蘊也不應該對客人如此的不禮貌。
韓蘊有些委屈的撇了撇xiǎo嘴,冷哼一聲,走到一邊坐下,也不說話。韓蘊過去了,劉健自然只能跟著過去,站到了韓蘊的背後。
「劉健,你站著幹什麼?隨便坐。」韓蘊不習慣有個人站在她背後,扭頭招呼劉健坐下。
劉健本來覺得自己應該稱職一些,保鏢不都是這麼做的嗎?雖然他是貼身管家,不過跟保鏢也差不了多少。現在韓蘊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客氣了,走過去在韓蘊身邊坐下。
「六郎,你別多心,xiǎo蘊這孩子啊,從xiǎo就被我給慣壞了。直到現在,我也沒法管住她。」韓天河笑著對xiǎo泉六郎說道,期間他還特意看了劉健和韓蘊一眼,韓蘊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劉健嗎?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韓天河心裡有問題,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劉健跟韓蘊的關係改善了,這還算上是一件好事。
xiǎo泉六郎心裡憤慨不已,但是也不好在韓天河的面前表露出來,他微微一笑,說道:「叔叔不用客氣,我跟韓小姐之間本就沒有什麼。」
「這就好,這就好。」韓天河嘿嘿一笑,說著,韓天河轉過頭看向韓蘊,說道:「xiǎo蘊,你看六郎多大度,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糾紛,從現在開始就這麼算了吧。你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朋友?韓蘊覺得她要是跟xiǎo泉六郎做了朋友,簡直就是羞辱朋友這兩個字。韓蘊強忍住內心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說道:「爸,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跟他之間絕對不會成為朋友,更不用說有進一步的發展了。我寧願嫁給劉健,也絕對不會嫁給扶慎氓。」
「韓小姐,你……」接二連三的被韓蘊叫做流氓,xiǎo泉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不過他還是保持了形象,沒有破口大罵。
「xiǎo蘊,你太不像話了。」韓天河也生氣了。
韓蘊冷哼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劉健,我們走。我一看見這個流氓,怎麼可能吃得下飯啊。」
說完,韓蘊就徑直走出了別墅□健不好意思的朝韓天河笑了笑,雖然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但是不管怎麼說,韓天河都是他的老闆,他可不想韓天河把賬算到他頭上。
看著韓蘊就這麼走了,韓天河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得滿臉苦笑的對xiǎo泉六郎說道:「六郎,你別放心裡去,都怪我太嬌慣xiǎo蘊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不管他了,我們一起出午飯吧。」
xiǎo泉六郎哪裡還有心情吃午飯,不過他心裡的氣也不好在韓天河面前發洩。從沙發上站起來,xiǎo泉六郎面無表情的說道:「叔叔,我看這飯還是不吃了,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韓蘊走了,xiǎo泉六郎也走了,這應該算得上是韓天河安排的n多次相親中最不成功的一次了,韓天河深呼吸一口氣,但是最終他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氣。
啪,韓天河拍了一下桌子,蹭的站了起來,「***扶慎氓,敢給我臉色看。」
正好有一個韓家的下人走了進來,聽見韓天河的話,那名走進來的下人頓時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韓天河爆粗口。
韓天河也發現旁邊有人,他乾咳了一聲,說道:「上菜吧,我都餓了。」
開車出了韓家的別墅,劉健扭過頭看向韓蘊,說道:「韓蘊,你剛才羞辱了我,你得向我道歉。」
「我哪裡羞辱你了?」韓蘊滿頭霧水,她剛才既沒有罵劉健,也沒有打劉健,甚至連重話都沒有說過劉健一句,她怎麼就羞辱他了?
「你居然把我跟扶慎氓相提並論,你這不是羞辱我,又是什麼?」劉健一本正經的對韓蘊說道。
撲哧韓蘊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是這麼輕輕一笑,韓蘊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韓蘊看了看劉健,她完全沒有想到劉健居然如此細心,被劉健逗樂了,笑一笑,她心裡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堂堂華夏子孫,要是跟那些扶慎氓相提並論了,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劉健一本正經的說道。
韓蘊笑得更開心了,帶著一點嬌嗔說道:「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了。」劉健還是一本正經的點頭。
「好了,那我以後不把你跟扶慎氓相提並論,這總成了吧?」韓蘊白了劉健一眼,說他胖,他還真喘上了。
「好。」劉健點點頭,又說道:「不過我也不差好不好?剛才你說的我好像很差勁似的,要知道當年也有很多xiǎo姑娘哭著鬧著要嫁給我。」
「很多xiǎo姑娘都吵著哭著鬧著要嫁給你?你沒發燒吧?你開玩笑呢吧?」韓蘊嘿嘿笑了起來,扭過頭好好打量了劉健一番,說道:「就你這模樣,也會有xiǎo姑娘哭著鬧著要嫁給你?我看她們要不是只有兩三歲,那肯定就是她們瞎了眼睛。」
「韓蘊同學,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劉健很嚴肅的說道。
「什麼事?」韓蘊看見劉健的表情這麼嚴肅,也收起了臉上了笑容。
劉健神色頓了一下,說道:「你真的很聰明啊。」
韓蘊的確說對了,那些說過要嫁給劉健的xiǎo姑娘是劉健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的xiǎo姑娘們,她們在脫離魔掌之後,一個個都要求要看看劉健的真實面目□健當然不能違反紀律給她們看,便問她們為什麼,幾乎有一半多的回答都是現在要記住他長什麼樣,長大了以後要嫁給他。
「這不需要你說,很多人都知道。」韓蘊驕傲的昂起自己的頭,她還以為劉健要跟她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原來只是要誇她聰明,韓蘊表面有些不忿,心裡卻有一絲絲的甜蜜,這好像是劉健第一次誇她吧。
「你還真是不謙虛。」劉健嘿嘿一笑。
「你餓了沒有?真是不好意思,害你連飯都沒有吃成。」韓蘊有些抱歉的對劉健說道。
「你是老闆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呢,我又怎麼能吃飯呢?」劉健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瞧你那什麼表情啊,我是那麼苛責的老闆嗎?」韓蘊有被劉健給逗笑了。
劉健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還好,你不算苛刻,至少你現在還沒有虧欠我的工資。」
「走吧,我請你吃好吃的。」韓蘊給劉健指路,不一會,他們來到了一棟居民樓下。
劉健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看周圍,這裡是一個居民xiǎo區,哪裡有吃飯的地方?劉健說道:「xiǎo蘊,你不會是逗著我玩吧?這裡一個飯館都沒有,我們去吃什麼?」
「走吧,就知道你這土豹子沒來過這裡,跟我走,保證讓你吃到好吃的。」韓蘊故作神秘,也不告訴劉健到底要帶他去吃什麼,只是讓劉健跟她走。
反正韓蘊也不會把他帶去給賣了,劉健就跟著韓蘊走進了這個居民xiǎo區其中的一棟居民樓,上到三樓,劉健看見了一塊招牌⌒牌不大,上面只寫著三個字,香滿樓□健沒有吃過香滿樓,但也聽過,有句話說的好,沒有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吧。所以劉健也算是知道香滿樓是怎麼回事。
香滿樓是那些開在住宅中或者是高檔寫字樓中,也沒有拍照、沒有固定菜單、更沒有服務生,唯獨廚師手藝不錯的xiǎo本餐飲買賣。要說香滿樓的歷史,可是追溯到清末光緒年間。據說祖籍廣東的世家子弟譚瑑青,祖父輩都當官並好飲好食,其父譚宗浚把家鄉粵菜混合京菜成譚家菜聲震北京。後來家道中落,譚瑑青坐食山空,便由家廚或妻妾做拿手的譚家「香滿樓」幫補家計,宴設家中,每天晚上三席,須提前三天預訂,最熱鬧的時候訂位都要等一個月。
這個傳說並沒有歷史依據,但是這卻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可以開香滿樓的廚師,手藝肯定不差。
世界是在向前發展的,時代是在與時進步的。香滿樓也有了很大的發展,現在他們也有了固定的菜單,雖然還是沒有服務生,但是廚師在不忙的時候也會幹起服務生的工作,讓客人點菜,給客人上菜,不僅僅可以跟客人聊天,還可以跟客人溝通感情,大打感情牌,留住一些熟客。
韓xiǎo蘊掀開門簾走了進去,劉健也跟在韓蘊的後面進了屋子。屋子不大,有八十平米左右,除了兩個房間之間,客廳裡一共擺了七張桌子,佈置的也是古色古香,極具韻味。七張飯桌是八仙桌,全都用木頭精細製作而成,這在現代的家居裝飾中已經是非常少見了,就連屏風也帶著那濃濃的古香古色味道,四周的牆壁上掛著書法和字畫,如果不是周圍的高樓大廈和那些穿著時尚的食客,劉健肯定會以為自己穿越了,回到了古代。
劉健和韓蘊的運氣很好,還有一張桌子是空著的,韓蘊便領著劉健徑直走過去坐下。
「去廚房裡看看今天有哪些菜,你想吃什麼就自己點。」韓蘊對劉健說道。
「韓小姐來啦,今天的幾樣菜都是你最喜歡吃的,你看都來一份嗎?」發現有新客人上門,老闆從廚房裡探出頭來,按老闆跟韓蘊熟絡的程度,很明顯韓蘊是這的熟客。
韓蘊明顯有些意動了,不過到最終還是給放棄了,對劉健說道:「你還是吧,今天是我請你吃飯,當然要點你喜歡吃的菜。」
「老闆,就按照你說的每樣上一份吧。」劉健笑笑,直接對劉健說道。
「韓小姐,你的男朋友對你真好。」老闆說笑著就拍了一個馬屁,他哪裡知道他這個馬屁是拍到韓家三小姐的馬腿上了。
韓蘊也沒有想到劉健會這樣點菜,聽見老闆這話,劉健和韓蘊的臉上都出現了尷尬的表情,韓蘊想要解釋,可是老闆已經回到廚房做菜了。
「難道我變帥了嗎?他居然會認為我是你男朋友。」劉健開起了自己的玩笑,他這種自嘲也緩解了他和韓蘊的尷尬。
「對啊,老闆你可真有眼光啊。」韓蘊贊同的點了點頭。
「韓蘊,我謙虛一下,你還真不客氣,我知道我不帥,但是我也算帥哥吧。」劉健很有自信心。
「帥哥?」韓蘊噗的笑了起來,「你知道自知之明這個成語的意思嗎?」
「韓蘊,你真是太打擊我了。」劉健一臉喪氣的說道。
「上菜了」老闆吆喝著給劉健和韓蘊端上了四菜一湯,很明顯,這是針對劉健和韓蘊兩人安排的份量,不會多,也不會少,剛剛好夠兩人吃。
「韓小姐,好久都沒有來了,最近很忙嗎?」老闆站在一邊跟韓蘊聊天,韓蘊是這裡的熟客,以前經常來,可是這一段時間已經好久都沒有來了,老闆當然得關心一下,多一個客人,他的收入就要多很多呢。
「最近有點事,不能經常出來吃東西。」韓蘊回答道。
老闆嘿嘿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我這裡的東西讓韓小姐不滿意了呢。」
「怎麼會?老闆你的手藝在整個中海可都是很有名的,我怎麼會不來光顧你。」韓蘊這話倒是一點也不誇張,這家香滿樓在整個中海都是非常有名的,也是現在是中午,如果是晚上,不訂餐的話,這裡是絕對沒有位置的。
「那就好。」老闆笑著點了點頭,「韓小姐,那你們慢慢吃,有什麼事就叫我。」
「你去忙。」韓蘊客氣了一句,等到老闆離開,她才拿起筷子,對劉健說道:「吃吧,不比你的手藝差。」
劉健拿起筷子夾了一塊rou片放進嘴裡,剛一入口,劉健就感覺到一股清淡的rou香味,rou片也是剛剛到火候,雖然沒有到入口即化的境界,但也是非常的潤滑。
「怎麼樣?還不錯吧?」韓蘊有點xiǎo緊張的問道,就好像這些菜是她自己親手做的一般。
「還不錯。」劉健點了點頭,拿起碗給自己填了一碗米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見劉健吃的這麼開心,韓蘊也開心的吃了起來,就在這不知不覺之間,韓蘊還沒有意識到劉健的情緒已經可以影響到她的情緒了。
一頓午飯吃了差不多一個xiǎo時,之所以會花費這麼多時間,最主要的是韓蘊吃飯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細嚼慢咽,劉健一共吃了四五碗白飯,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鐘,韓蘊只吃了一碗白飯,可是用的時間卻是劉健的四倍。
「老闆,結賬嘍。」看見韓蘊吃完,劉健立刻迫不及待的叫老闆過來結賬了。他已經坐在那裡看韓蘊吃了半個xiǎo時了,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劉健幾乎就是數著時間過來的。
老闆很快過來了,他徑直把賬單遞給了劉健,「先生,一共是六百八十塊錢啊。」
這麼貴啊?劉健現在心裡驚歎,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接過賬單看了看,他懷疑是不是老闆算錯了。
看了一下賬單,劉健確定老闆沒有算錯,便掏出錢包準備付賬,可是掏出錢包之後,劉健才發現他的錢包裡居然沒有這麼多錢。
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開門的時候沒有帶鑰匙了,而付賬的時候發現自己沒錢,這樣的尷尬基本上等同於前者□健現在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早知道他就應該直接把賬單遞給韓蘊,裝什麼帥哥嘛。
韓蘊也掏出了錢包,她說了要請客,當然就不會讓劉健付賬,不過看見劉健拿出錢包卻不給錢,韓蘊也發現了劉健臉上的不對勁,她微微一笑,說道:「賬單給我吧,我來付錢。」
劉健訕訕的笑了笑,把賬單遞給了韓蘊,韓蘊看了一眼最後的總價,然後掏出錢遞給了老闆,老闆接過錢,對韓蘊說了一句謝謝,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劉健,充滿了不屑。
劉健現在巴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看到韓蘊付了賬,他就立刻站了起來,韓蘊本來還想坐坐,這個地方古色古香,多坐坐也是陶冶情cao,可是看到劉健站起來,韓蘊也只好跟著站了起來。
在老闆的慢走聲中,劉健和韓蘊出了這家香滿樓。
「怎麼樣了?這裡的菜也很不錯吧,以後我們還來吃。」韓蘊微笑著對劉健說道。
劉健滿臉苦笑,說道:「我以後恐怕沒面子再來這裡了。」
「怎麼了?」韓蘊滿臉不解的問道。
「你沒有看見剛才那老闆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個吃軟飯的xiǎo白臉。」劉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也不能怪那老闆會這麼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凡是遇到類似的事情,不管是誰,恐怕都會忍不住朝這個方向想吧。
「算了吧,就你這樣,就算你想要吃軟飯,恐怕也沒人要你吧。」韓蘊上下打量了劉健一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劉健一臉沮喪的問道:「我有這麼差勁嗎?」
「反正你也不適合做一個吃軟飯的。」韓蘊直接給劉健下了評語,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劉健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這種氣質她不知道怎麼形容,如果真要形容這種感覺的話,可能就是一種男子氣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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