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健與劉菁的動作真可謂是電光火石之間,劉菁雖然不太清楚剛才劉健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把她抱到身後,同時又把那個小偷絆倒的,但是在剛才她思緒沉澱下來,跟白芸說了幾句話之後,她就明白了,這劉健的反應能力不可謂不快。
「你們都別傻站著了,快點走吧」劉健對身邊還愣著的劉菁說道,剛一轉身,卻看見剛才那個被搶的女人迎面向他走了過來。
「不用謝,再說賊人也不是我抓的,要感謝,你也應該去謝警察啊。」劉健不好意思的說道。面前的女人聽見劉健的話後愣了愣,顯然沒有料到劉健會對她這樣說,她下意識的說道:「如果不是剛才你把他撩倒,那些警察和保安也不會這麼快就抓住他的」
「你難道不想看看我對你這種行為的感謝和報答嗎?」面前女人有些不解的看著劉健問道,她剛才明明看見眼前這個男人伸腳把那個搶包的中年人撂倒,怎麼自己向他感謝的時候他現在反而不承認了呢?
「無論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我的眼睛是不會欺騙我的」這個女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她以前沒有遇見過這種錦衣夜行的人,她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人,還有些吃不準劉健的想法,所以最後只好再次道謝,帶著一臉的不解離開了。
劉菁聽見後沒有說話,她仍然死死的盯著劉健,就在劉健被劉菁盯的渾身發毛有些不自在的時候。劉菁忽然嫣然一笑,上前伸手挽著劉健的胳臂,溫柔的對劉健說道,「今天我們就逛到這裡吧,白芸,我們這回家吧」
不過,劉菁在白芸和柳婉容面前這大膽的舉動還是有些讓他吃不消,畢竟劉健和柳婉容之間的曖昧,幾人心中各自有數,再有劉健又與白芸同住過一段時間。
柳婉容的眼神很恨的看向劉健,沒好氣的說道:「那我先回家了,你們逛吧。」
劉健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開口,說不定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就會引出無休止的爭吵,他十分懂得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個亙古不變的真理,更何況現在是在三個女人中間夾弄著,女人心海底針,自己還是不要挑戰這個難度頗高的調和任務了。
和柳婉容、白芸分別後,劉健和劉菁來到停車場,由於劉健心中有些小貓膩,所以一直心急的走在前面。
劉健雙手捂著鼻子,劇烈的疼痛讓他直跺腳,緊接著一股濃濃的腥味兒,低頭看了看手,血……鼻子流血了
劉菁也愣住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劉健,對方捂著鼻子的手已經見紅了。劉菁剛才一直在思考著搶劫那件事她也只是想確定一下自己最初的想法,並沒有想真的打到劉健。先前劉健那麼敏捷的速度,還有那妖孽的反應能力,以她這輕飄飄的一拳,她本能的就以為劉健肯定能躲過去,可是現在……竟然打到了劉健
劉健在寶馬車前蓋坐了下來,仰著頭,任由劉菁給她擦著鼻血。他無意間看見劉菁胸前的波濤洶湧,再加上自己俯視的原因,更能感受到那**中所蘊藏的驚人彈力。剛才他用手一直捂著鼻子沒注意,等到他不經意間的一瞥之後,才發現這種情況更能讓他鼻血橫流。他深知不能多看,便送開捂著鼻子的雙手,自己拿起面巾紙胡亂的擦拭起來,可是手鬆開才知道流了許多,甚至都滴在劉健的白襯衫上了。
「好了,劉大小姐,劉大明星,女王陛下給我一個被打的理由」劉健閉著雙眼說道。
「你把我當成傻子了?」劉健淡淡的說道,「現在停車場內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的拳頭很明顯是衝著我來的,而當我恰好回頭的時候,你的粉拳就打在了我的鼻樑上,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你現在說你不是有意的,換我這麼對你說,你自己相信嗎?」
第一次,劉菁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劉健的面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從來沒有過的慌張,一種手足無措、不知所措的感覺,瞬間湧入了她的心頭,劉菁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向對方解釋,劉菁知道這次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有些過分了,劉菁的心裡暗自的為剛才魯莽的試探而感到深深的後悔,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的挽救。
劉健看著面前低著頭,如同做了錯事的小女孩一樣的劉菁,劉健的心裡頓時感到一陣快意,劉菁你也有今天哈哈,真是太爽了,想到剛才在商場裡,自己被劉健鄙視的目光,劉健現在就一陣快意但是現在他並沒有把這種感覺表現在臉上,而仍然是擺出了一副很嚴肅同時也很冷漠的表情。
劉健也不再聽劉菁的解釋了,他心知現在自己也受不了劉菁那滿是委屈的神色,那種骨子裡的媚態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於是他假裝冷聲道:「我先自己走了,你先回家吧。」
劉健走出停車場後,一陣滿意,想不到劉菁這個魔女也有一天栽到我的手裡,雖然他與劉菁之間也是曖昧不清,但是哪怕是夫妻,也有吵架之說,所以現在是寸土不能讓,得給她些顏色看看
劉健今天來與兩女來購物時,開的是劉菁的車,他的車還放在劉菁的別墅那裡,他現在想去別的地方,也只能是打車了。坐上出租車後,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去哪裡,今天真是運氣不順,先是在商場被柳婉容撞見自己與白芸的「**秀」,接著又是被劉菁的拳頭打的鼻子流血,雖然自己已與柳婉容有了實質性進步,可是柳婉容畢竟沒有明確表現出對自己怎麼樣,剛才吃飯時三女那看不見的鬥爭,真是讓劉健後怕。
想到此處,他想到柳婉容臨走時,那憤恨的眼神,心中暗道:「不如現在回去好生安慰柳姐一次。再與她解釋一二。」
打開久違的房門,柳婉容的家還是那種擺設,劉健已經有很久沒有回到這裡了。與白芸有些樂不思蜀的一直蝸居在劉菁那裡,要不是今天的陰錯陽差,劉健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再回到這裡。
劉健沒有直接敲開白芸房間的門,因為是左右鄰居,劉健不得不小心的用鑰匙打開柳婉容的房門。
一股清香在屋中左右漂浮,劉健沒顧得上觀賞這屋中溫馨的環境,就被一聲聲低吟的叫痛打斷遐想。
劉健察覺到聲音是從臥室傳出來的,他一個箭步衝向臥室,就看見柳婉容趴在**,手中還抱著一個抱枕,好似在忍受著什麼折磨一樣,髮絲凌亂著。
劉健從上去摸了下柳婉容的額頭,不是很燙劉健也是關懷則亂,剛才吃飯的時候柳婉容還毫無病症,怎麼剛回家就顯得一副病容呢?肯定不是感冒發燒了。
柳婉容發覺到自己的額頭被一雙大掌裹住,她抬起頭睜開眼看見劉健正焦急的坐在自己眼前,她白日心中對劉健的怨氣早就消散殆盡了,不由的柔聲道:「我不是病了,這是痛經,忍忍就好了。」
劉健一聽是女人的老朋友,也就放心了,他柔聲道:「很痛嗎?我會點針灸,可以為你止下痛。以後會慢慢根除這個的。」
柳婉容道:「可我這沒有銀針,我的醫院倒是有幾名老中醫會這個。可是銀針這個不太好找啊。」
劉健道:「傳我針灸的那個人說,每個人用的銀針都不同,而我要為你根除這個病症的這根銀針是他自己特製的,所以很貴重,再加上天下間只此一根,十分寶貴。所以不讓我帶下山。」劉健想起這事就不滿,「其實師傅那也是嫉妒我,才有意找我麻煩的,不過沒關係了,我現在去再買就是。」
「一般的銀針可以嗎?」柳婉容有點懷疑。
「可以的,雖然會影響些效果,不過應付你這種問題,還是可以的。」劉健肯定的點點頭,「銀針其實只是個媒介,最重要的不是針,而是運氣,這就像氣功一樣,重要的不是功夫,而是氣」
「氣?」柳婉容越聽越覺得玄乎,「劉健,你不會說的是傳說中的練起化身吧?」
「跟那個比還有些差別,不過道理卻是差不多吧,柳姐,你在這等一會吧,我現在先去買根銀針。馬上回來。」劉健轉身就往門外走,走到門口不料他卻又停了下來,「柳姐,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醫院,或者哪裡可以買到銀針嗎?」
「唉,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在這住了兩個多月,竟然對這裡的環境一點也不熟悉。」柳婉容有些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於是下公寓樓,然後便一起去停車場取車。
「柳婉容」剛剛進入停車場,劉健便聽到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向這邊傳來。
劉健有點不爽了,誰這麼親熱的喊他未來的「老婆」呢?而等劉健看清楚那人時,他便更加的不爽起來,走過來的這傢伙怎麼能長這麼帥?西服筆挺,看裝扮差點就跟他一樣帥了。
眼前這人確實長得也很帥氣,那是一種骨子裡的帥,氣質高貴身材也很高大,外形飄逸中帶有幾絲俊朗,頭髮有些自然卷,這讓他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親切的魅力,還有他不光人長得高大帥氣,他開的車子也很醒目,在這個停車場裡,這個男人的那輛車確實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雖然這個停車場裡也不乏豪車,但這傢伙的凱迪拉克卻絕對是獨一無二的,畢竟在上海這個大都市城市裡開凱迪拉克的還是不多見,更何況是在這個不甚富裕的小區裡。
看到眼前這人出現,柳婉容不由得看了**邊的劉健一眼,神情略帶一絲不安,柳婉容在這裡的住處確實沒幾個人知道,可眼前這人,不止一次的去醫院騷擾過他,更巧合的是這個人是那為數不多的知道她住處的人,而且還是那種最難纏的人,甚至可以說,這種人是她最害怕見到的一種人了。高傲中又帶有幾許謙遜,心機很深,柳婉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自己什麼,可是那夜她與劉健春風一度後,心中便再也難容他人了。「李總,這麼巧啊」柳婉容朝凱迪拉克帥哥牽強一笑,打了個招呼。「不是巧合哦,我可是特意來這裡找你的。」凱迪拉克帥哥說話間已經走了過來,掃了劉健一眼,「柳婉容,這位是……」
「這是我剛認識的一個朋友……」柳婉容心裡越發不安起來,因為她已經有種感覺,對方就是衝著劉健來的,似乎她跟劉健在餐廳吃飯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這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