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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vip卷 234 文 / 黑沙將軍

.    vip卷234

    單憑這種外觀的感覺,直覺上柳婉容就覺得這個外表看似不怎麼樣,但是進裡面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

    裝修雖然談不上豪華,但是那一木一磚,給人一種內斂沉靜的氣質。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底蘊。

    劉健進門之時,被保安攔截在門外,劉健彷彿很熟悉這裡似得,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真是的,忘記這裡是分店了,難怪他們不認識我。

    於是,不慌不忙的向保安出示了一張墨黑色卡片,然後她只見那個保安,看了一眼,眼中就滿是震驚的神色,保安結結巴巴的說道:「先生,您,您請進,我這就通告老闆一聲。」

    柳婉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很明白什麼事情該什麼時候問,比如說現在如果是在床上,那麼柳婉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向劉健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在這個充斥著人群並且不熟悉的環境裡,柳婉容選擇了沉默,並且臉上也開始掛著冷淡的笑容,給人一種不可逼視的感覺。

    劉健揮了下手,打斷了保安的忐忑不安,淡聲說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在這一路上,柳婉容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問,因為她知道劉健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在包間裡坐定之後,還沒來得及點酒,就有人敲門,劉健苦笑一聲,歎道:「還是沒瞞過你們啊,進來吧。」

    開門之後,進來的是三個人,先進來的是一個很瘦很高的男人,因為他太瘦甚至瘦的有些不成樣子,所以他就給人一種很『高』的感覺。他的五官長得很卡通,之所以用卡通,是因為他有些像是日本動畫裡面的花樣美男似的。眉眼纖細,身材孱弱,皮膚白淨,甚至就連走路的姿勢都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柳婉容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一個很流行的字眼那就是,這個男人有點兒騷。對這是一種骨子裡的騷氣

    可是,與這一切不搭調的是,他的懷裡卻還摟著一個女人。一個性感靚麗的女人,連走路的姿勢都是一擺一擺的。那高挺的**和陡峭的『臀』部就擺成一道流水。

    「嘿,你這個傢伙。你怎麼有空跑來逛南方大酒店的?這兒可不是你會來的地方吧?」劉健笑瞇瞇的看著他,對他說道。

    聽到劉健的話,那個狐狸精似的女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她可是再清楚不過,摟著她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變態的一個男人。

    她自己也親眼看到,在這個酒吧的一次聚會的時候,有個剛升任市長的兒子罵他是gey,就被他用啤酒瓶給砸破了腦袋。那一幕她都嚇壞了,直到鮮血淋淋的還不肯罷手,她想如果不是他被人給拉住,是否會活活的把人給打死。

    『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難道不想活了嗎?』狐狸精心中一陣惋惜,唉,眼見一個好好的帥哥,馬上就要血濺當場了。狐狸精還真是有些惋惜。

    出乎意料的是,她身邊的男人並沒有生氣,反而很是歡喜的瞪了劉健一眼,哀怨的說道:「哎,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了。就是我親爹這麼跟我說話,我都要不答應。」「我不都一直跟你這麼說話嗎?」劉健笑呵呵的說道。

    男人姓馬,名字叫做馬守圖。因為小時候體弱多病,和劉健一樣也是藥罐子。所以,馬家就請劉健的爺爺劉風去給他診治。劉健每次都隨著爺爺前去馬家,一來二去的,就和馬守圖成了很好的朋友。

    馬守圖的樣貌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可是卻實實在在的是一條守山犬。無論在這個城市是誰,只要是招惹到他,馬守圖都是一幅跟y死磕到底的架勢。

    有一回馬守圖的一個堂兄和他吵架,罵了他一聲『賤人」他就提著菜刀追了半條街。甚至因為這件事,導致了馬家兄弟倆反目了好長一段時間。連馬太爺都親自告誡了馬守圖,之後這件事才算了結。

    那一天,劉健恰好隨著劉風去馬家治病。看到有些癲狂的馬守圖後,跑過去把他勸了回來。不然,過一會,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說來也很是奇怪,天不怕地不怕的馬守圖誰都不服氣,卻對劉健的話言聽計從。後來,馬家家長有什麼事情需要勸說馬守圖的,都會先給劉健打聲招呼,請他幫忙。

    馬家是上海的老牌家族,在這個枝繁葉茂的家族,有不少人身居要位,能人輩出。而馬守圖的外公在金海又很有些能量。藉著這樣強勢的後台,馬守圖做起生意來無往不利。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已經在上海是另一個層面的超級富豪。連帶著金海的產業也更強勢起來。馬守圖也正是因為他在商業上取得的卓越成績,所以被人稱為『上海第一賴』。

    上海第三賴是來自於南京大軍區的楊子,這傢伙的背景也同樣深厚,沒有接他老頭子班當個軍人的想法,他自己倒跑出去搞了個什麼科技上市公司。楊子藉著近幾來來國內國際科技概念股大火的趨勢,楊子竟然把他的科技公司給包裝上市,他一下子就躍為商界財富新貴。這讓劉健不得不佩服他這幾個好兄弟的商業頭腦,比他也是不遑多讓。

    這個上海第五賴嘛,自然就是劉健本人了。

    有時候劉健自己也都會奇怪,沒有像馬家楊家那麼強悍的背景,家裡也就是做點兒小本生意而已。他自己居然把天宇集團發展到一步,他本人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讓人驚訝震驚的成績,也因為病情的緣故,甚至都很少出門和人接觸。所以他想到隱居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城市便是來上海,因為在上海真正認識劉健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他怎麼一不小心就成為第五賴了呢?

    要知道,在上海這座沿海發達城市,優秀的青年俊傑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其實這個說起來,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往事,當年劉健在上海出名的時候,並不是以商業聞名,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劉健的醫術了。因為他重生以後十五歲那年在上海治好了一個商業大亨的女兒,十八歲時在上海已經是小有名氣。當然,這個名氣只是在一個特定的圈子裡。以他的身體,劉老爺子也是不可能讓他出去行醫布善的。

    因為他小時候治好的大多是上海顯貴,那些被他治好的人也對劉健的人品和醫術推崇有加。所以,他的名氣在圈子裡廣為流傳。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劉健和上海第一賴馬守圖和第三賴楊子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那兩人對他還頗為信服。

    只要是混在上海上層圈子裡的人大部分都會聽說過『上海五賴』的名號。所謂的上海五賴,其實是半褒半貶的說法。

    比較好的一方面,當然是說他們都在自己的領域做出了非凡的成績。當然這個賴是褒義的,因為他們對什麼都執著追求,跟無賴都有一拼了。不好的一方面就是——這是形容他們五人都是『小白臉』。無論是馬守圖、軍區大院裡面出來的賀陽,還是從小體弱多病的劉健,都是屬於清賴文弱性,看起來很有些小受的氣質。

    不然的話,為什麼不叫他們上海五傑,上海五霸,上海五黑,上海五龍,上海五友——不對,是上海五英,偏偏取了個上海五『賴』呢?

    「名字對於我們來說也就是一個代號而已。你也用不著那麼認真。」劉健說道。

    馬守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著抱在劉健懷裡的柳濛濛,笑著說道:「聽說你帶嫂子來這裡了?我聽門童說的,就過來看看你,行啊,在上海待了半年,就找了個媳婦回來?」

    馬守圖沒見過柳婉容,一臉震驚的問道。這哥們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兒吧?「不是,我跟劉健是普通朋友。」柳婉容解釋著說道。

    「——」馬守圖聰明過人,但柳婉容的一句話給說的蒙頭蒙腦,傻站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他從懷裡摸出一塊賣相極好的玉佛塞到柳婉容的玉手裡,說道:「男戴觀音女戴佛。就當是見面禮吧。」

    「那就卻之不恭了。」柳濛濛甜甜的笑道。小孩子對那些送他們禮物的大人格外的親熱。

    「不客氣。」馬守圖笑呵呵的說道。他也挺喜歡柳婉容這種感覺的。「嫂子呢?你也不介紹一自己一下?」「她是柳婉容。」劉健指著身後的柳婉容說道。

    「嫂子的到來真是給南方大酒店增色不少啊。歡迎至極。」馬守圖笑呵呵的說道,和柳婉容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懂禮節的,沒有太張狂。「他是馬守圖。」劉健介紹道。「很高興認識你。」柳婉容對著他點點頭。「我也很高興。」馬守圖說道。然後摟著懷裡的狐狸精,說道:「她是狐狸。」

    劉健笑著點頭。馬守圖有一個特點。他雖然長相女性化,但是卻非常喜歡這種性感艷麗,火爆**並且模樣像狐狸一樣的女人。而且,他不管那個女人的真正名字叫什麼。只要成了他的女人,一律把她們改名叫狐狸。

    劉健問過馬守圖原因,他說是方便記憶。不然他一年換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所有人的名字都記得住。也是,如果在做那種事情正高潮的時候,卻喊錯了人家的名字,那一定是對女性不尊重的表現。

    劉健當然不信,覺得應該還有深層次的因素。只是他不說,劉健也沒問。「叫劉哥和嫂子。」馬守圖拍了拍狐狸的屁股,輕聲說道。

    「劉哥你好。」狐狸精滴滴的叫道。又轉過臉看向柳婉容,說道:「嫂子,你真漂亮。你是上海本地人嗎?南方女孩兒的皮膚真好。好羨慕哦。」

    「你也是。」柳婉容簡潔的回答道,她其實不擅長這種場面的應酬。但是看了看邊上坐的劉健他只能硬著頭皮下去。

    馬守圖又給劉健和柳婉容介紹了身後的那群男女,有些劉健已經認識,有些只是聽說過名字,但是沒有見過面。還有一些是剛剛來到上海和馬守圖廝混到一塊兒的新面孔。馬守圖的性格雖然有些變態不堪,但是出手儼然是富豪級的,闊綽大方,為人又講義氣。還是有不少人願意跟在馬守圖身邊搖旗吶喊的。現在社會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看到馬守圖對劉健的那股親熱勁兒,自然知道劉健也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當然都一個個的悉心討好劉健,甚至連柳婉容也大是感到風光無限。

    「對了,聽說你在這邊和人打架?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公司的人已經告訴我了,我聽說後,我們急急忙忙的從金海趕過來給你撐場子呢?怎麼現在他們人呢?」馬守圖笑呵呵的問道。「事情解決了。」劉健笑著說道。劉健想到阮想穎嬌媚的笑容,他的心中就不由的一動。

    「啊,解決了,對方是誰?聽說對方是秘密機關的?我說你一守法良民,怎麼惹到他們了。」馬守圖伸出手指點了點狐狸精可愛的鼻頭,繼續追問道。

    「可能是還在追究三年前的那件事吧。也可能是他們跟警察局有點關係。」劉健說道:「馬庚。」馬守圖突然間出聲喊道。

    「圖哥。有事嗎?」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看著馬守圖。

    跟了馬守圖這麼久,他們自然都知道,馬守圖在生氣。「警察局那一塊兒是你老頭子在管吧?我不管你現在用什麼辦法,要是不你不能給我兄弟一個圓滿的交代,我會讓死的很有節奏感。」馬守圖一臉陰沉的說道,那張細皮嫩肉的面孔漲的通紅,面部肌肉都開始有些扭曲。

    「算了。也不全是對方的錯,我也有錯,三年前畢竟是我從他們手裡搶股來人的,沒事兒了。」劉健擺手說道。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把馬守圖再扯進來。「你在金海怎麼著被人欺負,我不管。可是在上海,誰他**要是欺負我兄弟,就是不行。」馬守圖瞳孔充血的說道。瞧,這地頭蛇的本性又被三言兩語激發出來了。

    這個時候,馬守圖倒是看出來柳婉容有些心不在焉,再看看劉健一直給他用眼色,他也就明白了,人家小兩口是要辦事呢。馬守圖摟著狐狸精的水蛇腰,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繫啊,劉健,我先走了。」

    劉健點頭稱是,柳婉容倒是很熱情的跟馬守圖打完招呼,又很矜持的坐在劉健身邊。

    屋裡的燈光有些曖昧,這個包間也只是幾個沙發並排著,說是酒店的裝修,其實也跟ktv差不太多,關鍵是這種暗黃色的燈光下,人會變得有些激素旺盛起來。

    劉健一不動的盯著柳婉容,正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現在這種情形就是如此,柳婉容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是那麼美,美的驚心動魄,這是一種毫無張揚的美,柳婉容的美與剛才那個狐狸精的美截然不同,柳婉容知性中帶著更多的是清純。

    柳婉容被劉健的目光看的有些臉色發紅,她的心砰砰砰的直跳,手心也開始漸漸的出汗,她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緊張,總覺得今天還會跟劉健發生什麼事情。

    劉健突然撲哧一笑:「婉容,生日快樂。」說罷,如同變魔術一般,從沙發後面弄出一束紅玫瑰,柳婉容突然愣住了,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被幸福包圍了,那種洶湧澎湃的感覺,如同潮水般把她淹沒在淺灣裡。

    聽到劉健的話,柳婉容才明白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日了,完全有所準備的。怪不得,他沒有多問自己為什麼不參加她朋友的宴會了,原來,今天下午的一切,他也是為了自己的生日而來

    「原來你剛才都是騙我的了?」柳婉容收起笑容,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看著劉健。

    劉健不禁好笑,「我哪有騙你啊?是你今天不老實,大早晨就來找我,也不明說有什麼事,昨天還巴巴的騙我說,是要給朋友過生日。」劉健心中才有些願冤枉呢

    柳婉容一想,反正已經過去了,而且說不定他正是因為想要今天給自己驚喜,所以以前故意裝作不知道呢她也就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好奇的問道:「是誰告訴你我的生日的?白芸那個吃裡爬外的丫頭?」

    劉健大笑:「嘿嘿,這個其實是濛濛告訴我的」

    「濛濛?」柳婉容真的驚訝了,「她怎麼會告訴你?」

    「所以我說她是贊同我們在一起的。」劉健沒有過多說這個問題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拉著柳婉容站了起來:「時間到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柳婉容猶豫的說道:「可是,我不太餓了,不過今天還沒吃蛋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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